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数”——西方人体比例对建筑设计的影响？“人体比例是万物的尺度，人体的构造就是小宇宙。”——出自德国文艺复兴者阿格里拉科之言，将崇高的人性充分体现在艺术与自然的和谐之中。所谓比例问题，从其自身意义来讲，表示的是一种数学关系。当我们将比例运用到解决人体艺术问题时，就表现为一种特定的艺术法则。著名雕塑艺术大师罗丹曾说过，“自然中没有任何东西比人体更美。”可见，用具体的历史的方法，深入认识和分析人体比例的演变过程，对进一步剖析人体比例与建筑设计的关系具有重大意义。
一、“万物皆数”的概念
公元前6世纪，古希腊哲学家、数学家毕达哥拉斯阐述自己对宇宙的认识时说道，“宇宙就是数，宇宙中充满了数的依存关系。”宇宙的变化、人类的发展、思想的变迁以及艺术的法则等都存在着数的相互依赖与和谐。现代英文中，宇宙（cosmos）一词所含有的“和谐、数量、秩序”之含义便源于古希腊。毕达哥拉斯从大量研究中发现，数的比例能够产生美感，就是和谐。为了寻求数与美的法则之间的精确关系，经过反复实验和考证，毕达哥拉斯终于在一条线段上找到了一个符合众人审美认定的最佳分割点。这个点使线段左右两部分的长度之比为0.618： 0.382，是美的分割，被称为“黄金分割”，“黄金分割”表达的是对立统一的和谐关系，在艺术表现中具有普遍价值。
二、西方人体比例理论逐步成就建筑设计的重要法规
古往今来，西方人体比例理论在艺术发展史上是艺术家和建筑师追求美、衡量美、表现美的一项重要法则。西方人体比例的发展大致经历了古埃及时期、古希腊时期、文艺复兴时期、17世纪以及20世纪五个不同的历史阶段。诚如美国当代艺术史论家潘诺夫斯基所说：“不仅可以使我们了解各个时期人体比例理论的实际面貌；更重要的是，能使我们深入了解当时处理艺术问题的方式，以及在处理方式中表现出的不同艺术意图。”
（一） 古埃及时期人体比例理论的“最初形态” 及其影响下的建筑设计
古埃及艺术是尼罗河文明的集中体现。在其三千年的历史发展中，人们对法老的统治是无比尊敬的。因此，在法老的保守统治下，人们的意识表现出了一种固有观念和永存精神，其艺术表现也呈现出严格的程式化与 机械化，且保持着一种持续不变的状态。古埃及时期的艺术家用固有的方法和追求永恒的观念表达了人体比例的“最初形态”，即人体比例被机械化的模式所统摄。在人体艺术表现中，古埃及时期可以概括为两个特点的结合，即“三段式”和“正面律”。“三段式”是指在绘画中将人体分为头部、肩膀和胸膛、腰部以下三段，分别表现。所谓 “正面律”，主要指表现人物时，头部为正侧面，眼为正面，肩膀和胸膛为正面，腰部以下为正侧面。总之，在保守的精神统治中，古埃及时期的人体比例呈现出机械、僵直、稳定不变的特点，而放弃追求人体表现的艺术生动性。随着后来古埃及建筑艺术的发展，人体比例理论的要点逐步构成建筑艺术中的几何学特征。公元前2545年～公元前2450年建造的吉萨金字塔群，是古埃及人智慧和艺术水平的结晶。从建筑艺术的角度看，古埃及人崇尚对几何形体的表达，除了雕刻和铭文之外无任何装饰。古埃及人对几何体的强烈感形成了金字塔极为抽象简练的建筑视觉效果，似乎达到了近乎完美的境界，是建筑史上跨越时空的杰作。
（二） 古希腊时期人体比例的“理想境地”带动了建筑设计的发展
古希腊是西方文明的发祥地，是西方思想体系的源头，在哲学、文学、艺术、史学等领域都诞生过许多伟大的思想家和不朽作品，至今仍闪烁着理性与智慧的光芒。其思想与文明的内核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唯物主义认识观、人文主义思想和理性的逻辑思维。古希腊思想家很早就提出了关于宇宙构成的问题，也就是在整体上坚持了唯物主义路线，使很多理论摆脱了唯心主义或宗教哲学的约束。