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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文化的辐射区

 公司总裁 2016-10-17

华夏文化的辐射区

  通过介绍苏美尔人的来源,说明这批突然出现在两河流域的具有较高文化的苏美尔人并非没有根源,其文字、天文、历法、农业、建筑诸方面的文化,皆根源于中华台,是具有特定的历史文化背景的。

华夏文化的辐射区
    这是中华台区域和中华台地区的示意图。由于当时关中平原还是古四海的东海、北海和西海。关中平原极少存在仰韶以前的文化。

华夏文化的辐射区


    此图所标范围大致是华夏文化的第一辐射区。

    根据目前的考古资料,能够反映苏美尔文明的历史背景文化主要是老官台文化(公元前6000-前5000年)和半坡文化为代表的仰韶文化(公元前5000年—公元前3000年)。

    老官台文化遗址主要有:

    中华台范围内:华县老官台遗址、华县元君庙遗址、渭南北刘遗址、临潼白家遗址、临潼零口遗址。

    中华台地区范围内:宝鸡北首岭遗址、宝鸡高家村遗址、关桃园遗址等。

    中华台东西延伸区:秦安大地湾遗址、天水西山坪遗址、天水师赵村遗址等。

    老官台文化,据《百度百科》介绍:

    老官台文化是中国黄河中游地区的早期新石器文化。因首先在陕西华县老官台遗址发现而得名。但该遗址内涵贫乏,后来发掘了规模较大、同类遗存内涵丰富的甘肃秦安大地湾遗址,一般改称老官台文化为大地湾文化。其年代距今8000~7000年,主要分布在陕西、甘肃省境内的渭河流域。

    居民的经济生活以原始农业为主,种植黍等作物。生产工具有石刀、石铲和石斧等。制陶业很原始,采用泥片敷贴法。陶器以圈足碗、彩陶钵与筒腹三足罐最具特点。住房是圆形的,为半地穴式建筑。储藏东西的窖穴亦是圆形。居民死后埋入长方形土坑墓,随葬陶器等物品。该文化的发现,对了解渭河流域的早期新石器时代文化有重要意义。

    华县老官台遗址是最早发现的该文化类型遗址,但出土文物较为贫乏。大地湾遗址发现以后,文化遗存非常丰富,因此有学者将这种文化类型命名为“大地湾文化”。然而又有学者因大地湾遗址含有多种文化而主张以内涵单纯的临潼白家村遗址命名为“白家村文化”。关于命名的争论一直持续至今。综合看来,老官台文化包括的两个阶段:前期以大地湾一期为代表,年代约为7300年之前;后期以北首岭下层为代表,年代约为7300年—7000年前之间。两个阶段均早于仰韶文化。

    主要特点:这时的先民们已经种植粟类作物,并饲养猪、狗等家畜,过着定居的聚落生活。当时的生产工具以磨制为主,但仍然有不少打制石器和细石器。制陶工艺比较原始,以夹细砂红陶和褐陶为主,火候低、器类少,制法有手制,泥制,捏制。大地湾和北刘两遗址出土的陶器有呈片脱落现象,说明当时采用“贴筑法”制陶[1],这在河姆渡文化和大溪文化中均有发现。彩陶尚处于萌芽阶段。

    老官台文化的发现,对于追溯仰韶文化的渊源具有重要意义。

    重要遗址包括:甘肃秦安大地湾遗址、陕西宝鸡北首岭遗址、陕西华县老官台遗址、陕西渭南北刘遗址、陕西临潼白家村遗址。(注:五个重要遗址中后三个均在中华台)

    以半坡文化为代表的仰韶文化遗址有:

    中华台范围内:西安半坡遗址、西安垣头遗址、长安五楼遗址、蓝田洩湖遗址、蓝田新街遗址、临潼姜寨遗址、临潼义和村遗址、渭南史家遗址、渭南灰堆遗址、华县护泉遗址、华阴市横阵遗址、潼关南寨子遗址、潼关张家湾遗址等。

    中华台地区及延伸区:陕县庙底沟遗址、三门峡仰韶村遗址、灵宝晓坞遗址、万荣荆村遗址、甘肃马家窑遗址、王家阴遗址、郴县下孟村遗址、泾阳杨官寨遗址、高陵灰堆坡遗址、合阳吴家营遗址、铜川吕家崖遗址、商州紫荆遗址等。

    仰韶文化,据《维基百科》介绍:

    仰韶文化年代约为公元前5000年~公元前3000年前,属于新石器时代范畴的文化。分布是以渭、汾、洛等黄河支流汇集的中原地区为中心,北达今长城沿线和河套地区,南达鄂西北,东至豫东一带,西至甘、青接壤地带,生产工具以发达的磨制石器为主,常见有刀、斧、锛、凿、箭头、纺织用的石纺轮等,骨器也相当精致。各种水器、甑、灶等日用陶器以泥红陶和夹砂红褐陶为主,主要呈现红色,红陶器上常彩绘有几何型图案或动物型花纹,是仰韶文化最明显特征,故也称为彩陶文化。

    1918年进行恐龙化石调查的瑞典地质学者偶然在洛阳市西边,也就是在河南三门峡地区的仰韶村黄河河岸附近挖到后来被称为彩陶的陶器,后来1922年安特生又在仰韶遗迹中发现住宅遗迹。1954年,中国科学院挖掘陕西省西安市的仰韶时期遗迹,发现了长20米的长方型半地下式建筑,在各地也有发现仰韶时代的坟墓。

    文化特征:仰韶文化是一个以农业为主的文化,其村落或大或小,比较大的村落的房屋有一定的布局,周围有一条围沟,村落外有墓地和窑场。村落内的房屋主要有圆形或方形两种半地穴式,早期的房屋以圆形单间为多,后期以方形多间为多。房屋的墙壁是泥做的,有用草混在里面的,也有用木头做骨架的。墙的外部多被裹草后点燃烧过,来加强其坚固度和耐水性。

    仰韶文化的农耕石器包括石斧、石铲、磨盘等,除此之外还有骨器。除农耕外仰韶文化的人显然还进行渔猎。在出土的文物中有骨制的鱼钩、鱼叉、箭头等。仰韶文化前期的陶器多是手制的,中期开始出现轮制的。一些陶器上留有布和编织物印下来的纹路,由此可见仰韶文化有编织和织布的手工业。在发掘的动物骨头中除猎取的野生动物外还有大量狗和猪的骨格,羊比较少。

     对于仰韶文化的内部分类、时间上的分类以及各个遗址之间的相互关系在学术界还有争论。对仰韶文化的社会结构也还有不同的看法。早期有仰韶文化来自西方的论点。1960年左右在陕西的考古发掘对这个论点提出疑义。现在一般认为陕西地区的仰韶文化是继老官台文化和裴李岗文化之后发展起来的,按时代顺序可以分为半坡类型、庙底类型和半坡晚期类型三个不同的发展阶段。龙山文化被看做它的继承文化。

    著名的仰韶文化遗址:仰韶村遗址 、半坡遗址、临潼姜寨(注:其中后两个遗址在中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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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统计,到2000年为止,全国有统计的仰韶文化遗址共5213处,其分布范围,以华山为中心分布。东起豫东,西至甘肃、青海,北到河套内蒙古长城一线,南抵江汉,中心地区在豫西、晋南、陕东一带。分布省份有陕西、河南、山西、甘肃、河北、内蒙古、湖北、青海、宁夏等9个省区,具体分布情况是:陕西省2040处、甘肃省1040处、山西省1000处、河南省1000处、河北省50处、内蒙古自治区约50处、湖北省23处、宁夏回族自治区7处、青海省3处。

    这是《维基百科》“仰韶文化”条所示的仰韶文化范围图。无论从上面的统计数据还是从这张图的示意来看,关中地区是最密集区,中华台位于中心位置。尤其是公元前五千纪和四千纪,中华台围绕争夺古东海边缘桑林,各有实力的部落纷纷在华县南边的二层台塬上都插了一足,这一地区成了当时的热点地区。沋河流域是神农氏的地盘,这一带的二层台塬是当时农业最发达的地区,所以,在渭南至华县这一不大的地区,遗址非常密集。

    霍彦儒《渭水文化论》一文介绍说:“渭水中下游是新石器文化的密集区。调查发现仅中游有仰韶文化遗址500余处,龙山文化200余处”。这是依据考古探索所得到的一个公元前6000到公元前3000年的文化分布现象。以中华台为中心的这一“前仰韶文化”和“仰韶文化”密集区的出现,并非偶然。这是华夏先民在这一块平台,坚守了150万年,持续不断地探索、创造和文化积累的结果。全球仅此一家,别无二店。因此,这块平台,不仅是中华民族之源,而是现代人类之源。

    苏美尔人从此分离的时间分别约在公元前5000年和公元前4500年,经过约500余年的长途跋涉,抵达美索不达米亚地区,启动了两河文明的历程。公元前5000年至前4500年这一时间点的中华文化只是为他们提供了一个背景文化,其后便是他们的创造。例如在文字的线性化上,以泥板为载体,创造了一种楔形文字,这和中国的蝌蚪文一样,并不是一个好的发展方向,但毕竟是一个创造。他们还要继承华夏先民在西亚创造和积累下来的文化,如他们把西亚人培育的小麦种得很好。他们至于是否捎回来一些麦种,不得而知。但不少农业考古者认准了中国小麦从西亚传过来这一条道,也就省去了探索考古的许多麻烦,如果作论文,也是比较好看的。问题是15000年前的华夏先民能在西亚种出小麦,在长江中游种出水稻,难道中华台上未出走的先民,真是“老陕爱参观,参观回来不动弹”吗?

