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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19-张国荣语录

 小溪收藏屋 2016-09-08

哗!那天你放小点“电”,去“电”这些街里的人;

《霸》是很pro我拍的,那个演《霸王别姬》不想演程蝶衣?我说个小秘密你听,姜文在看完《霸》的剧本后,也说想做程蝶衣……《春光》便不同,本来已展开了两个人的故事,后来又因时间问题劈成了三个人……作为一个演员,我一定喜欢《霸王》多过《春光》的……但话说回来,《霸王》中我亦觉巩俐的比例太重 ——陈凯歌是要找她作一个balance,因同性恋的题材太敏感,于是便将巩俐的位摆高,成为一个triangular love story……我觉得这已与原著的精神不大乎合。

American Pie:A long long time agoI can still remember how that music used to make me smile And I knew if I had my chancethat I could make those people danceand maybe theyd be happy for a while.——1977.5张国荣以此曲参加“亚洲歌唱比赛”,没料到部分歌词竟是张国荣努力多年后的写照

D.H.劳仑斯和莎士比亚。我在香港的时候就喜欢朗读诗,而且在好几次的比赛中得过奖。我是擅长和不擅长的东西分得很清楚的人。正是那样。我觉得自己受日本歌手的影响比香港歌星的影响还大。西城秀树、泽田研二、五轮真弓等等……特别是山口百惠的影响非常强烈。我以演绎她的《风继续吹》,拿到了金唱片奖。《莫尼卡》更进一步,拿到了白金唱片奖。对我来说,《风继续吹》给我留下的回忆更深,所以我把金唱片摆在我的咖啡店作装饰。那时的每天都比现在忙得多。身兼歌手和演员,当时主要是作为歌手的活动。一定要取胜的意识非常强烈。……就是所谓「饥饿的艺人」。只要有机会,不管是广告还是外国公演什么都接。那个时候,始终强迫自己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

拜托,我是一个标准的处女座,你知道处女座的人有多挑剔啦!

标准睡眠时间本来就应该是10个小时。我就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有睡够这个数,结果左眼变成了华丽的三层眼皮。他妈的,我原先两只眼睛都是单眼皮来的。不过现在右眼皮也变成双层了。总体效果看上去还不算太失衡。我决定接下来的一星期每天睡12个小时。

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在有意识的扮演什么,所以说应该是我自己吧。我自己和演员张国荣之间,并不存在什么错位。我的存在价值在电影里,你不觉得是这样吗?*反问作者*。同时我觉得作为明星的素质和天分也是我自己拥有的东西。

不过,虽然感觉到年代的差距,可是因为我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反而与同年代的女演员在一起的话会让人觉得不平衡,所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过说心里话,我是亦步亦趋慢慢形成自己风格的。现在我觉得自己最适合的还是那些高层次的,上流社会的人物,比较贵族气的。我觉得现代人的特点是老不安稳,或是老不满足,老在寻找什么。有的人很疯,有的人爱哭爱笑,有的人呢,闲得无聊时总想找什么冲击一下,反正人人都忙忙碌碌的,都不甘寂寞似的。

不可这样讲的。如果你问我谁是LEGEND,我觉得白雪仙是LEGEND,成龙也是LEGEND,其实好多过了生的譬如说李小龙,任姐 (任剑辉,粤剧名伶)好多都是LEGEND。但是,我现在不可以给自己下任何一个判断,我觉得我没到位不可以承受这个名誉。虽然曾经有好多'褒奖',象什么LIVING LEGEND,但我觉得我仍然需要好多努力。

不提形象,发型这些很见仁见智的东西,至少我有“肉”给大家看,哈肌肉嘛,大家都知道我几岁了,至少我把肌肉练得很扎实很FIT,给大家看,而且在最后的RAVE PARTY,每一次都万试万灵,无论是红馆的八千多人,还是上海的几万人,都有一个好大的共鸣。

不要逼自己太紧,我觉得能力范围里的东西可以去做,但不要应付,要ENJOY,尽量,随心吧。有意义的事我一定会去做,不会计较金钱。如果FEEL不舒服,再多钱我都不会去做。

不要自满,要谦虚;去学人家好的东西,把自己好的东西发挥出来。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我的最新专辑里头的一首歌《我》,那就是我的心情写照。歌词中有几句写著「我永远喜欢这样的我」、「光明磊落」。我觉得人要尊重别人,也要懂得尊重及爱自己。如果是你(狗仔队)偷拍我的话,还要说是我不对,那很说不过去啊!

曾经也对我好好,所以没有什么要我很遗憾的,要刻骨铭心地永远记住。不过我亦很记得王家卫写过一句很精警的对白,我现在仍记得它,"要记得的,我一定会记得的 " 别人对我怎样好,我一定会记住的 !

超不超然不是我自己说的,不能自己说,肯不肯定是人家给的,不是你自己说可能在那一个位置上,当然有的时候年纪也是问题(),我在跟时间竞赛嘛,那当然不能跟现在那些小伙子在比,可是他们拥有过的一切,我曾经也拥有过,我拥有的,他们现在可能没有(),所以,人是很公平的。 

除了不要敲我的家门,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的!

从对待爱情的角度来说,程蝶衣是个非常主动的人,他敢爱敢恨,在舞台上他是个角儿,演得感情激昂,很投入。在私人感情上他从来没放弃过,可以说是在所不惜的那种男人。

从我的影迷歌迷眼里看到我,不管是「可爱」也好、「帅哥」也好,怎么看我都很高兴。但是如果是熟悉我的人说的话,哪个字眼我都不喜欢。只是外表得到赞美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那么说是什么让你最高兴?)好人这个词吧。赞扬的话里头这句话最动听。

大概是天性还是职业性吧,我喜欢自由轻松的生活。很随意没有束缚。拍完一部戏。我就到处去旅游。我特别喜欢买房子搬新家、我在加拿大有房子,常常去那里去住一段。我看好一个新房子,自己设计室内装潢家具和摆设,然后忙忙碌碌装修布置喜气洋洋搬过去住,常常才住两年就腻了,又动脑子想搬个地方。人嘛,总那么不满足,永远喜新厌旧。

但如果你要找一个专业的,在银幕上有光彩的……喂,你要想想,你躲在摄影机的后面,戴着太阳眼镜,再黑也都可以拍戏,但我是不可能的,我要拿张脸去见人的,而我也知道张国荣只可以工作12个小时,超过12个小时就会有黑眼圈,眼袋大到会掉到胸前,然后你躲在后面做你的导演,26个小时、72个小时都无所谓,没有人会看你的脸,对吗?但我要拿张脸给别人看,那些人就会说“他老了!他一脸的皱纹了!”是真的,我不说自己的戏,我看别人的戏,我是一个很敏感的人,我去收风时听到评价这些演员选凄凉的,不是说他们演得不好,而是说他们这段时间很憔悴,这段时间,也就是说可能他在这段时间里工作得太辛苦了,对吧?

