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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小朵——性,最大的功能是逃避现实。

 INIGLOO 2017-03-20


海内外朋友,大家好,我是乐小朵!

看我文字的多是四十岁之上的读者,如果我愿意经常晒些抛光过的玉照,兴许各色人种就会多一点。

坦白说,我并没有刻意地去做关注。

人生苦短,多了,不懂。都是聒噪。

我总是天真地希望,在一个人身上就能得到全部。比如优点集中一点,无疑,在中国是比较难。我们这个民族一直以来讲求的就是统一,统一好啊,好管理,凡是那些有点刺头的人,就灭了,国要像机器一样运作才好。

之所以铁打的银盘,流水的兵,就是这个道理。银盘下的兵都是一模一样的螺丝,秩序是好了,创造力就不谈了。

今天看一个视频,无数人说到中国就是大国,说到韩国就是抵制。中国人想到就是自己,我们是这样培养的,可是我们是一个最不愿意承认人性自私的民族,张口闭口大爱大爱的,从不觉得害臊,几乎到了不知羞耻的地步。素不相识的“草选”人的死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人,都是自私的,不要不承认这一点。不承认这一点,就会不由自主粉饰自私,粉饰自私是人性的阴暗。

对于人性,我惭愧我是个人。

所以,我尽量不要嚣张。

因为,深里想,自己也不过如此。这点,是修养的关键,普遍人不懂,也不觉得需要懂,更爱彰显自己,彰显引来关注,关注迎来认可,认可最后会变成钱。

钱能满足很多欲望,也可以差遣其他人听命于自己。尤其是补偿自己人性上的压抑。

一切都是因为私欲,我把话说得如此彻底,不活了吗?

我也是要活的,我只想世人都能活得内敛一些,彼此少些伤害。伤害往往就是因为占有,膨胀引导出来的。

偶尔,我心情也是有些烦躁的。坦白说,是因为性。有个读者跟我留言,她有性欲,但是看到人,就没了性欲。

我也这样,看到人,我没有性欲。

性欲的时候,我想念R,跟R在一起的时候,也想着他。能让我的身体和心如此统一,应该感谢R。即便,情爱的本质是自我想象的,感谢,好歹有个载体。

随着我的心念,愈发地追求纯粹。

只怕是,载体都是模糊的。

人,不再骗自己,就不存在什么相守的幸福了。

凡事,稍稍想想,都能见底的。

人是局限的产物,谁都难以安慰谁。

与其听那些海誓山盟,拥抱着,但是在与时间比拼。

如果没有衰老,也不存在时间。时间是衰老的量词。

关于衰老,总是想到那个得了癌症,毅然跳楼的湖南作家,这才是坚强的人,敢死得那么彻底和悲壮。

不过是利他,不想连累亲人。

所以,最近不再乱吃东西,我是代谢极差的身体,少吃,是我在用行动抵制那无奈,悲情的纵身一跳。

许多年前,一个网友跟我说但凡是癌症就很可怕,他的眼球生下来就生了不多见的癌,癌细胞像发韭菜一样,后来,眼球摘除了。他过得也是极其隐忍和卑微,作为菜农,征收土地,有了自己的房子,赚钱,替人画建筑图纸。这些文雅的工作,实际上都是相当磨人的。

我做过几年策划,加班的疼痛感胜过体力劳动。

今天有人问我写商业计划书吗?我说,我不写任何商业的东西。

文艺对于这个世界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事情,中国大陆在文艺思维中沉浮,不过是乱其心智的预谋。

琼瑶阿姨说她得了绝症,不要勉强支撑,要让她死得尊严。

从意识形态来说,她造的孽至今是很多虚无女性华丽的梦。紧接着韩剧又来了。韩国男人的大男人主义,在现实是鼎盛的。

能逃过群体文化定制的人,除了思想家,普通人根本就达不到。

活在大陆,这些年,与很多人相交,都是无疾而终。他们的生活态度是苟且的,我,不想苟且。所以,我与谁交往都是浪费时间。

性,固然也有稀里糊涂的,没什么意思,性之后,心灵空洞,说明性并没有解决精神的信赖和着陆。但是,性这个东西之所以磨人是因为它会让你暂时忘记,记得让人沉重,人喜欢性,是因为潜意识期待对现实的忘记。

