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尖子 一、 [原文]1: [译文]1: [原文]2: [译文]: [原文]3: [译文]3: 二、 通过以上译读曹丕的《终制》,我们从中可清楚曹丕“墓葬”的主导思想、基本特点、产生根源、与曹操墓之间联系、以及对探讨曹操墓有何意义。 1、“秘葬“目的很明确 曹丕在《终制》第一节就两次提出:“夫葬也者,藏也,欲人之不得见也。”“故吾营此丘墟不食之地,欲使易代之后不知其处。”其秘葬性质及其表白再明白不过。 2、“形制”要求清楚而实在 曹丕确定的墓陵虽“无为封树,无立寝殿,造园邑,通神道。”但它的“合乎山林”、“因山为体” 3、执行上的“死命令”,让人可信它的执行情况 联想到有人将曹操《遗令》中“未得遵古也”解读成是对《终令》的否定,我这里用了“死命令”一词,来形容曹丕对其《终制》贯彻的坚定性。《三国志》的“自殡及葬,皆以终制从事。”也验证了这一问题。 4、曹丕的墓葬思想,具有明显的“继承性” 追寻曹丕墓葬若干重要思想的产生根源,我们不难看出,它来自于“曹操墓”这一前缘。如果我们认定了曹丕的“秘葬”思想,而不承认曹操墓是“秘葬”性质,是完全解释不通的。我们没有在曹操《终令》里看到如曹丕那样直白的表述,那么曹操不露心迹,是为什么?我们能不能透过曹丕看曹操,看他是否与曹丕一样具有“秘葬”思想?在此我们不妨展开来分析、比较一下,看他们两者之间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一是从曹丕所充当“角色”看,曹丕的“秘葬”思想,来源于曹操。曹丕作为曹操墓“葬制谋划”的参与者和具体执行者,又是曹操墓的第一责任人或唯一责任人,若设想曹丕的“墓葬思想”与其父曹操不一致,实在讲不通。或设想曹操不是秘葬,而曹丕来了个秘葬,也未免太过滑稽。 二是从“时间关系”上看,曹丕墓葬不可能“标新立异”,有别于曹操。220年2月埋葬曹操后,曹丕就一门心思、紧锣密鼓地投入到禅位夺权的“百忙”之中了。到222年10月曹丕颁布《终制》,其间二年半时间,新朝刚立,百事待举之际,曹丕没时间、也没理由去考虑那讨厌的关于死亡问题。再说35岁的年龄,也不具备深研其道的兴趣。有充分理由可说明,曹丕没有这种“标新立异”之客观可能。 三是从曹丕与曹操二人的关系方面考虑,曹丕的墓葬思想也不可能有别于其父。“父行子效”很可能,“离经叛道”对于曹丕来说,没道理。 四是从秘葬的“必要性”上看,曹操比曹丕更需要“秘葬”。曹操树敌过多,曾染指盗墓,再加上年龄的悬殊,他实行秘葬的“必要性”和“紧迫性”要远远大于曹丕。既然我们现在能看得清曹丕是旗帜鲜明地在搞“秘葬”,那么之前曹操所搞的那一套“不命祭”、“望吾西陵墓田”,初一、十五高台作伎之类,不是更让人心照不宣吗? 五是从“墓陵特征”和“墓祭规定”上看,曹丕《终制》所述意向与曹操墓的实际施行趋向一致。从曹操的“瘠薄之地”,到曹丕的“不食之地”;从“因高为基”到“因山为体”;从“不封不树”到“无为封树”;从“铜雀台望祭”到“礼不墓祭”;从“无藏金玉珍宝”到“无藏金银铜铁”;从“陶素是嘉”(曹植语)到“一以瓦器”;从“陟彼山阿”(曹丕语)到“合乎山林”等等,足可显现曹丕墓葬的“继承性”和“照搬”特征。这里很难让人再设想它的非一致性了。 六是从曹丕《终制》和曹操《终令》的不同表述风格上,也可判断它们在秘葬思想上的一致性。他们在各自表述上有明显区别:曹操的简单,80多字;曹丕的具体,600多字。曹操的含糊、笼统,尚未暴露主要思想;曹丕的详细、透彻,不仅有其然,而且有其所以然。“欲人不知”是其标志性口号。这些虽明显不同,但却不能否定他们思想上的一致性,能表明的是,曹操墓在对“秘葬”思想的落实上,比曹丕更小心、更慎重罢了。 七是可以澄清曹操、曹丕出葬的“公开化”与其“秘葬思想”并不矛盾。《三国志》注:“魏氏春秋曰:明帝将送葬,曹真、陈髃、王朗等以暑热固谏,乃止。”照此看来,曹丕的“公开出葬”无必要置疑。应着重清楚的是,即便如此,并不能影响他的墓葬的隐秘性。至如今的曹丕墓现状也证明了这一点。同理,曹操的出葬可能也是公开的。由曹丕的《武帝哀策》可知:“卤簿既整,三官骈罗。前驱建旗,方相执戈,弃此宫庭,陟彼山阿。”这公开出葬,难道就能否定其墓陵的隐秘性吗?参照曹丕,显然是不必要的担忧。它并不能成为定性曹操墓不是秘葬的理由。 所有这些,让我强化了原有感觉:“秘葬性”——是曹操墓最根本的特征。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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