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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河 | 婚姻才是真正的爱情

 7秒钟的金鱼 2017-02-15



 

 

《恰似你的温柔》(1979),年轻时喜爱的一首歌。“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像一张破碎的脸。”“但愿那海风再起,只为那浪花的手。”为最爱的两句歌词。其实,浪花的手就是破碎的脸。谨以此曲,与往日别过。

 

 

婚姻并非爱情的敌人,而是战友。

婚姻并非摧毁了爱情,而是让爱情得以维系一生。

 


年轻时,某城市某地某块石头上,写着四个字。



曾言:只有遇到对的人,我们才可能遇上爱情。婚姻才是真正的爱情,唯承担起彼此的生命,才算爱得彻底。这已然预设了更大的责任与力量,因而需要更为健全的人格与智慧。爱得深切是需要能力的,爱一个人其实是很好的成长方式。

 

关于爱情与亲情,很多人认为,爱情最终会转化为亲情。转化,彼消此长。这样的话,与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本质上是类似的。只是前者显得温情脉脉,似乎理所当然,人们乐于接受,心安理得。后者倾向直截了当,不留情面,人们避之为快,如同瘟神。这样的说法,如果只是一种经验——或历史或现状——的总结,或许情有可原。婚姻或家庭的平淡与沉重,让爱情逃之夭夭,这样的解释,历时千万年。这自然比所谓地域或文化差异更具杀伤力,因为其从根本上砍断了爱情之根,而并非爱情的枝叶——多与少。然而,我不能认同。

 

如果爱情之根扎得足够深,她始终会存活,就算婚姻孩子苍老疾病。亲情的存在,并不能从根本上铲除爱情。爱情之死,或许只是缘于个体——尽管这种现象似乎越发泛化为普遍的存在——爱的溃乏与心的单薄。我们让婚姻成为了爱情的坟墓,抑或让爱情基本转化为亲情,却聊以自慰的以为这就是婚姻的实质或本来面目。这种将个体或自我局限性泛化为普世真理,是人类的一种自我掩饰或为自己的无能寻找借口罢了。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爱情与婚姻的城堡,我们历时千万年,依然只是在门外徘徊而已,却自以为它们早已是囊中之物。

 

从爱情到婚姻,或许只是增加了法律或道德的纬度。伦理层面的增强,其实为审美增添了更大的空间,两者并非转化或彼消此长的过程,而是共同成长,同时扩充,共存共荣的过程。婚姻并非爱情的敌人,而是战友。责任沉淀为基石,为爱情的成长奠定了更为坚实的根基。婚姻并非消灭或摧毁了爱情,而是让爱情得以维系一生。当然,这样的结论其实是有预设之前提:你是懂得爱,藏有爱,舍得付出,内心强大的人。

 

如果你永远处于青春期,尝受着风花雪月,朝三暮四的海市蜃楼,的确看上去很美。只是,不好意思,婚姻离你越来越远,爱情也会落荒而逃。青春是轻松的,婚姻是厚重的。爱情的种子只有根植于坚实的泥土之上,才有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的期待。一辈子的爱情,只落在慈悲与丰富的人心上。他们有着充分的精神交融,共同成长,因而不断有新鲜感,并不断沉淀为回忆。就像一棵树,根扎得越来越深,树长得越来越高。

 

只有共存着爱情、亲情与友情的面相,婚姻才可能成为自身,并且是美好的。亲密、责任、平等与尊重,都不可或缺。也必须兼顾一个人的自由与两个人的美好,婚姻才能真实存在。如果没有共患难,同呼吸,遇到现实困境就逃离,或只有青春——青春与实际年纪无关,是指丧失现实感的未成年状态——恋情的风花雪月。或许可以说,这种风花雪月什么也不是,绝非爱情,很可能是悲剧或耻辱。这是一种反向证明。对于那些由爱情步入婚姻的人们而言,婚姻的质量是检验过往的爱情是否为爱情的唯一标准,也是衡量是否存在一辈子爱情的唯一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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