    所以,两河文明就是公元前5000年至前4500年这一时间点上中华文化与西亚文化相结合的基础上创造一个新文明,属于华夏文明,但不能与中华文明类比或嫁接。关于苏美尔人的来源及文化背景粗略叙述到此,其基本轮廓也就是差不多清楚了。不过,这属于一种古今中外没有的异说,若在升学应试的朋友还是不读为好。

 

     赫梯文明·凯尔特·山西尧帝之陶唐

     关于西亚文明,前文介绍了从东面波斯湾登陆两河流域的欧贝德人和苏美尔人及从中亚南下的阿卡德人、亚述人、加喜特人、埃兰人的来源。到了公元前三千纪后期,从南俄草原上南下,翻越高加索山,来了一拨人,也参与了西亚文明建设。这拨人主要是赫梯人、胡里特人和喜克索人,那么,他们是谁?从哪儿来?实际上,这三部分人就是凯尔特人,那么,凯尔特人又从何而来?又是谁呢?这还须从头说起,还得从中华台说起。

一、凯尔特人产生的背景

   1.“隗(怀)姓九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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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前6000年前后,魁隗氏部落出了一位炎帝,夺取了华夏国的政权。迫使许多风姓部落外迁。其中轩辕氏的一支迁徙到今陕西黄陵桥山一带。炎帝统治约500余年。这500余年里,北徙的这支轩辕氏也发展成一个庞大的北狄族群。其后,他们从桥山一带沿洛水南迁到陕西白水县北一带。约公元前5500年前后,这一支出了个黄帝。由于这一支在北部获得了青铜制造技术,无论兵器、工具都要先进于渭河南岸的炎帝族群。于是,黄帝率兵、马、车,乘船横渡古东海,登陆南岸二层台塬,与末代炎帝榆罔展开了著名的“阪原大战”,取得胜利,建立第一个奴隶制国家,结束了持续数万年的“华夏国”这一原始部落式的社会管理体系,此后,中国历史开始以朝代的政治体制进行历史演化,直到清代结束。黄帝建立“有熊华夏国”后,将渭北的犬戎部落回迁,大多数安置于大隗氏和魁隗氏的地盘,即渭南临渭区沋河以西,临潼戏(姬)河以东阳郭塬、貟曲塬和新丰塬,从此,大隗氏和魁隗氏消失再也没有发展起来。并将轩辕氏老族从蓝田山上迁下来,安置于戏(姬)河西岸(今临潼东),《山海经》称“犬封国”,这与犬戎国有区别的,意思是犬戎黄帝所封之国,实指轩辕氏老族,这一“犬封国”,即周代的骊戎国。

    黄帝时代,所有姜姓部落便被称作“蚩尤”。大隗氏与魁隗氏部落逃出后,在河套、山西北部到燕山一带聚集较多,还有一部分聚集在太行山中南段西侧。商代称其“鬼方”,周代称“赤狄”。北部的后来受匈奴压迫,移至燕山一带,后又被燕国秦开驱逐,继续东移,是东胡的主要成份。而太行山中南部这部分大隗氏与魁隗氏后裔,虽屡遭攻击,一直被压制于太行山西侧边缘地带,但一直坚守在这里,直到战国以后,才被融合而消失。

    《左传·定公四年》载:周成王“分唐叔以大路、密须之鼓、阙巩、沽洗,怀姓九宗,职官五正。命以《唐诰》,而封于夏虚,启以夏正,疆以戎索。” 关于太行山中南段西侧这一部分大隗氏、魁隗氏后裔,虽称其“怀(隗)姓九宗”。实际能找到的线索只有六个部落,即:皋落氏、潞氏、甲氏、留吁氏、铎辰氏和廧咎如氏。

     皋落氏,晋人称之为东山皋落氏。其居地,前人有三说:一说在今山西省垣曲县。《水经注·河水》说:“河水东过平阴县北,清水从西北来注之。清水东流迳皋落城北,服虔曰:‘赤狄之都也……《春秋左传》所谓晋侯使太子申生伐皋落者也。’”今垣曲县东南有皋落镇。一说在今山西省长治市长治县。《后汉书·郡国志》上党郡壶关刘昭《注》引《上党记》说:“东山在城东南,申生所伐,今名平皋”,汉壶关在今山西省长治市长治县。一说在今山西省昔阳县。宋《乐史》说乐平县有皋落镇,“即古东山皋落氏之地”,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及《山西通志·乐平县》都指明,这个皋落镇(村)在乐平城东南七十里。三说都认定是晋太子申生所攻打皋落氏。申生伐皋落,在晋献公十七年,即公元前660年,出兵的理由据献公所宠爱的骊姬说:“皋落狄朝夕苛我边鄙,使无日以牧田野,君之仓廪固不实,又恐削边疆。”又说,“且夫胜狄,诸侯惊惧,吾边鄙不儆,仓廪盈,四邻服,封疆信,君得其赖”。当时晋献公向狄人区域“启土”还处在开始阶段,晋国的实际控制仅汾涑平原,还未能越过沁水。今垣曲县皋落镇距晋都绛200里左右,正在晋献公时晋国边境的东方境外。除了当时晋国宫廷阴谋置申生于进退都不利的境地之外,晋献公令申生“尽敌而返”,并在此以前东向伐骊戎,大概都出于驱除分布在晋国以东以南的戎狄,以便扫清通往周王境内的道路。后来晋文公收草中之戎与丽土之狄以“启东道”,可以说是晋献公东向狄入境内“启土”的继续。另一方面,晋国向东北的境土扩张,与狄、赤狄往东北退缩是同一进退过程。晋献公时东境不过沁水,今长治县及昔阳县境内的皋落部落遗址,当与皋落往东北迁徙有关。《左传》于闵公二年只记申生伐东山而没有说结果如何。《晋语》只说晋军“胜敌而返”。皋落显然没有被消灭,可能受到这次打击以后即往东北迁,先至今长治县境,再至今昔阳县境。皋落为赤狄强部,《左传》仅一见皋落氏名称,大概是由于以后仅举狄名,未详载具体部名的缘故。

    潞氏,又称路氏。居地今山西省潞县。在皋落氏衰落以后,潞氏是赤狄中最强的部落,有君长,中原诸侯称之为潞子。潞子婴儿娶晋景公的姐姐为夫人,与晋国曾保持一段友好相处的关系。公元前594年因潞氏执政舒刺伤婴儿,杀死晋景公的姐姐,晋国派兵灭潞氏。

    甲氏,依《春秋大事表·四裔表》顾栋高的考证:“甲氏在今直隶广平府鸡泽县”,即今河北省鸡泽县。其地在太行山以东,今河北省邢台市以南,可能是狄人占据邢国故地以后迁居之地。

    留吁氏,春秋初叶居地不详,春秋中叶居地于今山西省屯留县。

    铎辰氏,春秋时,居地在今山西省长治市境内。

    廧咎如氏,在春秋中叶,晋献公时大概分布在今山西省中部。当时公子重耳从蒲邑出奔于狄,在今山西与陕西两省之间。重耳在狄,曾与狄君在渭水附近进行田猎,这大概是白狄。狄又伐廧咎如氏,得其二女叔隗、季隗,叔隗嫁给重耳,季隗嫁给赵衰。在潞氏灭亡时,潞氏的余民散入廧咎如氏。可能廧咎如氏先居于今山西省中部的西侧,后东迁今长治市附近已近太行山。《左传》成公八年记载,公元前588年,晋、卫两国联合攻伐廧咎如氏。在廧咎如氏溃散以后,卫国收复了新筑(今河北省魏县)、马陵(今河北省大名县),是廧咎如氏又进一步迁到了太行山以东,今河北省的中部。

    以上关于这怀(隗)姓六宗分布情况引用百度百科“北狄”条,本文不再作进一步考证。大致长治一带是其中心。黄帝“阪原之战”后,一部分大隗氏和魁隗氏人迁徙于此,给这一带留下了许多有关神农氏的传说。

    2.陶唐氏之豕韦氏

    公元前6000年前后,魁隗氏炎帝夺取华夏国政权后,被迫出迁的不仅轩辕氏,还有陶唐氏和有虞氏。这两族的一部分这时迁入晋南。陶唐时大约活动于翼城一带,有虞氏大致活动于中条山东南侧一带。公元前3100年前后,因蓝田南部羊水冶金奴隶暴动,被末代黄帝(《山海经》称戎宣王)截杀于潼关与灵宝间的桃林塞一带。部分暴动的“蚩尤”逃到晋南。早期逃到晋东南的大隗氏和魁隗氏后裔在此已生活了数百年,曾建有“蚩尤城”,受这此“奴隶暴动”的牵连,被追赶来的黄帝军队实施了“屠城”,但黄帝军队穷追不舍,对逃窜的“蚩尤”一直追出了太行山,发生了著名的“涿鹿之战”。不料北部的“蚩尤”众多,久战不决,而造成关中空虚。此时,晋南陶唐氏部落群的豕韦氏这一部落的首领,趁机直捣关中,结束了黄帝时代,建立陶唐朝,立都平阳(今山西临汾),这就是以“赤龙”、“赤帝”自称的尧帝。从此,中华台结束了其现代人类起源的使命,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和记忆。

    《昭公二十九年》《左传》又云:“帝舜氏世有畜龙,及(有)夏孔甲,扰于有帝。帝赐之乘龙,河汉各二,各有雌雄。孔甲不能食,而未获豢龙氏。陶唐氏既衰,其后有刘累学扰龙于豢龙氏,以事孔甲,能饮食之,夏后嘉之,赐姓(氏)曰御龙,以更豕韦之后。龙一雌死,潜醢以食夏后。夏后飧之,既而使求之,惧而迁于鲁县,范氏其后也。”由此,方知所建陶唐朝的尧帝出自豕韦氏。夏朝时留居临汾一带的唐都故地的豕韦氏才改称豢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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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凯尔特人的起源

    公元前2700年前后,晋南有虞氏出了一位强势的首领,推翻了陶唐朝,建立了夏虞(鲜虞)朝。将末代尧帝大概囚禁于今陶寺一带,陶寺原可能是陶唐宗庙之地。太子丹朱流放于蓝田县厚镇南一带,这里本是神农氏主族三苗之地。在三苗人的支持下,重新立国,以对抗夏虞,结果被舜帝出兵所镇压,丹朱被杀。在这次更朝换代斗争中,大部分陶唐氏外迁逃难,其中一支以豕韦氏的名义北迁的陶唐氏进入蒙古草原。

