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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一组·旧日“考学”受挫并辗转于巴山乡学-县学-乡学 江南达者 童山雷 词数首·忆昔日“秋闱”之事兼及于它…… 剪牡丹 丁巳年，吾乘国朝重新开科取士之机，秋闱得中。当日庸身所 属巴山某县教育局「惜才」心切，竟暗地留住档案不予上报， 事后则擢拔安抚吾辈于本县「最高学府」供职。沉冤申诉无门 ，更何论矣。然事之可异可哂，至有出人意料者：癸亥秋，因 吾「发祥之地」彼县某乡学为「电教」事荣升「省试点校」， 亟须用吾画技，故尔那「局内」同样暗箱操作，且仍以「提拔 」名之，强使吾再返其地。呜呼！令人哭笑不得之事，终成历 史。唯那「省级乡学」当时同以「花园学校」擅名，吾人窗前 因之亦有数株牡丹；虽岁月流逝，其芳影长留映吾怀。近日， 偶于宋人词集中见此《剪牡丹》词谱，忽触吾心，遂以彼事填 写并为此序。 浪迹萍踪， 云光星影， 怎地重现于是。 旧屋无人， 则昔年尝次。 流莺隐笑吾归， 书箱画箧， 尽皆落魄狼狈。 争似官文， 作嘉语何易。 且将栖所新理。 自不言、用心伊始。 平意省凡身， 除却扬奋焉能雄伟。 更兼顾性命宗旨。 掷笔吟罢， 窥小园闲事。 欣慰。 供好花哪管， 姚黄魏紫。 附·惜琼花 春星寂， 秋月逸。 向微园独乐， 佳境常得。 漫言寒意曾相逼。 思我而今， 犹占芳色。 一时忧， 如缝窄； 岂心随念阔， 江海无极？ 乃将清趣归于昔。 灵府唯欣， 柔眼方恤。 玉烛新 ——癸亥秋再返巴山某乡学所感。其事参见吾集内《剪牡 丹》序。 迁身安定后。 觉霁雨窗前， 野香微透。 清凉暮月， 宜人意、 也把寒斋妆就。 重观旧物， 焉若此、 深心知否？ 思未及、 墙角虫声， 将神念轻勾走。 平生自许多才， 则不免矜持， 故存疏漏。 是非遂有。 何可说、 暗此咽吞消受。 无关误谬， 行动处、 依然昂首。 吟省毕、 唯见灯台， 清光倍茂。 大有·癸亥秋重归故地 伏案窗前， 舔毫灯下， 执艺文、 今者依旧。 只人生、 忧欢蹇顺皆有。 衰杨一夜迷细雨， 何再是、 春晴时候。 忍叹整理情怀， 抑思另谋奔走。 功名事， 难毕就。 天晚正愁予， 鹧鸪轻咒。 华岁无多， 更历白云苍狗。 岂不叫人珍惜， 因还致， 青衫消瘦。 幸襟次， 转渐充盈， 奢追巨厚。 注：鹧鸪声似“行不得也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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