当你觉得你活了越来越长的时间,再回头看,你就会觉得自己很傻,会想这些问题。因为原来在小凤姐(香港著名前辈歌手徐小凤)里的歌词是说得很对的:“且将此生交给安排。”有时候很多事是已经计划好的,只要跟着顺序走。例如在我身上,那时候89年,我说不唱歌、不拍戏,去另外一个地方过些新生活,只在一年里,你已经有了一个360度的转变,你又再回到香港,重新去做一些事情。开始时挺面子的,你明不明白?“咦,对不起!”哈,刚说完告别,又回来。这就是一个命运的安排,你始终都走不开,当你去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你便会发觉……就象现在直播室里的人,看着我在讲他去了一个新的地方去寻求一个转变,当然这只是一个转变,或者是生活里的一个转戾点,但其实有些事是冥冥中注定你去做一些你想不到的事情。

第一次感受到被人爱护的感觉很好,很深刻。那时我还是个小孩子,有一次逛大丸,看见一个可以播放卡通片的放影机玩具,但就相当昂贵,要30多元,老人家当然不会买,得不到的感觉令我伤心,哭了整个夜晚。结果八哥第一次做工,赚了钱便带我去买,我很感动,不是因为他舍得买玩具给我,而是他对我的疼爱。现在我甚么也可以负担,但是朋友的一点心意,歌迷的小礼物,甚至一封问候信,都包含着一份爱我的心情。能够被爱的人,一生又有何遗憾?

对,你说得对,我不会因为如此有影响我自己,我只会做得更好,因为我算是圈中的表表者,我敬业乐业,所以我不会放弃只会更积极

徐克导演的电影,则包含一些哲学的、政治的思想,即使画面很昏暗,总是在某一个地方存在希望和光明。

哥你老味-给你的头--拍《烟飞烟灭》时愤怒回应记者喊叫他。

歌迷影迷总是只喜欢看明星神话般的一面,媒体也总是有把从墙缝里看到的一点东西夸大成大部头报导的倾向,但是结果那些不过是万花镜的一面而已罢了。

观众很聪明的,他们知道哪一句话是我的衷心之言

还好我对你们这些猪朋狗友不是这样的,要不然老早就不理你了,阿苏!

何宝荣跟黎耀辉,你会比较想演那个?我觉得他们两个都很苦,我不需要,也不要扮演,在现实生活中我两个都不要扮演!我们都是好人……

话说回来,小孩子真是难以预料。开拍前左右关照,可他一旦面对镜头会冷不防说出大人无法预测的对白,而且是比原先准备的台词还要好,不是刻意安排的,而是充满真实感情的。

记:你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孤独过一生吗? 张:可以,但非常少,我想〔十万人都没有一个,除非他一生人都是自恋,而且是极度自恋,自恋到和人造爱就像被人奸污。〕 记:那你是不是很自恋? 张:我是,但我要有性亦有爱。我不会孤芳自赏到这地步。我好钟意谈恋爱,我觉得恋爱是会令一个人靓,一个人闪亮。可是,我很怕一些人将恋爱整件事dramatize

记者从来不谈论我们在音乐、电影上的突破,只顾著谈论走光的照片、感情上的问题。这些都是废话连篇,因为这是我们的私隐,根本不需要向传媒、大众解释。

金枝玉叶描写的是一个演艺行当的世界,在影迷当中把主人公的顾家明就看作是你的化身的人不少……。

经典的人总是不经意间说出经典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与阿梅在那时候有一个阶段是经常一起外出登台的,但我们是从来都没有排过舞的。哈!

看到以前的好几个前辈,我想到的是,如果要退出,就要在巅峰的时候退才是最聪明的选择。如果不退的话,就必须不断改变自己的形象而不能一成不变。……观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残酷的,他们不断地追求新的东西,而对相同的东西立刻就反感。

老实说,现在的我无论拍戏或唱歌都比以前好,因为我知道最灿烂的日子是89年告别演唱会时,现在不像以前,老是向上争,而是可以舒舒服服的演和唱。以前希望每首歌都是冠军歌,现在不必了,因为我知道我一定No.1

了解自己,坚持自己的信念。不是在物质上而是在心中拥有,这才是重要的。

黎耀辉这个角色的话倒是有许多共鸣,心理上也能够理解,何宝荣的话,实在感觉不到什么共鸣……。演不好的话,真的就仅仅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

没开演唱会之前,好象从少林寺打出来那样,歌厅也唱过,酒廊也唱过,到现在这么多年之后做这么大形的演唱会。虽然说表演是随心的,但都有安排。有些动作要让观众有FEEDBACK,好象唱完“侧面”后我停顿,是为了烧热观众,去叫,然后才是“放荡”,效果万试万灵。其实也要看功力,如果是在十几年前,我根本做不到这样,要让观众感到你对自己有信心去做这样的一个SHOW,他们才会有信心,才会投入,才会觉得是在玩。所以我一直对观众讲,我开这个演唱会是在开PARTY。演唱会结束后,我看见观众的表情都好开心,我知道他们很高兴。

每个人也有迷惘的时候,我都不例外。几时会迷惘?吃力不讨好,进退两难时,(连续说了两次)但我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我很入世,尽量当自己是个普通人,是发仔(周润发)教的,照样去行旺角,买波鞋、买鱼,有次我去无印良品买东西竟变成签名会,个个顾客拥我索取签名,我并不觉得烦厌,反而开心,因为他们好Nice

那时的每天都比现在忙得多。身兼歌手和演员,当时主要是作为歌手的活动,而且。一定要取胜的意识非常强烈。……就是所谓「饥饿的艺人」。只要有机会,不管是广告还是外国公演什么都接。那个时候,始终强迫自己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

那虽然现在我已经不再唱歌,可是我知道大家在家里应该还有存放我的录音带,对吗?我希望你们好好的保存,因为再过108年,我的录像带录音带应该变成了古董。

那些有天分的演员或者是高水平的演员,他们的演技让你觉得不是演技,而是在演他们本身,这正是因为有他们独到的一面。不是别人的翻版,因此才有说服力。与前者相比,中等水平的演员,就是指那些没有什么天分的普通演员,他们不愿意作大胆的挑战,因此既不会有太大的偏差,也不会让观众感受到角色的精采和天分这些成分。这是因为没有自己独特的东西,而仅仅是在无意识中抄袭各种人的形象而已。

那谢幕的红丝绒大衣,你以为很容易穿得起吗?张国荣做了个宫廷式的有型鞠躬姿势:“穿上了而动作不好看便难看啦。”

你读过吗?就是那种心境。每天都是过同样的生活,周围没有你爱的人也没有关心你的人。那种生活的确是很自由很轻松,但是一个人,生活得太放松的话,存在的价值就太稀少了。要说起在加拿大最大的收获,就是发现自己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喜欢工作的人。

你会很少看见我夜晚出来“泡”的,你什么时候打开报纸看到写我晚上出去“泡”?那应该说在我年青时也有“泡”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在一个双重名字的DISCO处玩过,好象是年青人必经的,现在我就觉得自己挺恋家的。和一班“限量发行”的朋友经常在一起玩。

你就算和那个人分开了,但你在这个地球里面,这个星球里面,遇见一个这样的人,你会觉得,你和他以前所有的东西都是没有白费的!

