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的北京去哪儿了 如果选择让北京留下点什么,我想最该留下的是它的原貌。
当年梁思成先生对北京城墙公园设想规划了这份草图,宏大的城墙北京城十几座城楼全部保留,城墙上面平均宽度约10米以上,可以砌花池,栽植丁香、蔷薇一类的灌木,或铺些草地,种植花草,再安放些园椅。 我曾想那里应该有长椅、石桌、路灯、绿树;也曾想夏季黄昏,在此纳凉游息;秋高气爽,可以登高远眺,俯视全城;它是一个偌大的公园,能够容纳数十万人在上面游玩,每一个走在这里的人都像走在自家院子一样悠然自得。 可等我回过味来,才发现它留下的已是破壁残垣,连城门都没剩下几个。 旧时的北京
梁先生的女儿曾说:对我来讲,无论是那个房子,还是北京城,早就不存在了。我只是住在一个叫北京的地方,它早就不是我的北京城了。 城墙没了,城墙内的东西也随着遗失 剃头刮脸 磨剪子戗菜刀
拉洋片
旧时街头巷尾的人文风情不一定都是好的,但那毕竟是岁月长河中的一段历史,是北京城的一段记忆。 有一些味道只有那一辈的人们记得 有一些字号也终究化为我们的记忆 信远斋的冰镇酸梅汤 当年开在琉璃厂的信远斋,受诸多名家的喜爱,据说京剧大师梅兰芳、马连良、尚小云等,都是信远斋的常客。没事儿到琉璃厂逛逛书谱,品品古董,天热口干之时,便以信远斋酸梅汤来解渴。 那会儿的信远斋有自己的店面可以坐下来品尝,不光售卖酸梅汤,还兼售酸梅卤和酸梅膏、冰糖葫芦、果子干等。 现而今我们只能在超市里买到一些塑料瓶装和玻璃瓶的信远斋桂花酸梅汤,味道上少了几分酸梅的酸,桂花的香,总让人怀念当年的景象,只可惜没能赶上这光景,错过了这份口福。 二荤铺里的肉 二荤铺是贫民百胜吃便饭的地方,大酒缸则是贫民百胜买醉的地方,如今都已寻不着了。 二荤铺里只卖肉和“下水”(即猪内脏等)两类荤菜,不要说没有海参、鱼翅等海货,即使鸡鸭鱼虾等也不卖。这里地方一般都不大,一两间门面,甚至灶头就在门口,而座位倒在里面。 店里没有菜牌子,菜名都是伙计在客人面前口头报。卖的都是些家常菜:肉钉酱、炒肉片、溜腰花、炸丸子、酸辣汤等等,还有一些现今很难见到的菜,比如高汤卧果儿、烂肉面等。 大酒缸里的酒 大酒缸是老北京的一种酒馆,兴于清代,盛于民初,从掌柜到伙计一水都是山西人,客人多以穷人和跑江湖做买卖的为主。 大酒缸多开在胡同里,很多街坊四邻不忙的时候就聚在这里,弄上二两酒来一盘花生米,天南地北大事小事神侃一通。 大冬天的时常有哥儿俩盛上一壶浊酒摆上一盘棋,再切一碟儿羊霜肠,看窗外雪花飘飘,屋里烤的暖烘烘,热白干儿一下肚,里外顿时都不冷了。可惜这样的景象没有一直维持下去,随着胡同的变迁,那胡同深处的酒香也越飘越淡,大酒缸的经历,从此成了上岁数人记忆中的往事。 无论是消失的、遗失的、还是丢失的,都象征了北京城当年辉煌的盛景,有很多东西可能还没来得及谈论“记忆”和“往事”,就已经在我们的印象里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少的人们还能记得它曾经的样貌。 都说时间流转,物是人非,如今物先非了,而人们随着那些老物件的失去,也渐渐迷失在这座城里,过去胡同大杂院中老北京人的古道热肠也快要消失殆尽。 小时候街坊间常说道远亲不如近邻,没事儿找隔壁大妈帮忙接个孩子;家里没人孩子去隔壁大婶家蹭个饭吃;邻里之间捎带换个煤气;冬天借两块儿蜂窝煤,对于街坊领居这都是太平常的事儿。 可现在想寻找曾经的老街坊老邻居,到了门口,隔着厚厚的防盗门手却敲不下去。曾经的“顺便”、“捎带手”都变成了“扭捏”、“怕麻烦”,互相之间多了一分“客气”,少了一分“信任”。 1957年陶一清手绘北京名胜图 如果能让百十年前的人穿越到现在,你指着这高楼大厦、断墙破瓦告诉他:这里是北京,他也许会告诉你,这个地方曾经叫北京。 职位:文字编辑(请注意是全职,兼职请勿打扰) 要求&职责: 1、喜欢热爱北京文化,北京土著优先,喜欢探访美食,各种北京好玩店,有相关资源者优先考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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