    舜帝在建立夏虞朝时,不仅对平阳的陶唐朝贵族及陶唐氏族群下过手,还对太行山西侧的“隗姓九宗”也痛下杀手。太行山西侧的“隗姓九宗”尽管在黄帝时代末期遭到屠城和追杀,但经过几百年,他们又发展起来了。但舜帝是否对他们下过杀手,为何要痛下杀手,史料中没有任何记载,但就在这时,有一支相当数量的“隗姓九宗”也北逃进入蒙古草原。从这一结果来反推:山西舜帝是对“隗姓九宗”下过杀手的。

    由于这次更朝换代的斗争,致使陶唐氏的“豕韦氏族群”和“隗姓族群”两个族群北迁,打破了蒙古草原的平静,引发了草原上的一次震荡。这两个族群北迁到呼伦贝尔大草原,可能与布里亚特人发生了冲突。

    布里亚特人是12000年前至7000年前进入呼伦贝尔大草原的先民,具体部落已无法分辨。这一时段,多以巴夏、伏羲作为族群标识。尤其是“伏”字,变音较多:有布、濮、菩、佛、弗、非、腓、胡、库、古等多种变音。通常所说的“胡人”即“伏人”。西亚的库提人,即伏帝人。“布里”即“伏羲”的变音。“布里亚特人”还原为中文即“伏羲·夏·头人”。公元前2700年前后,可能还没加入“夏(亚)”这一层意思。西迁的有两种叫法,一是胡里特人,一是布里特人(也译作布立特人或不里吞人),实际是一个意思,还原为中文即“伏羲·头人”。

    “豕韦氏族群”和“隗姓族群”两个族群与布里特人冲突中可能互有胜负,导致这三个族群的一部分西迁。“隗姓族群”在蒙古草原上再无法找到,可能融入赤狄或其他族群。布里特人是12000年前至7000年前进入呼伦贝尔大草原的各部落的融合体,分布广,后来形成今天的布里亚特人。“豕韦氏族群”以一个很弱的族群长期隐匿于北方草原,直到唐朝时才以“蒙兀室韦”出现,成就了今“蒙古”一词的由来。

    这样,由北迁的两个族群,改道西迁就变成了三个族群,即布里特人、豕韦氏人和“隗姓族群”。这三个族群构成了西方所谓的“凯尔特人”的基本框架。这三个族群西迁的特点是进程缓慢,极度扩散。在其后漫漫的近三千年的迁徙过程中,分支众多。覆盖面从东亚北部到中亚、西亚北非及几乎整个欧洲。

三、在西欧的原始“凯尔特人”

    布里亚特人在西欧对应的是布立吞人(Britons或Brythons)。音变不大,公元前1世纪中叶至公元5世纪中叶受罗马人统治。公元5世纪后,曾长期抵抗来自欧洲大陆的盎格鲁人、撒克逊人的侵略,后被迫退入不列颠西部山地,纳入威尔士人,一部分渡海迁居高卢的阿尔摩利卡(Armorica),即法国西北部布列塔尼半岛,称布列塔尼人(Bretons)。

    布立吞人也即不列颠人(Briton),一种看法主张,首批凯尔特人约于公元前8—前5世纪之间由莱茵河下游和塞纳河流域分批迁入不列颠定居。而另一种观点则将之前推至公元前二十世纪早中期,认为甚至钟形杯文化时期就有操原始凯尔特语的移民到来了。凯尔特人分批移入之后,显然同岛上先其自西班牙一带移来的非印欧语系居民伊比利亚人发生了某种混合,逐渐形成了英国历史上首个统一的民族集团不列颠人(Britons / Brythons)。这个集团至少成为公元前8—公元5世纪期间该岛居民的主体。这里所说的“伊比利来人”也非古伊比利亚人,实际是指伏羲时代西迁伊比利亚的一部分,与布立吞人的前身是同时代的人。“不列颠岛”亦由此获名。“不列颠(Britain)”还原为中文即:“不列”为“伏羲”。“颠”为尾音。“不列颠岛”即“伏羲岛”。

    山西尧帝的陶唐王族“豕韦氏”,迁徙到西欧即今天的“威尔士(韦氏)”。已经丢掉了“豕”字,变成“韦氏”了。威尔士人(Welsh)聚居在大不列颠岛西南部的威尔士半岛。罗马统治时期,接受了基督教。公元5~6世纪盎格鲁人、撒克逊人等日耳曼部落来到后,被排挤到从维河到底河一线,在与盎格鲁—撒克逊人的斗争中逐渐联合,于10世纪中叶至11世纪一度建立统一国家。13世纪起为盎格鲁—撒克逊人所征服。征服者在威尔士推行英格兰化,威尔士人为维护本民族的语言文化进行了斗争,于16世纪伊丽莎白女王时期,赢得了将《圣经》译成威尔士文的权利,对保存和发展威尔士语文起了重要作用。

    威尔士人特别之处是国旗中间则是一条赤色翼龙形象,(又称红龙旗,英语:The Red Dragon)。这一文化符号可能源自山西尧帝。因为历史上唯一自称“赤龙”,自号“赤帝”的就是山西尧帝。赤色翼龙形象但与山西陶寺出土的赤龙盘的形象迥异。实际上,至少在夏朝以前,“龙”的形象还没有完全定型。《礼·夏官·庾人》中说“马八尺以上为龙”。《竹书纪年》云:“孔甲元年,废豕韦氏,使刘累豢龙。” 威尔士原祖“豕韦氏”就擅长养“龙”,夏孔甲时,因养“龙”更名为“豢龙氏”,这这种能食用的“龙”究竟为何物,不得而知。英语中“long”是长短的“长”的意思,这可能是最初的词义。中国龙基础原形是“蛇”,而蛇俗称“长虫”。可能是由“long”是长短的“长”演化为专指一种“长的蛇(龙)”了。“龙”有“长”的意思,现存关中语词中还仅存一例,即地面因地层运动出现的裂缝通常叫做“龙缝”。

    山西长治一带的“隗姓九宗”所形成“隗姓族群”在西欧能找到的只有三宗。“隗姓九宗”只是周初的说法,有族名的也只有六宗,可能陶唐朝时还没有那么多的分支。

    在西欧名声最大的是皋落氏这一支,在西方称“高卢(Gaul)”,这一族名音变不大。从区域来说,高卢是指现今西欧的法国、比利时、意大利北部、荷兰南部、瑞士西部和德国莱茵河西岸一带。从语言来讲,是指广泛分布于欧洲并且甚至在罗马时期扩张至安纳托利亚中部的使用高卢语的那些人。古罗马时代高卢人曾经广阔的分布在欧洲并分成了两族,除了住在法国的高卢人,还有一部分居住在意大利北部的平原,其他的高卢人移民到了在现时的西班牙一带。

    高卢(英语:Gaul 法语:Gaule 拉丁语:Gallia)地区,因其原始居民为高卢人而得名。公元前6世纪时,罗马人称这一地区的人为高卢人,高卢人自称凯尔特人(Celts))。实际上是用“高卢”代替了“凯尔特”的称呼。但能用“高卢”来称呼,其中必然有“皋落氏”这一支的存在或是主要成份。

    含有“皋落氏”的这批凯尔特人约在公元前7世纪出现在法国、比利时一带出现,从离开山西算起,已经两千年了,已发展成一个支系庞杂、人数众多的群体。再经过几个世纪与当地原有居民的融合、交流,至公元前1世纪中,在高卢共分为三支,即中部的高卢人、北部的比尔及人和西南部的阿基坦人。高卢人是体质上较为纯粹的凯尔特人,居住在加龙河以北至塞纳河的广大地区。比尔及人是凯尔特人与日耳曼人的混合,他们于公元前3世纪从莱茵河以东迁来,定居在塞纳河和莱茵河之间的地区。阿基坦人在种族上具有凯尔特人与当地伊比利人混合的特征,分布于比利牛斯山与加龙河之间。这三支凯尔特人具有共同的语言、文化、宗教特征,相似的风俗习惯,但讲不同的方言,体质形态上也有差异,他们分别组成约60多个邦。这种邦从组织形式上讲,还是原始社会的部落联盟性质。它们拥有的人口和所占土地的多寡很不相同,人口多的可达数十万。如北部比尔及人中的俾洛瓦契邦,据恺撒记载,人口总数约近40万。比利牛斯山中的邦则不过数万人而已。每个邦下面又有几个部落区。各邦的氏族部落都有一定的领土和疆界。较大、较强的邦有森农内斯、爱杜依、塞广尼、林恭内斯、阿浮尔尼、别都里及斯、桑东尼、雷穆维契斯、庇克东内斯等。

    公元前2世纪,罗马人侵入高卢,征服高卢南部,建立了纳尔博南西斯行省。公元前58—前51年,高卢的其余部分又恺撒率领的罗马军队所征服。渥大维统治时,把高卢分为4个行省。公元1世纪末—2世纪,高卢经济繁荣,农业、纺织业、冶金业均有发展。城市中点缀着罗马式的建筑物,如神庙、凯旋门、竞技场和剧场,罗马式公路贯穿高卢全境。奴隶制庄园广泛流行。罗马皇帝克劳狄一世统治时期(公元41—54年),高卢地方贵族开始进入元老院,逐渐和罗马统治阶级合流,促进了高卢的同化。高卢人在罗马的重税政策和高利贷的压榨下,生活艰难,几次起义。3世纪,罗马奴隶制度危机波及高卢,引起高卢商业和手工业衰落,城市凋敝,并不断遭到日耳曼部落的袭击。曾经一度脱离罗马帝国独立。5世纪初,高卢形势急剧恶化,勃艮第人侵入莱茵河西岸。418年,西哥特人以帝国同盟者身份获得高卢西南部阿基坦。486年法兰克人(位于莱茵河下游的日耳曼人的部落联盟)征服高卢北部。6世纪中叶,法兰克人统治整个高卢后改称法兰克,并建立法兰克王国,高卢之名遂废。

    “隗姓族群”的甲氏这一支,在西欧称为“盖尔人(英语:Gaels,或英语:Goidels)”。“甲(jia)”这一读音上古读作“ga”。今江苏、江浙一带将“家”还读作“ga”,尚存有这一上古语音。“盖(Gae)”是“ga”的变音。爱尔兰(Ireland)的“爱”是“盖”的变音。还原为中文:“盖”相当于“甲”。“爱尔兰”的“兰”相当于“城”或“国”,去掉儿化音“尔”,“爱尔兰”相当于“甲国”。苏格兰的“苏”与苏美尔的“苏”相同,均为“夏(sa)”的变音,“苏格兰”相当于“夏国”。