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毕达哥拉斯的 “宇宙数学结构”等，他们强调人是有理性的动物，歌颂人的勇敢与智慧，用理性的逻辑思维认识和判断事物，从不为自造的神灵所奴役。亚里士多德指出，“一切科学都是证明科学，而证明科学的最高成果就是几何学。” 可见，崇尚以人为中心的古希腊时期，强调数学逻辑思维，并注重几何学的发展，在艺术的范围内，认为人是完美的。对“人体美”的比例研究，可追溯到大约公元前3世纪梅罗的维纳斯雕像以及所测得身高：约为215厘米，净胸围：121厘米，净腰围：97厘米，净臂围：129厘米，其头部约为身高的1/8，被确立为“人体最美的比例”。公元前6世纪，毕达哥拉斯发现了“黄金分割律”，被后来古希腊美学家柏拉图定义为“黄金分割”，而因为“黄金分割”与人体比例的和谐关系，又被誉为“神的比例”。维特鲁威是公元1世纪初的建筑师，他不但研究了大量人体比例与建筑的和谐关系，还提出神殿建筑应以完美的人体比例为基础，这种和谐的比例存在于人体各个部分。此外，他提出了模数的概念，用头或脚的长度作为一个基本模数表示人体各部分的比例关系。这一观点贯穿于建筑的历史，作为一个重要的思想。位于雅典的帕提农神庙是一个完整地运用古希腊人体比例体系的实例。简单地说，从建筑的正面来看，符合多重黄金分割矩形。所谓黄金分割矩形，是指长与宽的比值为0.618或近似于该值的长方形。最大的黄金分割矩形中正方形的边长确定了山形墙的高度，二次黄金分割矩形以及再次黄金分割矩形构成了楣梁和中梁的位置。
（三） 解读文艺复兴时期人体比例的“精确解剖”与建筑设计
从本质上看，文艺复兴是打着“复兴古典主义——古希腊、古罗马”的旗号，目的是为了解除封建主义的枷锁和挣脱宗教思想的束缚。这一历史时期重要的社会思想主要表现在：乐观的人文主义、自然科学的启蒙、对美的感知以及宗教的改革。文艺复兴时期，思想家主张用人文主义来代表中世纪建立起来的以神为中心的封建思想和宗教哲学。16世纪，教士马丁 ·路德为了冲破传统基督教的黑暗禁锢统治，在德国掀起了宗教改革运动。因此，人们逐渐由寻求精神天国改为实现人的追求，崇尚科学，提倡文化。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家们受到毕达哥拉斯、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等人的深刻影响，崇尚唯理主义美学，强调把美的客观性用几何和数的比例关系确定下来。他们之中普遍相信，艺术只要带有数学特征，就会上升到更加崇高的地位。 15世纪末到16世纪初，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家达·芬奇和丢勒运用了维特鲁威原理，将人体比例理论研究推崇倍至。达 ·芬奇注重经验主义，勇于探究活的人体，从大量模特儿中发现和研究理想的人体比例，寻求人体比例与艺术之间的自然关系，而不是过分拘泥于数据的精准度。此外，他成功地为数学家卢卡·帕乔利的书《完美的比例》绘制了插图。丢勒通过艰苦努力，研究并确立了26余种人体的比例体系，这些体系在他的《人体比例四书》中都有说明。但遗憾的是他的工作过于精确和繁杂，以至于脱离了艺术的实用价值。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从教堂转到府邸、别墅等，再到世俗性建筑，一般尺度宜人、和谐，追求水平和垂直方向的一种平衡。这一时期的建筑师更加注重人体比例与建筑设计的赋予与呈现关系，在大量经验主义的基础上，有效权衡二者之间的关系。西方人体比例理论为这一时期的建筑设计提供了重要的方法和准则。公元1579年～1592年，位于意大利的雷登特教堂，通过求证，其立面完全遵循了黄金分割的原理。无论是从上到下、还是从下到上的分割顺序，都充分体现了人体比例理论对建筑设计的指导性原则与方法提供。人体比例理论的研究与发展，是现实艺术的实践需要，其闪烁之光芒照亮了不同历史时期的进程。自从进入17世纪后，西方艺术家们逐渐减弱了艺术客观的传统理论，格外注重主观性的表达。随着现代多种艺术流派的涌现沉浮，人体比例理论已失去了其严格性与准确性，被任意地夸张、扭曲、变形。因此，西方艺术的人体比例理论便受到了冷落。
