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蒂斯出生于一个旅居巴黎的东欧精英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著名艺术史专家,母亲是巴黎的沙龙女主人,哥哥彼埃尔·克罗索夫斯基(Pierre
成名以后,巴尔蒂斯更被一群文化精英包围,小说家茹弗(Pierre-Jean
他象十八世纪以前老派有闲贵族那样生活,家中的佣人称他为伯爵阁下(monsieur
他同日本裔妻子一起隐居乡镇,远离传媒,极少记者有荣幸受邀到访,所有传记更是相互矛盾,生平渐渐成为现代传奇。
巴尔蒂斯画一幅画常常要用几年时间,最恨塑管颜料,所有颜料都亲手配置研磨,心仪的画家都活在十九世纪以前,他是现代美术方向一个反动的异类,却赢得所有先锋人士的尊重。
他最喜欢莫扎特,他的葬礼上,却是U2乐队在演唱。最前卫的新浪潮导演从他那里得到灵感,里维特(Jacques
是不是那种智商极高洞达人情、品味脱俗风雅绝伦的人,都会有某种不同寻常的隐秘欲望?每隔几年他就要画一幅这样的画,以他作画速度的缓慢,一幅画用上数月甚至数年时间,悬想起来,那一笔笔满足的究竟是创造影像的欲望,抑或时时出现莫名萦绕的幽深幻想?
2001年2月17日巴尔蒂斯在木屋家中与世长辞,终年92岁。1995年6月巴尔蒂斯画展在中国美术馆展览时,巴尔蒂斯写给中国观众的信中,提到共性的问题的题解。
“哦,做了一辈子的到中国的梦,竟要实现。我在山中度过了整个童年,最终为自已杜撰了一个中国:它令眼前的风景时隐时现,又使远处的山壑--想必有仙人居住--无从攀登。这一切,便曾是我想象中的中国。《唐宋传奇》,《东坡诗集》,《离骚》,我百读不厌;《西游记》则一直是我的床头书。
可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时光已逝。我不复孩童,而成了88岁的老翁,是如今所谓著名画家的那种人,几乎到处都办他的展览,甚至在中国!然而,切不要以为我是大师!我不喜欢当代绘画。
我不得不创造出一种可以传递事物之神并表现我所见到的现实之美的绘画:而时下画家作画,是要表现他们的那个“个性”,却忘记了共性才重要。我恳求我的中国朋友,不要受现在西方的影响,而今这里一片混乱!请你们惠顾我的衷曲,因为这是一个力图走出20世纪大乱的人所创作的作品。
既然上苍已赋予我足够的精力,去继续我的工作,并给我希望,去最终画出一些令人满意的画,我便只能俯首遵奉来自天上的命令,放弃此次旅行。代表我前往北京的是小女春美,以及对我的绘画十分了解的年轻朋友伊万·德·拉弗雷桑日。
1995年6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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