你来访问我,要我腾出宝贵的时间,就应该做功课啊!其实,我是知道你另一目的的,就是拍了几张照片,回到报馆又可以闭门造车了。我会感觉受骗!我掏出我的心讲出真心话,得到甚么?是一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专访报导。

你说我给人梦的感觉,我所有的卖座片都给人一种似梦非梦感觉。除了你,还有好些人说过这话。我是有意的,努力去追求这种境界。其实这也决定于我的人生观。我常常觉得人生在世其实像场梦,或者说,人生很艰难,但人应该有理想,有追求,有超世之念,而这一切,只能寄托在梦里。做梦是一件很有意义的,刺激的,兴奋人的好事,而电影是可以给人一种梦的幻觉。

你一定得和你的fans沟通。张国荣说:“不然fans会觉得你没有血肉。平日我没怎么见他们,但当做showTV等等时,我应该让他们多感受到我现在的情形和心态。我不是八面玲珑的人,不晓得他那句是真那句是假,我仍有赤子之心,反正轮回不知道下世会是什么,很悲哀,那不如今世多给人些快乐,观自在观音,fantastic nameWelcome to the World of Leslie Cheung!”

你只有一条命,我也一样,有今生无来世,所以我们在这一世,要尽可能地对身边的人好,把一颗心交出来。

你知不知道,我拍<东成西就>时,他们叫我什么?他们叫我万人迷,说我勾三搭四,连林青霞、张曼玉、王祖贤也比不上我迷人,最后,连梁家辉也忍不住说“我爱你”,他说来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其实,人本来就像万花镜,仅仅给人看自己的某一个侧面是不可能的。但是无论歌迷影迷也好、媒体也好,他们总是只看我们的某一面,并且根据自己看到的这一面来判断,所以就会产生各种各样的错觉。

其实做导演对我来讲有些玩票的性质,当然我也希望能拍一些属于我的电影,好象这次一开场我自己都很感动,虽然你看不见我,其实我看见 '张国荣作品',都有一点眼泛泪光。

人不能永远停留在一个地方,我只希望,在我唱歌的时候,大家永远记得我,拍电影的时候,也是一样。

人除了要懂得怎去爱人,最重要是要懂得怎样去欣赏自己。

人们认为Pop singer只可以唱唱跳跳,穿著最容易接受的衣服。电影和古装片不同,想象空间比较大,我在《东邪西毒》里都是长头发穿裙子长胡子的,有人那时说我扮女人?在演唱会里我穿裙子便意见多多,你几时见过有胡子的女人啊?

人要讲有没有志气,有没有人格,那不是金钱可以加分的,哀莫大於人格破产。

人一直在寻找,永远不满足,又老找不到,有种飘飘然的似梦非梦的感觉。我在自己塑造的现代人角色里常常寄托了自己这种人生解释。有的人表面上安于现状,其实都是环境制约了他,使他觉得梦实现不了,是假的,就采取得过且过的人生态度,可是一旦条件有了,他也会”活过来”,生机勃勃地去找啊找的。人总想改变自己,总喜欢好东西,新东西的

人最紧要懂得欣赏造物主给你的一切,即使是一些很平凡的人与事。

如果有一个人喜欢我,我也同样地喜欢对方的话,那么这个人是男是女并不重要。

若我不干这行的时候,是我自己光荣地走开,任何人都不能逼走我!

BB好痛的--家有喜事中的经典对白。

生活之中有很多不同的爱,父母的爱,兄弟姊妹的爱,友爱,怜悯别人的爱等等,当然还有情爱。以往的我不太懂得去爱,所以换来很多遗憾。现在的我会好好真惜和爱护家人,朋友,甚至和我一起工作的人。但每件事都有两面,当你愈爱你身边的人,你就 愈是怕失去他们,或者得不到他们同等的爱,很矛盾。

生命实在太短暂,所以一定要过的正面,积极--在一次访问中感性的谈生命的脆弱。

十多年的爱情,已经转化成为感情,我知道最爱是这个人,但不代表一定要专一,这个名词已经落后了吧?---剖白与唐唐的关系。

是的。 Something was missing……好像缺了点什么。我才三十三岁,躲到乡下还太早了。米朗。昆蒂拉的书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日文译名《无法忍受的轻薄》这本书,

是嘛?爱情戏长进许多?**如果是那样的话,当然个人的经验也许有一定的帮助,更多的还是通过镜头不断演出的过程中,渐渐长进起来的。演技就像银行的存折,不断地存钱进去,到一定的时候总会等到收获的季节。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嘛……到达这一步,有的人早,有的人晚,有的人却是花了一辈子也长进不大。当然不仅仅是个人努力,能碰到好导演等等,有很多的要素都是必须的。

说到底,一部电影是不是好电影,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与导演。导演是关键因素。用我的话说,电影是个宝物、而导演是钥匙。打开宝物与否,完全取决与导演。所以我现在的目标,是成为一个导演。

所以,在《流星语》拍摄期间,我尽量和小孩子在一起。每天尽量和他一起玩。去片场,与其说是去拍戏,还不如说是去和他玩。感觉是在当照看孩子的保姆(笑)。”

他说最喜欢二、三十年代的上海,现在常常去找这种旧痕遗梦。他每回去上海,总喜欢到和平饭店去坐坐,在幽雅宁静的大堂里,喝喝英国红茶,听人弹钢琴。从窗口遥望外滩古老的建筑,听身边男女的上海闲话,远处传来嘈杂市声,感受一个大都市的呼吸和脉搏。

(六姐)是我所知道的人中,最伟大的女性。是从不求报答,却把自己全部的爱奉献出来的人。对谁她都是那样,特别是对我格外疼爱。像六姐这样的女性,非常遗憾至今再没有遇到过。

坦诚地讲,我都已经开了十几年演唱会了,难道我永远都要西装骨骨,梳个靓头? 我当然希望多些形象给大家看,而且那么难道有这位世界第一的设计师帮我设计服装和形象。所以无论是服装,项目,灯光,选曲,音响,BAND 的配合,都令我觉得这个演唱会做得好开心。

通常我都是他的首选。我是他最喜欢的演员。他打算拍《重庆森林》时,找的首先是我,然后才是梁朝伟。基本上我属于国际公认的一个registration,《春光》好多invest(投资),都因为有Leslie Cheung先有invest,这方面我对王家卫有一定帮助。要说乐坛很敏感。如果真要说,我只能说我喜欢一个张学友。(记:其它没有特别? )个个都是我朋友。我不想说他们有甚么不好。我觉得唱歌要有三个条件:第一,把声要靓;第二,要有天分;第三,要好努力。那我就说,现在有齐这三样条件的,只有张学友;and Im telling you the truth 。其它,可能有些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些是根本声底不好。我听别人说,那些歌手的演唱会,直情是嘈到听不到他们唱甚么。如果,一个演唱会变成歌迷会聚会的话,是否即是说:唱歌不重要?没可能的。我觉得他现在的环境较我们好多了,我们从前两样(歌与人)都很红。所以,观众真是会来听歌。 

退休后我不希望成为香港乐坛的神话,退休后我只想作个普通人--当年的退休宣言。

完全不是的啦。我既不是作曲家,也不会弹钢琴**。单身贵族这一面也许有些类似……。从内在的一面来看,如果说有相似的地方,也许可以说是在自己的生活方式、人生观上的一些比较顽固的一面。另外一些小地方,有些则是我自己性格的流露。比如被关在电梯里很恐惧的那个场面。那其实是我想象如果自己处在这样的情况下,会作出那样的反应的真实表现。所以是不是看上去就象真的?

