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从苹果园地铁站乘坐一号线上班,人多,抢个座位是很难;一般我上车,站在两节车厢连接处的通道处,那里有把手,我是背靠车壁,脚后跟抵车厢底,脑勺紧触后壁,闭目,深呼深吸,双肩紧贴沿壁上下运动,同时,劲部向上伸引;保健医生说这样可以增强脊柱部的肌肉力量,可以预防脊柱弯曲。地铁一路前行我一路保健,直到西单地铁站我下车为止。 今天,车到古城站,上来一对男女,他们挤到我的左侧;叽哩哇啦地聊起天来。 女的说,“整天讲人口疏解,怎么外地人还那么多,多挤啊?”人口疏解不是疏解外地人,市长在人代会讲,不清楚不要乱讲,我是一个外地在北京的北京人,一说起外地人的不是,我自然反感。 “是啊!”男的跟屁虫的回应。接着女的发起自狂: “政府改革就是胡改,就不能让外地人的孩子在北京上学;” “找工作就要北京户口。”刺耳的声音,判断这个女的是否已是更年期了,五十岁左右,不然,怎能记起八十年代自豪的北京人,鄙视外地人的政策呢? “丫的嗐改”。这个鸟男人怎么比这个女的还吊?接着女的讲到孩子上学的事了。 “孩子上学想去西城上,西城名校多哎,可我们是石景山的户口!” 怎么的?地域的优越感没了?你是个乡下东西,进不了四九城? “当初嫁个西城人就好了,现在能在西城买起房子,孩子就能在西城上学了。” 男的只是在哼!嗨!得意咯应着。哈哈,大爷有学区房啊,离了,嫁给大爷,帮你解决忧愁。 实在无法忍受这个吊女人,睁眼,眄之,啊!丑八怪,黑瘦的驴脸,单眼皮,尘尖嘴吧,猴子的腮梆,女人长成这样,放到非洲可能也没人要,年龄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老,三十左右。再看那个瘪男,不超过三十,厚苯的眼镜后面是一对迷缝眼,长下吧,厚嘴唇,一看就是个猥货。肯定是夫妻,但这两货那是绝配。 瞧不起你外地大爷?就像你俩这熊样,大爷我懒得正眼看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