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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前世今生的缘

 为什么73 2016-12-15




引言

收到昆山公子的中医故事,我有些恍惚:原来,今生为之神魂颠倒的爱人,今世为之如痴如醉的爱好,都是前世未尽的缘。我的爱,我们前世曾经是什么?夜深时分叩问自己的心,也许我们会更珍惜今世的缘。

以下是深圳一年通六期学员昆山公子的分享,讲述她与中医前世今生的缘。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他  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或许前世中医是一位轻裘缓带、神情清冷的男子,曾在我的树下驻足,而我,刹那间开出了满树的繁花。

又或许前世我是一位绿鬓红颜、白衣胜雪的女子,在那一棵中医化成的树的树干上刻下情人的名字,一瞬间,满树繁花落尽。

又或许前世中医是一个得道的大和尚,芒鞋袈裟,结跏趺坐,于我化作的树下悄然圆寂,那一刻,所有的花都开了,又尽数凋零,轻柔地覆了他满身。

浮屠不三宿桑下,究竟是有情?无情?不欲久生恩爱也,那还是有情吧?久了就会生情,我对中医,凝望过久,已生恩爱。岁月静好抑或是岁月峥嵘,我只愿,与中医相看不厌,一同优雅老去。




我喜欢在中药铺里呆着,丝丝缕缕的药香,拂衣不去。光线从一格一格的雕窗外射入,纤细的浮尘中,我看见她们的名字:杜若、茴香、豆蔻、重楼、远志、当归、百合......细微如女子曲折幽深的心事,我甚至能听见她们几不可闻的低低的叹息。

我最喜欢看抓药:有人拿着医生的方子到柜台上,方子上罗列着一个个或美丽或清朗的名字,药师拿来一瞥,转身,是一整面墙的小抽屉,全都贴着药名。药师像一个不苟言笑的指挥家,打开一个个烂熟于心的抽屉,仿佛是指挥着大提琴、中提琴、小提琴、圆号、长号、长笛......然后拿着药戥子一一细心称量。那柄小秤精致得像个小玩具,我常常呆呆地看着它,看它称出三两宽心、十克淡然、一枚温和......有时候它也称出三克无奈或者五克忧愁。

所有有关中医的小说我都看。每次看那些绝世神医凭着三根手指、两只耳朵甚至只是一双眼睛,便铁口直断,言某人曾于某时某刻食过某种食物;又或是于某时某刻曾经跌倒/受伤/大笑/痛哭......明察秋毫如有火眼金睛,多智近妖而知过去未来。我深深折服的同时又非常之骄傲,很想大声地对着某些人说:“看,这是我的中医!”,全然忘记了这只不过是小说虚构。

其实这不只是小说虚构吧,在我的中国,在五千年煌煌历史中,难道没有这样令人心驰神往的大医吗?难道不是因为他们神一般的名字,丰碑一般的事迹,所以这流传于人世间划破千年黑暗点燃希望之光的岐黄之术才有了一个这样赫赫的名字吗?中医。这两个字如同千钧的马蹄踏在我的心上,令我心如擂鼓。







长安月下,一壶清酒,一树桃花。

散发敞衣,

笑看着一辆名为“时间”的马车匆匆驶过。



我看见孙思邈头戴月冠,身披鹤氅,脚踏云鞋,手里捧着两本书,一为《千金要方》,一为《唐新本草》,笑呵呵地过去了。

我看见张仲景正襟危坐,一面处理着长沙政事,一面在竹简上认认真真写下:《伤寒杂病论》。一灯如豆,照见他的眉头深锁。

我看见秦越人宽袍大袖,站立在蔡国王宫的中央,说着:“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冷风从宫门外吹来,鼓荡着他的衣袖,似要乘风而去。

我看见黄帝坐在马车上,神情严肃地和岐伯讨论,岐伯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


我看见日升月落,一阴一阳,循环往复;我看见花谢花开,生老病死,生生不息。

我看见云在流动、星在闪烁,这世间的道理变成发光的字,全都写进一本书里,书名叫《中医。这本书,如同一个神秘而神圣的符号,印上我双手的指纹,便打开了通往宇宙的通道。

这便是我与中医的相知。我坐在这里,仿佛坐在宇宙的中心,我感受到阴阳二气在我身体里循环流转,感受到自然在人体里留下的神秘印记,感受到我是芥子,亦是须弥。

这便是我与中医夙世的缘分。三生三世,生生世世,不知从何时开始,只希望不会有结束之时。某年某月再相见,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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