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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河流域傣族溯源

 七里山人 2017-01-04
红河流域傣族溯源
[ 玉溪网   发布时间:2017-01-03   进入社区    来源:玉溪网   点击: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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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满银饰的花腰傣服饰就是一件艺术品       玉溪日报记者 顾世丹 摄

在“行走红河谷”全媒体大型联合采访活动中,红河流域内的傣族是各位媒体朋友关注的焦点。这个区域内的傣族古老、神秘,他们生产、生活中的每个环节似乎都隐藏着一个待解的谜团,吸引我们去破解。他们的饮食、民居、服饰、宗教等方面与外界熟知的澜沧江流域西双版纳、德宏等地区的傣族有着显著的区别。因而有人对红河两岸的这支土著居民的族源、迁徙、融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知道他们是从历史上哪个时期起一路生息繁衍而来的。

红河在《汉书》、《水经注》中称为“仆(僕)水”,这是已知的红河最为古老的称谓,到了东晋常璩撰写的《华阳国志》中,红河又称为“濮水”。云南的濮水地方学者认为,红河最初的名字应该是“濮水”,《水经注》等典籍不称“濮水”,而将“濮”变为“僕”,是因我国北方也有一条“濮水”,它位于山东省濮县南、荷泽北,为了不把两条河流混淆在一起,才将“濮水”改为“僕水”。红河之所以称“濮水”,是因为在古代这个区域内有濮人居住,红河因濮人族群而得名。唐朝时期,云南境内有个濮水县,据考证就位于今天的楚雄市境内,楚雄恰恰是红河流经的地区,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可以说,濮人是红河流域傣族的族源之一。

古代越人是红河流域傣族的另一个族源,这一族群最为世人所知的习俗莫过于“染齿文身”。在唐代樊绰所著的《蛮书》中记载了红河流域内的傣族情况,书中称为“茫蛮”,就有“染齿文身”的习俗。清嘉庆《临安府志》载:新平县傣族“多以草药溅齿如墨”。直到今天,“染齿文身”的古老习俗在新平等地的傣族群众中,特别是中老年人中还能看到。“临水而居”,也与古代越人的生活习俗很相近。《康熙新平县志》记载:新平的傣族“性儒气柔,畏寒喜浴……居炎瘴地近河土屋”。这段记载中,我们还能看到至少在清康熙年间,新平一带的傣族群众就开始住土掌房一类的“土屋”,与西双版纳傣族居住的竹楼有明显的不同。

从唐代的《蛮书》开始,对傣族的记载不再是一种泛指。在《新唐书·南诏传》中,记录了南诏国征召红河流域内的傣族勇士组成了“白衣没命军”沿江而下,进攻唐朝设立于越南境内的安南都护府。到了北宋初,广西境内爆发了侬智高起义,起义失败后,这支壮族起义军退入云南,有一部分在红河流域内的建水、蒙自、元江等地定居下来,地方志上称为“沙人”和“侬人”,经过长时期的融合,这批壮族被傣族同化,并衍化出了新的傣族支系。

到了元代,云南出现了一支叫“阿僰”的部族,据《元史》记载,阿僰部族控制了今天红河州的建水、石屏、蒙自,玉溪的通海、峨山、新平、元江等地。据傣族史研究专家江应梁的考证,这个部落属于红河流域内的傣族。

明清时期,红河流域内的傣族在史志上多称为“摆衣”或“摆夷”,相关生活习惯的记载大多与现代的傣族没有多少差别。

居住在红河流域内的傣族约占我国傣族总人数的13%,有一半分布于玉溪的新平、元江境内。考察这一族群的历史源头,我们最后还必须明确一个概念,可以引用江应梁的观点:“民族既不是种族而是属于历史范畴的人们共同体,那就不能说今天的某族是古代某一时期的某一族。在长期的历史过程中,任何一个族都不断和其他族发生着复杂的融合关系。”(玉溪日报记者 蔡传斌)

编辑:陶晓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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