    现今的盖尔人主要由皮克特人与斯科特人结合而成。皮克特人是最早来到不列颠的凯尔特部落,而斯科特人自称盖尔人。盖尔人即今天爱尔兰人的主要成份,并吸收有伊比利亚人、诺曼人、盎格鲁-撒克逊人的成分。伊比利亚人是爱尔兰岛上最早的居民,来自比利牛斯半岛。公元前4世纪,盖尔人从法国南部和西班牙北部来到这里(也有学者认为这批盖尔人来自苏格兰)。他们同化了伊比利亚人,成为爱尔兰民族的基础。罗马帝国统治不列颠时,他们所受的影响较小,但在5~6世纪接受了天主教。从8世纪起,爱尔兰及其邻近岛屿常受到来自挪威的诺曼人的侵扰。来自法国的诺曼底人征服英格兰后,于1169年侵入爱尔兰。这些后来的民族大多通过与爱尔兰人通婚,逐渐盖尔化。从14世纪起,英国禁止英格兰殖民者与爱尔兰土著居民通婚,并制定了防止盖尔化的种种规定。16~17世纪,在宗教改革过程中,英格兰统治者又强行在爱尔兰推行英国国教和一系列英格兰化政策。1 7 世纪末爱尔兰完全沦为英格兰的殖民地,1801年与英格兰合并为不列颠及爱尔兰联合王国。爱尔兰人民对英国的殖民统治和强迫同化政策进行了激烈的反抗和长期的斗争,终于使爱尔兰岛大部分地区于1921年获得自治权,1937年成为英联邦中的一个共和国,1948年底脱离英联邦,1949年英国承认其完全独立。北爱尔兰仍为英国的一部分。爱尔兰人以农牧业和旅游业为主。全国四分之三的土地为草地和牧场,主要饲养牛、羊。爱尔兰是个单一民族的国家,全国98.7%的人是爱尔兰人,另有3万人是英格兰人,苏格兰人约有5000人,犹太人约有4000人。

    盖尔人是苏格兰人的一个主要部分,盖尔人公元5~6世纪从爱尔兰进入苏格兰,在9世纪与皮克特人共同建成苏格兰王国。苏格兰西北部山区和南部平原经济文化发展不平衡,到15世纪,南部平原地区的苏格兰人(娄兰德人)已经封建化并英格兰化,与山区的苏格兰人(海兰德人)之间出现明显的差别,后者即为盖尔人,二者有时亦通称苏格兰人。直至17世纪,盖尔人的氏族制还很兴盛。1688年英国“光荣革命”后,盖尔人的氏族首领(即克郎)由于支持斯图亚特复辟王朝而受到惩治。从此氏族制度迅速崩溃。盖尔人主要从事畜牧业。

    “隗姓族群”的潞氏这一支,则主要活动在伊比利亚半岛。

    凯尔特人大约在公元前9-前8世纪从中欧陆续进入伊比利亚半岛,在相当一个时期内,凯尔特人移民曾占据了半岛中部和西部的大部分地区。卡斯蒂利亚地区的一些墓葬里,曾发现部分应属拉登Ⅱ期文化的胸饰、剑和盾牌雕饰,尤其是极富特色的凯尔特式弯剑,更是凸现了凯尔特文化遗存在西班牙的影响。从考古材料看,大约在公元前3世纪以前,凯尔特人和伊比利亚人双方的交往尚停留在偶尔的武器交换上,而各自的活动区域大致是分开的,前者的遗址主要分布在内陆高原,后者则在南部和东部沿海。从前3世纪以后,内陆凯尔特文明开始同沿海伊比利亚文明发生混化,这种交流似乎是通过自然的与和平的方式展开的,主要表现为凯尔特人对伊比利亚习俗和文化形式的吸纳,由此形成一种融汇了两种因素在内的混合型文明。在文化交融中也发生了民族的融汇,出现了一个被称作“凯尔特伊比利亚人”(Celtiberians)的混合型族群。 

    在这众多凯尔特人群中,属于“隗姓族群”的潞氏这一支的有卢戈维人(Lugoves)、卢森斯人(Lussones / Lusones)和卢西塔尼亚人(Lusitani / Lucis)。“卢戈维”中的“戈”为尾音,可去掉;“维”的“v”改为“b”,读作“伯”,“卢戈维”还原为中文即“潞伯”。“卢森斯”和“卢西塔尼亚”中的“卢森”和“卢西”是“潞氏”的变音,但音变不大。卢森斯人约出现于今塔霍河源、哈萨河流域一带,卢戈维人约出现于今塔拉戈纳一带。葡萄牙境内,中部杜罗河与特茹河之间出现的比较著名的卢西塔尼亚人,其中包括布拉卡利人(Bracari / Bracarenses,在今米纽附近及杜罗河以南地区)及其支系格罗维人(Grovii / Gravii,在今克雷兹、乌拉、米纽和杜罗河一带),是一个混合型族群。

    经过两千多年的漫长迁徙,凯尔特人分布的范围非常广,分支繁多,已难以理清,其主支在西欧的落脚还算比较清晰。

四、早期进入西亚的凯尔特人

    何谓“凯尔特”?

    凯尔特(Celts)的“凯(Ce)”与日耳曼(Germans)的“日(Ge)”、恺撒(César)的“恺(Cé)”、格鲁吉亚(Georgia)的“格(Ge)”、高加索(Caucasus)的“高(Ca)”同为一字:即“华”。虽然各地读音略有不同,这是15000年前的一种古音。通常“华”的记音为“阿”或“哈”。但“华”这一古音与今天的读音相去甚远,但仍在历史上时不时有所混用。“特”是“头”的记音。“凯特”与赫梯人的“哈图萨”中的“哈图(阿头)”相同,即“华头(夏)”。自从赫胥氏进入中亚之后,大凡纳入赫胥氏(赫夏)族群的,就冠以“华夏”,并且用“头”替换了“夏”。这不仅发生在赫梯人、西去的凯尔特人身上,也发生在迈锡尼人身上。

    “豕韦氏族群”和“隗姓族群”约于公元前2700年前后离开山西,再到呼伦贝尔大草原“邀请”了布里特人,然后西行,至少在公元前2600—2500年间到达中亚。

    布里特人本身就是游牧族群,流动性比较强,其中一部分在中亚并没有作过多停留,便进入南俄草原。而这一支中分化出来的胡里特人,翻越高加索,到达叙利亚高原,应在公元前2300—2100年间。英国赫梯学界权威格尔尼认为,胡里特人的故乡在凡湖(今土耳其东部)附近的山区一带。凡湖一带有可能是胡里特人第一个较长时期停留的落脚点。

    “豕韦氏族群”和“隗姓族群”有所不同,他们都是农耕族群,需要一个游牧化过程,他们在中亚一带有一个较长时间的逗留,并且加入了驻中亚的赫胥氏族群。在里海周边进行了长达500年的游牧化和人种白化的过程。公元前2300年前后,大禹推翻了舜的夏虞朝,建立夏后朝,其间发生的冲突和战争,致使一部分部落拥入北方草原,北方草原被激活,产生了西向流动,大约到了公元前2100年前后,已经波及到了南俄草原,推动凯尔特人及其他部落向南或向西迁移。这次西迁运动,直接促使希腊迈锡尼文明的产生,这是后话。

    “豕韦氏族群”和“隗姓族群”在其推动下,其中一部分向南迁徙,越过高加索,进入安纳托利亚高原。从最后的落脚点来看,“豕韦氏族群”到达了地中海东岸一带,这就是喜克索人(Hyksos)。又译喜克索斯人、希克索人、西克索人等。还原为中文为:赫克苏(夏),即赫夏。这说明他们是归属于中亚赫胥氏族群的一支。据《百度百科》“希克索斯人”词条介绍:“希克索斯一词,来源于埃及赫卡哈斯威特(heka Khaswt)的希腊语翻译,意为‘外国的统治者’”。“赫卡哈斯威特(heka Khaswt)”中的词尾“斯威特(swt)”恰恰是这一族的族名“豕韦特(头)”。赫卡哈斯威特(heka Khaswt)一词可能是“赫克(赫梯)”“哈斯(哈梯)”与“斯威特(豕韦特)”组合而成。其后,埃及的第二十五王朝为努比亚人统治,又称“努比亚王朝”,可能借以此词,表达“外国的统治者”的意思。

    新伊林人《商汤、伊尹—喜克索人的国王》(http://blog.sina.com.cn/s/blog_7c1d31150100xycp.html)一文将喜克索王的名字与甲骨文“唐”字作了比较,发现“打赢埃及人并把领土从下埃及推广到整个埃及的喜克索王的名字叫Khyan(公元前1621-1581在位),它的护身符上的象形文字名字和甲骨文的‘唐’字很相像。”

华夏文化的辐射区


 

    不错,这个字正是“唐”字。这一无意间的发现恰好揭示出喜克索人正是陶唐朝主族豕韦氏这一身份。谁也没有想到,陶唐朝被夏虞朝取代了1000年后,陶唐氏又在埃及辉煌了一个世纪。

    王海利《关于喜克索斯人的起源问题》(《历史教学》1998年第4期)一文,对马斯卡胡特出土的陶器进行了分析,“马斯卡胡特的陶器—喜克索斯人的陶器与青铜中期的叙利亚、巴勒斯坦地区的迦南人的陶器有着惊人的相似”认为“喜克索斯人可能是来自叙利亚、巴勒斯坦地区的部落。而且,有资料显示公元前18世纪上半叶,叙利亚、巴勒斯坦地区气侯发生了严重的干旱。这样,他们可能需要更换牧场而进入了埃及。”虽然此文还不能解决喜克索斯人的起源问题,但通过论证则说明了喜克索斯人越过高加索后,一路南下,在迦南一带落脚并有较长的停留。

    布里特人分化出来的胡里特人和“豕韦氏族群”分化出来的喜克索人一路南迁,来到叙利亚高原和地中海东岸一带。而“隗姓族群”的分支越过高加索地区而是右拐西进,去了安纳托利亚高原腹地。

五、谁是赫梯人?

