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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转学好长一段时间了，母亲也不知闹了多少次要回家乡了。按她的话说，“连孩子我都不能接送了，我还能做什么，不如回家了，房子不租了，伙食也省了多了。”我总是安慰她，“你的作用可大了，没你煮的饭菜我不知要遭多少罪，我身子弱，孩子也不是很好，到时进医院的次数可就多了。”她听了似又好点，可没几天，又说起这事了。我干脆说，“家里空气是好，可你上上下下买菜要坐车，很不方便的，你还是跟我吧，虽然不是那么富有，但也衣食无忧。”“可是我老了，总在增加你的负担，一旦生病，身边也只有你。”“你病了有我在就行，一回家你看那么远怎么办，你还想全部子女在你身边呀，生活哪有那么完美。”她听着笑了，若有所思，让我的思绪定格在她年轻时美丽的脸庞，可母亲老了，眼皮下垂，脸角皱了，眼睑失去了往日的光华，虽然只有60多岁，但年轻时的苦劳作和后来的一些疾病给她留下太多的苍伤，她的目光里面含了多少乡情恋，又含了多少乡情伤。  国庆前夕，我显得特别忙， 30号的晚上，我没去看她直接回家了，实在是累，那天是大孩子几年一度的农历生日，孩子的意见放学回家过，于是夫电话她说不要做饭，一起去外面吃一餐，她电话里答应了。可是我一忙就到晚上8点多，才给她电话说去吃饭，她说什么也不去，说自己一个人随便吃点就好。我拗不过，或许是累，因为那一天感觉一天没喝水，人都散了一样。也就由她了，第二天，她很早就电话我，“你带孩子出去玩，不要管我。”原本以为因孩子顽皮，她能清静清静也好，于是觉得自己应该带孩子去出去走走，必竟自己假期有难得的五天，当然我说也带她去，可那是不可能的。她很少参加我们的活动，总说自己老了，吃饭做事在年轻人面前出丑，怕我们难堪。其实母亲每天的穿戴非常整洁，不注重材质有多昂贵，但总是非常合身，她瘦小的身材很难买到合身的衣裳，都是我带去制衣店。夏装衣服60，裤子80，冬衣100多的200多的不等，裤子还是80。在她心理这是最奢侈了。假前本已想好，国庆节早上去母亲那买好水给她，顺便多给点伙食费过节。可经过假前的忙碌忘得一干二净，直到3号晚上送一堆衣裳过去机洗，才发现这一切我都要没做，假期她的三位侄女婿来看望她才每人帮她背了一瓶水上楼。我听了心理不知有多愧疚，难怪出门后她没打过电话我，只问候我的孩子，我觉得不太像平时的她，那天晚上我一上楼就给了伙食费。她说，“还有呢。”我鼻子伤了，因为母亲在我身边4年多了，从未说过“我没钱了。”这几个字，只是伙食的好坏罢了。4号开始孩子们的辅导课程也开始了，于是我又时间陪陪她了，可又旧话重提，又说要回家乡了，我说，“这几天我做得不好，你就不要多想了。反正是自己女儿，说两句没事啊。”她笑了，“你呀，就怕我回家。”我心理有点酸，其实留住母亲只想在身边有个照应，病痛会好些，日子开心些，孩子自己完全是可以应付得过来的，孩子小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更何况大了呢。但不否认有妈的日子是多么地温馨，而自己又多么依赖这种情感和物质的需要。
这几天母亲每天很开心，心情很好，精神焕发，一些熟悉了的婆婆们一起去参加的一个美食养生的讲课，听完课发 昨晚和孩子要找的芙蓉花终究没找着，不是没开，而是那颗芙蓉树在我们不经意间长高了，那是个阴暗点的地方，晚上孩子不常走。抬头望去，鲜花绚烂似去年，偏多了数瓣浮云。人常因生活压力，工作压力，教育教养压力，而这些是多么地锁碎和一地鸡毛，“人间所事堪惆怅”常勉励自己，“不管大事小事，我们总得完成份内的工作。成败不在于大小，只在于你是否竭尽所能。”我无法说出星星和月亮哪一个更美，大树和小草哪一个更恝。无法抽身世俗，便也无法辨别是灰尘抑或感伤还是那万丈光茫刺痛自己的双眼，寂静欢喜的只是清幽草木，淡淡闲花。还是经常将脆弱输给眼泪的我，那些清浅时光，相依而安里的岁月。 沐浴着清晨清风暖阳，那一丝情感飘过驻足，成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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