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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日报第552期:梁启超抄袭日本人

 育则维善余言 2017-01-23



1.同盟会成立


当留学生在东京内田良平家商量成立同盟会时,有些小人居心叵测,当众质问孙中山,“如果他日革命成功,先生是要做帝王呢,还是为了民主呢,请明示我!”程家铨上前慨然道“革命者国人公事也!孙先生何能为帝王民主也,惟在吾人心中。不求从龙之荣。今日之会,惟求清廷应不应当革除,而不是问将来当帝王还是民主!”于是定名为中国同盟会,孙中山授以暗号“汉人”,“中国物”,“天下事”。


2.何为同盟会


当时有湖南人张明夷说定名同盟会不妥,既然是倾覆满清,应该以之为命名。孙中山说,“”我们现在革命,就是因为满清政府腐败,如果满人同情于我,我们也可以让他们入啊!”表明孙中山当时已从汉人革命的思潮超脱,想到更多的是全中国所有族群人民。就在宣布成立同盟会的当儿,会场后面的坐席突然倒塌了,孙中山大声说“这是倾覆满清的好兆头啊!”诸位革命党都非常兴奋,于是纷纷鼓掌。




3.梁启超抄袭日本人


《革命逸史》作者,孙中山的秘书冯自由回忆说,梁启超到了日本,一边继续保皇党宣传,一边揣摩日本当代的作家文笔,其实就是抄袭。梁启超瞄准的目标是日本第一流的作家记者德富苏峰。据说德富苏峰的文笔雄奇畅达,有如长江巨川,文字浩瀚淋漓,读之令人心胸开阔,一扫猥琐懦弱的气质,日本的青年人爱读,达到了人手一卷的地步。德苏的书足足印成了十卷,叫做《国民小丛书》。当时中国人对梁启超主编《清议报》,《新民丛报》的文章印象深刻,认为梁启超对文学有革新之功。但如把梁启超的文章与德苏富峰相比,无论是文章主旨,甚至是笔法都极其相似。而梁启超从不表明文章出处,反而心安理得享受大众给其的赞美荣誉,冯自由直言梁启超是抄袭,掠美日本作家。


4.为什么抄德苏富峰


关于冯自由对梁启超“抄袭”的评价,过去只记载在《革命逸史》,中国历史学界保持沉默,而往往视为革命党激烈的言论。但近年日本历史学家石川浩祯的不辞辛苦考证,经过对梁启超,德苏富峰以及其他同时期的日本作家文章的大量比对,确认梁启超受了日本作家许多影响,石川认为冯自由说梁启超“抄袭”德苏富峰,倒也是成立的。梁启超为什么能抄日本人的文章毫不费力呢,那是因为德富苏峰本来也长于汉文,他的文章只要删掉片假名,加上汉字虚词,就是一篇现成的中文文章。梁启超的日语虽然只是入门级,抄袭已经毫不费事了。


5.梁启超连英语题目都抄


在日本的革命党早就留意了梁启超抄日本作家德苏富峰,有一个段子,德苏富峰在《国民新闻》发表一篇短文,题目叫做《inspriation》(英文名灵感)。一月以后,梁启超在横滨主办的《清议报》冒出了一篇奇文《烟士披里纯》,这其实就是德苏文章的题目音译。而且梁这篇全文主题都与德苏文章一样。梁启超还得意洋洋,自夸说题目是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烟士披里纯在汉文词典里找不到合适,报社粉丝们都蒙了,以为梁启超不仅日文造诣深厚,连英语也懂不少,学问深厚。以秦力山为首的革命党在报纸上揭穿梁启超抄袭德苏真相,把他倆这几篇文章做了对照,指责梁启超败德掠美,无耻孰甚。原来革命党视保皇党为敌人,所以一直努力揭破康梁党人的骗术。此次大好机会,怎么能放过。梁启超对此则沉默不回应。后来胡适在留美札记上评论梁启超这个“烟士披里纯”可以译为“神来”,但胡适也不知道梁启超就是抄的日本人文章,所以连题目也是音译。


6.梁启超的原子理论是孙中山教的


据革命党讲,梁启超不但喜好抄别人的文章,也喜欢卖弄从别人口里知道的片言。冯自由当初是从东京的大同学校毕业的,这所学校是保皇党的据点,所以梁启超也在此任教。冯自由回忆说,有一次梁启超在学校上课时提到,泰西(西洋)人不仅发现声光电等多种物质,还发现多种原质。梁启超跟学生吹,他说他最近遇到一个熟悉化学的医生,医生告诉他西方人已经发现了一种更细小的物质,称为“阿屯”。梁启超在横滨华侨宴会上的演讲,也提及“阿屯”

的存在,以显示梁启超自己学问渊博。谁知道冯自由后来和孙中山谈起,孙中山“呀”的一声,说梁启超提到的医生就是我(孙中山),“阿屯”这名词也是我告诉他的。因为孙中山一直就读西方书院,且长期生活在西方社会,又喜好读各类书籍。迄今孙中山在上海的故居,亦留下大量政治历史军事西文书籍。所以孙中山从英文报刊看到此消息,再告诉梁启超是可能的。


7.孙中山赞赏太平天国


孙中山在号召革命起事,常以太平天国为反满革命呼召,1902年,孙中山希望刘成禺研究和著述太平天国史,并说:“太平天国一朝,为吾国民族大革命之辉煌史”。1904年刘成禺写成《太平天国战史》一书,孙中山为之作序。将“逆”改为“反满英雄”,为洪秀全等人翻了案。而且当初辛亥革命的元勋,湖南人蒋翊武等人也多对太平天国有心理上的认同,蒋自少年时就公开说,洪杨为民族英雄,曾国藩左宗棠为民族罪人。


8.最初动力来自太平军的老英雄


孙中山对日本人宫崎寅藏谈话时,说起自己的民族革命动力,乃是少年时与乡关宿老谈话时起。这乡间无名的老年人是谁,孙中山毫不迟疑的说“太平天国军中残败之老英雄是也。”但孙中山对太平天国失败也有深刻认识,他说太平天国失败的“最大的原因,是他们那班人到了南京之后,就互争皇帝,闭起门来自相残杀”。并告诫道:“从前太平天国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唯尚有一层最要紧的话,因为凡是革命的人,如果存有一些皇帝思想,就会弄到亡国。”


9.孙中山读不读书


有人说孙中山对大众演讲的时候,语言非常普通,而且孙中山学说“三民主义”,“五权宪法”,文字也非常浅显,有些人就认为孙中山不够有学问,读的书不够深厚。但孙中山读不读书,读到什么程度,胡适可以做证明。胡适在1925年发出的一篇文章,就为孙中山佐证,他说青年学生应当像孙中山一样读书,“你们不听见胡稚晖先生说孙中山先生没有一天不读书吗?民国八年五月初,我去访中山先生,他的寓室内书架上装的都是那几年新出版的西洋书籍。他的朋友都可以证明他的书籍不是摆架子的,是真读的。”根据现代对孙中山的研究,孙中山本人购置和收藏的西文书籍当在1800种以上,内容涉及政治学、经济学、社会学、哲学、历史学和自然科学等众多领域。胡适说“中山先生所以能至死保留他的领袖资格,正因为他终身不忘读书,到老不废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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