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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师之故--书剑水浒

 金色年华554 2016-09-17

因师之故

——孔明孔亮兄弟排名向前进

 

    上阵父子兵,打仗亲兄弟。梁山好汉中兄弟不少:宋江、宋清,阮小二、阮小五与阮小七,穆弘、穆横,张横、张顺,孙立、孙新,解珍、解宝,蔡福、蔡庆,朱贵、朱富等。在大排名中,每个人的位置基本上是根据其上山之后的功劳与影响力安排的。这其中,也有故意被打压的,最典型的是孙立,天罡级的人物最终滑落到地煞级。有被打压的,必然有被抬高的。被抬高的天罡级人中解珍、解宝最具代表性,地煞级人中孔明、孔亮兄弟最具代表性。

    孔明、孔亮在地煞中一人是地猖星、一人是地狂星,组合起来是猖狂之至。这样一对兄弟因在本乡和一个财主竞争,顿起杀心,将财主一家老小斩尽杀绝,简直是草菅人命。之后,聚集起五七百人上了白虎山打家劫舍。孔明、孔亮的本家叔叔孔宾被时任青州知府慕容拿下。兄弟二人欲攻城救书。不想,那时落魄的呼延灼正在青州城内。交战之后,兄长孔明被拿下。弟弟孔亮不得已向附近二龙山的鲁智深求救。鲁智深的二龙山是当地的龙头老大,但是在面对政府军咄咄逼人时,也无可奈何。只得一面安抚孔亮,一面安排其向梁山通风报信,拉上桃花山,三山聚义攻打青州。梁山的援军到了,孤军作战的呼延灼轻松被拿下。

    孔明、孔亮兄弟与二龙山、桃花山的其他人共同上了梁山。孔明、孔亮是在面临生存危机的情况下,主动归顺了梁山。就是这样的一对人物上山之后,迅速站稳了脚跟,在大排名占据了六十二名、六十三名,领先与许多先前上山的人。

    排名之所以如此,不在于上山之先后,更重要的原因在于二人与宋江有特殊的关系。孔明、孔亮是宋江的徒弟。宋江落难之时,曾经想过三个去处:一处是柴进庄上,一处是清风寨花荣处,还有一处是孔太公庄上,也就是孔明、孔亮的庄上。

    宋江“刀笔精通,吏道纯熟;更兼爱习枪棒,学得武艺多般”,前者在书中有所展示,但是后者看不出来。在书中,唯一与宋江有过交手的是阎婆惜。阎婆惜是一弱女子,宋江轻松手刃了她。在其他场合,再也没有看到宋江出过手。大概,宋江的武功只是口头上的吧。但是,这也不妨碍宋江收徒弟。宋江行走江湖多年,曾在孔家庄收了孔明与孔亮。“两个好习枪棒,却是我点拨他些个,以此叫我做师父”,宋江这等师傅又能点拨多少呢,不能奢望。孔明与孔亮的实力在着实一般。孔亮曾经与武松交过手,不是对手。孔明曾与呼延灼交过手,二十回合即败下阵来。由此可以推断,孔明孔亮兄弟具备一定实力,但是在梁山之上也就是地煞水准。

    孔明、孔亮这两个水准一般的人,在濒临绝境之际被动归附梁山,上山之后寸功未建,但是凭借着与宋江的师徒关系上了梁山,而且排名在地煞中位于中间。更重要的是,在工作安排中,孔明、孔亮的主要任务是守护中军,即在宋江的两侧与吕方、郭盛这对花瓶护卫中军帐。此外,梁山之上,孔明、孔亮被安排在卢俊义、公孙胜的西房。公孙胜是闲云野鹤般人物,宋江不必担心。但是,卢俊义这个河北玉麒麟还是要防着一些的。如此安排主要是为了暗中监督卢俊义,另外也可以避嫌。

    汉代王充《论衡》记载:(淮南王刘安)招会天下有道之人,倾一国之尊,下道术之士,是以道术之士并会淮南,奇方异术,莫不争出。王遂得道,举家升天,畜产皆仙,犬吠于天上,鸡鸣于云中。宋江实现了山头的大一统,为一山之尊,统领江湖好汉。在大排名与安排工作时,凡是与他有关系的人、凡是嫡系的人获益匪浅。宋江的弟弟宋清即是一例,一个铁扇子不曾立过任何大小功劳,上了英雄好汉榜,而且成为梁山这座大酒店的总经理。原本武艺一般的孔明、孔亮兄弟由于师徒这一重关系获得了不错的排名,而且获得了不错的工作岗位。

    八方共域,异性一家,这是表面现象。在梁山这个兄弟舞台上,社会上的风气、规则在梁山上依然是起主导作用的。孔明、孔亮因师而获益即是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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