    公元前1190年赫梯帝国毁灭后,古城哈图沙在历史中逐渐荒芜了,一个古老的民族与其曾经辉煌的历史掩埋在这光秃秃的深山之中已沉默了三千多年。直到1834年,一位法国建筑师兼文物古董查里·特克思尔(Charles Texier)(1807~1871)在土耳其的偶然发现,才逐渐拂去了古赫梯文明的神秘之门上厚厚的尘埃。对这个在3000年前就已消失的民族,此后,经过不断的探索,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但他们是谁?从何方而来?尽管赫梯学家做了不少探索,但仍然有许多难解之迷。

    历史让赫梯人消失,但历史同时也给赫梯人保留了一个身份标签,不会让赫梯人永远成迷。这个赫梯人的“身份标签”就是“卢维人”。

    “卢维人(Luwian)”即“潞伯人”,也称“卢伊特人(Luite)”即“潞夷头人”。与出现在伊比利亚半岛的“卢戈维人(Lugoves)”为同一支。正是西迁的凯尔特人“隗姓族群”中的一支。他们和赫梯人皆为同一种语言,用着同一种象形文字,都以雷雨之神为主神,都称月神为“阿尔玛(Arma)”。我们从西欧找到凯尔特人“隗姓族群”中有皋落氏、甲氏和潞氏。那么,在安纳托利亚高原的这支“隗姓族群”中,除了潞氏(卢维人)外,被称为“赫梯人”的自然就是皋落氏和甲氏了。

    公元前2100-2000年间,从南俄草原南迁的凯尔特人中的“隗姓族群”来到小亚细亚东部的哈利斯河(今名克泽尔河Kizil Irmak)上游一带一个叫博阿兹柯伊的地方,皋落氏和甲氏便在这里定居下来。“赫梯”还原为中文即“赫胥”,由于他们在中亚加入赫胥氏族群,“赫胥”或“赫夏”也就成了他们另一个名称。所以,皋落氏和甲氏便有了“赫梯人”的称谓。李政《赫梯文明与外来文化》说:“鲁维人和帕莱克人与赫梯人一样也迁移到小亚半岛。公元前2000年,鲁维人在小亚半岛逐渐发展,他们在半岛的西南和南部地区定居下来;而帕莱克人则定居在赫梯人都城哈吐沙的西北部。”由此看来,卢维人(潞氏)这一支移居南部独立发展,赫梯帝国崩溃(1190BC)后,卢维人的象形文字铭文在安纳托利亚东南部和叙利亚北部还是随处可见的,他们将赫梯文明又延续了达500年之久。

    《赫梯文明与外来文化》一文还提到与赫梯人相伴而来的“帕莱克人”。“帕莱”还原为中文即“巴国”,“克”是尾音。“帕莱克人”相当于“巴人”。“帕莱克人”是赫梯人对这群人的称呼,实际就是布里特人,与胡里特人相同。由此也说明,从布里特人中分化出来的胡里特人,在进入中亚不久,就单独出发了,先期来到安纳托利亚高原。帕莱克人与胡里特人一样,他们游牧时间太久,早就把文字丢了。到了这里定居后,反而没有负担,直接使用当地流行的楔形文字就可以了。而赫梯人和卢维人,虽然颠沛流离数百年,竟然将象形文字从山西带到了小亚,实为少见。牛津版《技术史》说:“赫梯象形文字显示出与克里特书写符号的惊人形似,而后者还不能被确切地解读”。这不奇怪,他们属于同一族所使用的文字。从中华台的华夏文字中分离出来的时间看,克里特形象文字比赫梯象形文字早了800余年,有待后叙。按理说,喜克索人是陶唐朝的皇家贵族,有理由带有更先进的象形文字,可惜没有或没有找到。

    关于赫梯人进入安纳托利亚高原的时间,史学家根据在博阿兹柯伊东北约15英里的阿拉卡土丘上,在更晚的印欧人城镇下面发现了一个本地居民点,推测赫梯人(印欧人)到来时间约为公元前19世纪。表明印欧人在安纳托利亚高原存在的直接证据是博阿兹柯伊东南95英里处的卡尼什古城。亚述商人于公元前1950年前后在卡尼什建了一个“卡鲁姆(商业殖民点)”,对所有商业交易都做了详细记录,其中涉及到的哈梯顾客名字中零零散散出现印欧成分。考古学据此推测,到公元前19世纪赫梯人已开始留下印记。“印欧”是一虚拟概念,是东西方历史割裂研究的产物。目前,人们还不知道现代人类有一个共同的华夏母语基础。凯尔特人对欧洲语言的形成产生了巨大影响,而所谓的“赫梯人”正是凯尔特人的一个分支。这种语言上的相似性帮助了西方史学家对赫梯的研究。2012年08月24日英国《金融时报》刊登葛凌、克莱夫·库克森一篇题为《研究发现英语源于安纳托利亚》的报道,可以看出欧洲人还在安纳托利亚高原找源头。他们已经发现其中的某种内在联系,却难以说清其来龙去脉。

    “哈梯”还原为中文即“华胥”,现在一般称哈梯人为土著,其实不然。哈梯人并非这里最早居民,他是公元前五千纪初徙居中亚“华胥氏”的一支,扩散到安纳托利亚高原和高加索地区,与阿卡德人的迁徙时间差不多。到赫梯人进入这一带时,哈梯人在这里已生活了两千多年了,族群甚众,分布较广。华胥氏和赫胥氏这两大部落群是一同进驻西亚的,现在所说的安纳托利亚高原上的哈梯人,其中不仅有华胥氏人,也有真正的赫胥氏人,实际是两者的统称。

    另外,还有一个涅萨、涅西(或译为奈什)语、涅西特人与赫梯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一问题尚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赫梯人所落脚的地方,在赫梯王国兴起以前的确有一个叫涅萨(Ne?a)的重要城市。在赫梯遗迹中找到的多语言文本中,用赫梯语写的章节都前导著副词nesili(或nasili、nisili)、“Ne?a(Kane?)的讲话”。在某一场合下,标签是Kanisumnili“Kane?人的讲话”。由于以上现象,一些学者主张使用术语——涅西特语(Nesite),替代赫梯语;把赫梯人改称为涅西特人(Nesite)。

    捷克学者赫罗兹尼“经过深入细致的研究,大胆地提出了赫梯文应称作奈什语的主张。这一观点随着赫梯学研究的全面深入,它的正确性也已为赫梯学家们所赞同和承认。这是因为,奈什一词源于奈沙城名,它是印欧赫梯人在小亚半岛的第一个定居中心。赫梯人在文献中称自己的语言为奈什里、尼什里或奈什姆尼里语。因此,严格意义上而言,古代印欧赫梯人的语言应以奈什语为名取而代之(李政《赫梯文明与外来文化》)”。这段话基本论述清楚了涅萨与涅西,涅西语与赫梯语之间的关系。然而,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首先,对赫梯语前导副词读音作以确认,本文以nasili为原始读音。其中nesili、nisili皆nasili的音变。这种a-e-i音变将在分析意大利半岛伊特鲁斯人时再作叙述。Nasili还原为中文即纳西夷,即纳西人;相应“涅萨”还原为中文为“纳夏”。我们知道,赫梯人进入博阿兹柯伊一带时,这里并非无人之地,而赫梯人的进入又非强势侵占,而是弱势融入的,那么,赫梯人最初落脚于谁家地盘?显然是落脚于纳西人的地盘,做了“纳夏城”国王的臣民。尽管是外来户,从此也就做了纳西人了。许多年后,发展壮大起来了,给自己也砌了一座城,叫作哈图萨。“哈图萨”还原为中文即:华头(夏)·夏。表明自己的族属为华夏族的夏人。这一情况与迈锡尼人很类似。“赫梯(胥)”、“赫夏”只是标示归属于在中亚的赫胥氏族群,平常并不频繁使用。在赫梯人没有立国之前或立国前期,其身份就是纳西人(nasili)。所以,在文书中要加以纳西人(nasili)这一前导副词。但这并不表示他们就是真的纳西人;尽管会讲纳西语,但其原语言并不就是纳西语。同样,尽管称他们为“赫梯(胥)人”,但他们并不是真正的赫胥氏人。

    通过前导副词nasili,可以了解赫梯人第一落脚点在“纳夏”,也揭示出在赫梯人到来之前,这里有个“纳夏城”,该城的人叫纳西人(nasili),纳西人讲的纳西语。

    纳西人(nasili),即涅西特人(Nesite),他们的存在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多少注意,应该说,这一族群才是这一地区最早的居民,对应于中国的纳西族。与伊朗高原的米底人,两河流域上游的摩苏(吉尔迦美什)人和地中海东岸的摩押人为同一时代的人群。是15000年前“女娲补天”或者说“大洪水”那场灾变时从中华台迁出的部落。纳西人(nasili)的存在,说明至少从13000年前以下至公元前2000年前后,这一时段,西亚地区没有出现强势族群颠覆性覆盖和历史断层,尽管各个历史时期都有族群进入,但长期处于一种“和平演变”,其历史进程是纵向连续演化与横向不断输入相结合的发展模式,也是亚西地区之所以出现高度的农业文明的根本因素。

六、赫梯的崛起

    公元前2000年前后,随着印度文明的衰落,北路东西方经贸商道开始活跃起来。亚述人也是进驻中亚的华胥氏的一支,他们来到伊朗高原和小亚半岛,是带着很强的商业目的。公元前3000年代末至公元前2000年代初,亚述人带着武器和商队,已深入安纳托利亚高原腹地,在小亚细亚建立了若干商业殖民地。根据记载,当时亚述人在安纳托利亚建有二十多个亚述市场,并在名义上给地方统治者以租金和税收。其中最著名的是卡尼什商业公社。同时,亚述人还把楔形文字带到了小亚细亚。

    到了公元前19世纪,赫梯人在“纳夏(涅萨)”地面地也发展起了自己的城邦——“哈图萨”,亚述人在此也建了商业殖民点“卡鲁姆”。“亚述卡鲁姆在哈图萨斯城的西北郊区,似乎比卡尼什要晚一个世纪,可能产生于公元前19世纪左右(戴尔·布朗《安纳托利亚:文化繁盛之地》)”。