王家卫导演的电影是一个具有独特的、颓废的或者说是虚无的世界,虽然根据影片不同时代的设定、空间的设定也不同,但是他描写的世界总是一样的。

唯一容易哭的就是……我很怪的,在看一些电影或颁奖典礼的时候,我怕看到颁奖典礼里的一些年老的朋友,好象颁什么荣誉大奖,哈哈,除了颁给张国荣不会哭之外,颁给别人,好象一些老到连站都站不稳的,被旁人扶着上台,台下的人全部站起来向他们致敬的,我就会很感动;或者看一些小朋友的电影,那小朋友做得很好,我就会忍不住。反而是年青人的一些生离死别,我就会觉得“咦,做戏的。”你明白吗?就这样!

我不管人家再批评、议论什么,总言之,今天的我,只为自己兴趣、喜欢的去干。

我不擅辞令,但我只想True To My Heart,性格问题,所以很多人说我改变,其实我由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变的是自己开心了。

我不是要做甚么石破天惊的大事,也不是在对抗谁,我只要为自己及其他值得保护的艺人,讨回一个公道。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Leslie或张国荣,我喜欢大家叫我哥哥,因为很有亲人的感觉。

我常常会觉得自己是不是一个不能够被人所爱的人。仔细想想,也许是我从未真正爱过别人。当时我以为自己是爱着对方的,突然冷静下来的时候,我最终还是觉得自己永远是孤独的。

我承认,我自恋,做艺人本来就应该自恋--对自恋狂的指责直认不讳。

我从来没有崇拜过哪一位,也从来没憎恨过什么人,所以有时我看到有些人被“嘘”呢,当然我自己被人“嘘”时已经不能抽离,但看到别人被“嘘”时,我觉得 “为什么呢?难道他们没有父母生的吗?干嘛要“嘘”到别人狗血淋头一样呢,有时我看见有些人自己是300磅重,说别人“咦!他这么肥。”其实那人才130 磅呀,老兄,真是的,肥不是有罪的吧。有时我就会觉得有些人对别人就是很苛刻,就如有时候那人唱歌走了一个音,你也不用骂到他狗血淋头一样,但总有些人就是这样,不过我觉得“一样米养百样人”,你也不可以说他们什么的,只是既干了这行,就要看开点,尤其是一些新艺人,有时候要把别人的“倒彩”声,变做鞭策自己的动力,考虑一下,做些什么会能令他人喜欢我多一点呢。

我从来没有怨过我自己那时候好穷呀,好辛苦呀,没有呀!我觉得又是这样,吃公仔面我又是一餐,你现在与我做了那么多年朋友,你也知道现在叫我去大排档,我又没问题,怎样都可以的。

我的家是香港典型的中产阶级家庭。父亲是挺有名的裁缝,像马龙。布命德、斯奇可、威廉姆。和尔顿的衣服都曾出自我父亲之手。因此有一段时期还是非常赚钱的。但是父亲从中国大陆出来,对香港这个地方还不太信任,所以把赚来的钱都存起来带回了大陆。可是文化大革命中,所有的财产都化成了泡影。

我的野心比较大,可能是因为曾经跟那么多优秀的导演合作过,我希望第一部电影的格局不会太小,所以也就比较苦,因为现在无论香港也好,台湾也好;国际上,电影缺乏的是一个剧本 - 一个有诚意的剧本,题材方面一点都不重要。

我都已经开了十几年演唱会了,难道我永远都要西装骨骨,梳个靓头?我当然希望多些形象给大家看,而且有位世界第一的设计师帮我设计服装和形象。所以无论是服装,项目,灯光,选曲,音响,BAND的配合,都令我觉得这个演唱会做得好开心。

我对人有感情,对屋子没有的。死物对我来说,是没有所谓的。如果有朋友说喜欢我的衣服,你拿去吧。家人说喜欢我的车子,你拿去吧。那些东西对我是没影响的,我最重视的是朋友,是爱。

我对自己对别人都非常严格。一般的人70%就能满足的事情,我要95%左右才能满足。

我非常爱护她们。二十年前,我自己也当过新人,所以我喜欢帮助那些女孩子,告诉她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例如最近,我批评莫文蔚在她个人演唱会上做得不够好。不过,我在台上吻了她一下。她还感谢我这个叔叔给了她第一次在演唱会上唱歌的机会呢。

我复出是没有压力的,人人都知道我是半退休性质的,我已不在乎人们对我的看法,我只是在做我真正想做的事情 不是想再当偶像,我只想做音乐。

我跟你是一分钟的朋友,这已经是事实,已经成为过去,不可能改变--阿飞正传》中的另一经典对白。

我跟王家卫合作是电影中一个很奇妙的旅程,There's so much love and hate in it。拍完戏后没联络,通常拍完戏后演员都会跟导演联络的。”

我好想做戏,做到老,去做不同的角色,电影是个最大的梦,我喜欢发梦,喜欢扮演那其中各种各样的角色。

我和程蝶衣有很多地方很象的。张国荣悠悠然从烟盒里抽出一支“万宝路”点燃:过去唱了那么多年的歌,很红的,所以我在舞台上撑得起来——大家都是角嘛!

我和小演员相处得特别好,他拍戏才4岁,十分可爱,他跟我很亲,有一次我是晚上6点开工,他是4点开工,可是他就是不演,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导演没有办法,只好让我接,我一接到电话,马上就开车去,他见了我也十分开心,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把我当作父亲了,但是我已经真的把他当作儿子了,我想如果我做爸爸的一定会是好爸爸

我很Delicate(纤细),很Fragile(易受伤害)的,尤其是面对感情的时候--最喜欢这样形容自己。

我很喜欢香港,我在香港出生,在这裹长大,我的根在这里。

我很想做事,我很怕睁开眼没事做,开口就说银行有大把的钱,如果做人是这样,就很颓废,我不喜欢。

我见到不喜欢的杂志为什么要'骚’佢,咪以为递张卡片过来就一定要给面子,我做得出当埸撕烂佢,为什么要给机会那些人。

我觉得,爱情是有杀伤力的,感情却是温馨的。这两者之间的异同是很艰用语言说清的,有时连自己也并不明白,以为是真爱了,很热烈,很投入,但过后又冷却了,自己想想,这不算爱,只是一份很甜蜜的感情。爱却强烈到能使人焚为灰烬。它是一刹那迸发的火花。真正的爱,在我理解是在火花进发之后,将这种热量保存下去,维持一个适当的温度,激情之后便是理解而宽容温馨和宁静。

我觉得我们的下一代在知识方面开始越来越贫乏。我真正希望他们能领悟,能醒悟一些,能多去学习一些让他们丰富知识和人格的事物。

我觉得艺人做到最高境界是可以男女两个性别同在一个人身上的,艺术本身是没有性别的。

我觉得这次来,自己就不是个香港人,而是大陆人,从上次拍《霸王别姬》就这么以为了。也许我的广东口音少些,国语纯些吧,也许我对中华民族故土很眷恋。真的,你们也当我是大陆人?

