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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开中药处方题

 昵称177104 2017-03-20
 
 如何开中药处方

说到中医中药的处方,大家会想到,不外是一张纸上写了些中药名称,还有每味中药的用量。现在是网络社会,更多的人会想,在网络上写几个字发出去就是了。因为病人感觉不到这几个字不好写,所以一直都很轻视中医。

不要说中医,其它技术性工作都是一样,大多数中国人向来不会来尊重技术工的。病人总觉得医生很多,不缺这么一个,就不信找不到超过你吴南京的人。我的技术是很一般,中国超过我的人很多,但不懂医的人找医生了不是这么好找的,有的找不到超过我的人,死了。这样的人已经死了几十个,我这空间开放多年,这些死者的家属中很多都一直在看我的文章,但人都死了还能怎样。

我几乎每篇文章都会说到医患关系的内容,不外是告诉患者请尊重自己的生命,有时有钱有权不一定能救命。同时也告诉医生,别把病人太当一回事,我们是人,不是狗,医生要有医生的尊严,尊严源于努力学习,提高治病水平。

言归正传,中医讲的是理、法、方、药,由医理为基础依据的诊断,得出治疗方法,再由治疗方法去选药组方。所以我反复的强调,方是死的,病是多变的,医生所开的药方,仅仅是针对某种特定病证的一个治疗思路而已。

中医学原理的内容不多,就天、地、人。天主要是一年四季气机的升降出入的变动,和环境的湿度和温病;地是指生活的地理位置(不同的地理位置,气温、风向、阳光、湿度等等都大不一样。在中国,虽大体上说北方多燥而南方多湿。但同样在北方,如果是在湖泊边,湿度也相对的要大。还有山之北的阳光明显不足于山之南,气温明显要偏低);人的内容最多,一是组成人体肝、心、肺、肺、肾等五大功能系统,还有社会人文所导致的各行为方式(比如现在家长望子成龙,为了孩子家长们的压力巨大,从而导致家长们做出各种不利健康的行为,整天压抑着,这些社会问题,在30年前是没有这么明显的。还有现在社会职业分工问题,使很多要强的女性都想学下武则天,于是武则天没当成,乳房疾病、子宫疾病等反而赚到了)。法是通过诊断后得出的治疗方法,比如诊断某患是气滞血瘀,于是治疗方法就采用理气活血。方,是处方。药是治病的某种方法(从广义的药来理解,本人觉得不仅仅是中药,比如运动、心理暗示、起居、衣着、居住的环境等等都可以理解为药。所以从广义角度的处方学上来讲,有中药处方、针灸处方、运动处方、心理治疗处方等,但本文写中药方面的处方)。

传统中医学理解处方是用君、臣、佐、使的理论方法来理解,但这样的方法,局限性很大,对临床的实际治疗意义不大。因为《黄帝内经》是中医基础理论的根基,所以大家都不敢去说什么,生怕引来同行的非议,还是强行的解说。金元四大家之一的张子和在他的《儒门事亲》提出了七方十剂理论(方有七,剂有十。七方者,大、小、缓、急、奇、偶、复也;十剂者,宣、通、补、泄、轻、重、滑、涩、燥、湿也),这七方十剂中,本人认为十剂理论比君臣佐使理论更便于临床治疗,可是张子和的威望无论如何也超越不了《黄帝内经》,导致直到现在,大学生学习考试上还是注重于君臣佐使的理论,考试上,日常吹牛皮上是有些用处,但临床治疗上,也是一头雾水了。但本人认为,十剂应该以十种治疗方法为十剂为好。

中药治病是以药这偏纠正身体的偏。身体的偏在于气机的升、降、出、入;还有湿度方面的湿、燥;温度方面的寒热;另外虚则补之、实则消之,的补和消。

所以本人把十剂定为汗(促进气机向外)、固(促进气机向内)、吐(促进气机向上)、下(促进气机向下)、寒(纠正偏热)、热(纠正偏寒)、润(纠正偏燥)、燥(纠正偏湿)、消(消除病邪)、补(补元气不足)。这十剂,是治疗的十法,也是十方,这样才能把中药处方和临床治疗有机的结合起来,不会使理论断层脱节。

