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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义位变体(上)
2016-12-03 | 阅:  转:  |  分享 
  
义位变体(语素义位的语言变体)自然界——物质世界和空间世界等物理世界——里的事物及其现象,是无法穷尽(无限)的,而人们用来交际(语用之需求)
的词语,却是有限的。并且,因为人们记忆能力的制约(有限、简略)和语言的经济(制约)原则(理论)之需求——简化思想,所以,任何一种语
言,都不可能给每一个自然事物或自然现象,单独(分别、一对一)地设定(选取、搭配)名称或符号,然后,一个个地学习和使用无限的词语。在
以上两个前提下(因此),词语义位的言语变体和语言变体,也便应需(语用之需求和语法之需求)而生了。所谓词语的义位变体——词语义位的语
境变体,就是同一词语的语义本体(基义义素B或第三层共性义素M、内因)在不同言语语境或语言语境(陪义义素C或第四-第五-第六层个性义
素A-B-C、外因)所体现出的不同的语义变体(言语义位变体V或语言义位变体W2、结果)。除了只含有一个语言意义的专有名词(术语)之
实词和不含有语言意义的虚词(包括叹词和拟声词),可以在同一语境里,同时对应多个语义单位以外,在某一具体的语境里,人们在使用其它词语
(构词虚素、中介虚素、构词实素、非专有名词的实词和不含虚词的短语)的语言单位时,只能凭其中一个语言意义变体之形态,来代表(显现)该
词语之语言单位。因此,词语的义位变体,是语言系列里语用频率高的前三级语言单位的一种共同属性(规律)。词语义位数量的扩大——词语义位
变体的数量多、语言表达功能的丰富,既是词语本义位的使用频繁——语用的频率高——的结果(另见第二章第一节),也是词语义位变体交际功能
的灵活——适应语用需求(语言表达功能的丰富)的能力灵活——的内因。因此,在词语,尤其是语素里,适当的语素义位的变体,既不是言语使用
的累赘和负担,也不是学习语言的障碍。这一点,语素音位或字位等形式的语境变体,跟语素义位之内容的语境变体,正好构成反差。一可变预期
(概率)与典型集聚(集合)从数学范围上看,函数的三要素,分别是:定义域A(自变量的集合)、值域B(因变量的集合)和对应(反映、代表
、表现、体现、映射)的法则(自变量之间的结合规律和结合顺序)f。自变量x是能反映的数目(能代表的原象之材料),因变量y是所反映的数
目(所代表的象之产品)。那么,词语义位变体的可变预期(即在同一层级语言单位里,可能发生变化的本义位的数量与总体义位的数量之间的百分
比)和变体数量(即在某一级语言单位里,变化后的义位变体的数量),与该词语义位的语用历史的长度和语用频率的高度等言语语境,成正比,与
该词语之结构(组合体)所包含的语素的义位——该词语的义素——的数量,成反比。据此预期,我们有理由认为:语素的集合,是词语义位变体里
最典型(最明显、数量最多)的单位。具体的,我们分而论之。语用历史、语用频率与语义变体一般来说,词语在新生之初,都是单义的,但是,在
反复使用其初始意义——语用的频率高——的同时,伴随(结合)人类认识的深化(细化)——细化思想——和社会交际(社交)的发展——语用的
历史久,因此,人们又经常不自觉(必然)地拓宽了词语义位变体的数量,用来命名(代表)相关的新事相和新名相。于是,同一语言形式,在不同
语境下便能以不同的义位之面目出现了。这超越了原义位的新义位——义位变体,就是初始义的变体。如果语用频率越高,并且,语用历史越久,那
么,该义位的初始变体,再次变成义位变体的变体——义位的再变体——的机遇(可能性)也越多,就是说,该义位的再变体的范围(义域)也越宽
。在汉语各级语言单位里,语素义位的可变预期最广,语素义位变体的数量最多。依据有三:第一,语素在汉语语用中的历史最长,上古汉语伊始
便出现单音节语素,即使是在双音节词的数量已经占据优势——明显超过单音节语素的数量——的今天,在口语中,单音节语素仍然比双音节词,有
更大的语用范围;第二,语素的语法功能最强,不仅能构词和组成短语,而且,还能单用和单说;第三,语素的语用频率最高。内含语素的数量与语
义变体语法组合是语义精密化(细化)的重要手段。不过,几个个体(成分)组成一个新的更大的整体(结构)之后,该组合体所包容的个体数量多
、结构(凝聚力)大,自然就减少了新整体义位变异的机遇(可能),就是说,该组合体的义位变体的数量减少;而且,该组合体的内聚力(成分之
间的结晶度),抑制了原成分作为个体时的活力(语法功能灵活、组合的开放性、详见第二章第三节),就是说,该组合体的语法功能减弱;而且,
该组合体因陌生感强——语用历史短,而容易受到固有习惯和心理定势的无形抵制,因此,该组合体的语用频率便降低。因而,我们说,词语的本义位所包容的义素的数量,越少,该词语的义位变体的数量,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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