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鸟飞迁,且听且吟。此时面对着一本本佛教典籍,如醉如痴。一支笔,一卷经,一段梵音,一句南无阿弥陀佛,在我来说与一新老师的合作已经不是单纯的抄写,而是一次心灵之旅了。 “万卷心源定,千祥腕底行”。每天沐手焚香拿起毛笔,用舒缓的节奏,一边默念,一边书写。那种佛教独有的庄严、肃穆、空灵、静寂慢慢的在我笔下生发,似乎超越了笔墨,直抵心灵。 周一新先生手绘《观音菩萨宝像》:南无观世音菩萨。 南无佛。南无法。南无僧。与佛有因。与佛有缘。佛法相因。常乐我静。朝念观世音。暮念观世音。念念从心起。念佛不离心。天罗神。地罗神。人离难。难离身。一切灾殃化为尘。南无摩诃般若波罗密。 观世音菩萨有着“千处祈求千处现,苦海常作度人舟”的慈悲心愿,一新老师笔下的观音菩萨宝像庄严,圆融无碍??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抄经已经记不真实。但发愿“手抄《般若心经》千卷留人间”则是几年前的事。从那时起,我便不分寒暑,朝沐熏香,抄经一字一佛,并将每一尊佛都印入心中,用最为虔诚的心抄写《心经》,将整个身心都投入其中。 我努力的抄写,希望能断除各种杂念,使纷乱的心清净平和,由一心一念转为无心,达到一心不乱的境界。能一心不乱,则无论做任何事,必然能发挥无限潜力,同时我执因我执所生的烦恼都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偶听晨钟于山林,常抄佛经于子夜,林下水边的参悟,笔墨论道的欢喜,都是我大脑深处的清凉世界。佛经是用心念的。我抄写经书是在修炼“心”经,同时也在修炼自己的心境。 喜欢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的“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于是简淡冲和的境界成了我的神往,一如米芾的“平淡天真”,倪瓒的“逸笔草草”……说将起来,对简淡境界之追求,亦与对“古”意之推崇相关,与对“静”境之向往相关。我用入世之笔书写出世之经,《心经》在我的笔下律动,正如浓淡如一的墨韵和平静恬淡的心态。 我喜欢把经文表现的舒缓优雅,飘逸空灵。喜欢经文那种纯净的美,简单的真,坦然的静。观之读之,心底自然洋溢无尽的感动。 韦驮菩萨是佛教最著名的护法神。一新老师以白描手法绘韦驮,手持金刚宝杵,摧邪显正、消灾弥劫、福利众生。 韦驮天将,菩萨化身,拥护佛法誓弘深。宝杵镇魔军,功德难伦,祈祷副群心。南无普眼菩萨摩诃萨,摩诃般若波罗密。 ![]() 写经是一种功德无量的事。自东汉开始翻译佛经之同时,既有笔墨写之经典,译成之经文大多由笔受者直接抄写,其后复因为流布经典,更将译文辗转书写。由是写经之风,大为盛行。无着菩萨说抄经有五中功德:可以亲近如来,可以摄取福德,亦是赞法亦是修行,可以受天人等的供养,可以灭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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