如果还是用君臣佐使的方法去理解中药处方,看起来是头头是道,针对主要问题的药是君药,辅助君药的是臣药,等等理论。对多多味药组成的处方上当作解决用用来玩是可以的,但是有很多处方,就是一两味药,怎么去理解这个君臣佐使。前人和药方相关的的书籍很多,但就从大学教材《中医方剂学》上来看,一两味药的处方也不少。比如用一味药的独参汤、二至丸、左金丸、二妙丸、效泰丸、当归补血汤等等处方,对于这些处方,用君臣佐使是无法来解说的。所以,对于君臣佐使的组方理论,对于初学者来说,了解了解是可以的,对于要留校当老师的一定要去把这理论学好,方便出考卷。但对于一个真实的临床治病医生,没有意义。

 

是针对气机不能外展的疾病,用药以辛味为主,因辛能散、能行。这类药大学教材《中药学》称为解表药,这类药除了葛根等少数几味药外,都是辛味。为什么把葛根归于解表药,是因为葛根的气味具薄,蒲则能通阳,比如《本草纲目》中,李时珍就说茯苓的通阳作用(李时珍所说的茯苓通阳,不是指茯苓利尿祛湿的效果来通阳,而是明确的说因为茯苓气味具薄的通阳作用)。

但《黄帝内经》说“味厚则泄,薄则通。气薄则发泄,厚则发热。”这就说明了中药(包括食物)上气味上有厚薄之区别,作用也不相同。同是辛味的药,因为气味的厚薄不同,也就造成了每一味中药的都有他自己的特殊性。这就给很多医生带来难题了,什么样的外感病,用什么样的解表药合适呢?这就要从医理去考虑了。比如风寒外感,治疗在祛散风寒,寒则热之,所用这药自然是温热之性,所以从辛温发散类去选;风寒闭表,要使寒邪从皮表外散,这得考虑两方面的问题,一是外邪的祛散,二是内阳的损伤(受寒则伤阳),从“麻黄汤”上来看,麻黄气味都薄,味薄参通,气薄能泄,于是使人汗出;二是桂枝的气厚,气厚则发热,可以扶内阳,内阳足可以促进寒邪外散。但是如果病人的阳气本来就较虚弱,内阳不足,无力祛散外寒,于是就用气厚发热的附子温内阳,用麻黄散外寒,如“麻黄附子细辛汤”。

看书要认真,《黄帝内经》味厚则泄,气薄则发泄。看起来都是泻,但味是泄,是向下行的,而气是发泄,是向外散的。所以泄和发泄不同,千万别把泄和发泄当一味事。要不,真的无法理解中药和食物的治疗原理了。现在很多人学中药学,只死背什么药治什么病,这样的机械死记硬背,真是背到头发都白了,可能还是一个庸医。所以一定要去找中药学方面的规律,规律找到了,把中药有机的分类比较,自然能明白个中原理。

汗法促进气机外展,但得有足够的物质基础。这物质基础就是气血阴阳,阳不足则扶阳解表、阴不足则养阴解表、血不补则补血解表、气不足则补气解表。《伤寒杂病论》所论述的是受寒伤阳的外感,所以治疗上都是以扶阳或补气解表为主。温病学上,因为考虑到温热病易耗阴伤津,所以多用养阴解。

但人是一个内外一体的有机整体,感受外邪会影响原来的痼疾,还有外邪并不是单纯的某一种病邪,比如暑邪,就是湿热相合。治疗上不仅仅要考虑气要的外向外展散,还要考虑内外合邪的分消问题。比如浙江多湿(近来就是天天下雨,气温不高的寒湿天气)治疗上就得考虑到湿邪,本人治疗如近期寒湿天气的风寒外感,多用苏叶为主,另外再加用厚朴、陈皮、半夏、藿香等化内湿药。如病人脾胃素弱,还要考虑到食滞的问题,治疗上得再加焦三仙等化积药,这样才能使外邪不至于敛着不去。

