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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起的那片属于秋天的叶，一直将它夹在青春的扉页，偶尔闻见它悲伤的味道，我就难过的不能自已。 ——烟火寒寒 你还在吗，在属于夜色的那片苍凉中挥着手不忍对我说出一句再见，那晚没有月色，没有诀别的话，悲伤弥漫在每寸空气里，我捂着胸口，努力不让回忆窒息，风说，誓言的胸口扯裂了，请你编织一个谎言来缝合，如果无法缝合，请你找一个理由来忘记。 暗夜，我突然忆起一张清晰的轮廓心就疼的无法睡去。 我曾想，那是怎样的一张轮廓时刻让我魂牵梦萦，我试探着伸出手指触摸，可是空气就像深冬冰层底下缓缓流淌的溪水，好冷，那种冷，可以直直地穿透肺腑，好像有无数个世纪，我都不曾在这样一层冰冷里触摸什么，记忆是无数个碎片，碎就碎吧，还那么久远。 久远的，像你丢在属于暗夜的那张苍凉的轮廓。 始终相信，你将选择一个我最寂寞的夜来陪我，陪我寂寞。 有人问我何必。 我说何必问我何必，反正全世界都只有一种颜色，那是我种在深冬苍凉夜里的一滴眼泪。 那滴眼泪怀着我所有的悲戚在每个深冬的夜里扩散，直到扩散成一条长长的没有尽头的河，这条河，永远也不会结冰，即使气温低到全世界都冰凉，它依然缓缓流，流向每个深夜蜷缩在一起却又倔强地睁着眼睛不肯睡去的人。 生是一条多长的河啊，为什么我有时候明明看见了它的尽头它会突然消失不见，就像消失在苍凉夜色中的你。 多长的河，就有多长的梦。 多长的梦，都会溺死在多长的河。 偶尔秋叶讲起它的悲伤，我就想随风陪着秋叶一起飘零。 我不想做一个没有归宿的归人，我宁愿绝望划下一片苍凉的星空流尽眼泪，我宁愿亲手埋葬，埋葬自己所有的倔强。 风说，如果可以，请撕开胸膛，让我看见你爱过，如果不可以，请护好胸膛，再也不要把心交出去。 丘比特再也不会拿着箭来怜悯你，就像，你再也不会拿着爱来同情我。 我看见无数个疯狂地自己凿开无数个硕大的冢，无数个自己被黄土掩埋，你在那个极其苍凉的夜里给我的冰冷，还是不屈的在我的坟头长出了青青的小草。 你何忍折磨，这样一个连呼吸都感觉疲惫的人啊！ 这世上，再也没有一种回忆能这样干净了! 甚至干净的，不染丝毫纤尘。 我说，若有来生，请替我剥落所有的虚伪，然后给我爱和幸福。 我偷偷地，偷偷地将这句话讲给自己听。 因为夜说，这是世上最苍凉的情话，于是我将它，一并夹在青春的扉页等待回忆。 我祈求一个伟大的诗人为我写一首真诚的诗。 请在诗里一定写清楚，在下一场秋雨来临之前，把你欠我的拥抱，还给我。 她说，什么是天涯，转身，背向彼此，此刻就是天涯。 那你来吧，来背向我，不给我拥抱，但至少，请给我天涯怀念。 暗夜，零度冰肌，我触摸到自己清凉的眼泪，你信吗，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流泪，如果你还不满足，那你忘了那条于无数个深冬的夜里都在疯狂流淌着的河吗？ 如果你忘了，那你为什么没有忘了我。 我曾经誓死要为你写一首全世界最长的情诗，陪你走一次全世界最遥远的天涯，我还没有起笔，你就开口拒绝了所有小希翼，你说，你不愿与一个背负着深沉的人共赴白头。 那句话，冷的没有任何温度，像一把匕首，狠狠地，狠狠地刺穿我的胸膛。 每个没有月色的夜都很寂寞，因为每段记忆都不堪回首。 你知道这世上最凄凉的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曾经恋人，此时朋友。 不知道有多少想要对你诉说的心事都被悄悄地咽下，你知道恋人未满做朋友是一种巨大的耻辱和难过，因为最熟悉的陌生人最能洞悉你的一切，你在他面前，是透明的。 他理解你的悲伤知道你的愤怒，或许，还在怜悯着你的倔强。 所以他才会选择一个自己不会悲伤的时间告诉你，他好想你。 最想执笔刻下一世悲情。 多年后，不知你躲在怎样的夜里会再次想起我泪流，或许那时候的自己，已经在每寸风里呼吸却无法触摸到你，生前的自己亦不知，你曾是我永远不及的梦。 你最适合我，适合我共奏人生之曲。我最适合你，适合顾自淋一场雨将怀念写成世上最悲伤的词。 你所赐予我的，不只有一米阳光那么少，不只有一生一世那么多，你是陪我闯过所有落寞与心伤的人，后来我看见每个闪烁的路灯都会莫名其妙的忧伤，那时侯你正写着字，我奔在迷路的途中，你救了我。 现在想起，我真的应该只做一个简简单单的路人，或许此后，才不会存在情牵这回事。 我应该告诉过你，我不止一次梦见你。 在每个苍凉的夜里唤着你的名字，唤着唤着就安稳的睡了，然后有无数个你闯进我的梦里让我忧伤让我快乐。 这是最后一次为你起笔。 我笨拙的笔触依然无法清晰的表达我心所想，可是你从来读不懂我这样一种情深的文字，我不信命的啊，可是我又不得不惊叹，冥冥之中早已有所命定，你不会是今生最懂我的那个人。 前世，我定是佛前的一枚芥子，所以今生，才不轻易为情所动。 情一动，心就痛。 这句冰凉到骨子里的话又不是随便说的。 若可以，我宁愿没有七情六欲，哪怕只是做一盏青灯，摇曳着微弱的灯光照亮一小片黑暗，不再让每个心里充满落寂的人像我一样悲伤的不能自已。 已经难过了几个漫长的世纪了，命字真可笑，让我对一个地方充满了希望，又迅速的让我绝望。 以前因为那地方有你，后来因为那地方有悲伤。 再多的梦，做久了，都会苏醒，只要不陷入梦魇。 从不曾清楚，这样一种遇见，竟然也能痛到令人不愿忆起，你是懂文的人，却偏偏不懂我写给你的文。 暗夜，孤独，苍凉。 我强忍着心疼救赎灵魂，救赎每个丢在苍凉里的回忆。 你清晰的轮廓忧伤的越发深刻，我一旦忆起，就难过的想哭。 生命是一场绚烂的悲伤，我不想说祝福的话，我只想把这篇积存已久的肺腑之言写给你看。 不论你看得懂，还是看不懂，都请你记住，我是一个诗人，今生只愿为你写下那首永远没有结尾的情诗，来世，一定请牵我双手，消我半世孤独。 作者简介：烟火寒寒，原名撒瑞，女，回族，文学网站签约作者，散文主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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