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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请叫这里 首都!

 昵称33947563 2016-11-09

是谁带走了旧的北京

请你把他给我们还回来

时光一去容颜改

旧的北京没了

我只是住在一个叫北京的地方

拆,拆,拆,北京胡同一个一个地消失,曾几何时数千条胡同,如今胡同剩下的已不多。


前几年,梁思成、林徵因故居被拆除后,梁先生的女儿曾说:对我来讲,无论是那个房子,还是北京城,早就不存在了。我只是住在一个叫北京的地方,它早就不是我的北京城了。


很多来北京旅游的朋友总会问我:“去北京要不要逛逛胡同啊?”我不知怎么回答,的确,胡同是老北京的魂魄,是感受北京城最好的去处,理当值得一去。


但是,在城市建设高度膨胀的今天,真正原汁原味的胡同,早已淹没在拆迁的洪流中,一去不返。


门挨门住着谁也不认识谁

想不想看取灯儿胡同、闷葫芦罐儿胡同、嘎嘎胡同。。。哈哈,光听这名字,是不是已经感觉非常有趣了?!


想想以前,十几户老北京人合住的大杂院,从一大清早开始就热闹非常,干活的干活,聊天的聊天,就没见着一个人闲着的时候。


只可惜,现在的胡同,全都成了“皮囊”,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外壳了。里面本该住着的老北京人,早已经搬离。


现在呢,高楼大厦住着,家家关着门,谁也不认识谁。


曾经浓浓的乡土气息,很温暖

回忆起旧时的北京,很温暖。那时的北京,充满着浓浓的乡土气息,北京人不紧不慢地行进着。


大街上一大溜儿的直把自行车以及街道旁香味十足的豆浆油条煎饼摊儿,真是令人陶醉。


现在的北京,只剩下纵横交错的道路、桥梁,还有路上形色匆匆的上班族。北京早已经被淹没在一片喧嚣之中。


那些记忆中的传统老手艺

在北京人的记忆里,总有一群手艺人印象深刻。我们的生活多半与他们交集着。他们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生活上的方便,更是生活的乐趣。


吹糖人:孩子只看不舍得吃


在北京走街串巷的小商贩中,最受小朋友们欢迎的是吹糖人儿的了。小孩子见着就走不动了,不是缠着大人要买,就是跑回家去要钱,实在没钱的也不肯离去,眼巴巴地盯着这些糖人。


北京鬃人:铜盘上演京戏


鬃人只有巴掌大小,但穿戴扮相和京剧舞台上的演出一样。过去逛庙会或集市上,在鬃人摊子有卖鬃人的,现在老街是找不到这些东西了。


捏面人:千姿百态栩栩如生


捏面艺人常见街头巷尾或庙会上,面团经他们手捏、搓、揉、掀,顷刻之间,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便脱手而成。现在这手艺,街头巷尾已难得一见。


北京绢人:不一样的惊艳


北京绢人的头脸和双手都是用蚕丝制作的,它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选用上等丝绸、纱绢做成,“绢人”由此而得名。如今濒临失传的“绢人”已被挖掘传承。


北京绒鸟:从宫廷“流落”到民间


绒鸟主要是以绒花为主,清朝最为盛行。绒花最早是供于皇宫,现在故宫博物院还藏着当年皇帝大婚时,嫔妃所佩戴的绒花。绒花和荣华谐音,所以说有荣华富贵的意思,所以从宫廷也好,从民间也好,都喜欢佩戴它。


