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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7

 瀚煜 2017-03-08

我是谁
7.人在小的时候,大概五、六岁左右,便开始思索:“我是谁”?“为什么这个身体就能产生‘我’的意识”?“我同周围这个世界存在着怎样的关系”?“同我一样形状的人是否也有如我一样的意识”?现在看来,这或许便是一个人哲学思想的萌芽,并且每个正常人都可能产生“我”的感觉,都可能思考过这样的问题。
但是这个问题并非总停留于头脑中,并且随着注意力的转移而将该事遗忘了,只是偶尔的时候,这个问题又会悄悄遛进我们的头脑中,因为找不到答案,别人也不会给我们一个可信的答案,我们又会将它遗忘(搁置),去考虑那些容易找到答案的直接事物上了。
有时我在想,既然是“我”,那就一定的不同于“他”,于是便常留意这方面的事,总在观察(实验)我与他人到底有什么不同,是否有比别人高明的地方,但是这每每都使我失望。比如同别人一块打针,当人家告诉我这针会很疼的,我便不会相信,甚至还会说“我才不疼呢”,在别人看来这或许是勇敢者的表现,其实我心里是在想:“我才不会发生那种疼的感觉,我的身体的耐受力一定会比他们强的”。但是针过后开始疼了,我便知道我跟他们是一样的,身体并不比别人更耐疼一些,这虽使我很失望,但却是我在探索那个“自我”与他人的区别,这样的事很多很多。直到有一天,我认识到我跟他人的差别并不是很大,只是意识中所形成的那个“自我”是与他人不同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在求知、受教育的过程中,一些不懂的问题逐步地被理解或认识,而唯独只有幼年所形成的“这个身体为什么偏偏产生了我”这个问题,让我至今还在迷惑不解,课本上、教师那里我不能找到答案,那是因为他们对这个问题一样地迷惑不解,也总是在回避这个问题,就是被称为现代的“科学”至今也未能找到答案。如果在简单的回答中得到满足,那么我将停止探索,但我却恰恰不能满足,于是便开始自我寻求答案。莽莽撞撞,闯进了哲学的殿堂,开始拜读那些传世之作,甚至曾计划读尽那古今中外所有哲学巨著,看看人家的大脑中到底想过些什么?当然这也仅限于他们书中曾表述过的,而非其思想的全部,他们的大部分思想闪念一起随着他们身体的消失而消失,我将无法获得。在我读了一些精华思想后,发现他们也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想从古人那里找到答案,现在看来已是不可能了,不过在这个问题上我的总体感觉是,外国人比中国人考虑的更深入更直接一些,而在外国人中,唯有宙卡尔想的比较多一些,他提出了“我思故我在”,提出怀疑一切,这我是赞同的。其实他也没能进一步地说清楚,也并不能让我得到满足,我虽在继续探索,但已意识到,凭我们人类目前的认识和现实的科学,还远远不足以解决这个问题。世界上有多少人在思索着这个问题,我不清楚;世界上过去有多少人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也不会有人知道;今后还会有多少不安分的人要去思考这个问题,更不会有人知道,这个问题将有可能让人类永远的无解。
看来动物们比较安分,它们不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或许动物们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只是无法跟我们交流。动物也是存在着那个“自我”的,因为它们知道“疼痛”,知道疼痛是属于自己的。皮肉的疼痛牵扯到“神经”,神经又为什么能知道疼呢?当然疼必然是不正常的,或者是受到外物的侵犯(碰撞、针刺)或者就是自身机体的不正常,这种不正常恰恰是它在打破了原有的正常的机体运转,让机体处于那种受侵犯的不正常状态,从而引起了“疼”的感觉。那么我又想,物质也有其运行的正常状态,那么在产生“不正常”时它是否也能觉的“疼”呢?植物,割破或刺它一下,它能有感觉吗?石头、水那些无机物,石头摔碎了,水珠掉在地上,它能有感觉吗?地球——火山爆发,它有疼的感觉吗?既使彻底地否定它们,它们丝毫的无感觉、无自我观念,让它们跟人类是彻底的不同,但是我还是不能同意,我们人类为什么要依赖它们,吃喝它们呢?它在转化的时候到底起了什么作用?人与物的这种显然的联系我们就能斩断吗?我们能熟视无睹吗?让我们再回到前面这个命题,“疼痛”是与“运动”有关的,并且是与“不正常”有关的。
笛卡尔的命题应该是这样的:首先是“我痛故我在”,随后才是思维。如果没有疼痛的感觉,疼的不是自己,那么思维很可能不会存在,我们也不可能产生出“自我”的观念。(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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