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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还有未来吗?

 木头1018 2016-11-07

回复“晚安”,送你每日一言


麦子导读:


留守儿童,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就有了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在人数不断增长的背后,他们没有完整的亲情、没有父母的照顾,一生中,这些孩子们只有千分之一的时间能与父母相见……


你可能知道“留守儿童”,但你可能不知道,目前中国每五个孩子,就有一个面临这样的命运。


他们长期过着没有父母相陪的“一个人”生活;
30%的留守儿童,无法跟爸妈打上一通电话;
一半以上,觉得自己没有人关心。


可能知道“农民工”,但你可能不知道,外出务工的1.6亿人里,30岁以下的青年农民工就占到了60%,其中相当一部分是90后。


他们在大城市过着“蚁居”、“鼠居”的艰难日子,
挣钱和省钱成了人生的第一要务;

他们把全部的指望放在了孩子身上,

希望孩子不要再重蹈自己的覆辙。


你可能知道“贫困县”,但你可能不知道,在距北京仅仅3小时车程的小山村,留守的老人孩子从来没用过手机,连看个电视都是奢侈。


如果你去看一看,你就会知道,隔着不远的距离,生活竟能差上天壤之别。


六年没回家,孩子当他是陌生人


大年初五的车厢里,广播还循环着新年的节目。这列开往北京的火车却没有一丝热闹,张文军(化名)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风景,和列车上的人一样沉默不语。


孩子拘谨的模样像刀子狠狠地割在张文军心里,他不能责怪孩子的疏远。六年没回家,别说孩子认不得爹了,就连他自己,这次在家默默地把孩子的脸记了千百遍,此时也不大能想起来孩子新磕的伤疤是在左脸还是右脸。


想到这儿,张文军抹起眼泪,掏出了孩子五岁时的照片:


“那个时候成天喊着要我陪他玩啊,现在一声爸爸都不愿意叫了。”


六年,足以让一个五岁的孩子忘记自己还有一个父亲,这是许多留守儿童共同的伤疤。当张文军出现在孩子面前,无异于一个陌生人。


“没办法啊,村里的大人都跑出来打工了。不打工赚不到钱,赚不到钱就没法供孩子上学、生活了。”


张文军所在的村是贫困村,为了寻找一线生机,村里能出去打工的年轻人,都陆陆续续地出去了。


只不过是这节车厢里几百个农民工老乡的一员,而这些,又不过是成千上亿个留守家庭的缩影。


几乎像约定好了似的,同乡的务工者,大年初五就都匆匆往北京赶。


“小的时候我爸妈也是在城里打工,都是没办法。现在一家人都靠我养活。”


从上一辈到这一辈,这样的循环不断地往复。每个不是年关的日子,多少贫困村就只看得到山上山下乱窜的孩子和步履蹒跚的老人。


所有的苦,都是值得的


在北京,张文军和老乡一起,在一个建筑工地打工,每天在脚手架上上下下,常常要到凌晨一两点钟,才能回到那个10个人同住、仅有20平米的小屋。第二天,天不亮就又上了工地。


老乡说,虽然在外面挣了点钱,张文军却常常挨饿,很多时候,酸菜就着米饭可以吃上一周。


“前两年娃儿生病了,本来想回去一趟。但车费还是太贵了,够家里小半个月的生活费。我能不回去,就尽量不浪费这个钱。”


就是这样一句“不浪费”,让张文军和孩子的再见一拖就是六年。


一想到省下来的钱,可以给孩子多买两个作业本、多吃一个鸡蛋,张文军感觉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他说,他只希望好好赚钱,让孩子好好读书,有个好出路,辛苦一点也就值得了。


这个家唯一的经济来源


在这个家,张文军是唯一的劳动力和经济来源。因为无法忍受看不到头的日子,妻子一早离开了这个家。


75岁的老父亲,每天拖着病腿早出晚归种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和孩子一老一小独自在家,不知道谁在照顾谁。


