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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理论】中医肝之我见(上篇,理论篇)

 寻梦云泽 2016-12-18



     
自从学了中医,就觉得有些理论,包括大学教材,有好多说不通的地方,多数是人云亦云,以讹传讹,让初学者越学越糊涂,甚至误导后来者。

  本人认为,首要任务是搞清楚中医理论和中医现有论著的关系。什么学说能完全代表中医理论?


《内经》、《难经》、还是《伤寒杂病论》?答案是否定的,不能!是后来的各家学说,抑或是现在的教材?答案也是否定的!它们都只是中医理论的大海中的沧海一粟,冰山一角,中医理论还有好多好多不为人知的思想和内容。本人认为,人和其他生物受自然界、宇宙控制,人类可以从夜观天象,和观察动植物受宇宙自然界的影响而发生的种种变化来揣摩我们人体内在的规律,但是我们


能够测到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所以我们的思维不能局限在已有的书籍上,它们只是我们的参考书,其中有不少前后矛盾的地方,不能自圆其说,因为有的书不是一个人写的,也不是终极结论,比如《内经》、《难经》我们要最大限度地拓展我们的思维,更广泛的观察自然界,才能把中医这门科学,这门以取类比象,联想为灵魂的,不同于以按部就班做实验为研究方法的西医的科学,发扬光大!

  首先,我们来统一下中医对肝脏的认识。历代对于中医“肝”的阐述很多,尤以近代为最乱!主要是因为西医解剖学对中医的冲击,造成了中医功能上的肝,和西医解剖学上的肝的混淆。但是,我想,人们对于肝的认识是螺旋式上升的,也应该是螺旋式上升的。

  到底有哪些混淆呢?比如说,肝藏血,大学老师是这样解释的,“你看,人的肝是不是供血很丰富?”肝开窍于目,书上说“有的人夜盲,吃了羊肝,治好了夜盲。以脏补脏啊!”有人得了肝炎,书上这样辩证:肝胆湿热。种种此类,不一而足,误导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医人。现在想来,当时接受的大学的教育真是肤浅可笑!

  今天本人不惴浅陋,不苟前贤,冒天下之大不韪,要把这被教科书歪曲的理论,在现代中医理论中剔除。我的理论就是一把手术刀。以下是我的肝脾的认识:中医所说的肝是相当于我们现在的脊柱和神经系统,跟我们现代的解剖学上的肝脏是两码



肝者,干也!人体如果是一株大树,那么肝就是树干。我们现代的解剖学上的肝脏是相当于中医上的脾,
如果我们看到什么书上还肝脾不分,我另外造了个字,送给解剖意义上的肝,“
月甘”,两字并一字,肝炎可以用“月甘胆湿热”了!我劝以后编教材的,出书的,写论文的不要受西医的影响,不要受医学衷中派的影响,不要受王清任派的影响,也不要受古书上,比如《经》四十一篇,阐述的肝的解剖部位竟然和现在的月甘解剖很接近的影响,坚持五脏是个功能意义上的脏器,不是我们眼看到的脏器的正确认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一双慧眼读懂《内经》或者《伤寒杂病论》,进而认识中医。

  首先,我认为《内经》是本伟大的著作,《内经》中的理论指导了我们几千年的医学实践,绝大多数理论被证明是非常正确的,有用的,当然我对肝的认识也是受《内经》的启发。内经》中涉及到肝的有251处,其中纲领性的条文有N条,其论述绝大多数是支持肝脏在功能上是归于脊柱和神经系统的。

    最能说明这一点的当然是这一句;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肝脏的功能和大脑是一致的,主思考。《灵兰秘典论第八》


    东风生于春,病在肝,俞在颈项。东方青色,入通于肝,开窍于目,藏精于肝,其病发惊骇。说的是颈椎、眼神经通于脑神经系统疾病容易引起神志异常《金匮真言论篇第四》

  肝传之脾,病名曰脾风,发瘅,腹中热,烦心出黄,当此之时,可按可药可浴。这条可能指导我们的乙月甘治疗,病毒有可能是从神经系统或者脊柱传入月甘脏的,因为好多乙肝患者并没有输血和性伴传染即患乙肝,风即病毒。《玉机真脏论篇第十九》

  食气入胃,散精于肝,淫气于筋。这条较易混淆肝脾,为什么水谷之精气就不能先到神经系统呢?答案是肯定的,众所周知,低血糖的病人,可以出现精神症状,输些葡萄糖,精神病就好了,还有,现代研究结论,大脑需要的葡萄糖要占全身需要的30%,所以这个精就是水谷之精,这个精是首先供应大脑的。《经脉别论篇第二十一》

  肝病者,平旦慧,下晡甚,夜半静。这句可以解释高血压患者为什么早上血压低一点,下午偏高;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酸写之。这句讲的治疗神经系统病,升散肝阳用辛味,泻肝阳用酸。《藏气法时论篇第二十二》

   肝病者,两胁下痛引少腹,令人善怒,虚则目(目巟)(目巟)无所见,耳无所闻,善恐,如人将捕之,取其经,厥阴与少阳,气逆,则头痛耳聋不聪颊肿。取血者。这句是说肝脏实证和虚证的症状和治疗,你看,和现代的解剖的月甘脏关系不大,两协痛引少腹,不是单纯右。《藏气法时论篇第二十二》

  肝色青,宜食甘,粳米牛肉枣葵皆甘,补充大脑葡萄糖就得吃糖类,牛肉含大量肌糖元。五气所病:心为噫,肺为咳,肝为语,脾为吞,肾为欠为嚏,为语正是大脑的功能。《藏气法时论篇第二十二》

  五精所并:精气并于心则喜,并于肺则悲,并于肝则忧,并于脾则畏,并于肾则恐,是谓五并,虚而相并者也。喜、悲、恐、畏都是自发的情感反应,可以是下意识,但是忧虑是一种思考,是一种主动思维,这是大脑的高层次的功能。《宣明五气篇第二十三》

  五藏所恶:心恶热,肺恶寒,肝恶风,脾恶湿,肾恶燥,是谓五恶。对啊!头最怕风吹!