有时候想想,如果没有意识形态的爱情观引导,审美宣传,人内在的心灵活得平安,对性,会很大程度地淡泊。

性的魅力,源于可以让我们忘记现实。

我对中国男人应该有的期许,大陆男人无力去为我支撑。我其实是痛苦的,因为,纵然我认为人是平等的,但是,饱受文化的洗礼,看到别人的言行,我便知道,自己也是缺失的。

自然,不如我的香港人比比皆是。

经济发达和言论自由,给普通人带来的除了生活上的实惠和交流上的畅通,人性层面,有差距,但,不绝对。

像我这种对诚实要求高的人,香港人对我来说,优势的只是看世界的机会和公共修养。见得多,自然自知,膨胀就会少些。人性层面,哪国人都莫奢望。香港人,指定也是有着很多下九流的。

人的共性而言,都是一窝蜂的。

理智地想,德兰修女多有炒作的成分。

别的不说,我是见过很多爱狗人士,表面上募捐爱狗,实际上还是敛财。

把人性想得如此猥琐,也是对自己的心灵周到。期待都是痛,莫指望。

世间,再也找不到一种比修行更适合我的生活。不是我喜欢修行,而是与人相处,就得做心理辅导,就得做价值竞技。存而不同全是假的,诚实地说,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存而不同的人。很多人,我看着像根刺似的。

多部分人没有理性思维,无法理性地公开讨论价值和思维,所以,讨论是没有意义的。人要意识到自己那样不够美,又能克制自己的惰性,敢于追求纯粹意义的美,是需要勇气的。

美只属于孤独的人。

我是孤独的,便知道,我还在勇敢地美。这种美虽然少了世俗的浮华,却是忠于灵魂的诚实。

在我看来,中国人那些遮遮掩掩地不谈内心,看起来是爱护隐私,真正原因却是不敢窥探自己的人性。

太糟糕了。

叹息。

遇到R,唯一的好处就是我可以把身体交给他,对于我来说,这是不容易的。与其说洁癖,不如说我有严格的私生活秩序。对于常识不懂的人,我没有那么爱,自然也没有耐心去教。

即便,我跟不懂的小鲜肉夜夜笙歌,我内心深处纠结的自责和愧疚对我精神上也是慢性折磨。

你们奇怪我为什么什么都敢写?

我何时对人来说重要过?我何时能够遇到与我纬度匹配的人。目前看,R是最好的,可能到死,也就只有R了。一方面因为洁癖,一方面精力有限。我说的不是我和他生生世世一起,我只有他。

我说的是,即便明天分手,不再来往,他极可能是我人生的最后一个人。

亦如当年,LO写我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次相信爱情。

那时候,我不懂,不懂,我付出了终身孤独的代价,活该的。我能很诚实,很坦然,很真诚地承受无知换来的代价。

但,过去的只能成为过去。

LO不再是当年的LO,他有他的轨迹,唯一欣慰的是,他的思维会伴随他到坟墓,所以,任何时候他都不会不懂我。他经过专业训练,思考问题反复推敲。至少,他不会轻率和无端地定义我,随着年纪,他会更加厚重,尤其是,他那罕见的傲娇,远远望着,深重地凝望。

不是我想象的,是,世上,的的确确就有这样性格的人。

怀疑和分析,让他根本不能与世俗投入的交织。

不管多热闹,闲下来,他总是孤独。

思考是孤独的,拥有不同纬度看世界,总是忍不住想静下来,无奈中品尝聪慧带来的孤立。

但是,他也没有我彻底呢?

社会对男人的绑架太深了,在这个问题上,我不敢瞧不起他。要是我当初纬度高点,他就不用这样。但是,注定,我不可能跟他一起的,因为我们都没有那么相信他人,一个女人连尊严都不要,他还能被说服。

对我而言,这种愚蠢的情执,根本打动不了我。

五迷三道的人我见多了,如果长期停留在愚蠢的纬度,与之相处,就得扮演伪君子,我不愿意。所以,我根本享受不了这种迷恋。我会觉得累,乏味,纠缠,不自由,不安静。

我是个很不听话的人,从来不像普遍中国人那样,顺着人家的话说话。我说话是代表我,不是为了顺着人的谬见。

R也比我好吧,按R的要求,我还不够好。他未说,我明白。但是,他抱着我的时候,眼神是柔软的。一个深刻的人不像普通人那么漂浮,容易流露,如果没有足够的放心和信任,他们的眼神是遥远的。他抱着我的时候,我觉得是近的。

