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近像万花筒里的小圈子浮华变化的形式,成为我迄今要找寻的与岁月相连的叫做回忆的东西,而这个工作室,也像极了几乎所有活在虚幻边缘的艺术家的工作室,只是四面墙,却是一条路,光的翅膀,想象的灵魂和黑暗的鬼一直共生在这一个空间中,在这里,我溯源而上,重新认识意象主义、矫饰主义和洛可可……单纯而从容地固守在个人的空间内,让心的幻像静静地通过作为媒介的自我,呈现为含蓄而真实的表述。 《心随梦远时的瞬间华彩》,布面油画,180x190cm 《公元847年,关于红尘的一次观看》,布面油画,200x250cm 工作室似乎是时空之外的产物,在这,我等待创造,生活和工作在此相融,工作室超越了工作场所和赚钱的地方,甚或是大脑的一部分,回忆不断袭来,帮我从快要凝固的状态中缓活过来,生命中已有离我而去的人在此来回穿梭……黑暗里,我的近视眼+老花镜盯着画布,等待光的闪现,而同时,言词变成比图像更吊诡的存在,净行、家居、林栖、遁世;观看、体验、静思、反照,随着年龄的递增和心境的渐熟,仿佛有了一种虚妄的气息,浮动在我的经验之上,而同时艺术对于我的生命而言也已分不清是自毁还是自救。 《暗夜的回音》,布面油画,120x120cm 据说“伟大的艺术是呈现,是引领人返回到存在的现场中”,而我们都只是“刹那间生、刹那间灭”,命运不会轻易让你一开始就明了,你必须深入世界和心灵的黑暗之域,以最大限度的隐忍去完成灵魂受难的功课,然后才会有光,而且也一定会有光。 部分作品 《玫瑰之妖与Basquiat之冠》,布面油画,200×280cm 《红袖先是不住的晃动》,布面油画,120X200cm 《神婆Sylvie的一叶扁舟》,布面油画,200×250cm 《神婆Sylvie 的妙津跋涉》,布面油画,200×250cm 《迷雾在远处消散》,布面油画,150×120c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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