我觉得自己扮贵妃的样子最漂亮,十分的高贵。

我今天晚上来采班,喜欢吃什么?水果、蛋糕我都买

我可以告诉你,我与阿梅在那时候有一个阶段是经常一起外出登台的,但我们是从来都没有排过舞的。哈!我们是从来不需要排舞的,你说厉害吗?到时我们的眼神对望,啊!出右脚吗?一起右脚,出左脚吗?一起出左脚。

我没有猜中黎明做最受欢迎男歌星,不要污蔑我!虽然他叫我师傅,但我只是想他不要在嘘声中长大--回应黎明称他做师傅。

我没有什么金石良言可以献给大家,我觉得有支歌很有道理:是非有公理慎言莫冒犯别人,遇上冷风雨休太认真。其实这是SAM和我合写的那首《沉默是金》里的歌词。我觉得SAM的词写得很好,很有意义。以前我唱的时候可能还没有感觉到,现在回过头想真的应该洒脱地做人,因为无论你怎样努力总会有人觉得你好也有人觉得不好,所以要靠你身边的良师益友和你自己去判断,令你自己有信心。当你有了信心去做事,旁门左道的人是无法影响你的。

我们应该洒脱地做人,因为无论你怎样努力总会有人觉得你好也有人觉得不好,所以要靠你身边的良师益友和你自己去判断,令你自己有信心。当你有了信心去做事,旁门左道的人是无法影响你的。

我拍的最长一个镜头是拍王家卫的《阿飞正传》时。我和张曼玉坐在床上谈论她的表姐。我们花了两天拍了39个镜头才拍完。王家卫完全没有告诉我们应该怎样演。甚至当我和张曼玉问他之前的38个镜头有什么问题时,他也不告诉我们。

我拍完了才发现原来做演员的是最舒服的,因为有好多人在服侍你。但做幕后呢,要找大哥大姐上节目要求才肯来。

我认为一个演员是雌雄同体的,千变万化的。

我时常都不在香港,实在都几难为佢,有时候真是觉得对佢不很公平,公开我们关系,或者会有些帮助,起码感觉上会 relax 一些。I dont give a shit 再去呃神骗鬼,要滚的时候都滚过晒,十五年在一起不是简单的,尤其是我们这行的人。况且我们现在还对大家咁好,久不久佢都会来大陆陪我几日,感觉都好sweet 。我不是很介意公开出来,provided 要我知道,看回报道我们篇文章自己觉得几 touching ,人们问我怕不怕让人 exploit (利用),我会答 'go ahead ,三十八岁的我已经不是青春派 ,到了这个阶段,有什么好隐瞒,时代不同了,观众要看的是一个 serious actor ,同 artist 私生活无关系。’

我是不明白这个演唱会在外国获得这么高的评价,但为何偏偏香港就不保护自己一个好艺人,只会话露骨、三级,几乎令人误会是一个意识不良的演出,人地整我都想搵啖饭食我在行无功都有劳,我张国荣有十多年资历,我一个人肯做会造就好多人就业机会,在歌唱、电影事业上我都有表性,但别以为我招够响就顶得住,所以我想放悠长假期便是想抽离一些时间,想清楚未来路向,这个假是无限期。

我是第一个不要片酬的电影演员。这是很光荣的(笑)。

我是个极度追求完美的人,生活上每一个细节也希望完美无瑕,就连睡觉也很讲究。这样做人很辛苦,但我已经在这条不归路上。我告诉你一个定律,愈成功的人就愈辛苦,没有人可以不捱苦、不捱穷便成功。一出世便有十几忆的人不是成功,只是他的父亲成功。别人说我洒脱,事实上我比以前更执着,我本来可以光荣引退,但现在的我,人在江湖,怎样都要撑下去。所以我拍电影绝对是物超所值,因为我会对自己作出要求,作出承诺,无论面对任何片种,任何导演,任何对手,我都会倾尽全力。

我是一个无take two的演员,我不是一个formation acting的演员,不会每个take都一模一样,我喜欢自由发挥,令导演在剪片时多些选择。

我是中国人。我要为中国人拍出非常有意义的电影。

我思想上可以是By-Sexual,我可以很容易爱上一个女子,又可以很容易爱上个男子。

我突发奇想,出名的艺人,可能都是犯了天条的神仙,被贬下凡间,不过仍有受欣赏的优点,所以便让人崇拜一下,让他们收一下花吧。

我希望下一代能在知识和生活水准方面都比现在有所改进,真的,这是我的肺腑之言。因为我觉得我们的下一代在知识方面开始越来越贫乏。我真正希望他们能领悟,能醒悟一些,能多去学习一些让他们丰富知识和人格的事物。

我喜欢一个人,我不会管他是男是女--1994年被追问感情事时,作出如斯回应。

我想,还是算适合的吧。我对有固定作法的工作本来不太适合,但是这个工作,周围的人都帮助我,我自己来规定作法。当然做艺人,自己的隐私有时就被曝光,很不愉快。但是我本来就不喜欢按部就班的工作,做艺人的话,只要做出好的工作,你就能创造作法,这对我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我想,我是没有亏待、辜负过宠爱我的歌、影迷,因为我一直都很全心全意地投入。熬了这么多年,坦白说,奋斗过程还算是蛮风平浪静的。时至今日,我拥有一班对我付出真心的朋友,哈哈!不能说我的地位崇高,但是,如果你问他们,张国荣的为人如何,圈中朋友一定会帮我说许多好话。

我想它是可以做到的,《春光》是有些东西能touch到你的……我有些朋友,even是一些好straight(直)的男人,在看完《春光》后,也会觉得这段感情与一般男女的感情没甚分别……在这方面,王家卫是成功的,他看事的胸襟和他想表达的,实在与一般的导演不同。这两出戏绝对不同……在《霸王别姬》,我饰演的是程蝶衣,是个很可爱的人……在《春光》,我演的何宝荣却一点也不可爱,好难做……他永远也当伟仔是一个水泡,有什么事便揽着他,一有安全感便觉得他讨厌,推开他……所以林冰便问我为何要做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角色,但我却说无所谓。

我演戏纯是为演戏而演,不是为生活,为金钱,甚至于名誉。

我要在中国拍摄中国的电影,奉献给中国人,包括海外的中国人。

我已经没有甚么后顾之忧,当然,也不会为了三餐而烦。最重要的是,我真的要去做好音乐、拍好电影,让大众感受到,甚么叫做有品质、有水准的作品。

我以为我在《流星语》中的作用,就是如何更好地应对小孩子的即兴台词。

我与《苹果》势不两立,you can't put words in my mouthThis is my life How dare you judge me!(你不可以塞话进我嘴里。这生命是我的。你斗敢批判我!)一小撮人断章取义的批评,阻碍了我们艺人和香港人进步。

