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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的越南战争已过去40年，但当时的战争有多残酷？能扛过这场战争的北越军的战斗力又有多强？随着时光消逝，本人有幸在多年前曾认识一个客户：他叫David，越南华侨，曾参加南越政府军十余年。他在越战有死里逃生的经历，一讲起越战，都是涛涛不绝。 David来自南越农村。但10岁后在西贡长大并有越南华侨的背景，会所流利的越文，国语，粤语以及不错的英文和简单的法文。1964年加入南越军，第一次与越共交火，全班早上11人，到了晚上就他一人生存。他把班长的尸体拉过来当枕头，就这样睡了一夜。他说就是这一夜，令他习惯的死人的味道，也从此战胜了对死亡的恐惧。 此战之后，David又在南越军不同的部队服过役，杀过不少越共以及后来卷入南越战场的，穿着制服的北越军队。伴随着美国在越南越陷越深，美军也从顾问角色变成了成建制的美国陆军，而David也和美军有越来越多的接触与合作机会。 据David所讲，美军和南越军，与越共以及北越军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不给对方的俘虏留活口，这使得越战变成一场非人道及非常血腥的战争。落到北越军手中的美军和南越战俘，都是以非常残酷的方式被行刑。那么，落入美军南越军手中的北越战俘呢？美军号称文明之师，不能枪杀战俘，但会把这些战俘交给南越军，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由于双方互杀俘虏，令交战双方的积怨越来越深。战事的惨烈远非国共内战与朝鲜战争可以比儗的。当我问他，美国电影中的蓝保（史大龙饰）不是作了越共的俘虏，而之后又打死越共守卫而逃走了吗？他答：那是好莱坞做戏，你也信？北越军在南越是流动攻击性的军队，怎会把美俘押上非常遥远的北越？一枪毙了就轻松了。我又问他，那在北越被押的数千美军，又怎能解释？他说，那是美军飞行员。飞机被打落，飞行员被俘，全世界都看着你，所以不能杀。 David的部队抓住7，8个北越军俘虏，在墙边一字排开。北越士兵较南越士兵黑且瘦，但体格精壮，可能常期在户外风吹日晒。在面对可猜到的结局时，他们一点表情也没有。没有英雄高呼口号，也没有人哭喊求饶，只是默默的站着，直到枪声响起 又一次，美军与南越军抓到一个北越下级军官俘虏。美军军官通过David问那位北越军官，只要交代自己的军队番号就可活命，但那位北越官就是什么都不说。南越军人一拥而上，用枪托一阵乱打，但那人还是什么都不讲。后来他被逼架的跪在地上，一南越军官飞腿用脚后跟的皮鞋一脚踢上那北越军官的脸，那北越军官一脸血，牙也被踢掉了几颗。突然，那北越军官开口了：“我今天落在你们手中，我认命了！”当David翻译了这句话给美军军官听后，美官摇了摇头，再转过头去。一位南越军人马上顶着那位北越军官的头开枪，白色的脑浆和鲜红的血四溅在地上。 南北越军的是人死如蚁，死后也没人埋，尸体任由许多野狗撕食。但美军则不同，每一位阵亡的美军尸体都必须收集，并根据身上的姓名牌，受到有尊严的处理。David曾在美军尸体处理中心做过一段时间。一车又一车的美军尸体被装在尸袋里运来，一具尸首摆上尸体处理台，处理员用利刀从死者胸膛向下切开，直到阴部。然后上将气管食道，下将肛门以上肠子切断，将五脏六腑拿出来，放进一大锅早已准备好的镪水（H2So4）中，就听见“沙”的一声，五脏六腑就不见了。工作人员随即在空腹腔中压上一包早已预备好的防腐药草，再将切口缝合。再将处理的尸体摆进一轻质长木盒中，裹上美国旗，加上命子贴，准备上机运回美国，整个过程不15分钟。然后就是下一个。由于尸体太多，镪水很快就无力化解了，必须泼掉，再灌上几桶新镪水。 如果南越军与美军并肩作战，战就很好打。美军的枪支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用来防止北越军太靠近。一但发现北越军，美军中的无线电兵马上向美空军呼叫，而美军战机5分中就到，再根据美军的方位与北越军相对位置，对北越军用火箭进行精确打击。爆炸力非常大，而美军与南越军士们应做的是将软垫放在腹下以减少炸弹引起的大地震击。David亲眼看到在一次美空军攻击后，一位美军新兵，趴在地上，被强大的地震震得口吐鲜血而死。但但如果没有美军在场，任凭南越军怎样呼叫，美国空军都不理你。 据David所讲，每一位北越兵的背囊上都插着一把中国制的小铁锹，而每一位北越兵都能在20分钟里挖出一个藏身掩体，这是必要的生存技能。别看他们有黑又瘦（野外风吹雨打日晒的），但好像都不知疲劳似的。与北越军交火，处非接到上司的命令，否则北越军就不会撤退。北越军溃逃的事David没见过，南越军就有。 在整个越战里，我问David一共杀了多少越共和北越士兵？他说30几个。我问，你有恐惧和手软吗？他答，“战场上是你死我活，我枪快，他死我生，我犹豫，肯定就被杀，战场上不能想太多。好采，我天生出枪快，枪法又准，这也是为什么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讲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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