来源:拍电影网 翻译/张弛 导语 当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从绘画转向电影制作领域,他出其不意地接受了大众流行文化。在那个时代下,沃霍尔并不是跨媒介艺术领域的第一人,但他却是成就最杰出和最具知名度的。沃霍尔正负兼具的名声,创造出了一个不适用于黄金时段的个性,但是,尽管如此却把握住了一个持续存在的黄金时间。 但是最令人感到惊讶的还是沃霍尔制作电影的方式。很多人对他声名狼藉的作品也提出了异议。沃霍尔的绘画作品和印刷品对主流电影明星们开发出了大量的绘画作品和印刷品。 他自己的电影作品执导了一批局外人,被交替视为他自己“工厂”(他的工作室)的世界巨星。在那儿,沃霍尔的绘画作品创造出了“原始的”、有光泽的和批量生产出的作品。比如,大家都熟悉的且恶名昭著的“坎贝尔浓汤罐”广告。他的影片很原始,故意不修饰,经常不带任何事件的剪辑,这些手法都挑战了电影工业固有的制造本性。 无论你对两组影像并列放映的《切尔西女郎》(Chelsea Girls)感到新鲜,还是对《帝国大厦》(Empire)的超级想法嗤之以鼻,沃霍尔的影片捕捉到的是一个独特的地点和时间。影片里不受约束的自我表达才是王牌,甚至全片都可以是一个意外发生的事件。 以下是来自这位满头银发的学者的免费建议。 1. 在可估值的概念之外 沃霍尔作为一名地下工作者,扮演流行艺术家的角色已经很久了,但像很多其他艺术家一样,他反对贴标签。 在事件或者活动中,他认为文化作家和评论家错误地抨击了他(实际上他构思的场景里,他也是这个场景中的一部分),因为他看到了文化高低贵贱的相似之处。 对他来说,品牌文化的班克斯式的批评要低于作为一名消费者实践的艺术文化的社会学研究:在博物馆里放置一副绘画作品,销售上万美金。就像作品“可口可乐”,展示了高雅艺术在许多方面来讲,就是属于商业广告的一部分。沃霍尔做的就是瓦解空间,这些文化主题的每一个都是典型到有代表性。这就是为什么沃霍尔认为他的艺术工作室是“工厂”的原因。即使当他和他的支持者在外面的观察者看来就是穷困潦倒的生活方式:艺术家们和广告商们每一个都是文化的生产者。 当提到艺术时,不会感到惊讶的是,沃霍尔有点像唯物主义者。当然,沃霍尔正在同样履行着公正无私,在整个二十世纪60年代,他经常会在采访中受到影响,但是他透露的都是不怎么重要的内容:材料内容都是相对共享的,只有我们指定给他的“好或坏、高或低”的标准是在事实之后被构建出来的。在这个意识下,所有的影片实质上都是优良的,是通过“适用于电影的某些事”而存在的,是作为任意一部沃霍尔影片的恰当的总结。 2. 电影比真实性本身感觉更真实
在《安迪沃霍尔的哲学》(The Philosophy of Andy Warhol)一书中,这位多媒体艺术家详细阐述了,在1968年他被维米莉·索拉娜丝(Valerie Solanas)枪杀的超现实主义的经验(就像很多电影源于沃霍尔的生活一样,这个事件随后也被改编成一部电影)。他曾经在一次和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AlfredHitchcock)的访谈中描述过这个故事。 在电影和电视里,甚至是在惊恐的那一刹那间,事件看上去多少还算清楚的、坦率的和凭借良心处理的。就像“真实性”这个关键词本身一样,至少是我们所能接受的,只不过很多真实生活的经验是完全不同的罢了。真实的生活是令人迷惑和混乱的,即使一个人没有被子弹撵上;相比较而言,电影看起来则会真实的深刻且诡异。 贯穿于沃霍尔的影片中,这个逻辑论证看起来是存在的。
3. 观看与学习
毫无疑问的是,沃霍尔的影片都参与并捕捉到了一种“场景”,特别是1960年代的纽约市。随着忍耐力不断受到挑战(像观看《沉睡》和《帝国大厦》一样),沃霍尔完全被洞察力所迫使。 在采访中,他经常拒绝别人称呼他为“导演”,还宣称他从观众那里得到了“冲击力”,并且是这些观众而不是他自己执导了影片。虽然他确实有一个愿景,但是沃霍尔式的纪录片比口述更接近于电影形式,或许《切尔西女郎》可以作为一个最好的印证。 4. 不要执导简·方达 但是严肃地说,事实上坎蒂·妲玲(CandyDarling)在沃霍尔的影片中(不是简·方达)是根本元素:他的作品时常伴随着名望探索着并实验着。 一个“地下超级明星”的表面上的矛盾指向的事实是,名望是一个通过媒体描述和诠释来应用于人类的门类。这甚至不得不与金钱联系起来。媒体是传播名望的移动力量,所以“任何人”都能是一个“十五分钟”的超级明星。所以,是的,执导演员是件重要的事情。 5. 奉献整个周末
这段引言不得不穿插在一次从未发生过的采访中。在沃霍尔作为一名电影评论家的早年生涯中,罗杰·埃伯特(Roger Ebert)安排了一次关于沃霍尔的采访,讨论他的地下影片。沃霍尔忘记了,并且用上述引言作为他给埃伯特的借口。 对于电影制作来说,什么是自由的、随心所欲的方法,特别在电子时代来临前,考虑到的这种方法是可行的。大约50年以后,我们用最低限度的努力,都能成为沃霍尔。这不恰恰是他的重点所在吗? 6. 我们能学到的:制作“差劲的”电影
我们经常会用一个总结来概括全篇。但我觉得美国艺术基金会主席德纳·乔伊亚(Dana Gioia)对电影制作人的“警示”,算是对沃霍尔电影作品的不错的总结。 无论安迪·沃霍尔的影片是“好”还是“不好”,“有趣”还是“无趣”,“理解”还是“不理解”,这都不重要。就像我们理解的任何事情一样,沃霍尔其实从不打算制作我们所理解的标准电影。 对于沃霍尔来说,电影仅仅是贯穿于他全部生命和职业生涯中的一种给予。不谈他电影制作人的身份,他的绘画作品伴随着电影显示了某种痴迷和执着。他的晚年生活和职业生涯对电影制作人来说证明了具有持续的吸引力,而且在他死后的三十年,我们仍然能制作关于安迪·沃霍尔的电影。 通过后现代的文化和多种方式——从15分钟到卢·里德(Lou Reed)的遗产,我们看到了安迪·沃霍尔的较大的影响力。 我们能从沃霍尔身上学习到的最好的事情,就是真的不要那么在意他的电影到底是“好”还是“坏”。我们或许从未完全理解其隐藏的含义。在沃霍尔的电影世界里,无论你会想什么,无疑都是从根本上考虑的大众化的电影制作风格(所以,他强调了观察别人的重要性)。当然,沃霍尔的电影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的,但是他做出来的,就带有他自己的风格。那么,如果我们欲望强烈,是否就可以拥抱自由去随心所欲地制作“坏”电影了呢?(春晓/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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