    公元前18世纪初,古巴比伦王国崛起。在汉谟拉比领导下,一跃成为囊括整个两河流域的帝国。公元前18世纪,巴比伦大肆扩张,亚述全力抵挡巴比伦的侵袭,小亚地区的商业殖民点无暇顾及,失去控制。这一带有一个城邦叫“库萨尔”,即“伏夏”。有资料称:公元前18世纪晚期,赫梯人和另一支迁徙而来的好战部落之间发生了战争,赫梯在战火中被毁灭。这“另一支”就是与赫梯人一起来到这里的布里特人的一支——帕莱克人。这时,库萨尔国王皮萨纳(Pithana)趁机发起扩张战争,摧毁了亚述的商业殖民地。对于赫梯人来说,这是一次灭顶之灾。《维基百科》“赫梯”条说:“人们知道的最早的统治者是库萨尔的皮萨纳及其子阿尼塔(Anitta)。在皮萨纳时期,库萨尔毁灭了涅西特人的哈图萨城,其子阿尼塔两次战胜了皮乌斯提统治的赫梯人的国家”。赫梯人辛辛苦苦创建的城邦哈图萨,被虏掠一空,还烧了个净光。不仅如此,阿尼塔(Anitta)还发了诅咒:“我在夜里攻占了哈图萨斯。在该城旧址种上野草。在我之后无论谁成为国王且又在哈图萨斯建立居民点,愿暴风雨之神击死他(戴尔·布朗《安纳托利亚:文化繁盛之地》)”。

    从此,赫梯沉寂了近一个世纪。公元前17世纪,赫梯出现了转机,拉巴尔纳斯(Labarna)(约1680 BC–1650 BC)获得库萨尔王位,号库萨尔王,始建赫梯古国。这一政权转换,详情不得而知。哈图西利一世(Hattusili Ⅰ)(约1650 BC -1620 BC)继位。“在阿尼塔洗劫哈图萨斯一个多世纪后,赫梯国王哈图施利一世重建这座城市,并把它定为国王的首都。……骁勇的哈图施利国王挥师东南,越过托罗斯山脉向叙利亚北部的阿勒颇开去,沿途攻占哈西什古城(戴尔·布朗《安纳托利亚:文化繁盛之地》)”。到此,赫梯才确立为国。由于王位继承人意欲篡位被废,哈图施利将王位传给其孙穆尔西利斯一世(mursillis Ⅰ)。继续向东南扩张,趁喜克索斯人势力削弱和巴比伦国家内外交困的机会,约在公元前1600年左右南下毁灭了喜克索斯人在叙利亚的据点哈尔帕,不久喜克索斯人就在埃及第18王朝和赫梯的南北夹击下崩溃。最惊人的是公元前1595年前后,穆尔西利斯一世率军洗劫了巴比伦城,灭亡了古巴比伦王国,回师时又击败了胡里特人。赫梯疆域东至两河流域西北部,北至库麦什马哈什河,南至叙利亚。至此,赫梯名声大震,遂成为大国。摧毁巴比伦后,恰国内发生动乱,急速撤军,并未占领巴比伦,倒让加喜特人捡了个漏。穆尔西利斯回国不久死于姐夫哈蒂里的谋杀。此后,赫梯陷于宫廷阴谋与内乱,被征服地区重新独立;骚动、叛乱和反抗长达几十年,其国际强国地位不断衰落。公元前十六世纪后期,一位公主的配偶铁列平(Telepinu)攫取了王位,以血腥手段清除了所有对手,并对国家政治制度作重大改革,首次颁布王位世袭继承法,以禁止王族内讧。还禁止王族仇杀。国王若犯此法,由贵族会议审讯,并得依法处死。贵族会议保留很大的权力,不经同意,国王无权处死任一兄妹。古代的“潘克”也继续存在。参加潘克的成员限于军队中的特权分子、国王卫队、千夫长以及参加贵族会议的贵族,它是国家统治机构的一部分。铁列平的改革标志着赫梯国家形成过程的完成,改革也使赫梯的王权得到巩固,国势日盛。

七、赫梯帝国

    前15世纪,赫梯进入了新王国时代,再次强大,并开始南向争霸。而此时早已驱逐了喜克索斯人的埃及第18王朝先一步进入了全盛期,在法老图特摩斯三世(tuthmosis iii)时重新确立了对叙利亚和巴勒斯坦的统治,西亚的一些小国纷纷与埃及交好。但埃赫那吞(akhenaton)即位后,由于取消了长久以来崇拜的阿蒙神,强制改崇新创立的太阳神阿吞(aton),忙于国内斗争,无暇外顾。而赫梯南下,与埃及在他们的中间地带叙利亚一带发生了碰撞已是不可避免。

    赫梯南下的首先要面对的是胡里特人所建的米坦尼。米坦尼早先曾被穆尔西利斯一世打败,赫梯内乱时,一度曾强盛,占有叙利亚北部与两河流域北部,曾南抗埃及、北敌赫梯。至赫梯再兴时其国势已衰,转与埃及结盟,当时米坦尼据有北叙利亚,埃及则统领南叙利亚与巴勒斯坦。

    约公元前1375年前后,颇具雄才大略的苏庇卢利玛斯一世(suppiluliymas Ⅰ)为赫梯王,在完善都城哈图沙什城的防御之后,发动了对米坦尼的战争,正式开始了南征行动。初期从在西边的陶鲁斯隘道等地的几次正面试探,没有取得进展。继而采用迂回战术,出奇兵自玛拉提亚(在小亚东部)附近渡过幼发拉底河,自北面一举夺取了米坦尼首都瓦舒戛尼(vashuganni)。然后回师西向,再渡幼发拉底河,从后面攻占了米坦尼人在叙利亚北部据点哈尔帕(今阿勒颇附近)。经此一战,米坦尼大部领土被赫梯占去。以后赫梯扶立玛提瓦扎(matiwaza)为王,作为与新兴的亚述之间的缓冲小国。苏庇卢利玛斯随即引兵南下,抵达当时埃及所控叙利亚的北境,击溃了臣服于埃及的卡迭石王公的抵抗,推进至大马士革以北。埃及当时仍忙于内争,只能坐视了米坦尼失败和北部疆土失陷而无力出兵。留下其子泰利皮努斯以大祭司身份管理叙利亚的防务,然后回师本土,其后约二十年时间忙于征服小亚西部的诸小国。约公元前1340年前后,苏庇卢利玛斯再次南下,夺取了地中海岸靠近幼发拉底河的卡赫美什重镇,封两子分别为哈尔帕和卡赫美什之王,并与臣服赫梯的叙利亚诸小邦王公缔约结盟。至此北叙利亚(南抵大马士革)已控制在赫梯手中。被誉为世界中心的巴比伦加喜特王朝,也迫于其强大的军事实力,向穆尔西里二世(Mursili II)献公主作为其侧妃后,龟缩一隅。就此,赫梯帝国正式登上了包括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和安纳托利亚高原,成了这块广阔土地之上主角。

    埃及图坦哈蒙(tutanhamun)为法老时,曾一度出兵亚洲企图恢复旧土,但没有动摇赫梯在叙利亚的霸权。其死后寡后安开孙巴阿吞曾致函苏庇卢利玛斯,请求派赫梯王子与她结婚,以便成为埃及法老。但当赫梯王子至埃及时,王后已被迫与宫廷祭司阿伊(ay)成婚,阿伊成为法老,赫梯王子被杀。两国再次开战,赫梯占有了叙利亚,但带来的副作用是:俘获的埃及俘虏给赫梯国家带来了传染病,使得其人口减少,扩张也陷入了停顿。

    约公元前1315年前后,埃及建立了第19王朝,第一任法老拉美西斯一世(ramses i,因前长期担任前朝大臣或统帅,即位时已是高龄,仅在位两年)与其子西提一世(seti i)共治,逐渐恢复国力,同时对军队进行了整编。埃及原设置两个“大师”(grand division),分别驻于上埃及和三角洲。这次改编将常备军分为三个军团,分别以底比斯城等三城主神命名(阿蒙、拉、塞特),每个军团仍以传统步兵为主,但都配备有战车队,以增强机动性与攻击力;大量招募外族雇佣军人以守卫边境要塞和道路(如埃及在叙利亚的驻军主要由外族人组成)。西提一世时,曾出兵镇压了巴勒斯坦和腓尼基地区的反埃起义,并在与赫梯人的战争中取得小胜,并一度使卡迭石王公臣服。重新归复了巴勒斯坦、腓尼基、南叙利亚等地,但北叙利亚仍在赫梯人之手。至西提一世之子拉美西斯二世(ramses ii)即位,继续其父的政策,又组建了第四个军团(普塔赫军团),并从上游的旧都底比斯迁都至三角洲东部的新都塔尔·拉美斯(“拉美西斯之城”),以便于将军队迅速调往亚洲战场。

    而赫梯王穆瓦塔里(Muwatalli)一面假意派使节到埃及祝贺拉美西斯二世即位法老,一面却在积极备战,移师靠近叙利亚的新都达萨塔,并将后方交给他的兄弟哈图西利斯,积极争取西部诸邦的支援。赫梯拥有巨额的常备军,兵种主要是战车和步兵。其中战车兵是主要打击力量,贵族均编入战车队,赫梯的战车为双马,三名乘员(驭手、持盾兵和装备弓箭和标枪的士兵),比埃及战车要大(埃及战车一般两人),且数目庞大;赫梯的步兵处于一种辅助地位,战斗主要由战车兵来决定。公元前14世纪时赫梯军队中开始装备部分铁制兵器(世界最早),而埃及军队装备的仍然是青铜兵器。赫梯军队在装备上要强于埃及军队。

    在双方积极酝酿下,一场大战逐渐聚焦于双方势力范围的交汇点-叙利亚,于是著名的卡迭石会战爆发了。

卡迭石会战大约发生于拉美西斯二世即位后的第五年(时间仍在争论,有前1312、1294、1285年等多种说法)四月末,他亲自率领四个军团(每个军团约五千人)2万余人从三角洲出发,沿海岸北上,远征叙利亚。出发后第29日行进至卡迭石城附近宿营,此时法老对敌方军情尚无确切了解。

