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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多在意女人的长相?

 快乐玲珑 2017-02-06

回复「晚安」送你一句睡前暖心话


纸醉金迷永远不会在云东市消失,尤其在延年酒店,三教九流,包揽众生。


我在酒店洗手间外等我的老板林青,他今天说要领我去陪个资本大鳄。我无聊地贴着墙根抽烟,几个男人坐在门厅沙发区胡侃,远远的目光朝我投射过来,无一不是色眯眯的笑意,叫嚣的声音生怕我耳聋听不到。


“这好像是林青那儿新来的款,够正。”、“瞧那长腿,白嫩白嫩的,我能玩一辈子!”、“脸蛋也很正,没化什么浓妆,还长得这么妖艳。”、“上面,起码有E杯?下面嘛,不知道是不是……”


提及这,其余几个似乎心领神会,发出猥琐的笑声。


在延年酒店,大家都知道我老板林青做什么行当,他领过来的女人,本就是任人挑选的“衣服”款式,还是贴身型的。


我听不惯这种评判我身材的黄调调,朝他们轻蔑一瞥,有些不耐烦地吐出了一口烟圈。


或许是这高冷的姿态,反而挑起了男人们的征服欲。其中三个胆大点的相互对视一眼,站起身,就主动凑过来了。“美女,有兴趣跟我们去地下酒吧玩玩么?”延年酒店的地下一层,是城市疯狂的欲望中心。


“没兴趣。”我歪着头掐灭烟,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别见外啊!跟哥们几个下去摩擦摩擦,生出火花。”


我瞪了他一眼,不想搭理精虫上脑的人,抬腿打算离开。


其中一个眼疾手快,一只手撑着墙壁堵住了我的去路,另一只手已经附上我的肩膀。我挣扎开,转身,另一边却被一矮个男堵住,他直接揪住了我的长发。


“妞脾气挺大啊!”他抬着鼠眼恶狠狠问我,“林青没教你待客之道么?”


我发顶被勒得生疼,下巴微扬着,居高临下倔声道:“对不起,今天你们不是我的客人。”


“呵,还顶嘴?”矮个男顺手一巴掌朝我呼来。


我本就是靠脸吃饭的人,怎能任他宰割?我下意思抬起十八厘米的恨天高,往他脚背上猛踩,另只膝盖直接往他裤裆里顶。


他这脚背还没顾上呢,裆内又受了创,忙捂住中间要紧部位像只蚂蚱似的又跳又叫,别提多滑稽了。


“蔡哥!”


其余两人忙去查看矮个男情况,只见他额头上冷汗簌簌直冒,扶着旁边两人朝我龇牙咧嘴,本就是贼眉鼠目的面相,此时越发狰狞。


我刚想好好嘲讽一番,一瞅,林青已经从厕所出来了。他见三个大男人气势汹汹找我麻烦,急忙过来插足:“蔡哥,蔡哥,怎么回事啊!”


蔡哥已经疼得脸色乌黑乌黑的,哪还有心思搭理林青!他示意俩喽啰上来打我,林青忙把我护在身后。“她可不能打,待会儿焰哥要人,我可不好交差!”林青一脸难为情。


蔡哥听言一愣,黑着脸颤问:“高、高总?”


“是啊,蔡哥,今天可真对不住,这是点医疗费,孝敬您的,您先收下,不够我们改天私了,但她今天无论如何是不能动了,焰哥那脾气,万一……”


“行了!”这蔡哥看脸色怕是疼得撑不住了,他忙抢过林青掏出来的钱,扶着俩小喽啰瞪我,“臭娘们,你等着!”


放完话,分外不甘心地撤了。



如今高焰的名字,居然跟阎王爷有一拼,遥想五年前,他的声势可没有这么大。


我正想着,林青一掌拍在我后脑勺。“还愣着做什么,走了。”


我不爽斜了他一眼,应声跟着他上了电梯。


林青领着我和几个女孩进了一间高档包厢,看这里的装潢就知道什么阶层的人配坐在这里。我越过众人,看到了最尊的首位,曾经我极为熟知的男人。眉目挺括,俊逸非凡。


他一点也不受周围狐朋狗友们拼酒吆喝的影响,眼眉低垂着玩手机。我被林青安排坐在了他的身边给他倒酒夹菜,奋力压制着自己颤动的情绪。


他端起高脚杯一杯一杯的喝,但眼皮始终都没舍得抬一下。


用了五年,我终于等到这一天。


我忘不掉自己是如何改头换面走到这一步,整个历程,用“脱胎换骨扒皮抽筋”几个字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而高焰,我身旁的男人,我曾经的未婚夫,如今已成为风驰集团的一把手,云东市首富慕鼎天的女婿,当红影后慕嫣的丈夫,他随便往这一坐,哪怕一句话不说,依旧光芒刺眼,不时有人瞟眼过来看他脸色。