三、20世纪建筑设计在西方人体比例理论影响下的观念重组
当原始人使用步幅、手、脚等人体构成作为基本度量单位时，无形之中，建立起了控制建筑物的模数，也正因此，建筑物才更符合人的尺度需要。 1948年，世界著名的建筑师勒·柯布西耶更全面地提出了 “模度理论”。以人的绝对尺度为出发点，制定四个主要的控制点，分别为：“下垂手臂”、“脐点”、“头顶”、“上伸手臂”，测量个点到地面的垂直距离为：86厘米、113厘米、 183厘米、226厘米。这些数值之间存在着两种关系：一是倍数关系；二是隐藏的黄金分割关系。柯布西耶在对几何结构和数学的兴趣在他《走向新建筑》一书中有所记载。在此书中第三章提到了关于“参考线”的问题，他强调“一个模数赋予我们衡量与统一的能力；一条参考线使我们能进行构图而得到满足。” 建于1882年的巴黎兵工厂，柯布西耶用简单分割轴线的方法来确定其正面高度与宽度的比例，以及门的位置与墙体的比例。容易看出，整个建筑立面运用了“黄金分割”和“参考线”两种理论和方法，使各部分的比例关系和谐。不但运用等边三角形、圆形、矩形等标准化尺度关系作为参考，还使建筑立面符合一个黄金分割矩形，门的位置和高度也同样符合这一比例关系。
四、结语
建筑比例的产生与发展，源于人们对美的认知与追求；人体比例理论是在崇尚人性、自然科学和几何学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黄金分割是连接建筑与人体比例的桥梁。西方人体比例理论在历史的引导下经历了“产生——发展——高潮——衰落——复兴”五个阶段，是符合事物发展规律的。根据各个时期社会背景与思想内核的不同，人体比例对建筑设计的影响也迥然不同。但归根结底，人体比例理论逐渐成为了建筑设计的一项重要法规，历史的车轮已经相应地做出了鉴证
本文 由上海建筑设计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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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物皆数”的概念
公元前6世纪，古希腊哲学家、数学家毕达哥拉斯阐述自己对宇宙的认识时说道，“宇宙就是数，宇宙中充满了数的依存关系。”宇宙的变化、人类的发展、思想的变迁以及艺术的法则等都存在着数的相互依赖与和谐。现代英文中，宇宙（cosmos）一词所含有的“和谐、数量、秩序”之含义便源于古希腊。毕达哥拉斯从大量研究中发现，数的比例能够产生美感，就是和谐。为了寻求数与美的法则之间的精确关系，经过反复实验和考证，毕达哥拉斯终于在一条线段上找到了一个符合众人审美认定的最佳分割点。这个点使线段左右两部分的长度之比为0.618： 0.382，是美的分割，被称为“黄金分割”，“黄金分割”表达的是对立统一的和谐关系，在艺术表现中具有普遍价值。
二、西方人体比例理论逐步成就建筑设计的重要法规
古往今来，西方人体比例理论在艺术发展史上是艺术家和建筑师追求美、衡量美、表现美的一项重要法则。西方人体比例的发展大致经历了古埃及时期、古希腊时期、文艺复兴时期、17世纪以及20世纪五个不同的历史阶段。诚如美国当代艺术史论家潘诺夫斯基所说：“不仅可以使我们了解各个时期人体比例理论的实际面貌；更重要的是，能使我们深入了解当时处理艺术问题的方式，以及在处理方式中表现出的不同艺术意图。”
（一） 古埃及时期人体比例理论的“最初形态” 及其影响下的建筑设计