五藏化液:心为汗,肺为涕,肝为泪,脾为涎,肾为唾,是谓五液。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五种都是小便,泪是大脑的小便。《宣明五气篇第二十三》

  六日厥阴受之,厥阴脉循阴器而络于肝,故烦满而囊缩。说的是神志异常,提睾肌紧张,又是神经系统。《热论篇第三十一》


  肝热病者,小便先黄,腹痛多卧身热,热争,则狂言及惊,胁满痛,手足躁,不得安卧;庚辛甚,甲乙大汗,气逆则庚辛死。刺足厥阴少阳。其逆则头痛员员,脉引冲头也。此句因循或者思维简单者会盯住“小便黄。腹痛。。协满痛。手足躁”等句说这是说月甘病啊,有小便黄,腹痛啊,最后发展到月甘性脑病了!岂不知这是另外一类病!是神经系统感染热邪或者内热的症状,先说小便黄,好多病可以小便黄,有人小便天天很黄,但是却没有任何月甘脏的病毒感染, 甲、乙、丙、丁、戊月甘都没有;小便从膀胱而来,膀胱经在哪?在脊柱两侧啊!脊柱是什么,人的躯干正中啊!里面有什么?通脑的脊髓啊?脊柱就是中医所说的“肝脏”啊!所以肝脏有热可以出现小便黄的现象腹痛也可以出现,胃肠痉挛也可以是植物性神经失调,比如肝气犯胃,胁痛说明肝热传递到肋间神经了,大家注意本条文,并没有说右胁。狂言及惊,手足躁,不得安卧,是神志失常的表现,非独月甘性脑病的表现,病毒性脑炎完全可以出现上述症状。这条是最能引起争议的,大家能否理解我的解释。《刺热篇第三十二》

肝热病者,左颊先赤,中医讲肝在左,跟西医的月甘没关系。《刺热篇第三十二》

脾移热于肝,则为惊衄。惊是神志病变,衄则是鼻出血,肝火伤及肺窍(鼻)所致。《气厥论第三十七》

     寒气客于厥阴之脉,厥阴之脉者,络阴器系于肝,寒气客于脉中,则血泣脉急,故胁肋与少腹相引痛矣。这叫“寒疝腹痛”和西医的月甘也没关系。《举痛论篇第三十九》

     肝风之状,多汗恶风,善悲,色微苍,嗌干善怒,时憎女子,诊在目下,其色青。多汗恶风是督脉总督阳气不利,卫阳耗伤,卫表不固的证候,是桂枝汤证也!督脉和肝藏的功能是相辅相成的,脊柱上有督脉,所以我们平时升肝阳、通督脉都用桂枝。。。此证和西医的月甘没有半点关系。《风论篇第四十二》

    肝痹者,夜卧则惊,多饮数小便,上为引入怀。惊也是神经系统活动的表现。《痹论篇第四十三》

   肝热者色苍而爪枯,脾热者色黄而肉蠕动。这两句说出了肝和脾的痿证的不同表现,中医的脾更接近西医的月甘。《痿论篇第四十四》

帝曰:有病口苦,取阳陵泉,口苦者病名为何?何以得之?岐伯曰:病名曰胆瘅。  夫肝者中之将也,取决于胆,咽为之使。此人者,数谋虑不决,故胆虚气上溢,而口为之苦。治之以胆募俞,治在《阴阳十二官相使》中。《奇病论第四十七》

肝雍,两胠满,卧则惊,不得小便;《大奇论篇第四十八》上两条皆是神经系统病情变化。

    肾脉大急沉,肝脉大急沉,皆为疝。这说明中医的肝脏的病机和腹股沟疝的关系更密切些,疝气发作和肝受寒有关,此条可以指导疝气的保守治疗。《大奇论篇第四十八》

    岐伯曰:诸风掉眩,皆属于肝。诸寒收引,皆属于肾。诸气膹郁,皆属于肺。诸湿肿满,皆属于脾。这是我们耳熟能详的章节,有名的病机十九条。不用多说中医的肝是我们的神经系统。《至真要大论篇第七十四》

     以上是《内经.素问》八十一篇,论述肝脏的主要的章节和句子,还不包括《内经.灵枢》的关于肝的论述,但是也基本能证明我本文开始的观点。即:中医的肝在功能上相当于脊柱和神经系统,和督脉、足太阳膀胱经关系密切,功能相辅相成。其实不光是我,中医界的好多前辈,都已经把中医的肝和西医的月甘分得很清楚,比如湖南的陈潮祖老先生,在他的专著《中医治法与方药》里就把月甘炎归于脾胃病的范畴。

笔者无意哗众取宠,谨希望拙作论点对中医初学者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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