    赫梯方面在埃及大军刚出征时,已被赫梯的“内间”获悉,报告了赫梯王穆瓦塔里。穆瓦塔里征集了约16000-20000人的军队、战车约3500辆,以逸待劳,在卡迭石附近隐蔽设伏,准备给法老以迎头痛击。当他获悉埃及大军来到时,为了诱敌深入,派出两名“死间”伪装成贝都因游牧人,故意被埃及军捕获,向法老提供了如下假情报:赫梯军主力仍在距此很远的哈尔帕,因畏惧法老不敢前来;叙利亚诸王公皆愿内附,迎接法老,等等。法老闻讯大喜,次日晨亲率阿蒙军团在前,后面依次是拉军团、普塔赫军团、塞特军团,各军团间隔有一段距离,一步步向赫梯王设下的陷井进发。

    当阿蒙军团从东南方渡过奥伦特河,沿河西岸北上至卡迭石西北扎营时,审问俘虏方知赫梯大军就在附近,立刻派人催促后续军团赶来,但为时已晚。赫梯战车从伏击地冲出,从侧翼急袭正在行军途中的拉军团,将其一举击溃。随后,2500辆赫梯战车围住阿蒙军团的营地猛攻。拉美西斯二世的卫队与阿蒙军团陷于苦战,仍节节退守,眼看即将被歼。此前行军途经阿穆路时留下一支分队,折向东进,恰在这关键时刻,取从间道及时赶到,从侧后打击赫梯军,减轻了法老的压力。随后普塔赫军团与一部被打散的拉军团也相继赶到。法老终于化险为夷,并组织起了反攻,连续冲锋了六次,把不少赫梯战车赶入河中。赫梯王再次投入了剩下的1000辆战车,仍未取得优势。入夜后战斗结束。时赫梯还有约8000名步兵没有参战,作为预备,而埃及的塞特军团也还没投入战斗。赫梯王因所有战车都已交战,未有优势,次日致函法老,双方均同意停战。埃军南撤往大马士革附近的阿巴。

    卡迭石之战,尽善尽管双方在铭文中都宣称自己取得了重大胜利,实际上只是一次平手,并且双方都损失巨大。从战略上看,埃及的战略目的没有达到,赫梯在叙利亚北部的地位更加牢固了。

    卡迭石会战后,双方又进行了16年的战争,但规模较小。拉美西斯二世根据经验教训,采取了稳扎稳打的战略,占领了奥伦特河流域的一些城市;赫梯人的对策是固守北叙利亚的各城堡,避免与埃及军野外决战。最后双方缔结了合约,结束了长期的战争,这就是著名的《银板和约》。和约要点为:两国结为同盟,互相支援;均不得接纳对方的逃亡者。根据此约,包括阿穆路在内的叙利亚北部归赫梯所有,南叙利亚及沿海地区归埃及所有。合约签订以后,这两个大国很快转衰。

    这一时期,在东方,商王祖乙制服了东方最强势力“九夷”,使商朝版图东达于海。豫东、山东的发达的蚕桑经济为商所控。到盘庚时,并未回迁到主都郑州,而是迁都于安阳,此前这里已是东西方贸易的重镇。盘庚迁都于此,目的之一控制经贸,坐收渔利。移都安阳,迫使部分南侵中原的游牧部落退回北部草原。尤其是武丁中兴时期,大规模向西北用兵,迫使处于一部分部落进入北方草原,如土方就是这一时期进入草原,即后来的乌古斯。从而打破了蒙古草原的平静和平衡。蒙古草原被激活,一直波及到亚速海周围。这里的一部分游牧部落在其冲击下,南迁巴尔干半岛,导致巴尔干半岛被激活,形成了所谓的“海上民族”四处冲击。到公元前13世纪末,赫梯帝国东边遭受新兴的亚述的打击,而西面来自爱琴海的“海上民族”从博斯鲁斯海峡登陆安纳托利亚西部入侵,在双重压力下,处于危机中的赫梯帝国,其内部树倒猢狲散,小亚细亚和叙利亚的各臣属国家也纷纷倒戈,群起反抗,终于在前1200年左右快速崩溃。赫梯崩溃后,只有在陶鲁斯山至叙利亚一带,还残存下一些使用象形文字的赫梯人小国,其中以巴美塔和卡尔赫美什么最为重要。公元前8世纪,各赫梯小国都被亚述所灭。

    这支公元前2700年前后出走的“皋落氏”和“潞氏”部落,自进入安纳托利亚高原,历时800余年,走向了辉煌,很快灰飞烟灭。巍峨的哈图萨斯城淹没于荒草沉沙之中。

    而西去的 “皋落氏(高卢)”那一支分化出的后裔,后来还到过赫梯故都之地。他们于公元前278年横渡赫勒斯滂(今达达尼尔)海峡,进入小亚细亚,他们以“加拉太人”(Calatae)或“加拉提亚人”(Galatians)而闻名,该名源于“高卢人”(Galli或Gaul)3一词,表明与高卢间存有渊源关系。罗马人也有称其作“加罗格里西亚人”(Gallograecians)。公元前275年,加拉提亚人被塞琉西国王安条克一世的“象阵”打得大败。从此,加拉提亚人在小亚内陆哈利斯河与弗里吉亚高原一带定居下来,落户于此。公元前64年,其首领德奥塔鲁斯(Deiotarus)被庞培立为加拉提亚国王,嗣后卷入罗马内战。直至公元前25年,加拉提亚才被正式划作罗马的一个单独行省。大概直至4世纪以后,加拉提亚这块兀立在小亚腹地希腊化文明汪洋大海中的凯尔特文化孤岛,才逐渐被完全淹没。

八、赫梯文明

    1.赫梯人最突出的文化成就当属法律体系。以《赫梯法典》为代表的赫梯人法律,要比古巴比伦的法律更人道,判处死刑的罪过不多,更没有亚述人法律中那些诸如剥皮、宫刑、钉木桩等酷刑。尽管数百年的征战杀戮和内部你死我活的残酷斗争,却制订了比较人性化的法律体系,无疑对西亚文明的一大贡献。

    2.赫梯是西亚地区最早掌握冶铁术和使用铁器的国家。赫梯王把铁视为专利,不许外传,以至贵如黄金,其价格竟是黄铜的60倍。国际上将铁器时代定为公元前1400年,就是以赫梯人为参考点的。

    赫梯人的冶铁术和铁器制造技术是迁徙以前就具备的。而西迁那一部分凯尔特人将这一技术在公元前1000年前后传播到了欧洲。由此可以推断,陶唐朝时,在山西长治一带的“隗姓九宗”中已掌握冶铁技术和铁器工具制造技术。从目前考古来看,东方最早的铁器当是甘肃天水以西170公里的临潭县陈旗磨沟遗址出土的铁条和铁锈块。通过对遗址出土的铁条和铁锈块样品的科学分析,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甘肃省考古所、西北大学文化遗产与考古研究中心的6位专家得出结论:这些铁器遗存物是由块炼渗碳钢锻打而成,为人工冶铁制品,年代为公元前14世纪左右。遗憾的是,中国史家对尧帝时代还没有一个明确的时间定位,考古界还没有在山西中北部发现更早的冶铁遗迹。

     “隗姓九宗”的冶铁及铁器制造技术又是从何而来?有两个方向值得考古界去探索。一是蓝田县南部洋峪一带。黄帝时代曾在这里冶铜及铜器制造达三、四百年,规模之大、持续时间之长是世界罕见。黄帝所开办的冶铜工厂与以前不同,这是从陕北一带引进的青铜冶炼技术,是多种金属的合金。铁古代称之“恶金”,可能是冶铜的副产品。由于其硬度更高,更适宜于制造成工具。逐渐探索出的一种新产品“恶金”产品。黄帝时代末期,暴动的奴隶工人“蚩尤”一部分逃往晋东南,尽管招致“血洗蚩尤城”惨案的发生,但冶金和制造技术在这里得以延续。另一个方向是阴山—燕山一线,大约青铜制造技术就发源于这一带,也有可能发现冶铜的副产品“恶金”。“阪原之战”后,这一线聚集了大量的隗姓“蚩尤”,可能这些蚩尤掌握了制铁技术,传给了晋东南的“隗姓九宗”。

    3.象形文字

    难能可贵的是赫梯人与卢维人将形象文字带到了西亚,并留下了实物。“隗姓九宗”是黄帝“阪原之战”时迁入晋东南地区,这一族群一直被挤压在主体之外,因此,他们一直沿用的是5500年前的华夏象形文字,对华夏文字演变提供了重要物证材料。

    4.赫梯以农业为主,工业除冶金之外,还有陶器制造、纺织等下工业部门。正处于中路商道衰落,北路商道兴起时代,还充当了两河流域、伊朗高原同西亚西部地区经贸文化交流的中介。

九、凯尔特人南迁和西迁的动因

    是谁打破了南俄草原的平静,推动了凯尔特人的南迁和西迁?