古埃及艺术是尼罗河文明的集中体现。在其三千年的历史发展中，人们对法老的统治是无比尊敬的。因此，在法老的保守统治下，人们的意识表现出了一种固有观念和永存精神，其艺术表现也呈现出严格的程式化与 机械化，且保持着一种持续不变的状态。古埃及时期的艺术家用固有的方法和追求永恒的观念表达了人体比例的“最初形态”，即人体比例被机械化的模式所统摄。在人体艺术表现中，古埃及时期可以概括为两个特点的结合，即“三段式”和“正面律”。“三段式”是指在绘画中将人体分为头部、肩膀和胸膛、腰部以下三段，分别表现。所谓 “正面律”，主要指表现人物时，头部为正侧面，眼为正面，肩膀和胸膛为正面，腰部以下为正侧面。总之，在保守的精神统治中，古埃及时期的人体比例呈现出机械、僵直、稳定不变的特点，而放弃追求人体表现的艺术生动性。随着后来古埃及建筑艺术的发展，人体比例理论的要点逐步构成建筑艺术中的几何学特征。公元前2545年～公元前2450年建造的吉萨金字塔群，是古埃及人智慧和艺术水平的结晶。从建筑艺术的角度看，古埃及人崇尚对几何形体的表达，除了雕刻和铭文之外无任何装饰。古埃及人对几何体的强烈感形成了金字塔极为抽象简练的建筑视觉效果，似乎达到了近乎完美的境界，是建筑史上跨越时空的杰作。
（二） 古希腊时期人体比例的“理想境地”带动了建筑设计的发展
古希腊是西方文明的发祥地，是西方思想体系的源头，在哲学、文学、艺术、史学等领域都诞生过许多伟大的思想家和不朽作品，至今仍闪烁着理性与智慧的光芒。其思想与文明的内核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唯物主义认识观、人文主义思想和理性的逻辑思维。古希腊思想家很早就提出了关于宇宙构成的问题，也就是在整体上坚持了唯物主义路线，使很多理论摆脱了唯心主义或宗教哲学的约束。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毕达哥拉斯的 “宇宙数学结构”等，他们强调人是有理性的动物，歌颂人的勇敢与智慧，用理性的逻辑思维认识和判断事物，从不为自造的神灵所奴役。亚里士多德指出，“一切科学都是证明科学，而证明科学的最高成果就是几何学。” 可见，崇尚以人为中心的古希腊时期，强调数学逻辑思维，并注重几何学的发展，在艺术的范围内，认为人是完美的。对“人体美”的比例研究，可追溯到大约公元前3世纪梅罗的维纳斯雕像以及所测得身高：约为215厘米，净胸围：121厘米，净腰围：97厘米，净臂围：129厘米，其头部约为身高的1/8，被确立为“人体最美的比例”。公元前6世纪，毕达哥拉斯发现了“黄金分割律”，被后来古希腊美学家柏拉图定义为“黄金分割”，而因为“黄金分割”与人体比例的和谐关系，又被誉为“神的比例”。维特鲁威是公元1世纪初的建筑师，他不但研究了大量人体比例与建筑的和谐关系，还提出神殿建筑应以完美的人体比例为基础，这种和谐的比例存在于人体各个部分。此外，他提出了模数的概念，用头或脚的长度作为一个基本模数表示人体各部分的比例关系。这一观点贯穿于建筑的历史，作为一个重要的思想。位于雅典的帕提农神庙是一个完整地运用古希腊人体比例体系的实例。简单地说，从建筑的正面来看，符合多重黄金分割矩形。所谓黄金分割矩形，是指长与宽的比值为0.618或近似于该值的长方形。最大的黄金分割矩形中正方形的边长确定了山形墙的高度，二次黄金分割矩形以及再次黄金分割矩形构成了楣梁和中梁的位置。
（三） 解读文艺复兴时期人体比例的“精确解剖”与建筑设计
从本质上看，文艺复兴是打着“复兴古典主义——古希腊、古罗马”的旗号，目的是为了解除封建主义的枷锁和挣脱宗教思想的束缚。这一历史时期重要的社会思想主要表现在：乐观的人文主义、自然科学的启蒙、对美的感知以及宗教的改革。文艺复兴时期，思想家主张用人文主义来代表中世纪建立起来的以神为中心的封建思想和宗教哲学。16世纪，教士马丁 ·路德为了冲破传统基督教的黑暗禁锢统治，在德国掀起了宗教改革运动。因此，人们逐渐由寻求精神天国改为实现人的追求，崇尚科学，提倡文化。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家们受到毕达哥拉斯、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等人的深刻影响，崇尚唯理主义美学，强调把美的客观性用几何和数的比例关系确定下来。