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无论做什么,似乎都会想到生死大事。 比如高兴了,会说高兴死了(高兴时,不忘生死); 累了,会说累死了; 渴了,渴死了; 困了,困死了; 着急了,急死了; 爱一个人,爱死了(自己死,把另一个也爱死); 想死了(想死你); 疼死了; 痒死了; 冻死了(还没死); 热死了(也没死); 凉快死了(凉快也得死); 恨死了; 看一个人洋洋自得,说:美死你(美也会死的); 饿死了(不吃饭,会饿死); 吹麻辣火锅,也要注意死,因为可能会:麻死了; 遇到难题,难死了; 简单也不行。因为太简单,所以简单死了; 愁死了; 重死了,轻死了; 甜死了,臭死了; 酸死了,贵死了。当然,也可以反过来:死贵; 远死了,高死了,深死了,沉死了; 总之,无论做什么,最终都是死。 英文就是查不到。只有一个疼死了,翻译成:It hurt like hell?疼得下地狱。 中国人这样的用语,充分说明了死之一字,牢牢地盘踞在人们的意识深处;五魔之一的死魔,像幽灵一样闪现在一切时处。尽管人们不喜听,不喜见,但这个字的威力实在巨大。“死字一临,万事皆休”,故口头语说到“什么死了”,无不是推其极致之表达。 孔子曰:死生亦大矣!没有比这件事更大的了。此字不但威力巨大,且无人能逃,如同王范志所说:“城外土馒头,馅草在城里,一个吃一个,莫嫌没滋味。”不但无人能逃,且随时随地可来,不分时间地点,“阎王叫你三更去,不敢留人到五更,无常念念至,恒与死王居”。 “人间匆匆营众务”的麻木忙乱之余,意识底层,还是对死有警觉、回避、恐惧、拒绝,也正是灵灵不昧佛性之觉之作用,但是世人不学佛法,确实无力对抗死亡。 佛教是让人正视死亡的,因为佛教中不但有解决死亡的方法,且念佛法门真正能将死亡的大事苦事转喜事乐事——往生成佛,让死亡成为了一门艺术。 过而,一般的人口头上的“什么死了”,到念佛人的口里就变成了“南无阿弥陀佛”: “(谢谢您)南无阿弥陀佛” “(对不起)南无阿弥陀佛” “(感恩您)南无阿弥陀佛” “(欢喜啊)南无阿弥陀佛” …… 于是,念佛人没有“死了”,只有“南无阿弥陀佛”了。 欢迎投稿:980851015@qq.com 小编微信:xxx_520_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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