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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的结论是正确的，著名的瓦尔米战役拉开了历史的新帷幕。他正巧亲眼目睹了那次战役。严格地讲那算不上是一次战役，因为它不像现代战争，是有组织有系统的大屠杀。战斗双方的实力对比悬殊，一方是法国大革命聚集起来的乌合之众，一方是奥地利帝国和普鲁士王国的正规部队。 从1792年9月20日那场著名的瓦尔米炮击战以后，25年之间发生的变化令我难以详细追述。眼前开始的这一章要说说拿破仑战败引起的震撼。1815年6月18日，拿破仑在滑铁卢全军覆没。消息一传出，巴黎就开始反攻倒算，大革命前穿优雅老式裤子的先生们是绝不甘心穿灯笼裤的。他们严肃地强调服装设计的重要性，有几个国家甚至明令禁止穿长长的肥裤子，否则就要受到处罚。不过这种规定很快被抛弃，该做的要紧事太多了。有一半的人认为马克西里安·罗伯斯庇尔是怪兽，他制定的方针极为残酷。另一半人却对他怀有好感，认为他是位了不起的殉道者，为神圣的事业做出了牺牲。 他们小心谨慎，从不张扬自己的信念，因为反动力量气焰嚣张。欧洲最大的音乐会的指挥家梅特涅的间谍到各家各户和各个公共场所四处窥探。尽管如此，革命之心不死，只要一脱离桎梏，革命的信念就会像干柴烈火，熊熊燃烧起来。这种情形如同一堆堆放在某个角落的干燥杂物，点一根火柴就能燃烧起冲天烈焰。 各国皇帝、国王汇集维也纳，联合成立了政治消防队，即神圣同盟第一公司。他们彼此承诺，要按照真正的基督教教义，对所有的邻国慈悲为怀(并以书面形式保证永久和平)，同时他们还要竭力保护上帝托付他们照顾的臣民，防止有人以解放、平等、博爱为幌子，重开杀戒，再犯血腥罪行。 然而，这次结盟遭到了空前的失败(历史上记载有无数次的绝望失败)。维也纳和会后，一代人经受了失望的打击。伴随着皇家王室最后一辆马车隆隆驶出维也纳的大门(这所城市因耗费巨资接待王公贵族，致使财力亏损严重)，所有信誓旦旦做出的“永远和平”的诺言，如雨后的彩虹很快便消失了。 图片来源：网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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