他们之中普遍相信，艺术只要带有数学特征，就会上升到更加崇高的地位。 15世纪末到16世纪初，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家达·芬奇和丢勒运用了维特鲁威原理，将人体比例理论研究推崇倍至。达 ·芬奇注重经验主义，勇于探究活的人体，从大量模特儿中发现和研究理想的人体比例，寻求人体比例与艺术之间的自然关系，而不是过分拘泥于数据的精准度。此外，他成功地为数学家卢卡·帕乔利的书《完美的比例》绘制了插图。丢勒通过艰苦努力，研究并确立了26余种人体的比例体系，这些体系在他的《人体比例四书》中都有说明。但遗憾的是他的工作过于精确和繁杂，以至于脱离了艺术的实用价值。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从教堂转到府邸、别墅等，再到世俗性建筑，一般尺度宜人、和谐，追求水平和垂直方向的一种平衡。这一时期的建筑师更加注重人体比例与建筑设计的赋予与呈现关系，在大量经验主义的基础上，有效权衡二者之间的关系。西方人体比例理论为这一时期的建筑设计提供了重要的方法和准则。公元1579年～1592年，位于意大利的雷登特教堂，通过求证，其立面完全遵循了黄金分割的原理。无论是从上到下、还是从下到上的分割顺序，都充分体现了人体比例理论对建筑设计的指导性原则与方法提供。人体比例理论的研究与发展，是现实艺术的实践需要，其闪烁之光芒照亮了不同历史时期的进程。自从进入17世纪后，西方艺术家们逐渐减弱了艺术客观的传统理论，格外注重主观性的表达。随着现代多种艺术流派的涌现沉浮，人体比例理论已失去了其严格性与准确性，被任意地夸张、扭曲、变形。因此，西方艺术的人体比例理论便受到了冷落。
三、20世纪建筑设计在西方人体比例理论影响下的观念重组
当原始人使用步幅、手、脚等人体构成作为基本度量单位时，无形之中，建立起了控制建筑物的模数，也正因此，建筑物才更符合人的尺度需要。 1948年，世界著名的建筑师勒·柯布西耶更全面地提出了 “模度理论”。以人的绝对尺度为出发点，制定四个主要的控制点，分别为：“下垂手臂”、“脐点”、“头顶”、“上伸手臂”，测量个点到地面的垂直距离为：86厘米、113厘米、 183厘米、226厘米。这些数值之间存在着两种关系：一是倍数关系；二是隐藏的黄金分割关系。柯布西耶在对几何结构和数学的兴趣在他《走向新建筑》一书中有所记载。在此书中第三章提到了关于“参考线”的问题，他强调“一个模数赋予我们衡量与统一的能力；一条参考线使我们能进行构图而得到满足。” 建于1882年的巴黎兵工厂，柯布西耶用简单分割轴线的方法来确定其正面高度与宽度的比例，以及门的位置与墙体的比例。容易看出，整个建筑立面运用了“黄金分割”和“参考线”两种理论和方法，使各部分的比例关系和谐。不但运用等边三角形、圆形、矩形等标准化尺度关系作为参考，还使建筑立面符合一个黄金分割矩形，门的位置和高度也同样符合这一比例关系。
四、结语
建筑比例的产生与发展，源于人们对美的认知与追求；人体比例理论是在崇尚人性、自然科学和几何学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黄金分割是连接建筑与人体比例的桥梁。西方人体比例理论在历史的引导下经历了“产生——发展——高潮——衰落——复兴”五个阶段，是符合事物发展规律的。根据各个时期社会背景与思想内核的不同，人体比例对建筑设计的影响也迥然不同。但归根结底，人体比例理论逐渐成为了建筑设计的一项重要法规，历史的车轮已经相应地做出了鉴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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