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站在原地去触摸远处山头的太阳,弯下了腰椎,伸长了胳膊,绷紧了身体,点起了脚尖,狰狞了表情,却怎么也够也够不到,好像很长,很久,殊不知,这长与久到底有多远。 思索着,假设着 或许是手臂不够长; 或许是身体不够灵活; 或许,或许...... 对,或许是我离太阳的距离太久远。 整理好心情,背上背包,向太阳的方向移动。 怎知一向方向感差的我,刚出发,就给了我多项选择的选项让我做单项选择,张望着每个路口,挠挠头,叹口气,会有点不知所措的做出选择,当纠结万分之下做出选择的那一瞬间,信心与决心是无比的巨人,强大到可以横扫一切荆棘,飞跃所有高山,悄悄的时间在我的耳边,在我的指尖滑过,就这样。 也许,某一秒,会迷恋于芬芳的花海; 也许,某一刻,会驻足于路边的尝尝野果; 也许,某一时,在路途中的树荫下漫步于忘记当初; 也许,某一天,给了自己不是理由的借口。 不知不觉,太阳轻轻地,悄悄地挪移了,天色暗了一点,周围好像有点静了,什么声音,,,,,原来只有手腕上表盘上分针走过的声音,突然想起点什么来,也许已然会迈开步伐,不知是等待呢?还是措手不及呢? 盼望已久的,终于遇到了第一个站台,但能拿出的还有多少,认真的才意识到一切都是惘然,留下了什么,带不走什么,只有向前的两条腿,可明明知道这个答案,但当面对现实时,却又可笑的矫情了,想笑,想哭的哽咽了。逃避?面对?接受?一切忽然又空荡荡的,也只有面对脚下那孤零零慢慢倾斜的影子了,直到不那么明显。 夜很黑,或许是上天给我的残忍; 夜很静,或许是上天给我的温柔。 四周的草丛中的虫儿轻唱着,悠长的小溪默默地低吟着,依偎在夜的怀抱,慢慢地,轻轻地,数着银河的星星,悄悄的闭上了凝然的双眼,时而辗转,时而悠哉,抚慰着,思量。 时间伶伶俐俐的从我身上跨过,从我的脚边飞过 刺眼的阳光将我叫醒,揉一揉朦胧的双眼,转身俯在小溪旁拭去昨日的疲惫,选择了坚定的方向,或许会更久,更远,必须要一鼓作气的冲过双倍的站台时,总有一种声音直扎进双耳: “你怎么可能做到,我们大家连规定的都没有完成”。 “疯了,不可想象”。 “不正常啊,居然跑哪么远,还是去触摸太阳,可笑”。 “狂人,真狂也”。 ...... 是啊,听起来好像真的很荒谬,狂人?疯子?触摸太阳?反复的疑问,反复的念叨,嘴角似乎扬起了与这些声音一样的笑,挫败的笑,嘲弄的笑,坚定的笑,勇敢的笑,不可思议的笑。 我的五味瓶就这样被打翻了,带着五味的留香,缓缓的抬头看了看,那轮太阳还在,还在,因为这一次它不会那么匆忙,因为等不起,因为耗不了,因为怕,怕夜太黑,迷失了方向,因为急,急夜太长,而表盘上的时针总是不停的奔跑,没有理由的前进,没有借口的停留。 绑紧鞋带,扎起头发,挽起衣袖。 去掉装饰,摘掉眼镜,扔掉背包。 从未有过的轻松与自在,脚下的影子也不会再那么偏斜,嘴角的笑与泪一直与路边的向日葵同转向。 渐渐地,渐渐地, 一站,两站,三站, 近了,近了,近了...... 只身喘了口气,终于用了全力,弯下了腰椎,伸长了胳膊,绷紧了身体,点起了脚尖,狰狞了表情,指尖轻轻地触碰到了山头太阳的边缘,那感觉,暖的可人,暖的享受。 静默着,习习的微风吹起了碎发, 吹落了脸颊的珠儿, 轻轻地滑落在手背上, 从未有过的耀眼, 一闪, 一闪, 一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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