我看着人生得意的他,心情郁结。倒酒的时候,气得手一抖,猩红的酒洒了他一身。


他看向我时,眼睛是斜过来的,但眼皮依旧没抬,只是用余光瞟了我一下。我深知自己整来的这张脸,足够骗过他锐利如刀的眼睛。


其余人都因为他这斜眼,就跟卡碟了一样,大气都怕喘。只有林青敢在一旁叫我:“何好!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帮高总擦干净呀!”


我当然不傻,忙抽卫生纸给他清理,结果刚触碰到他那金贵的西装,手腕突然受力,就被他给抓住。高焰的眼皮终于抬了起来,他冷声问我:“你叫什么?”


我说:“何好……”


他低沉的嗓音重复了一遍:“何好?”


“如何的何,和好的好。”我眨了眨眼睛,嘴角挤出训练有素的微笑。


高焰有些发怔,扳过我的脸看了又看,我都有些心虚了,但捕捉到他眼底滑过的那丝失望时,我知道,他照样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佯装痛苦:“高总,您怎么了?你捏着宝宝的脸,好痛哦~”


他嫌恶地丢开了我的下颌,拿起桌上的湿毛巾用力擦了擦自己的手,径直起身:“你们继续,我去趟洗手间。”


我望着匆匆离座的高焰,五年来,心里终于得到一丝快感。换脸不换名走到他面前,真是件不错的事。


或许林青今天带我来,就是有意为之,否则怎会主动帮我挡那群猥琐男,主动把我安排给高焰?


林青也曾是云东大学的学生,低我和慕嫣一届,当年大胆追求慕嫣的时候,还在学校轰动过一时,后来死缠烂打混熟了,慕嫣干脆认他当了弟弟。如今他开的这家传媒公司,能在底下养三流明星一大把,外围模特好几打,只怕少不了慕嫣的帮忙。


我知道林青跟慕嫣的关系,回国之后,就想办法进了林青的传媒公司,想着通过他,一定有所收获。他能利用我跟何好相同的名字,让我陪高焰,不就是想让高焰和慕嫣夫妻之间闹出点什么岔子么?



正中我怀啊!


饭桌上,高焰不开心,大家吃饭都小心翼翼,他不停地喝,饭局结束,就醉得被送往房间休息。


林青留住了我。“这是房卡,你好好伺候焰哥,以后想爬上去会容易很多。”


“谢谢林哥。”我点了点头,也就明白意思了。


林青见我接得这么顺溜,反倒有些意外,随口问了句:“你平时不是不接这种活么?”


“高总又帅又有钱,谁不想试试啊……”我眨了眨眼打了个哈哈,是别人我当然不会陪,但高焰,我回国本就是要来讨债的。


“不枉我把高总这种特优品留给了你!”林青高兴地拍了拍我的肩,偷偷给我塞了盒安全套,转身离开了。


我拿着房卡,进了房间。高焰今夜喝了很多,醉醺醺地倒在床上,没人敢给他收拾,只因他口口声声发着脾气让人快滚,大家早就跑光了。


房间黑黢黢的,只有床榻上男人沉重的呼吸和轻微呻吟。我记得他酒量一向很好,很少有醉的时候,更不会像现在这样醉得难受。


我摸黑走过去,坐在床沿,打开了壁灯。昏黄的灯光打在这张俊脸上,轮廓有棱有角,比几年前显得更为冷峻。我抬手抚摸着他的五官,嘴角噙出一丝冷笑,可惜了,这幅好皮囊却配了一颗冷酷薄情的心。


我松开了他的皮带,解开了他的衬衫,好伪装出我俩上过床的凌乱景象。解到倒数第二颗纽扣时,一双有力的手猛然拽住我的腕,将我往床里一带,欺身而上。


我惊恐挣扎,可是,一个喝酒的男人何来如此大的力气,刚还躺着怏怏难受的他,突然疯了似地扒我的衣服,啃噬我的脖颈,大手四处游移,整个重量都压得我喘不过气,别说反抗了。


