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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与大师(上)

 天宇楼33 2016-10-11

大师与大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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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与大师(上)

2014年是中法建交50周年,由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徐悲鸿纪念馆、河南博物院、中华艺术宫与法国八家博物馆机构共同主办的“大师与大师——徐悲鸿与法国学院大家作品联展”于5月8日在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隆重开幕,展览持续到8月3日。大师与大师(上)

 徐悲鸿之子、该展策展人徐庆平称,此是首度将中国绘画大师的作品与他所热爱的法国艺术家的作品并置展出,展览将中国现代绘画大师的作品与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法国艺术做对照性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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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余件中国大师之作与相同数量的法方作品联合展出,体现了徐悲鸿当时对法国美术教育体系和法国学院派艺术的信任和欣赏。徐悲鸿当时之所以选择法国,是因为他在法国看到了使中国文化现代化的有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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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与大师——徐悲鸿与法国学院大家作品联展”首度将徐悲鸿先生及法国学院大家们的绘画作品同期展出,展出了徐悲鸿先生及法国学院大家们的绘画作品共123件,是向选择了法国的中国现代美术先驱者的一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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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包括徐悲鸿先生留学法国期间四位法国导师的重要代表作品,呈现出弗朗索瓦·弗拉孟、帕斯卡·达仰·布弗莱、费尔南德·柯罗蒙、保罗·阿尔伯特·贝纳尔四位法国导师对徐悲鸿的未来所产生的非凡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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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内容分为两大版块:第一版块主要介绍徐悲鸿选择其绘画参照范本时所处的特殊艺术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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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版块则将他的代表作与法国导师们的作品进行对照。展览同时也对这些法国影响的局限加以界定,而这正归因于徐悲鸿自身的才华禀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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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初,以徐悲鸿为代表的一批中国有识之士远渡赴法,他们将一种传统引向另一种传统,从法国传到中国。而这批留法艺术家在法国探索艺术之路的经历,也正是中国美术走向现代这个探索过程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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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高等美术学院是镇守传统的“堡垒”。19世纪以来,大卫和安格尔订立了法国学院绘画的规则:素描重于色彩,历史题材绘画凌驾于一切其他类别。徐悲鸿通过了极为严格的入学考试,成为美院精英中的一员,他能够驾驭从素描到油画的所有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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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落在塞纳河畔,与卢浮宫相视而立,老照片呈现的是一座汇集艺术与美的殿堂,当然,引人注目的还有一旁那张青涩英俊的面容。1919年起,年轻的徐悲鸿进入巴黎高等美术学院留学,他在法国寻找发展自身绘画艺术的方法,也探索如何使中国美术走向现代,进而使整个中国社会走向现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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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担任北大画法研究导师期间,他发表了《中国画改良论》,提出近代国画的洗旧革新,又以数年之勤功精研西方美术的传统与现状。徐悲鸿的作品显示了极高的艺术技巧和广博的艺术修养,是古为今用、西为中用的典范,其所建立教育体系更对中国美术教育发展史上影响深远,堪称“中国近现代美术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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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创作为中国美术发展方向注入了新的生机,建立了共和国自己的美术发展体系,从根本上改变了中国传统美术落后状态,使中国的美术教育和美术事业走上一条全新的发展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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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展厅,左手边以徐悲鸿的作品为主,从他留学法国时的课堂作业,到回国后融入西方技法的创作,素描、国画、油画甚至铅笔画均有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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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边,则以法国画家的作品和老照片等“留法印迹”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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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帽女人的肖像》是保罗·阿尔伯特·贝纳尔大约于1930年创作的。这幅画应该是1933年在国立网球场现代美术馆举办中国艺术展期间,他在家中招待徐悲鸿时赠予的礼物。在保罗·阿尔伯特·贝纳尔生命的最后几年里,习惯用偏暗的色调作画,画面上的人物戴着一顶黑色帽子。观众的所有注意力会集中在黑色映衬下的苍白的脸庞和手上,但嘴部尤为突出的红色笔触却让整幅画变得鲜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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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不仅局限在他和法国老师之间,就连巴黎公园里的雕塑也与徐悲鸿的创作遥相呼应。展厅中,徐悲鸿创作于1938年的国画《负伤之狮》与一张巴黎杜勒里公园里狮子雕塑的老照片摆在一起,两只狮子立体感的相似让不少参观者连连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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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徐悲鸿纪念馆的《愚公移山》、《田横五百士》等名作,也首次与来自法国国家收藏尤其是奥赛博物馆、小皇宫博物馆、巴黎高等美术学院美术宫的作品作对比。展览旨在阐明法国学院派艺术对中国现代绘画大师徐悲鸿的一生与其作品的重要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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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材于《史记》的《田横五百士》,是徐悲鸿于1928年至1930年花费三年时间完成的巨幅作品,表现了田横与五百壮士离别时的场景,悲壮气概撼人心魄。画中身披红袍的田横拱手抱拳,向送别的人群致意,他昂首挺胸,表情严肃,眼望苍天,气宇轩昂。在这幅作品中徐悲鸿运用欧洲古典主义、浪漫主义等多种手法来表现中国传统历史题材,具有开创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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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中国气派”,正是徐悲鸿后来成为一代宗师的法门。无论是中国历史题材的选择,抑或是中西绘画技法的融合,徐悲鸿把这一理念落笔在画作上。展览作品《箫声》,构图采用近似于中国画立轴的长宽比例,极富想象力和革新精神,将浓郁的东方绘画美学意韵,与西方油画形式完美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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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此次参展的法方作品均为首次来到中国展出。作为法国新古典主义画派的领军人物,安格尔的一幅《罗马法尔内西纳别墅的墨丘利》也在展览中出现。安格尔可以说是徐悲鸿“老师的老师”,此前他的作品从未在中国展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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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展览强烈地反映出徐悲鸿早年对于中西绘画的专注研究与创新思考,是中法文化交流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和亮点,对中法艺术界交流是一种有力的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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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狮吼》采用大角度透视画法,徐悲鸿让雄狮立于画面右上角,取雄狮全身朝向画心扭头怒吼的强烈动态,左边大面积的空间造成了画面强烈的不稳定感。画家巧妙地使用几道闪电使画面轻重达到平衡,强烈的明暗对比和雄狮腿部和鼻端的强闪电,都为了烘托威武磅礴的气势这一主题服务。本作品是将中国画构图巧妙处理虚实的手法运用于西方明暗素描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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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与兔》是徐悲鸿应一位朋友的要求而作的。友人夫妇的属相分别为虎和兔,有一子属鸡,遂请齐白石画鸡,请徐悲鸿画虎和兔。徐悲鸿创作了这幅虎与兔在一起嬉戏的作品。画家的巧妙构思,使画中老虎不再凶猛而尽显顽皮之气,以虎与兔玩耍的场景,象征夫妇之间融洽、亲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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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与大师(上)    徐悲鸿生命中的三位重要女子,在此展中都有体现。大家闺秀蒋碧薇,和徐悲鸿共同生活了26年。在爱情面前,她无言充当着弱者的角色,后与张道藩的交往又颇惹世人争议,一生再未结婚。

