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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县志书编纂

 东海若水斋 2017-01-03


《涉县志》(1998版)

卷二十七 文 化

第七章 地方史志

 

第一节 志书编纂

 

明嘉靖年间,修《涉县志》,志书现存于宁波于一阁。

明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县令李天柱修《涉县志》,分上、下卷(散失)。

清顺治十六年(1658年),县令刘璇主持修《涉县志》,上、中、下三卷,现存于武汉图书馆。

清康熙三十年(1690年),县令杨以兼主持修《涉县志》(现志书散失)。

清康熙五十三年(1714年),县令黄泽主持修《涉县志》,设星野、疆域、建置、学校、祠宇、籍赋、职官、名宦、选举、人物、业志、艺文12卷(志书存于北京图书馆)。

清嘉庆4年(1799年),县令戚学标主持修《涉县志》,设疆域、建置、政典、秩官、选举、人物、杂志、艺文8卷(志书存于县档案馆)。

民国21年(1932年),国民党涉县教育局编涉县志采访稿(稿样存于郑州河南省档案馆)。

198111月,县党史研究室成立,下设县志组,逾半年即撤。

1984年,县志办公室成立,与地名办公室合署办公。

1990年始编写纲目,收集资料,至19965月,初稿全部完成并通过评审。1997年,集中精力,日夜加班,审修,二次成稿。期间,曾4次调整地方志编纂委员会,3次充实办公室领导力量,5次掀起修志高潮,10月送审,年底交付印刷。

 

卷三十二 补 编


      三、旧志序录

 

顺治十六年《涉县志》序

 

古列国有风,历輶轩而采之,太史迨""亡而《春秋》作。嗣后若子长传记及董孤诸笔,赫赫如昨。千古留为信史,无非为人心风俗虑也。今采风者不至,然郡有郡志,县有县志,亦犹行古之道也。余自丙申岁尹兹涉土,揽其山川形胜,知为古昔韩赵魏之区,厥民愿、厥风朴,亻塞披其舆图,虽属蕞尔,亦有洋洋大国之观。上世修志者不可考及,先令李天柱栋宇,延乡先生受菴李君辈采得残断旧草一册,参互考订,著为上下二卷,时万历戊戌岁也,至丁巳,邑令任澄清依山复请乡先生鸣宇李公辈远稽近述,举二十年未载之事,胪列增益,呜呼!盛矣!迄今四十余年选举不无辈出,营建不无更置,官秩不无遗载,孝义节烈之行不无轶失。矧值我皇上御极滇黔,诸方并归一统,诚亿万世巩固之绣疆也。人心风俗蒸然丕变,重修之役更不容缓,但缘连岁挽饷,余实有志而未逮,适蒙巡抚部院下纂修之令,乃遵奉上传。敦延乡绅李若辂等庠士,李臻等设局商订,秉公矢正大书,特书其凡例。大纲有八,条目四十有奇,俱仍旧式,兼撷乡宦越石杨山自著遗书,列为上中下三卷。其嘉言懿行则书之,讨张匪彝则阙如,崇厚道也。犹春秋善善长而恶恶短之意也。然事有不孚舆论乾,勿使并进。孔子曰:郊有所誉者,其有所试矣。此物、此志夫!如曰志之可以缓也,?""亡不必有"春秋""春秋"之后不必有史迁诸笔也。然则县之志,所以佐政教之不及,于人心风俗大有攸赖,后之览斯志者,如读太平之书,心仪盛朝之化则庶几矣。盖不独踵事增华已也。顺治已亥夏月谨叙知涉县事古雍刘璇撰。

 

康熙三十年《涉县志》序

 

序一

史谓天运三十年一小变,故三十为世,凡以历年至此,则甲子居半,去日已多,由此而渐与老,近少时这所闻见有不必尽忆者矣。故余尝谓私而家谱,公而邑乘,其修举皆当以三十年为断。毋论地处遐陬,鲜博硕宏通之士,足以旁搜远稽,即通都大邑之内,识大识小间有其人,而时远言湮传闻滋异,又何怪今古之多疑误也。已巳秋,余承乏兹邑,方欲采访旧章,近求良宪以匡所不逮,乃披览舆志。仅已亥而止三十年来,虽疆域不殊,山川城郭如故,然以我皇上文教之所渐被,善政宏仁之所栽培熏育,岂无蔚为名贤。足资父事兄事者乎?岂无清操励节,勤慎厥职,堪奉典模者乎?岂无节义足以维风,文章足以华国,为山川生色者乎?矧夫建置或已骤更,灾祥不无叠见,安可不大书特书,以成一邑信史,以昭后人法戒,顾乃视为不急听其湮没也耶。余方欲事采补,以时充饥,士民失业不得不置为缓图。幸巡抚都院阎发资倡赈,疏请蠲复。四境之内乃宽然有乐生之心,嗣是加意右文,乐舞礼器,千百年所废坠者一朝而举复,兢兢以文献之阙失是虑,檄下各郡县及时增修猗欤休哉以兼。何幸际斯盛举,乃谨择静地开局,敦延邑中名宿冯子翰、杨子际泰、刘生谏、杨生擢锦互相考订,详为综核,四阅月而告成。不特三十年内,人多亲觌,事尽躬逢,得以凿凿,言之有据,仍删伪剔谬,补阙汰繁。从前载笔、悉为厘定。而余亦时以公馀,笔削其间,非敢擅美前贤,总期以激劝,副上人风励之,至意以征实,还斯民好恶之公心,即当世之人谈当世之事,又何至以臆伪传,疑误后世耶?则斯举也,虽时会之适逢哉,其即因以为例,又奚不可。康熙三十年正月之吉,知涉县事江右杨以兼撰。