我知道自己今晚答应来会遇到什么,其实没必要反抗不是么?我要的就是他为我疯为我狂,纠缠到死,没准能让我开心点。


上半夜酣畅淋漓,下半夜,我做了个噩梦。我躺在火光之中,受烈火包裹。我被烧得体无完肤,容貌和皮肤一点一点从身体上剥落,就像小时候听聊斋故事——美人剥下她那血淋淋的画皮,化作极为丑陋凶残吃人心脏的恶鬼。


“啊——”


梦中皮肤撕裂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惊叫出声,心跳扑通乱跳就如死神夺命般迅疾,我的手不自觉摁住了胸口,瞳孔一紧,顿时惊醒得坐了起来。冷汗浸湿了我单薄的睡裙,紧贴在背上,加之,前半夜欢愉过后全身筋疲力尽并未沐浴,黏腻的感觉让我浑身难受。


我还是会因当年的事,做同样的噩梦。而每次醒来,都会感觉皮肤下似藏着一种恶毒的火虫,挠得我灼痛难耐。


在国外时,我就去不同医院检查过几次,但庸医们都说我身体很好,也照过CT,皮肤之下并没有我臆想出的那种火虫子,他们更多的建议是,让我在心理上多多放松,别太紧张,随之就开很多镇定安眠的药丸,让我每天服用。



我把那些副作用极大的安眠药全都扔进了垃圾桶,继续每晚做着噩梦,可能是习惯了,这次醒来之后,我做了几次深呼吸,情绪逐渐平静。


夜凉如水,深秋的晚风撩拨起那白色天鹅绒窗帘,露出月亮的半边脸,我下意识摸了摸左边,那里已经没有了男人的温度,心里不由一阵自嘲。


事实上,跟高焰做完之后,我就知道他醒完酒立即离开了。他没有留恋,他应该已经将这种程序烂熟于心了——按部就班接受他人送上门的“好意”,用尽全力将眼前美味消化干净,嘴巴一抹,衣袖都不会挥一下,径直穿衣走人。


于他,我不过是消遣品,跟其余那些媚眼如丝抢着爬他床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我不由恶心,他肯定跟很多很多女人滚过床单,但又想起慕嫣,我曾经的姐妹,上位的小三儿,如今的高太太,跟我有着同样的待遇,顿时有种报复成功的快意。


这种扭曲的情绪让我莫名高兴,我哼着歌走进浴室,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在等放满水的间隙,无聊得想抽根烟纾解心中烦闷,但迟迟找不到火,正打算放弃之际,眼尾不经意扫到放高档香槟的木质酒柜,一个方方正正的Zippo打火机躺在顶上。


拿起打火机,金属外壳上的雕刻文字已经被摩挲得光滑,但我仍旧认出了那熟悉的英文——Wetogether。翻译过来就是,在一起的我们。


我立马从这个透露着非主流气息的英文字母确认出打火机的主人是谁。高焰的打火机,或者应该说,是以前我送他的礼物,不,更准确的说法,是曾经的何好送给他的礼物。


我现在是模特何好,除了名字,容貌和皮肤还有声音,已经跟那个又蠢又傻一味相信男人的土包子何好没任何关系。


我把玩着打火机,正打算点燃手里的香烟,突然,酒店房门响起滴滴声,一听就知道是有人从外面用卡在开门禁。这么晚了也不知是谁,但门打开的瞬间,我还是愣了一下。


全身纪梵希、普拉达的男人站在门口,深邃的眼眸越过空气,直勾勾盯着我看了两眼,俊眉轻蹙:“你是谁?”


我差点以为他透过我身上这套纤薄的性感睡衣,我的肌肤,我的容貌,看出我的本质其实是五年前那个已经被他不知被遗忘到哪个角落的前未婚妻,心头一阵慌乱,踩在冰冷地板上的脚趾也不由蜷缩。


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的确如我所想,他根本不在乎刚和谁上过床。刹那间,我摆出了自以为最风情万种的笑容。“高总,虽说全程没开灯甚至不曾交流过一句,但我叫得那么好听,你总不能装作不认识我吧?”


意料之中的,我在高焰眼中捕捉到一丝厌恶。我有些得意。我想,他一定很后悔今晚上了一个毫无羞耻感的女人。对,他有洁癖,他会嫌脏。


但高焰的表情总是那么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目光挪到我攥着的这只打火机,凌厉的瞳仁瞪过来,我心里不由得一惊。


(未完待续)


高总会放过何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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