我在年轻的时候比较多情(),比较容易被骗(),那现在很平稳嘛,就不需要去谈别的恋爱了,我觉得就是好好的活著,很平稳就会很幸福,有一句话,就是中国人所说的:平安是福,我觉得平安这两个字眼,不单指在身体方面,还包括在心灵方面,心灵趋近洁净,这就是我目前的生活状态。

我这人很死心,非要把所有包含的感情层次一一都琢磨到,在规定的时间里恰到好处地表演完。这真像做一项非常精密的高科技实验。我是习惯不带剧本到现场,前一天就把台词背熟,人物的感情也琢磨透了,全装在心里,我做这份功课是特别用心的。

我真的要去做好音乐、拍好电影,让大众感受到,甚么叫做有品质、有水准的作品。

我只可以说,人在性方面只有两个preference,一是男人,一是女人。如果你不去爱一个女人,便只有男人,对不对?没有值得旁人讨论的,这也不是一件很不对的事情。

我只是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方式,我没有去Offend(冒犯)别人,亦没有因而影响任何人,相反现在你们才是Intruder(侵入者),你们想侵入我的私人空间,我只能尽量不让其他人介入我的精神及日常生活。

我自己也很不足,但有时却对别人很苛刻。以后一定改。

我自认真的去过很多人少有机会踏足且渴望去的地方和场合,比如奥斯卡颁奖典礼、金球奖、柏林影展、康城影展……。我有一个心愿,如果有一天,我的音乐可以去到格林美颁奖典礼,那我真的无憾了!

现在的我,活得轻松、坦白、自我;但,我绝对不是自大。

现在我不会将垃圾放在屋外,因为有人会在垃圾中找东西拿去卖。甚至我去铜锣湾时,记者也会跟踪我。他们知道我的车牌号码,所以无论我是去Mandarin Oriental咖啡店或Propaganda(一为内情人所熟悉的同性恋俱乐部),我都会被跟踪。

现在我觉得最紧要大家开心,人生苦短,总之和我工作的人开心、过瘾,'哥哥’不是浪得虚名,我不是要晒命,又不是要Benz跑或保时捷去开工,如果要你们来接我,我只希望不要用货Van,因为我不是货物,亦从来没有在旺角拍戏要去半岛酒店买午餐,人吃什么我吃什么,我是少林寺训练出来的,一个人背着个袋就去开工。

香港的观众被宠坏了一点,比较懒一点,要看看周围身边有没有人起身跳,他们才会附和。。。内陆的观众不是这样,他们一听到音乐已经全部起身了,一触即发,好开心。

香港电影界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是因为前一阶段的粗制滥造。误以为反正有的是观众而大量制造质量低劣的作品,造成观众远离电影。电影业成为不能盈利的产业,投资商也不再投资电影。没有资金,也就无法创作好作品???,这样便开始了恶性循环。

香港没有记者,我看到的是一大堆『作者』,而且还是很差劲、很糟糕的『作者』,对不对?他们没有资格叫做记者!他们没有这种资格!」

香港其实有好演员,只是没有好的本子。在香港拍戏犹如赶场,一个接一个。我们这个戏不一样。”他指着凯歌说,“他每一场戏都要大家坐下来好好谈,很认真的。

香港是个挥霍放纵的地方……十分奢华。对香港而言,我太脆弱了。我经常没将自己当作“他们的一分子”。

香港演唱会:完show后哥哥即穿起浴袍会见传媒,却没有接受访问,离开时只笑向传媒说:“行啦!你们看见了什么就写什么啦!”

像我上一张粤语专辑「红」,我要去探讨的问题,就是「人」跟「性」的问题,性方向,性取向的问题,我估计很多现今的偶像歌手都不敢去探讨这个问题,所以说,现在的我反而能够多做点事情。

幸福的来源是你有足够的条件去爱人家,对方也有足够的条件去被爱,你也能够接受到人家爱你的感觉,那就足够了。

演唱会的第三天,在法国的Jean Paul Gaultier有一个e-mail传到我家中,我看完后几乎跌了落地。他很有礼貌,第一晚演出便送了一个最大的花篮到红馆给我们,但在这个e-mail里,他却说:你们香港人简直不知所谓,以后国际级的设计师,都不会替你们香港人做show,或者合作。

演艺这个行当,就和中毒一样。一旦成功,名誉、金钱、地位都随之而来,始终是倍受瞩目的存在。确实,要一直维持这样一种状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令人痛苦的事、讨厌的事很多,可是从一个有名人完完全全变成一个平民百姓同样很难。

要对你说我张国荣不重名利,那不是大实话。我现在当然处境非常好,跟公司签约一年拍三部,两年四部以上,剧本,导演,合作的演员都可以由我挑。而且别的公司来签约,也可以去……

也许是学历?因为我上大学半途而废了。要是那时再好好地多读些书就好了,可能的话还想读到博士。只有学生时代才能学到的东西太多了。

野心,绝对是有的。当初决定接拍《霸王别姬》,已经证明我的野心有多大。拍《霸王别姬》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试想想,当时我必须去学很多我不懂的东西,语言这一关最难过。在半年之内,我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北京。当然,京剧我只是学到了皮毛。你知道我是广东人,我现在能讲到这样溜,已经是很不错了。不太像一般的港星吧?

一定是因为我要求太高的缘故吧。我对自己对别人都非常严格。一般的人70%就能满足的事情,我要95%左右才能满足。所以其实能够满足的事情,到我这里也变成了不能满足的了。唐也经常这样说我:“你是完美主义者。即使非常好,你也不能满足,所以很可怜。”实际上我看他,哪怕是很小的一件事情,他也会感动、高兴,有时我真的很羡慕他。但是我仍然不能降低自己的标准。

一件事(美国9·11事件)可以死上万个财经界精英,为何我们还要Hurting Each Other(互相伤害)?娱乐圈不是要令大家开心吗?但现在开心的是报章和杂志,而没有我的份儿。

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此景非你莫有,此貌非你莫属

音乐和电影可以互相补足,有点像左右手。

有人可能会认为张国荣已经无负担,拍不拍电影与拍甚么电影又何需太费神。其实我拍电影反而比以前更执着。我不想再重复演相同的角色。

有人在香港对我说:国荣,你很幸运,怎么好片子都跑你那去了?其实他不知道,我对自己有严格的约束,我绝对不拍滥片。娱乐片不是一概拒绝的,品位上乘的也拍,一年拍两部吧。但我更多的挑文艺片,因为这点,跟凯歌特别合得来。我从来不同时拍两,三部片子,像赶场子一样匆匆来去,因为每个角色都需要有宁静心境去专心创造,这是用心用血孕育出来的。

有些人不喜欢长得好看的人,有些人比较喜欢粗横一点的,如果说我自己的话,我宁愿重内涵比外表多,因为外表是很快就会没有的,但是内涵是永远都不能。例如说你可以压我一次,可以压我第二次,不可以压我第三次。如果我真的有这个能力的话是压不住的,但外表是很快就可以没有的。——1984年《把歌谈心》