剃头匠:现今的美发师


以前剃头匠师傅,十六般技艺样样全会,如今懂的人也不多了。来剃头的,大多是住在老街上的老街坊,经常光顾的老主顾。剃完头,一般还会主动为客人洗耳按摩。

时代在发展,这些老手艺渐渐随岁月远去,也许只有文字、图片和我们的记忆证明它们曾存在过。


街头巷尾的叫卖声已多年不见

旧时的北京,街头一景,就是吆喝声了。一切消费用品,包括吃的、用的、修配几乎无不取之于串街小贩。


北京小贩吆喝起来,声调悠扬,打老远都能听见。妙处在于听到门外某种一声叫卖,就有一种直觉,某一季节已来临了。


“嗳!活鲤鱼呀,活鲤鱼。”这是每年阴历初二必然会在胡同里听到的吆喝声。


 听到“花儿来,玫瑰花,抓玫瑰瓣!”和“赛牡丹来:杨妃来,芍药花……”的吆喝声,便知已是春暮时节。


冰核(读胡音)儿给得多,冰核儿败火……”有时还能听到清脆的“冰盏”声。这是北京盛夏来临的交响曲。


听到“臭豆腐,酱豆腐,韭菜花,酱黄瓜”的吆喝声时,就知道已是金风送凉秋季。


“炸面筋来,熏鱼哟”刚吆喝完,“坛肉,扣肉,米粉肉”的吆喝声又起。这说明隆冬已经来临。


还有一桩吆喝更有趣。昔日北京串胡同卖牛肉小贩,总是吆喝“牛肉!二斤多了……”无论吆喝者所卖之牛肉多少,总是喊二斤多了。

旧时街头巷尾的人文风情不一定都是好的,但那毕竟是岁月长河中的一段历史,是北京城的一段记忆。


丢失的味道

过去,日子不富裕,小吃也不能随意就吃,但吃一回,就真正香甜一回,那天然的色香味就让人记住一回。


信远斋的酸梅汤

旧时的北京从早到晚,从春季吃到冬季,吃的都是应时应季食物,谓之“尝先儿”(尝鲜)。


夏天酷热难耐喝酸梅汤解暑,倒是一件享受的事。当年开在琉璃厂的信远斋,深受大众喜爱。


旧时京朝大老,文人墨客,一有空,便常常到琉璃厂逛逛书铺,淘古董。


天热口干,便以信远斋冰镇酸梅汤来解渴。信远斋独特之外,桶大罐小冰多,喝起来凉沁脾胃。有不少人每次去喝,不是为解渴,是为解馋。

现而今信远斋的酸梅汤,已经变得不算一回事,人们却再也吃不出原来那种香甜味道了。


二荤铺里的肉

二荤铺是贫民百胜吃便饭的地方,如今都已寻不着了。二荤铺里只卖肉和“下水”(即猪内脏等)两类荤菜,没有海参、鱼翅等海货,即使鱼虾等也很少卖的小饭馆。


一般的二荤铺没有菜牌子,菜名都是伙计在客人面前口头报。常常是熟人,用不着客人说,伙计已经替你想好了。


卖的都是些家常菜:熘丸子、炸丸子、炒肉片、软熘肉片、炒腰花、炒肝尖、爆三样、麻豆腐、焦溜硌炸等大众肉菜(极少数铺子有熏鱼、炸虾),还有一些现今很难见到的菜,比如高汤卧果儿、烂肉面等。


二荤铺里的名馆有西长安街的龙海轩、阜成门外路北的虾米居、西四牌楼南路东的龙泉居。朝阳门外“肉脯徐”的烂肉面脍炙人口,依借运河粮帮的口碑,声名直达江南。

这些味道只有老北京人知道,这些味道永远停留在人们的记忆里。


丢失消失的老街坊

和北京胡同一起消失的还有一起住了几十年的老街坊,都是好几代人的交情。胡同没了,老街坊们都散落到各处,从城区迁徙到城外,从平房到楼房,环境变了,人变得更加陌生了。再也找不着曾经老街坊老邻居的感觉。


那时候,大家都住在平地上,街坊邻居,大人小孩,在胡同里问候照应,常把“顺便”、“捎带手”挂在嘴上,比如“顺便带些菜”、“捎带手接个孩子”,对于街坊领居这都是太平常的事儿。


若是谁家炒菜一看酱油空了喊一嗓子,对门准能拿一碗酱油过来,给人家把碗送回去的时候绝对不空碗,不是盛完红烧肉就是放俩豌豆黄,那处的跟一家子似的。现在孩子估计理解不了,也很难相像出当时那种画面。


过去只有在胡同大杂院中才能深深体会到老北京人的古道热肠,现今这份古道热肠也快要消失殆尽。

北京没有了,以后请叫这里“首都”。


文/陈开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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