庄稼人靠天吃饭,一场霜降、一次暴雨,足以让一年的辛苦变成徒劳。


孩子的成绩在学校数一数二,这是六年来张文军往村口打电话时一直听人说到的好消息。村里只有村口这一部电话,张文军并不能常常跟父亲、孩子说上话,只能从接电话的人那里打听一点家里的事。


孩子不只学习刻苦,还会懂事地帮爷爷做家务、下地干活。而孩子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写作业的时候:


老师说了,要是我好好学习,将来就能当医生了,能医好爷爷的腿。


张文军谈起这个,抹着泪的脸上浮起止不住的笑容。可是,下一次回家是什么时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相似的不幸中,孩子们仍在期盼未来


类似的不幸在这样的地方不断地上演:


  • 在贫困区,父亲外出务工的比例高达72%,还有一部分母亲出走,单亲的留守家庭也越来越多;


  • 因为得不到足够的监护,49.2%的留守儿童遭遇过意外伤害,这比非留守儿童高出7.9个百分点;


  • 64%的留守孩子在家经常干农活,而这样过早的超负荷劳作又不能真正减轻家庭的负担,外出务工的父母仍然是家庭的唯一支柱;


  • 96%的孩子对外出务工的父母只能思念,其中过半甚至一年半载打不上一通电话;

    ……


但是,对于未来,他们还是充满期待:


“我想快点长大,开上汽车”;

“我以后想当一名医生,这样可以给奶奶治腿”;

“我长大想当一名老师”;

“我想当一名警察,可以抓坏蛋”;

“我要当一个科学家”;

“我要当一名航天员,像杨利伟一样的”;

……


孩子们在这样的困境中到底承担了多少我们不得而知,父母的远离、环境的艰辛、成长的不易……


当所有的苦难席卷而来,我们却常常看到留守的孩子们,懂事得让人心疼。


我们能做点什么?

才能让孩子的笑容永不凋谢?


家住武邑县鲍贤兰村的刘永喆就是这样一个懂事的孩子:



6岁的他最大的心愿是能买上一部手机,这样就能跟外出务工的爸爸妈妈说上话了。


“(去年)过年他们(爸爸妈妈)也没回来,我都快忘了他们长什么样子了,”小永喆灿烂的笑容里有一丝拘谨,“我很想听听妈妈的声音。”

 

多见妈妈一眼,是刘永喆的小小大心愿。刘永喆常常梦见妈妈,梦中,看不清脸的妈妈笑着对小永喆说:你画得真棒!


我们可以做点力所能及的什么,才能让孩子的笑容永不凋谢?我们能聚集什么样的力量,才能让孩子的小心愿得以达成?


想要一部手机,给爸妈打个电话——以前,这个心愿对这样的家庭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如今,有了京东生鲜“扶贫跑步鸡”的项目,等小鸡长大了,小永喆们的心愿就能实现了。


“我每天都给它们上课,陪它们跑步。”小永喆兴奋地数着鸡,为自己也能为这个家分担感到高兴。他的梦想就是自己饲养的鸡可以快快长大……


扶贫跑步鸡”项目,是京东在国家的电商扶贫号召下,在河北武邑县的试点项目。通过产业帮扶、免息贷款、平台代售的形式,让贫困户可以通过劳动拿到扶贫款。


对于小永喆们来说,这一只只“跑步鸡”,就是他们心心念念的手机、复读机、计算机。我们也许做不了更多的什么,但至少可以让他们跟爸妈多通几次电话。


这些鸡,从育苗、喂养到出栏,全部散养、吃水果、树上睡,160天的陪伴,让我们吃的更好,也给贫困户最实际的帮助。


“我们把鸡苗和饲料投放到贫困县,再教乡亲们养殖的基本方法。卖鸡赚来的钱,我们再返给乡亲们。”



对于小永喆而言,跑步鸡还意味着明天的饭费,下个学期的学费,也是明天的希望。这是武邑县鲍贤兰村的真实情况,是不同于大都市的写真。


现在,京东生鲜和腾讯公益联手向我们发起倡议:捐步数、换鸡苗。只要我们每多走几步,小永喆们就能多一些鸡苗,也就多一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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