序二

邑之有志,犹国之有史,所以传信于将来者也,顾或文献靡征,典章散佚,俾参考无由,则缺焉罔载耳。若乃代沿未远,稗乘有存,合之父老之传闻,编纪之掌故传斯信,信弗缺矣。岂大不雅,仍留典型未坠也哉。涉处豫西北极偏,弹丸小邑,又界太行东,居万山之中,为车辙马迹所罕到,簿书期会,简要不烦,官斯土者,听政之暇,尝得以其余,放情寄山水间,旁搜典籍,追寻成迹,殊有吏隐风。壬申冬,余奉命来宰是邑,值荒歉给复之余。士女仳离之日,窃怪从前,补苴罅漏,颓废不振,相循最多,心实讶之。及受事数月,力意涤刷,仅得奉令,无过率由。故常始叹前人非力拙,乃势穷其间,沿陋就简,自有不得不然者。此其故身其境者知之,而口亦不能道也,长夏拭几静坐,取前所纂涉志一编,披而读之,其中删繁执要,摭拾增益。三十年来,一切皆闻见,已经之事,绝去付会影伪,卓然可信、可传。读毕,地土山川人民风俗等,了然指掌,了然心目之间,固皆前人真绩,力久萃辑成书。间有一二阙略者补之,差伪者易之,不过略加校订授之。梓人以竟厥志,劝所未逮焉。又笑前人任其劳,而余受其逸已耳。苟曰:掠前人之美以市己能,踵贪夫之故辙昧作者之苦心,则吾岂敢。时康熙癸酉仲秋吉旦文林郎知涉县事瀛海左印奇撰。

 

康熙五十三年《涉县志》

 

序一

古来贫瘠顽梗之区,必得在上转移化诲之而后治,而在上之人尤必得有司轸恤躬道之而后安。盖有司易於亲民,凡民间之隐微疾苦,无不可诚求而得,官其地者洵能与举废坠、修纪布纲,虽旦夕之间,已觉改观,况经数载渐摩之久乎?我与黄令之治涉,有不禁忻然深幸焉。夫涉僻处邺城西鄙,弹丸山邑也。然而韩峰拥翠于前,漳水环碧于左,产于斯者,民则宠厚,士则秀雅。宋明之间,非特科甲之盛,蝉联弗替,即忠节孝友之人,亦相继辈出。邑乘具在,班班可考也。自明季之乱兵燹频遭饥馑,氵存至,仓皇老稚,徙去者殆过半焉。夫室家飘流之不暇,遑问诗书礼乐事乎?我国朝定鼎以来,数十年之涵濡教化,固已风移俗易,乙酉秋又得黄令来宰兹土,洁清持已,慈爱御人,睹闾阎之萧然,悯民生之凋瘵,不帝口 身切恫瘝,廑情怀甚迫,必欲登斯民于袄席而后止。其重文学以振士风,善抚字以培民力,除行户则惠遍穷檐,革杂派则恩周篰屋,道里修创而利济成,芒粮抵除而民困解,课农则田畴勤业,省刑而强暴为良,宣圣主爱育之至意,体各宪扶绥之盛心,亦云至详,且悉有加无已矣。岁甲午又以邑乘未修几二十载,恐世远言湮,难征考信,亟同邑之绅士重加修辑之。绅士咸向余丐言以弁首,余惟令莅涉十年矣,试思向之哀鸿未集乾,而今则吠犬相闻,向之士气弥颓者,而今则文风聿新,向之蒿莱满目者,而今则桑麻四境,向之顽梗成风者,而今则弦歌比户,群称颖川,循吏之家风千载复现也。兹当邑志告竣,我知览是编者,远稽近考,既以见宋元时文物之盛,更以昭今日治化之隆,而余亦自丁亥以来,兢兢自矢,期殚厥职者,得藉贤令之同心襄赞,可相与有成矣,故不辞而乐序之。诰封中宪大夫知彰德府事燕山缪发撰。

