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故事发生在 90 年代中期,一个偏僻封闭的平静村庄。 村民赵齐全看中了贩卖人血的利益,组织村民卖血,在黑暗交易中赚取差价。 很多村民因参与卖血而感染了「热病」(艾滋病),相继发病甚至死亡,村子顿时被阴影笼罩。 老教师老柱柱是赵齐全的爹,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给村庄带来的灾难,令他羞愤不已。他向村民磕头忏悔,同时也一心想为村里人做点什么。 为了防止疾病蔓延,老柱柱改建了村里的废弃小学,把感染者都集中在这里。老柱柱同样因卖血染病的二儿子赵得意也在其中。 一天,学校里迎来了一个亮丽的身影。老柱柱侄子的媳妇儿商琴琴因想买一瓶城里人用的洗发水也去卖血,而感染了「热病」,她的到来给病怏怏的学校带来一抹艳红。 学校里的人聚的多了。表面和谐,暗里渐起波澜: 琴琴的红袄被偷了,同时被偷的还有记录着村民四轮年轻时期光辉事迹的红本本。丢了本本的四轮,就像没了回忆,整天精神恍惚,最终紧紧握着刚刚找到的本本离开了人世。 在寻找红袄的过程中,众人发现为大家做饭的粮房婶居然私藏了大米。面对大家质问时,粮房婶跪地哭诉自己得了热病以后,生活是多么艰辛。 琴琴与得意因为红袄被盗事件产生情愫,私下相会偷情,村民黄鼠狼想借此事威胁老柱柱,企图私吞学校的财产,被老柱柱拼命拦下。 恼羞成怒的黄鼠狼向琴琴的丈夫小海告发了,于是,二人的「偷情」全村皆知。 老疙瘩临死前承认是他偷了琴琴的红袄,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自己年轻时对妻子的承诺——看着穿着红袄袄的妻子,老疙瘩也微笑着离开了人世。 诸如此类的事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对于学校里的病人们来说,即使知道自己身患绝症,依然还要在残喘的生命中追求着钱财、名声、欲望…… 琴琴和得意两人正处在年轻力壮的时候,却因为「热病」被自己的另一半所嫌弃。 一开始,两人因为肉体上的欲望走到了一起,但是渐渐的,二人发现在精神上彼此成了对方的依靠。两人不顾村里人的嘲笑、歧视和道德压迫,公开住到了一起。 他们并不满足于眼前伦理不容的苟且,为了生前和死后都能够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得意求爹爹老柱柱去说服小海离婚。 在历尽千辛万苦后,两人终于如愿以偿的拿到了结婚证。
琴琴激动地不断地重复着结婚证上的话。 证是拿到了,但身患「热病」的二人仍然被村民们歧视着:没有人分享他们的喜悦,甚至没有人敢伸手接下他们的喜糖。 爱情和婚姻的幸福喜悦,终究还是敌不过「热病」的死亡威胁。得意发病了。他开始发烧,全身火一样地烫。 琴琴不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遭受痛苦,一遍遍地用凉毛巾替得意降温。最后,更是不顾自己也在发热中,泡在冷水里,一遍遍地用身体给得意冷敷。 第二天得意醒来时,发现琴琴已经先自己而去。 失去最爱的得意痛不欲生,挥起镰刀砍向了自己的大腿……两人身边还放着他们刚领不久的结婚证。 悲剧的故事,因血液而起,也最终定格在了从门缝下流出的鲜红的血液上。 即使身患艾滋病,即使被身边的人所歧视,即使被世俗伦理所不容,即使明知道有一天会死去,他们依然要相近、结婚,奋不顾身去爱。 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死亡,但是对于得意和琴琴来说,只要活着一天,就要活得有价值,爱得够彻底。 在疾病面前,这爱显得珍贵,也必不可少地染上了一层悲情。夺去这么多人生命的「热病」到底是什么? 其实,这个因卖血而感染的「热病」,就是艾滋病。 艾滋病可分为急性期、无症状期和艾滋病期。 急性期常出现在感染病毒后 2~4 周,出现发热、头痛、腹泻、肌肉关节痛、淋巴结肿大、皮疹等。 无症状期的患者,可无明显症状,持续 6~8 年。 进入末期之后,因病毒破坏了机体的免疫系统,会出现持续的发热、体重急速下降,以及各种感染、肿瘤。 我国的艾滋病防治进展防治相关的研究调查显示:
作为目前仍无法治愈的「绝症」,预防仍然是重中之重。
要重点盯防以上三种传播途径。 而影片中村民 「日常接触会导致艾滋的传播」等误解,对艾滋病感染者的歧视,其实都源于不了解。 艾滋病病毒是不会通过空气、水、昆虫叮咬(包括蚊子或蜱)传播的;握手、一起吃饭、亲吻脸颊、共用厕所不会传播;完整的皮肤沾染到病人的唾液、眼泪,也不会造成感染。 对艾滋病患者的歧视和妖魔化,会进一步增加患者的痛苦,也无益于疾病的防治。 昨天(12 月 1 号)是世界艾滋病日,也许我们可以从这部电影、这篇文章开始,多一点对疾病的了解,少一份无谓的恐慌和歧视。 责任编辑:倪佳骅 图片来源:《最爱》电影截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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