独处的时候,想起上次见面,见到我,他捏捏我的脸。亲切,R的性格,与人都是生分的。这样,就是很随和地表现了。

之前,我总是压抑着一种冲动的希望,要是死在R怀里多好。这辈子,我撑得太累了。

但,人生的本质从来没有停靠。

无论是当年,LO跟我说靠着他。

我这一生过得最轻松的时候是与LO度过的四天,好累,我想睡觉,他在我身边,我可以放心睡觉。

这些世俗的幸福,在我的生命里根本就不存在。

我喜欢的从来就不是普通男人。

他们还是跟世人一样,活在世俗的激流中,只不过,普通人察觉不到,其隐匿罢了。

感谢世界上有模糊数学和逻辑学,培养出跟我差不多的强迫症,一刻也不能放松思考。没有思维的密度,就没有尊重的懂得。

不懂,亦是痛苦,只不过没有能力表达自己的痛苦,所以,用粗俗掩盖了本质的痛苦。

亦如我那个不断换女人的老乡,他的本质也是痛苦的,他只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的痛苦罢了。他不断用漂亮女人稀释他骨子里的颜值自卑,仍然改变不了,他生在农村家庭,那可笑的视野。

他跟我说起,年少时,他想,谁能娶到我家的女孩子,多好,都漂亮。实际上,谈不上漂亮。只是,小城市,稍显得出众罢了。

但是,漂亮又怎么样?

我爸和我妈都很漂亮,也没见得他们多么恣意享受自己的漂亮得到什么捷径。

都是保守,本分,懵懂,糊涂的人。漂亮不漂亮,也都是麻木。

很难有人达到我的要求,R说,他是最好的。

实际上,不应该分大陆人,香港人,人是多元化的。

糟糕就糟糕在我们的教育中,严重的集体主义精神,对个体痛苦基本持抹杀的态度。

活到今天,我最大的清晰就是,对人,不能全盘肯定,也不能全盘否定。优点太少的人,尽量远离。有些优点的人,只要过不了面子关,恐怕都无法相处。

中国大陆,只有民¥主圈,还知道世上有个普适价值。普通人,根本不懂,但是,这个圈子的人,思维,也没几个正常的。

已然是东风压倒西风的思维,组织化的倾斜,随处可见的全盘否定和全盘肯定,粗暴短视得让人遗憾。

这辈子,意识文化,也就走到这个点儿了。

大陆,文化的希望,太迷茫了。

伊盛昨天的视频,说要反,华。主要是从文化上。他说的有句话没错,反教还只是很浅层次的觉醒。他说的是脱亚%入欧。

他还是没有逃出中国思维,哲学思考是没有极限的。

欧也不是目的,亦如不同的癌症病人,对不同的药物疗效不是百分之百有效。

关键是我们要创建一套自我优化的系统。

日本人不想跟人添麻烦,倡导谨小慎微,自足的民族性格,我以后会讲讲日本人的丑陋。

欧洲人自然也有他们的丑陋。

丑陋都是从人性和陋习上而言的。

实际上,哲学的终极在中国。

中国的道家逍遥,还是有些人文关怀的。同时还有自我优化的潜在表达。

有篇文章写英达文化世家出来的,他本人如何小市民气的公众行为。人是环境的奴隶,出生高贵不过是教育基础,与血统也没什么关系。

一个真正有能力修复自我系统的人,跟父母的关系,不过就是来到人间的一道门。活到这种境界,是在与自己的天性对话了。所谓天命就是天性,你如何运用自己的天性,如何让自己的天性在世俗世界在求存的基础,展现求真。

存和真过于倾斜都有些问题,我过去说不求存,但求真是有些问题的。存都没有,何来真。可是,只有存,怎么也不可能有真的。

好的思维系统是内在矛盾的,矛盾抑制人的武断。

昨天,潘跟我说了一会儿话。他总是让我去找他。比起普通人,他说话是极狂的。我从来不怕狂的人,狂的功能有两种,要么威慑人,要么攻击人。我无所谓怯场,他说的话,都有道理。稍微有点哲学功底的人,都能说出那样的话。潘的优势是,他能打破伦理,以身试法。

岂止今日,我就见了这么一位。他说,传统的家庭结构他早就打破了,这话是极有魄力的。按我的直觉和对他的理解,他是无所谓世人目光的。这一点,恐怕要很弱的功利心才能做到。

但是,他有极强的智力自负。比如,经常说我要跟他下跪,服从,听命等。

呵呵,艾娃,据说是以自杀的方式获得希特勒的肯定。强硬的男人才敢接受烈女,很多男人,总是苟且地跟我说,他如何爱慕我,我只能淡然地遗憾。这份爱慕不自知,将来都是纠缠。以我的理解力,我是不会趟这类浑水的。

分享一点吧,我从来不害怕强硬的男人。表面柔软可能心狠,表面强硬,内心不定多软。

潘多次要我去找他,说他不犯贱找女人,我要去跟他下跪。

叹息,他是恐惧。因为恐惧就要考验女人的真心,我哪里配,没有精力去培育与一个人的相知了。中国大陆受这个文化形态的影响,普遍人都是问题多多。

找到爱人,呵呵,本质不就是分得一个烂尾楼,得修修补补躲风避雨吗?

