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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遗作——北京市海淀区四王府小学壁画考论（八）
 续前
壁画四：“警幻多情秘垂淫训”图（《石头记》第五回）（绘于东墙左）——隐喻着曹雪芹与竺香玉的“成姻”内情
这幅壁画的内容是：《石头记》第五回宝玉随贾母去宁国府赏梅，午饭后一时困倦，去可卿房内歇息，宝玉入睡后，随可卿进入太虚幻境。在太虚幻境里，警幻说：“……再将吴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汝。今夕良辰，即可成姻。……” “说毕，便秘授以云雨之事。于是推宝玉入房，将门掩上自去。” 在“乳名兼美”处有脂批曰：“妙！盖指薛、林而言也。”——按照“分身法”，“薛”也好，“林”也好，都是竺香玉的分身。 脂批亦曰：“钗、玉名虽二个，人却一身。”（第四十二回庚辰本回前批） ——也就是说，在太虚幻境宝玉与“兼美”（即“兼”具宝钗、黛玉之“美”）“成姻”隐写的是：曹雪芹与竺香玉（红玉）的“成姻”。这种“成姻”使得雪芹和香玉产生一种幸福感。 在本图中，带领宝玉进入秘室的所谓“吴妹”是个少女形象，她的发式、脸型和服装与龄官完全一致，说明“吴妹”即龄官原型，小名红玉者。与宝玉原型曹霑初试“云雨情”者即此红玉（竺香玉）也。 第六回一开始写道： 却说秦氏，因听见宝玉从梦中唤他的乳名，心中自是纳闷，又不好细问。彼时宝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众人忙端上桂圆汤来。呷了两口，遂起身整衣。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问道是怎么了。宝玉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了一半，不觉也羞红了脸，遂不敢问。仍旧理好衣裳，随至贾母处来，胡乱吃毕晚饭，过这边来。 袭人忙趁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要紧！”袭人亦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宝玉道：“一言难尽。”说着，便把梦中之事，细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事，羞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遂强袭人同领警幻所授云雨之事。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遂和宝玉偷试一番。幸无人撞见。自此，宝玉视袭人更与别人不同，袭人待宝玉更为尽职。暂且别无话说。 前面已说明所有正副十二钗均是竺香玉的分身，这时的袭人也不例外。这里袭人讲的是在与宝玉“云雨”之后，“宝玉视袭人更与别人不同，袭人待宝玉更为尽职”——所反映的是雪芹视香玉更与别人不同，香玉待雪芹更为尽职。正是这个原因，作者将《石头记》第五回的回目定为“灵石迷性难解仙机，警幻多情秘垂淫训”。 脂砚斋云：“小说中一笔作两三笔者有之，一事启两、三事者有之。”“孽海情天”图也同样如此，在此横批，两侧有对联曰：
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 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酬[1]。 这里作者不仅强调“情”，宝玉与兼美的原型雪芹和香玉的“情”犹如“厚地高天”；同时也强调他们亦是“痴男怨女”，他们之间的“风月债”，难以“酬”还。在太虚幻境中，宝玉与“吴妹”（仙子可卿）“云雨”的结局描写得十分悲惨： 那宝玉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嘱之言，未免有儿女之事，难以尽述。至次日，便柔情缱绻，软语温存，与可卿难解难分。二人因携手出去游玩，忽至一个所在，但见荆榛满地，狼虎成群，迎面一道黑溪阻路，并无桥梁可通。正在犹豫之间，忽见警幻从后追来，告道：“快休前进，作速回头要紧！”宝玉忙止步问道。“此系何处？”警幻道：“此即迷津也！深有万丈，遥亘千里，中无舟楫可通，只有一个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不受金银之谢，但遇有缘者渡之。尔今偶游至此，如堕落其中，则深负我从前谆谆警戒之语矣。”话犹未了，只听迷津内水响如雷，竟有许多夜叉、海鬼将宝玉拖下去。 这里的宝玉和“吴妹”（竺香玉是苏州人。苏州在春秋战国时期，曾是吴国之都，故称此女孩为“吴妹”。有的版本改成“吾妹”，不妥）分别是雪芹和香玉的分身。宝玉与“吴妹”的遭遇正是雪芹与香玉的遭遇。在乾隆十四五年，雪芹、香玉听了雪芹原配夫人史湘云原型李氏的蛊惑，香玉答应为雪芹生下一子，这样便可使曹家有后了。谁知香玉生子后，李氏则要挟她必须与雪芹永远断绝关系。结果香玉将儿子转出后，自缢而亡。乾隆发现香玉原来是个丫环出身，曹家蒙骗了皇上，为此将曹家扫地出门（雪芹的母亲马氏公主已于雍正十三年底病逝，故已无法干预此事）。 雪芹究其败落根源，与这次“情”有关，写入小说时，便是“但见荆榛满地，狼虎成群，迎面一道黑溪阻路，并无桥梁可通。”“只听迷津内水响如雷，竟有许多夜叉、海鬼将宝玉拖下去。” 甲戌本有脂批曰：“一段小儿女之态。可谓追魂摄魄之笔。” 情爱——本是人之常情，但《石头记》中的描写，对于雪芹和香玉来说，堪称“可谓追魂摄魄之笔”。曹雪芹怎么可能不将这件事绘制于壁画呢？ （待续）
[1] 这里的“债难酬”中的“酬”字，在戚序本中为“偿”，《石头记》（脂砚斋全评本）亦从戚序本亦校勘为“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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