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说, 工笔画只有女人才画得来。 于是她用女性的温柔, 画出了画面背后的波涛汹涌
一个以工笔画为呼吸的女子 这个女子虽以寒为名, 她的工笔画中, 有着花蕾般的柔软, 隐隐透着爱与被爱的力量。 她喜画生活中的人物, 在描绘熟人的画像背景后。 大的抱着小的, 大的小的身躯紧紧相连, 细密的线网如有一股暖流在流淌着, 麻麻酥酥的, 是最平凡的母女之爱。 ▼ 罗寒蕾在女儿出生后, 以最细腻的笔触, 画下这个她与世界最亲密的联系。 婴孩时颤动的睫毛 ▼ 女儿懵懂张开的双手 ▼ 纯净的眼神 ▼ 得到红花时的小小微笑 ▼ “家”就是女儿等着自己 ▼ 女儿睡得像只小猫 ▼ 女儿吹蒲公英 ▼ 女儿在睡午觉 ▼ 也许女儿有一天会想自己闯荡、 但现在想把她放在瓶里,留在身边 ▼ 罗寒蕾说 “即便我形单影只, 即便我找不到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我依然刀枪不入, 父母的爱是我身上的铠甲, 赐予我勇气和力量” 就像是我们人生中的每一个羁绊, 在这虚虚实实的网中, 每个人看似孤独, 实则又是在被爱中成长。 细腻的笔触似乎 很清晰的一笔一笔描绘在我们眼前, 但是稍一慌神, 我们便难以分清每一笔的边界, 如梦,入梦。 工笔画精美严谨, 过了就嫌琐碎,要学会简练。 相比起耐心, 工笔画家更需要敏捷的思维 与果决的操控力。 《金陵十二钗》 似真非真,似幻非幻 灰白晕染之间,让人分不清虚实 而罗寒蕾就如同一位大将军, 指挥着千军万马, 将画的每一个元素都精炼地恰到好处, 繁复而不繁琐。 朋友们问我: “你用的什么纸,染得这么细。” 事实上,不是纸的问题。 我用的熟宣和大家一样, 染色时避免不了产生白色小点。 不同的是,我会继续收拾, 用墨点把小瑕疵覆盖。 头发是很有音律的一种元素, 在起稿时,我会归纳复杂的图形, 只画出最根本的几根线。 先找出发迹线的走势. 再顺着头骨的形状, 拉出最关键的头发主线。 罗寒蕾的工笔人物画 大多以表现当代生活女性为题材, 又多以表现劳作中的女性之美。 在她的作品中透出的是: 少一分躁动,多一片纯真; 少一分繁复,多一份明亮; 少一分热烈,多一点温情。 在画家这种对艺术笃信, 乃至虔诚的理想主义心灵中, 对静穆安逸表述得如此专注。 故我们在其工笔画作品中可品味到 那片温情的迷茫, 那份升华着的寂寞。 罗寒蕾的工笔人物画中, 多以清润、单纯的色调来营造意境。 观其画境,便如同欣赏到 一曲柔和、轻曼的古典乐, 不以强调音色的跌宕引发通感, 而是根据主体艺术需要“随形赋彩”。 因情而异,因境而生, 通过引发心灵的冲动, 以艺术纯化的手段来表现空灵与宁静; 以一种符合大自然的节律和音乐感来揭示 在宏观静穆中孕育着的生命活力 和昭示着画家的空明心境。 三百年前, 曹雪芹孤独地写下《红楼梦》。 他可曾料想,黛玉、宝钗、凤姐住进我们心里, 她们如此熟悉, 甚至比真实世界里的朋友更亲近。 这段时间, 为了唤醒心中这十二美人, 寒蕾终日悬在笔端最细的锋毫之上。 走钢丝般,同时体验惊心的险境、谨慎的平衡。 “ 终于放下笔了,我长舒一口气, 微笑端详着......” 寒蕾就这样用最传统的工笔画, 一笔一画勾勒出女性极致的美。 -小志团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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