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敬之 我国有着数千年的历史文化,漫长的岁月,也为后人留下了数不清、读不完的旧籍陈卷。即便是暴君秦始皇嬴政与隋炀帝杨广,生性残暴,毋庸置疑。但前者虽有过“焚书坑儒”的卑劣“壮举”,却留给了西汉石渠、天禄两阁图书,后者在野史中杀兄弑父、欺母霸嫂,于正史上亦不多有光彩,然积极网罗人才、亲近人才,大规模地编书、校书,无论是《唐书》《宋史》,还是《通志》《经籍会通》,对于他推动古代藏书事业的发展,不乏颂扬之词,也为李唐一代数朝君王大兴集贤院、弘文馆、崇文馆、秘书省等,树立了较为完美、意欲超越的比照形象。后来,永乐大修《永乐大典》,康熙钦定《古今图书集成》,乾隆精编《四库全书》,无一不是抢救古籍整理出版的善举。
明清两代,慈溪郑氏二老阁,杭州鲍氏知不足斋,常熟张氏传望楼、爱日精庐,苏州潘氏香雪草堂、西圃,金山钱氏守山阁,贵州莫氏影山草堂,巴陵方氏碧琳琅馆、绍兴徐氏古越藏书楼、铸学斋、述史楼,贵池刘氏聚学轩,武进陶氏涉园等,藏书甚众,价值斐然,而有许多为其后人兜售,或为藏书家们欲待价而沽。能在近尚能梓行于世者,寥寥可数,不为多矣。同时,又有不少因为保护、使用方法不当、技术落后,很易遭受毁灭性的破坏。
在整理过程中,我们需冷静研究,多方考证,看其是不是精校精刻的善本,并做好校勘,避免错漏增益。同时,吁求有关科研机构,研究出先进优质的古籍保护、使用技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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