序二

自壬子岁我皇上敕修一统志,天下郡邑莫不各有志矣。考涉志目,我朝定鼎以来,两经编辑,其间山川、风土、井里、赋役、官师、人物、善政、芳彳糸文 靡不井然厘定,烁然可观 。今余之重修是志也,或疑为过举者,余非敢也。我涉僻介邺郡西鄙,蕞尔瘠区,万峰崒山律 ,复岭嵚山欹,土性寒确,树艺歉收,且漳水不时泛滥,汹勇激啮,濒水田庐,每有汨没洪流之虑。官斯土者,苟非恪遵令甲,夙夜冰兢,多方温煦,鲜有不虞其丛脞者,仰蒙我皇上子惠元元登三咸。五年来,屡颁覃诏赐赋蠲租,亲宸章,训饬士子,圣恩浩荡,过化存神,以故山泽效灵,雨日易 时若。涉虽丸邑,兹皆菑畬垦治,蔀屋安宁。秉耒横经,云耕月诵,父老子弟咸喁喁然。含哺鼓腹于雍熙之世者,悉皇上深仁厚泽之所涵育,各上宪承宣表率之所诞,敷余小吏矢竭驽钝,幸免愆尤。是公退之暇,翻阅邑志,知为前令杨左二君增修成帙,自癸酉迄今已二十年矣。此二十年之中,岂无秋登桂榜,春宴杏林者乎?岂无博物明经,骚坛树帜者乎?岂无孝友性成,伦常无愧者乎?岂无冰霜矢节,壶教无忝者乎?一善可风,一长足录,均未可湮没而不彰也。矧夫黉宫之缮葺,祀典之推崇,赋税之损益,芜田户齿之辟理生聚,橹堞津梁之经营补葺,较二十年以前谅有不同者。倘不乃时登之邑志,或至时过境迁,久而失实,善迹沦亡,俾将来稽核无据,未必非守土者这咎,是以不揣荒陋,敬延邑之紧明绅士,二三僚友与之重加参订,远搜近核,褒益补缀,纲举目张,条分缕析,不数旬百告竣焉。因念余自乙酉岁承乏兹土,数年鞅掌五斗虚糜,今重辑是编,似非过举。从此益自淬砺,与涉之士庶相与有成。执此编以窃副敕修一统志之盛典,是余之鄙衷也。后之君子其亦可以垂谅也夫。时康熙五十三年孟夏吉旦,敕封文林郎知涉县事燕山黄泽撰。

 

嘉庆四年《涉县志》序

 

涉志自康熙甲午岁邑人修后,迄今九十年未修,其为缺也,孰甚焉,抑非特缺之甚也。复视其所为志,编叙无法,前后杂沓,凡所记载往往与史相背谬,盖先之作者粗述闻见,备一方掌故,其为书也,草创焉而已,继事者稍从增益而踵其前失,不复致考,亦无所谓讨论也。余以志者史之一体,一县之志即一县之史,并期于传信。又史详本代,志具见数代,必上下千年,于有县之源流并合,历朝之因革变易及遭时盛衰之故灼然于心,而后乃笔之无误。故作志之难与作史等。然历代之史具在,固作志三权与?不熟乎此,而循俗记载,宜其妄也兮。就涉志略言之,如南北朝时,地入北魏,而有梁武朝之尚书,唐代宗后为泽潞方镇所据,而有开成之巡幸,靖康之后非后宋有,而录选举有绍兴之进士,记业祠有淳熙之道。观至若人物首列狐突封邑,远指涉陀,咸无故牵引,展转付会,其于史书类,未一经目者,噫,诬也久矣。先正谢方石有言,志缺则一郡一邑之典型无以考,而文献不足征。然缺犹将有起而继之者,妄则诬,诬则是非混淆,真伪错杂难有继者,无以善其后。今涉之志即缺又诬甚,余窃病之因以政暇重修纂,既俾九十余年之文献续有所考,并前此千数百年所载事实,亦稍为是正,不致显背于史。盖于此加讨论焉,乃苦修饰润色,则余之才不足以语,此第庞杂,为文固有所不敢出耳。是役也,一切考订之事,余以身任,又得考廉李君文元辈份职采访,始终在局,相与有成,厥功并懋焉。

嘉庆四年(1799年)五年涉县戚学标序。


【东海若水斋辑】

 2008年8月,涉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开始编纂《涉县志》(1991—2011),是二轮修志,是《涉县志》(1998年版)的续志,历时4年有余。

2012年8月,通过省级终审,10月由出版社完成志稿审查,批准出版发行,12月送印刷厂付印 

中华书局出版,2012年12月第一版,2012年12月第一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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