有一刹那的光辉,虽然不可以永恒,但总好过没有--回应蔡枫华:一刹那光辉不代表永恒。

与以前相比,现在已经好多了。我想这是因为我的歌迷和影迷都不相信街头巷尾的小道新闻,而是相信我这个人的缘故吧。如果是相信流言的人,不管我怎么说,他也不会相信我。所以你再介意也没有办法啦。人呀,最终还是相信他想相信的。

在爱情里,需要大量的体贴和谅解,这两个元素对爱来说十分重要。有爱就永远有甜蜜的感觉,其实每对恋人都可以做到的。

在电影或演唱会上,总是希望提供给观众以最佳状态的我,但是在工作之外,我连镜子都不看,而且对自己的容貌也几乎毫不关心。至少我不是那种喜欢在家里或店里挂自己照片的人。

在歌唱方面,亚洲市场所给予我的肯定及要求,是我不断求新的能量。你知道吗?我是那么地想去享受新的尝试。

在乐坛多年,我最大的收获并不是名和利,而是获得一帮忠实的拥护者。他们对我的支持,令我对自己更有信心,他们对我的爱戴与拥护实在令我非常感动。

在容貌上,我觉得已经是个奇迹……

在世界上,最重要是有真感情。感情是自己的,不需要理会世俗眼光,最重要是个人感觉,自己开心,又无损他人,对一切闲言就不用理会。

在这个圈我从来没有超然的感觉,我只是打了一份很长的工,很Devoted、很爱它。

张国荣做了个宫廷式的有型鞠躬姿势:穿上了而动作不好看便难看啦。

这次来拍戏,一到上海还是这老感觉,我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大陆人,而不是个香港人。

这个世界有一种鸟,没有脚,它一生只能不停的在空中飞,一生只可落地一次,那就是它死的时候--阿飞正传》

这很值得香港部分传媒检讨,因为我们一些艺人,水准已达国际化,即如我今年去日本,就创了纪录,做了十场演唱会,日本传媒以fantastic来形容这场show时,许多传媒,搞手都会问我,为什么香港的传媒会去陷害自己的艺人;所以我想,大部分的香港传媒制度要改一改了,否则我们艺人,女的就要是乖乖女,男的就是打个bow,穿踢死兔才可以上台唱歌,永远没有进步。”——2000.11张国荣在《明报周刊演艺动力大奖》中凭《热·情演唱会》获致敬大奖后致辞,坦言对部分香港传媒的失望

这两出戏绝对不同……在《霸王别姬》,我饰演的是程蝶衣,是个很可爱的人……在《春光》,我演的何宝荣却一点也不可爱,好难做……他永远也当伟仔是一个水泡,有什么事便揽着他,一有安全感便觉得他讨厌,推开他……所以林冰便问我为何要做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角色,但我却说无所谓。    

这么说或许会产生误解,小孩子和狗狗有相似之处(笑)。不熟的时候,他不会看向你,也不会听你的话。可是一旦向你敞开心扉,会缠着你,还会乖乖地听你的(笑)。

这些年来,无论成功与失败,我都是说老实话的,我从不害人。这种性格让我尝过不少苦头

这一刻,是我最盛放的时刻!现在我才感受到,甚么叫做生活。今天,你应该觉得很幸运,因为你可以看到我的演出、分享我的快乐。无论我在哪里演出,一些正面的报导也有指出,终於可以感受到张国荣能让你开心、轻松的一面,这样已经很足够了。

真的,我觉得这次来,自己就不是个香港人,而是大陆人,从上次拍《霸王别姬》就这么以为了。也许我的广东口音少些,国语纯些吧,也许我对中华民族故土很眷恋。真的,你们也当我是大陆人?

正是那样。我觉得自己受日本歌手的影响比香港歌星的影响还大。西城秀树、泽田研二、五轮真弓等等……特别是山口百惠的影响非常强烈。我以演绎她的《风继续吹》,拿到了金唱片奖。《莫尼卡》更进一步,拿到了白金唱片奖。对我来说,《风继续吹》给我留下的回忆更深,所以我把金唱片摆在我的咖啡店作装饰。

知不知道那些游牧民族的人,我想是差不多,很象我咯!我觉得住一个地方时间长些都会觉得闷

至今和不少新人合作过,可小孩子完全不同。如果是成人,我可以从自己的经验中给予助言,而这在和小孩子合作时就行不通了,比如在休息时一起对台词,这只会使他反感。

总之,我到了今天这地步,自然是什么都很满意。不过,我要说,我更看重的是名誉,我看重人格。我信奉“发财立品”,成名之后,最重要的是不走旁门邪道。

作为一个艺人,最重要的是要有HEART,就是要有一个心去做事。当然现在的张国荣已经不是二十岁时的那种活力,那种青春澎湃了,但每个人都会经过一些阶段,那现在这个阶段对我来讲,如果用比较阿Q的精神来看呢,是个更加成熟的时期,我不再会去做一些刻意表露青春的东西,反而会去做一些让观众和自己都感到是凭实力去做的事情,一些工作,一些表演。所以不再是玩青春偶像那些了,都过去了。我也很乐意去承受这个改变。也许不该用 “承受”,因为我现在是完全没有压力地去做一些自己中意的事情。

做人也是患难见真情,锦上添花的人很多,但雪中送炭的又有几个呢?

做事应该有ATTITUDE,有 BORDER LINE ,大家不要阻住大家做事就什么问题都没有……

《我》,那就是我的心情写照。歌词中有几句写着「我永远喜欢这样的我」、「光明磊落」。我觉得人要尊重别人,也要懂得尊重及爱自己。

《枪王》,饰演一个很变态的杀手。这个角色对我来讲,也是一个很有诚意、有突破性的角色,很少有演员肯去演这类角色,因为会破坏形象。不过,我不会在乎,甚么角色都该去尝试。

反思:十几年前,我看见董伯伯(董慕节),他已经叫我以后不用再见他了,他说:以后你会好好。不过,人总是这样,当到了某一个阶段,突然间由这个位去到另一个位,其实已经别人好多了,但总觉得自己是否有哪一方面不对路。到了现在,我懂得反思,我又觉得其实有低潮是好事,我才珍惜更多东西。——2000.7谈到如何积极面对低潮的经验以及反思

-阔别   阔别:“这是给人可以的渲染,最主要那是唱给我妈咪听,她将会是最后一次听我演唱,那是最后一场。”—2000.7解释97年演唱会上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并不是为唐生而唱的

朋友:阿叻讲过一句话十五岁以后认识的人,都不当是真正的朋友。为什么他和阿伦这么好,就像一对兄弟?最重要是两人从零开始认识。我很认同阿叻这方面……以前阿叻为了阿伦讲过我时,我都会觉得,为什么会这样呢?但是心里会想,如果我有这样一个朋友能够这样为我,我都会好珍惜他。—2000.7谈及对友情的看法

-情真   做人患难见真情,到了有难时,曾经也是这位好朋友帮我,锦上添花的人很多,但雪中送炭的又有几个呢?……能够伸上援手,感觉就相当好。—2000.7解释何以那样珍惜唐唐的关系