大师与大师(上)    作为我国早期屈指可数的女油画家之一,孙多慈在艺术上的成就曾令世人瞩目,加上当年她与徐悲鸿的“慈悲之恋”,这位才女的人生际遇,总使人们缅想而生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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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静文则是读懂他,守候他的坚韧女子,仅仅相濡以沫七个年头就与徐悲鸿阴阳两隔,对于命运的艰辛,却仍认为自己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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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7年徐悲鸿畅游桂林漓江,为美景所感动,创作了这幅泼墨山水画《漓江春雨》。此作品与西方印象派绘画纯以色块表现对象的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画家把中国画墨分五色的理论充分发挥,用水墨融化线条,画面上很难找到用线条勾划过的地方,更无传统的皴擦。画家巧妙安排了黑白灰的关系,利用宣纸的本色表现宁静的水面,通过水墨的渗透、洇润构成了烟雨江南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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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奔》是徐悲鸿的名作,此作品中六马组合呈现于画面之上,构图的安排、墨色浓淡的把握都体现了画家扎实的绘画功底和极具天赋的想象力。画家运用了大角度透视造成的力度,用颜色的轻重区分主次前后,使用浓墨、重色与高光处留白的部分产生对比,形象地表达了马的动态。六匹马形态各异,体态优美。画面以中部第三匹马为核心,马与马之间的关系疏密有致,上下空间饱满, 以显一往无前的大气之势。作品奔放沉雄,体现出徐悲鸿的浪漫主义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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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0年,徐悲鸿在印度国际大学讲学期间,恰逢圣雄甘地访问,在拥挤的人群中,徐悲鸿只用了短短几分钟便为其画了一幅速写。这幅作品准确地抓住了对象的特点,线条充满动势,似有水墨流动的畅快,言简意赅地写出了甘地的精神面貌和他那为世人所称道的简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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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戈尔像》是徐悲鸿人物画的代表作之一。1939年,徐悲鸿应印度文豪泰戈尔之邀赴印度讲学。这幅肖像画是当时徐悲鸿在为泰戈尔所画多幅速写的基础上创作的。画家对人物的塑造完整、浑厚,通过墨线的穿插和疏密浓淡变化表现出银色的须发和厚重的长袍,双目的刻画尤其细致入微。这张画突破中国画大片留白的传统手法,树梢上的鸟与背景的树林衬托出沉思中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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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与大师(上)    正值抗日战争爆发之际,徐悲鸿先生创作了以鸡为题的中国画《乌鸡葵花》,画款题道,“二十六年(即一九三七年)一月二十八日,距壮烈之民族斗争又五年矣,抚今追昔昌盛感叹。”画面上表现了一只乌黑的雄鸡高立于峭石,纵情高唱,金灿灿的葵花朝阳而开。以此显示了他对抗战必胜的信念和对民族昌盛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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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悲鸿早年受康有为的影响,在书法上崇尚碑学。此书法作品运笔以中锋为主,线条雄强劲健,既有北碑外拓方整的风骨,又有沉稳飘逸的自家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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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男人体作品为徐悲鸿留学法国时所创作。徐悲鸿终其一生所追求的绘画是一种“真”的境界。因此,他把追求艺术真谛的过程,比之为“求真的运动”。求真、求实,并以此达到传神的境界是他艺术理论的基础。他将这样的艺术理论不仅贯彻到他自己的美术实践中,也贯彻到他的美术教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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