中国人本来人格不健全。走进婚姻,就能进入精神层面的高级阶段吗?非也,不过是把自己放置在庸俗的激流,认命。

但愿潘的反伦理能够多陪他些时日,他是个极敢折腾的主。

不是我不年轻了,怕见他。是我想到烂尾楼工程,便遏制了自己的好奇心。他无数次说,今生今世,如果我不能跪在他面前,就要轮回痛苦。

听听这话,不过是读懂了我的哲思。他敢彻底神性。一般女人是读不懂他的,只觉得他狂妄,实际上不是狂妄,是他想找到一个配他纯洁的女人,他应该是个相对纯洁的男人。不然,怎么会费心地撑这么大的场子。

尤其是他在我面前的智力优越,我总是静静地,温和地看着。

谁也不曾有恶意,他要的是彻底。

我,是怕了中国男人。即便是天赋高的,我也是怕透支心力了。即便是错过,亦如当年错过LO。

唯一不同的是,我现在能够把潘读到接近本质。

读懂了又如何。

世上没有免费晚餐,改造任何人的思维和价值智幻都要付出毕生心力,所以,我才远远地与世人隔绝。

世人的面子脆弱,没有求真精神。

伊盛说的脱亚#入欧,我看要求低了些。

人类的觉醒,是彻底的问道。

道,没有派别和法门之分。

我的生活是孤独的,彻底地像个道姑一样。今儿,深圳下雨了。如果我享着清福,说很多人,很多人是不服的。

昨儿跟一个网友说话,兴许,他是我的读者中长得最好看的了。他说,我怎么有心情跟他说话,感觉被翻了牌子一样。他说到他的性,与女友纠缠。说不能跟我一样,彻底纯粹。

还说他长胖了,我说,那就减肥吧。

好看的男人,整日纠缠着,脆弱着,迷茫着。

好看不好看,不过是感官上舒服,丝毫也改变不了生命的质感欠缺。

我从来都会克制自己因为性去惹来诸多心理安抚和世俗纠缠。这点理智不是高尚,也是选择的无奈。

这一点,也不是想,也不是故意。

是,对世人接近彻底的失望。人不能糟蹋自己的外表,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美。

另一个读者,想必在我读者中也算脱俗的一个,看他在大雪中隐士般的照片,似有世外高人的扮相。他说他受不了五毛,还会跟五毛争执。遗憾了那么脱俗的风景。

有什么好争的。

没有顿悟,越是愚昧的人越是喜欢崇拜偶像,若是那么看不顺眼这些人,就只有一条路,做偶像。

就像我看不起中国男人,我是在努力做一个不是伪君子的人。使之哑然。

那位好看的读者,真正要珍惜自己的面囊,我从不曾对他有过什么想法。他不懂得狠狠心,把自己打造成一副风景,真正是可惜了。长得好看的人是稀有的,长得好看,又有思想的人,像化石一样稀少。思考是孤独的,有点世俗优势,怎么会静下心呢?

我如此祝福他,简直是在折磨他。

农村文化真是害人,他的悟性,要走出农耕思维很难。

年轻过,不过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荷尔蒙过罢了。轻狂和激烈,最后还是重力在中国伦理之下的一具不能做自己的腐尸。

今天有个读者说邮寄给我一些牛肉干,他基本不聊天,偶尔跟我邮寄一些食品,我也邮寄给他一些东西。如此交往,不太说话。

有时候想想,他还算真心关心我。

记得我是一个人的。

有个读者在东莞,买过我的茶叶。过年的时候,也有感动,想过请他吃饭,再一聊,他的思维层面还是,仅仅在反教的层面。便罢了,这样的见面,我是想得到的,无非是客客气气地寒暄。

不去见潘,是怕亵渎了R,我自己,和潘。

诸葛亮一辈子谨慎小心,不是工于心计,而是懂得选择。

世人,我都留不住的。

我也不觉得我活得清苦,许多年前,我去过武汉植物园一个捐赠的道场,那里窗明几净,素菜极其好吃,长日焚香。

我现在,不过是把那个道场还原了。

那里极简陋,但干净,跟我现在住的地方有些像。

我的审美,本不喜欢繁杂的装修和华丽。

你们想不到的。

我在道场藏经阁的地上睡觉的时候,觉得有家的感觉。

但,在任何地方醒来,指定都是明白,未来,都是一个人。

那位在雪中照相的读者,扮相极像世外高人,他问我,什么是美,我当时说得不够系统。

美,就是不求人,活得独立。不被人影响情绪,言简意赅,始终保持节制和自持。对身材管理,精神管理,语言管理,行为管理都能秉持这个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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