    公元前2300年前后,大禹治水取得成功,趁机发动政变,推翻了夏虞朝,建立了夏后朝。导致夏虞朝遗民一部分外迁。一部分迁入太行山中北段,这就是后来的鲜虞,进入河西的后来聚集于泾水中游一带的为“义渠”。东迁的在河南东部留下“虞城”和在浙江留下“上虞”等一些线索。

    向东北方向迁徙的和肃慎搅和在一起,有“挹娄”、“勿吉”、“乌拉”等多个名称。“挹娄”即“虞鲁”,“鲁”是“头”的另一种叫法,所以,“挹娄”相当于“虞夏”。“勿吉”即“吴帝(虞帝)”;“乌拉”的“拉”是“夏(sa)”的一种变音,“乌拉”相当于“吴(虞)夏”。后来建立金国,称女真。

    向西迁徙的后来发展起来的有乌拉尔图人、乌克兰人和吕底亚人。这一支西迁似乎在中亚没有作过多停留,仅用了二百多年时间,就直接冲向南俄草原了,因为他们没有再冠以“华头”或“赫夏”之类的大标记。他们冲散了凯尔特人之后,同样,也开始向南和向西运动。此后的迁徙似乎很弱势,未见有大的冲突。

    “乌拉尔图”还原为中文即“吴(虞)夏·头”,乌拉尔图人也是越过高加索,进入凡湖地区,生活于胡里图人的地盘上。“乌克兰”,去掉尾音“克”,“兰”即“城”或“国”,“乌克兰”即“乌(吴)兰”,相当于“虞国”。西去的这一支大约在第聂伯河一带居住下来,和早已在这里的罗斯(月氏)人搅和在一起。也有一支南下爱琴海,与希腊人搞起了贸易,后来住扎在小亚细亚西南,这就是吕底亚人。“吕底亚”还原为中文即“虞帝·夏”。

华夏文化的辐射区

 

    苏美尔人是中国人的祖先么

    依据《旧约全书·创世纪》中叙说的,“从伊甸流出来的那一条河滋润着园子,并从那里分为四条支流。可以得出那四条支流分别是幼发拉底河,底格里斯河,基训河和比逊河。而这四条河流的交汇处恰巧是苏美尔文明的源地。苏美尔人约公元前3000年,从外部迁移到伊拉克南部干旱无雨地区,利用河水灌溉农田并在生产中发明世界上最早的文字,从而创造出一批人类最早的城市国家和灿烂的苏美尔文明。在苏美尔人的影响下,两河流域本地说塞姆语的阿卡德人加入了历史舞台并先后和苏美尔人并肩建立了阿卡德和乌尔第三王朝两个帝国。虽然苏美尔文明不断向周围扩大发展成为巴比伦文明,并把北方亚述带入两河流域文明圈,但苏美尔人口却似乎在不断减少。随着南方大批城市被逐渐放弃,苏美尔人完全消亡于巴比伦人之中了。与之人口相对应的是苏美尔文明的寿命短暂,以至于後来神秘消失,在5000年前左右,由於苏美尔人内部不团结,12个城市国家互相争霸称雄,年年征战不休,大大削弱了苏美尔人的整体力量,最终被外来的闪米特人(白种人)征服,一部分被征服的苏美尔人留下来与闪米特人建立了(阿卡德)帝国,在4000年前左右,又建立了着名的(巴比伦)王国;另外一部分苏美尔人悄悄的离开了两河流域,下落不明。其後的巴比伦文明虽然继承了一部分苏美尔文明,但不同苏美尔文明,独特的苏美尔文明在两河流域永久消失了。

    那一部分代表苏美尔文明的人去向何方?一部分可能去了东亚地区,确切的说那部分苏美尔人在公元前5000年来到东亚地区创造了灿烂的中华文明以及繁盛的东亚文化圈。也就说苏美尔人是中国人的祖先。一小部分取道红海到达非洲(这个本文暂不作讨论)

中国的神话传说与苏美尔人的文明传说大多不谋而合

1苏美尔人在公元前6000年前消失在两河流域,而就在一千年后位于黄河长江流域的中华文明开始兴起。这从时间上就给了我们太多的想象和巧合。按照迁徙路线,苏美尔很可能经过伊朗高原,横穿昆仑山来到中国的中原地带。研究中国的上古文明,有一个细节即:中华文明的神仙都来自于昆仑。他们认为昆仑山是中华文明中神人居住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偏偏也是苏美尔人来到中国的必经之路。也许是苏美尔在昆仑山的迁移中遇到了来自本文明的人们,这些人对于已经滞留地球多年的苏美尔人而言已经是一个传奇,久而久之口口相传后就有了昆仑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

2)和我国尧、舜、禹等远古传说一样,两河流域历史时期也留下了洪水前远古朝代各城邦的传说。《苏美尔王表》说在远古洪水前最早的五个城市有8个王共2412百年。这八个王显然是传说中的部落联盟的大酋长了。据王表,洪水前五城之间的王权转移的方式是某城被(神)放弃了,它的王权被带到另一城。这种和平获得王权的方式表明和我国尧、舜、禹依次禅让一样,选举苏美尔部落联盟盟主地位的方式是拥戴圣德服众者为王。这从侧面反映了文明的一种传承。

3)苏美尔史诗记载了在大洪水发生时,王权所在城舒如帕克的国王用方舟解救了人类。在舒如帕克的遗址发现的脱离图画阶段的楔文词汇表和经济管理泥板标志了两河文明文字发展过程中的一个重要里程碑(约2500年)。考古发掘表明在乌尔和舒如帕克城早期确发生过洪水。两河流域大洪水的故事后被写入圣经,在世界上广为流传。而无独有偶,中国早期文明中也有关于大洪水的传说,这个传说是的成功缔造者是为女性——女娲。

4)在苏美尔文明中:乌鲁克第三、四帝分以牧人和渔夫著名,他们和我国的后稷尊为农神类似,因毕生从事人类的畜牧业和渔业的发展而被后人敬为神明。吉勒旮美什和我国的羿一样,同为捕杀巨兽的英雄,求到了长生不死药而未自己得食。前者的不死药被蛇窃吞;后者的不死药为妻子嫦娥偷食。

5)在苏美尔后续文明的记载中:阿卡德王朝开国王萨尔贡(22912236),建立了第一个领土辽阔的楔形文字帝国。萨尔贡任命他的女儿恩海杜安那(En-hé-du7-anna)为乌尔的最高女祭司(entum)。阿卡德国王的儿子们被封为各城邦的公侯(恩西),形成宗主式的间接统治,和我国商、周时的天子邦类似。这从一个方面也证明黄河流域的同根同源。

(6)我们的传说中,是人头蛇身的女娲用泥土造了人,这跟苏美尔神话中,生育女神用泥土造人如出一辙。而且女娲并不是造了一次人,而是至少两次。因为第一次做的人大部分在一次大洪水中毁灭了。女娲和伏羲又做了第二批人类。女娲和伏羲是兄妹俩,而所有的传说都说他们结婚了。这跟苏美尔神话中众神普遍近亲结婚,而亲兄弟姐妹结婚所生的孩子才享有继承权有很大相似性。

(7)据说伏羲和女娲的时代一开始并没有人类,这跟苏美尔神话一致。伏羲能仰头观天象,低首察地脉,是一个类似大工程师样的神;女娲是一个非常勇敢和有智慧的女神,不仅造了人,还补过天。伏羲和女娲的身材要比人类高很多,寿命也长得多。一开始人类并不会自我繁衍,人类不断死去,女娲看到后,决定赋予人类交配繁衍的能力。这个跟苏美尔神话又是惊人的相似。

考古文物证明

1、苏美尔人是黄种人。苏美尔这个名字并不是苏美尔人自己的称呼,而是其它人给他们的名字,最早使用这个名字的是阿卡德人。苏美尔人称自己为黑头的人sag-gi-ga)也就是黑头发的人。苏美尔人不是白种人,苏美尔人的语言和思维方式与白种人区别很大,文化相对落後的白种人无法用当时先进的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来充分表达自己的语言,所以他们必须另外创造一种语言符号,来表达和记录白种人自己的语言。而中华民族是黄种人,也是象形文字的使用者。

2、他们发明了人类最早的象形文字——楔形文字:刚开始用图形将猪、牛、马、羊、庄稼等各种事物画下来,发展到後来,图形越来越简单,於是就将图形符号固定下来形成文字,用三角形尖头的芦苇刻写在泥板上,然後晒乾,可以长期保存(这与以後由白种人腓尼基人创造的字母文字有本质的区别)。中国最早的象形文字甲骨文和其原理相似。

3苏美尔人创造了农业,培植农作物,发明了犁与轮子;他们开挖沟渠,创造了最早的灌溉系统,他们创造了最早的星象天文学,非常相信迷信卜;他们建筑的特点是:城墙是土石结构,房屋是土木结构,会使用经过晒乾的泥砖(这与白种人的巨石房屋结构有很大的区别);而中国的古老农业系统发达,农业工具完善;中国的水利系统开发很早(大禹治水);中国人有古老的星象观测传统,特别相信迷信(周易),中国最早的甲骨文就是对迷信卜活动的记录;中国人的古老建筑特点也是以土木结构爲主,中国人很早就会烧制砖头,有秦砖汉瓦之说,但较少使用巨石结构。

苏美尔人的到来和消失本身就值得考究:他们从什么地方来到两河流域,又为什么突然消失?这些由于历史太过久远根本没有确切记载。所有关于他们的到来我们只能知道他们是从外面而来苏美尔人的文明在7000年以前突然出现,考古上是这么发现和叙述的,壁画中的很多古怪的符号和纹样,对于现代人来说,仅仅是装饰性的花朵和动物的连续图案,这是现在我们这个历史和文明的解释,恰恰也许是并不是这样,而是古代的高科技和高文明的图纸,,这个外面是指什么?会不会是外星球。这无疑给已经错中复杂的苏美尔文明又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然而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苏美尔文明具有一切史前高级文明的特征(苏美尔文明的遗物可以证明),也就是说苏美尔人的消失不单单是因为农耕和过度滥垦而很可能受到本文明的旨意,他们也有可能根据本文明的旨意迁移到其他的地方。

这点和玛雅文明有着类似,即拥有高级文明的他们从天文立法中得出他们的历史将在某年某月终结于是淡然的听从神的旨意抛弃了他们的故土,选择了消失(也许并没有消失而是迁移到别处或者是回到了自己的星球。苏美尔人迁徙到何处?自然是认为最适合与本星球进行联络的地方。根据自我文明的旨意,他们认为就是中国的黄河和长江流域(也是两河流域)于是他们穿过伊朗高原,横穿昆仑山来到了中国的中原地带开始了中华文明的打造。

    笔者的有些论述是根据现有的一些事实推测而来,这个推论本身也有一些漏洞,例如中国的历史文献上没有对苏美尔人的记录;中国的古老甲骨文与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虽然同为象形文字,但不能肯定甲骨文就是楔形文字的延续,现在只是实了汉字是甲骨文的延续,但真正能读懂大部分甲骨文的中国人也没几个。 然而关于中国人的起源和世界文明的根源的讨论,正是基于这种讨论下产生的种种变体。这让这个有些看似荒谬的讨论变得有了现实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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