-失望   失望:“第一晚演出后,许多记者走入后台,当时我收到的反应是:这个show好看的不得了。但第二天,打开报纸看到的是,长发就是贞子缠身,穿裙的便是女人,在在显示出传媒浮浅的一面……又是我觉得我这个级数的艺人,要做的是创先河的东西;抚心而问,97年,我穿高跟鞋走上台唱歌,还可以说我做一个女人,但在这个演唱会,我从没有想过自己做一个女人,也许他们没有看清楚,他们所说的这个女人是留了须的。——穿苏格兰裙演出后如是说

-无悔   无悔:“从我入行到退出都是无悔的,加入娱乐圈不久,我已经打算在达到一定成就便退出。我很佩服退休的艺人,例如任白、尤敏和山口百惠。十多年前百惠退出,当时我好像尚未入行,我看着电视,感动得哭起来。愿意自动退出的都是女艺人,男的好像没有。有一个占士甸,可惜他很年轻便死了。我觉得做艺人不应该让观众见到你的底,这样你留在他们脑海里的印象才会恒久。”——1989.1233场告别歌坛演唱会前诉说对退休的看法

-阴影   阴影:“当年最红的时候离开歌坛,很多人以为我怕走下坡路,其实是我怕死。当你像我那样收到元宝蜡烛溪钱,知道有人时刻咒你快快离开人间,日夜被死亡阴影笼罩,你会怎样?那段日子,我实在不知在哪天,我会给人利刀刺,用镪水淋;只为赚口饭吃,为这么要这样'糟质’自己,所以我决定走!”——1995.2揭露当年告别歌坛的真相

-珍惜   珍惜:“我希望以后和我合作的人,能珍惜彼此合作的时间,觉得和哥哥一起工作是很开心的事,非常好玩,最低限度,到了人家提及我的时候,有人会开心的说:不错,哥哥这个人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在工作上,没有人可以打我毒针。”——2000.7谈及入行23年,失业经历过高低后的一个小小心愿



我记得我们再做2000演唱会一开始的时候呢,最紧张最紧张那位就是我们的老板,就是陈淑芬女士。因为在做这个演出的时候,有很多很多的记者第一晚看了这个show,然后我想很多Artists,尤其是做演唱会的朋友,演唱会的一些artists,他们昨晚第一次演唱会呢记者肯定会来到后台,然后我们有一个叫cut cake ceremony,就是切饼。然后就是说这个show怎么样。然后在这个时候呢,我所收回来的感觉就是,很多很多,不过他们很年轻,所以,他们讲了whitelie,就是一些背叛他们良心的话,这个show好看得不得了啊哥哥,然后我听回来的就是,第二天的报道呢,就是突然间变成一个长头发和变成贞子现身,然后,穿裙子的就一定是女人,那我觉得只可以是表示香港有某一部分的传媒,他们肤浅的一面。其实,我们这次做这个show,我要先多谢的就是陈淑芬。因为她真的给了我很多支持,甚至让另外的一些Partners曾经有少少的异议就是说,为什么要用那么多钱去计划一个show,然后回来的反应会是毁誉参半得那么厉害呢?但是我不听的,因为我不看的。

我觉得有时候做到我们这个级数的艺人,起码要制作一些trend-setting的东西,就是创先河的东西。也都是我可以讲的就是,扪心自问,97年的时候,你说我穿双高跟鞋上台唱歌,可能还是要在那个时刻去表达这个时刻,我是做个一个女人,但是在这次2000年的演唱会我从来没给过自己有一个second是做女人。还有就是,如果真的要用一个假发代表一个长的头发,戴在头上,就表示是女人的话,那我想他们没看清楚,这个女人是留了胡子的。还有就是,我想再表达一下的就是,做到第三天的时候,在法国那边就是Jean Paul Gaultier,他们有个email到了我家里,我直接就是跌倒地上,因为其实,Jean Paul Gaultier是准备看最后一场的,他很有礼貌,因为在第一场的时候,已经是最大的花篮送到红馆给我,但是到第三天的时候,我收到的就是说你们香港的人简直是不知所谓,以后,International designer都不会再跟香港的人做show,或者是合作,我觉得这个问题是很值得我们香港的部分传媒去检讨的。因为其实如果我们本身有一些artists,他们的水准可以达到比较高,就是国际化的话,而去到日本,而且今年可以创出这样的机会,可以做十场演唱会,而在日本的传媒可以讲一个这样的show看完之后,觉得是一个那么fantasyshow的时候,他们日本的传媒或者搞手也问我为什么你们香港的人,会自己去陷害你们自己香港的artists,如果这样的话,我觉得这个传媒部分,大部分的传媒这个制度,我想应该要改一改,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只可以制作一些,永远去做一些,女仔就是娇滴滴的乖乖女,然后男的artists永远要打个领带穿着costume才可以唱歌的话,那这些演唱会永远是没有进步,啊,我觉得这个奖,其实拿在我手里很重的。

好多谢罗生,还有所有评判的评委给了一个这么重的奖给我,因为我觉得是一个分量的感觉,今天我的band很多都来了,有Alvin都来了,我的监制,这个演唱会的监制陈永镐先生也来了,我们唯一可以想做的就是香港的演唱会已经做完了,虽然陈淑芬曾经有跟我想过我们要做一个return,因为我觉得,她想的,觉得就是,要对香港有些某部分不负责任的传媒,再来多一次大批判,但我觉得没有这样的必要,因为其实这个show好不好,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这次这个show,如果是用八千人来讲的话,每一晚到了最后的时候,都可以,我令到有七千多人,站起来一起跳舞唱歌的话,这个show差亦都有限,不可以说是一个非常非常满意的show,但是到今时今日为止,我的能量就只可以做到那么大了,在这13个晚里面,在香港做最好的张国荣演唱会,我会,以后无论还有没有机会再踏上红馆或者其他的地方做show,我都会用一个态度就是,但求无愧于心,去做所有,无论是演唱会也好,电影也好,所有台前幕后的事情,很多谢大家给我这么多。

说起黎明对张国荣的态度,就验证了熟知黎明的人说过的话:黎明并不是一个虚伪、冷漠或者傲慢的人,他只是受了太多莫名其妙的攻击,对外界尤其是媒体有一种强烈的防范心理;只要真正交往起来,卸掉盔甲,真实的他是你意想不到地纯真而友善。看一次张国荣出席酒会,黎明见到他,开心地跑过来聊天,张国荣坐着,黎明就蹲在他膝边隅隅细语,对记者的围观拍照毫不介意。九六年张国荣举行演唱会,黎明从马来西亚回来,一下飞机就赶往红墈现场,直冲后台,气喘吁吁地喊:“Leslie,我来啦!”当时张国荣已经站上升降机预备登场,哄小孩一样摆摆手道:“乖,去找个位子坐低啦。”(让我代黎明汗一下~~~~:-P)那次演唱会的中场,张国荣不由分说把黎明拉上去一起合唱了《红颜白发》,那是张国荣作曲,送给黎明演唱国语版的歌。台上的黎明讲起当年旧事,说:“我当年参加完新秀歌唱比赛后,第一个巨星约我吃饭的,便是Leslie。那时Leslie教我,无论做人和着衫,都要踏实,至今我仍紧记。”他低着头只管笑着,笑着,那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黎明,一脸憨厚甚至羞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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