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是古代占星系统中的一大根本。虽然都是根据月亮轨道来划分,但星宿系统不只有一种,比如印度占星/吠陀占星,就是27星宿而非欧洲古典占星中常用的阿拉伯28星宿系统。而阿拉伯星宿系统中根据分界等来划分,又可以分为好几种体系。 欧洲/阿拉伯占星学中主要分成三大星宿体系:
三者之中有相同与不同,并无对错,根据不同的传统发展出来不同体系不同作用。 另一种划分方法,按照星宿分界法来划分体系,主要有两种:
由于月亮的运行速度最快,所以28星宿的周期短,无需像行星魔法一样需要等待很长一段时间。对此,灰灰从中发现了择日占星中,除已知的“普世性择日”Universal Election和“特定性择日”Specific Election以外的第三种择日思路,取名为“即时性择日”Instant Election。 The Picatrix: 西方占星学的28宿 择日占星是世界上最古老和最具实践性的占星学之一。遗憾的是,直到目前,印刷出版的资料却没有多少,为了重燃这一宝贵学科,我开始进入中世纪拉丁文材料,特别是一份神秘的手稿被称为Picatrix,在这里详细地使用了二十八宿系统来做择日和魔法。 Picatrix是一份比中世纪还早的手稿,约公元900-1000年见。其主要意义是在15世纪时,引起众多神秘学家兴趣,并嵌入古典魔法系统,如:科尼利厄斯·阿格里帕(Cornelius Agrippa), 皮科·德拉·米兰多拉(Pico della Mirandola) 和马尔西利奥·费奇诺 (Marsilio Ficino)。 随后,又流行于英国占星家之间,如赛门·福曼(Simon Forman), 威廉·莉莉(William Lilly) and 伊莱亚斯·阿什莫尔 (Elias Ashmole)。目前,大约有17分拉丁文手稿还保存在欧洲各大图书馆,其中大部分保存在大英图书馆。然后,由于18世纪起,德国占星家包括,卡尔·布兰德勒(Karl Brandler-Pracht )和 埃尔斯贝特·埃贝廷(Elsbeth Ebertin)重新看待了二十八宿,导致减弱了其重要性。20世纪的历史学家,特别是弗朗西斯·耶茨 (Dames Frances Yates)加入了华宝研究所(Warburg Institute)后,对其的地位重新评估,并认为这是文艺复兴时期的重要的赫尔墨斯学文本,它复兴了对古代行星众神的兴趣,影响了后期欧洲艺术作品和民间文化,直到今天。 Picatrix的占星学是怎么的呢? Picatrix在古典占星中是一种积极的占星术,是带着一种能改善未来的积极态度,而非绝对的宿命论。在希腊时期,自亚历山大的死亡直到克利奥帕特拉(Cleopatra)的自杀这段时间里,这类提及到择日的占星称之为Katarchic Astrology。(也就是现在所说的“择日占星”Electional astrology,后期改称为“即时占星” Inceptional Astrology,然而希腊和拜占庭语境中katarchē指择日和即时的综合概念,既择日和事件占星的结合,后期却被独立出来。)主张所有的占卜都有积极的一面,可以预见未来的可能性以便提高或是避免某些事件。Picatrix就是这样的态度,坚定主动权和自我选择。 魔法的理论是相信这个宇宙是充满无形的,这些不可视层面如神和行星的力量可以被象征性行为所接引,占星术与魔法的基本思想其实是同源的。这种象征对应学说却遭受基督教与伊斯兰教胁迫濒临灭亡。 亚历山德里亚的科普特教会是占早期基督教会中的主要地位,由于它极其排斥希腊宗教,因为其中包含的行星神许多都是女性,如金星维纳斯和月神崇拜,都与圣母玛利亚的崇拜非常相近。基督教把希腊神都转变了圣人,如在圣经中就把维纳斯改成了西奈山上的圣凯瑟琳神殿的St. Catherine。(希腊维纳斯Venus=埃及爱神Hathor,Hathor一字变体为Cather ine.) 正如我们要研究太阳崇拜的话(如索罗亚斯德教等),我们就必须研究太阳-黄道系统。而牵涉到月亮的二十八宿系统时,我们就有必要深入研究月亮崇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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