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陕西省横山县驮巷村 陕西省横山县驮巷村位于黄土高原白于山区深处,祖祖辈辈靠天吃饭。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村民陆续走出大山,投身经济大潮。20多年来,圪洞峁的30多户200多村民先后离开。如今只有50多岁的王明厚和高生花老两口守着老家,不愿离去。图为2015年3月16日,老两口在地里忙碌,在500多亩荒芜的耕地上,两人可以随意耕种。 陕西省横山县驮巷村 10、黑龙江塔河县上地营子村 黑龙江塔河县上地营子村位于边境线附近,从乡政府到这里要翻过好几座大山。三年前,随着老伴的离世,67岁的王凤萍成了这里最后一个常住村民。独居在此的王凤萍老人还保持着传统的农村生活方式。 王凤萍老人是黑龙江塔河县上地营子村里最后一位住户 11、山西阳泉大沟村 山西阳泉大沟村曾经是有过30来户人口的村庄,而现在,村里没有自来水,没有电,也没有其他人,只有86岁的韩书义老人一家。韩书义和老板靠自己的双手,过着“世外桃源”般的清苦生活。 山西阳泉大沟村 12、吉首市吉首乡寨垅村 2014年5月5日,吉首市吉首乡寨垅村,79岁的张青宏老人和老伴留守在寨子里,五个孩子都在城里打工,平时陪伴老人最多的是一条叫“趴耳朵”的狗。这个寨子最热闹的时候,有近两百户人。“耕读传家”,这种中国几千年来在乡土文化影响下的生活方式,在这个村庄已经彻底消失。 吉首市吉首乡寨垅村 13、湖北孝感云梦农村 2014年11月13日,湖北孝感云梦农村,一些百年自然村或者有更长历史的村庄已经消失,有的自然村原有几十户人家,如今仅有几名老年人住居留守,即将消失。图为云梦县清明河乡三港村,村民在原宅基地上种菜除草,原宅基地上还有少量没有拆除的房屋,其它房屋已经拆除辟为耕地或菜园。 湖北孝感云梦农村 14、石头村 山东淄博市的西厢、镇门峪等小村庄都是依山而建的石头村,村民们依靠山果、石材世代在此生活。近年来,村中大批青壮年下山进城打工挣钱,大多迁移到山下或到城中居住,随着村庄的“并村迁移”,村中留下多为65岁以上的老人孤独守望。院落年久失修,断壁残垣。现在许多闲置的石头农房由城里人购买装修后成为度假休闲的去处,村中也吸引摄友、驴友到此观光。 山东石头村 15、河南省许昌市鄢陵县马坊乡程岗村 断壁残垣、荒草丛生、大门紧闭、空无一人……这不是戈壁大漠边缘的废城,而是河南农村里真实的一幕。近年来城镇化、工业化持续推进,大量农村人口涌入城市及其周边地区,房屋常年无人居住,甚至坍塌损毁,造成宝贵的土地资源浪费严重。图为2015年3月6日,河南省许昌市鄢陵县马坊乡程岗村,“空心村”局部。 河南省许昌市鄢陵县马坊乡程岗村 16、广西大新县五山乡三合村常屯 广西大新县五山乡三合村常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这里曾是繁华的矿工住宿区。而在工业“大干快上”之后,被污水裹挟的重金属在土地里蓄积,不少村民被“怪病”纠缠,手脚畸形。如今这里人去楼空,只有偶尔几个人住在这里。 广西大新县五山乡三合村常屯 这里不少的村民被“怪病”缠身 17、铁人王进喜的故乡——玉门 除了村庄,一些城市也会因为发展瓶颈,如资源枯竭等,变成空城。这里是中国第一口油井的诞生地,这里是铁人王进喜的故乡——玉门。随着石油资源的枯竭,油田基地搬离,市政府西迁至70多公里外的玉门镇新城,数万居民弃老城外迁,昔日辉煌的玉门城如今弃楼遍地。 玉门老城区弃弃楼遍地 冷清的玉门老车站 18、云南个旧,俯视灰蒙蒙的工人村 2013年10月19日,云南个旧,俯视灰蒙蒙的工人村。个旧采矿的繁盛时期,有超过10万人在期北山从事采矿、选矿、冶炼等矿业相关工作。现在,街道上很难见到行人,只剩一片凋零。今后,那些仅剩一家一户留守的村庄将成为“无人村”,或许还会不断涌现“空城”,这几乎是开发、发展大潮之下的必然。 云南个旧灰蒙蒙的工人村 19、上海等待拆迁的城中村 图为2002年,上海等待拆迁的城中村,遗落在灯火辉煌的都市中。无人的村子永远回不到繁华的光景。在经济利益的驱动下,乡村被急剧边缘化。而随之流失的,是流转千年的乡土人情和文化传承。我们将其遗弃,但请勿将其遗忘。 上海等待拆迁的城中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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