因甘能补,所以汗方,多以辛甘为主,麻黄汤用甘草、参苏饮用人参、玉屏风用黄芪。辛能散能行,消邪药,通血行气也多是辛味,所以辛甘相合,是治疗的主体用药。另外如外气郁闭影响腑气不通的情况亦有,治疗的主体还是辛散,外邪去则腑气自通。

还有一些是无外感的情况,就是气机不能外向展的疾病,比如无汗症、皮肤病等,治疗上也要用到发散药,但要考虑的问题就很多了。无汗症,多见气阳不足,无力鼓舞气机外展;而皮肤病则是病邪郁于腠理不得外散。

 

元气不固,身体必虚,所以固养元气,促进气机向内收敛,要用到酸药和甘药。酸味能收,甘味能补。比如孙真人的“生脉饮”用人参、麦冬之甘补,五味子之酸收;“桂枝汤”用于阳虚自汗稍受外寒之轻证,用甘草、大枣的甘补,白芍之酸收。

人是一个阴守于内,阳固于外的整体。向外发散不远辛,向内收敛不远酸,酸收辛散调节气机的收敛发散。

另外还有咸味,咸是聚。最咸之味莫于过食盐,我们天天在吃盐巴,于是导致人们和医生大多在理论上考虑到咸味,而实际临床治病上忘记了。记得我外公这一辈人说起抗日战争时期,村民没有食盐吃,导致人身体浮肿。后来我渐渐长大了,在山村里干农活时,农民吃的菜都很咸,因为人动则生阳,身体运动太过,阳气就会外泄,于是要在菜里多放盐巴聚拢元气。但在临床治疗上,因为已天天在吃食盐了,所以用药上多取酸收就可。

酸和咸,一是收敛,一是聚拢,但大不一样。抗日时期没盐吃是没咸不能收敛心火,心火不能下潜,导致肾无力化水湿而人见浮肿。酸味是收敛肝气,肝为肾之门户,门户关小一点,肾气就不会过快的消耗。所谓的五味子收敛肾气,亦是取五味子之酸。所以治疗水肿病,酸咸要少吃,是因为水肿病人阳气多虚,气化不利,气机不畅,如果再过酸咸为用,气机不能畅通,不利水邪消除,所以治疗水肿病,都是以辛甘味为主,甘主脾,脾强则气机枢纽得以运转,所以治疗水气病,必定是健运脾胃为核心,那怕是肾虚而见脾虚的水肿病,也一样是运脾和补肾同时进行,不可能单纯补肾不运脾的。辛能行,水邪为患,气机失畅,所以要用辛药通行气机,这样水湿之邪才能消除。至于苦泄,这是针对水湿之邪很严重的应急一时,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收敛元气,用药上是以酸甘为主体,少用辛散。那怕有外感,只要元气不固的汗症,也一样得在补养元气的基础上进行,桂枝汤用甘酸和辛药相伍;参苏饮以甘为主,辛为辅;玉屏风也是以甘为主,辛为辅。选药上,偏寒的酸收用偏温性的,比如乌梅、山茱萸。本人治疗中风后遗症半身不会动的,用大剂黄芪为主来补,用乌梅或山茱萸来收敛元气;偏热则用偏凉的酸药,比如白芍,治疗元气不足的失眠,就不用乌梅和山茱萸,而是用偏凉的白芍、五味子。

 

促进气机上升的方法,得用气味具薄的药(味薄则通,气薄则发泄),这类药主要集中在解表药类,但促进气机升提的用量和祛散外邪的用量是大不相同的。促进气机升发的用药量是用一点点,主要还是以补养为主。因为气机不能升发,最主要的原因是肾气不足,导致气机无力升发。所以治疗上大多是以甘补为主,稍稍用点辛发药。

疾病有暂久之别,比如郁症,一时间的郁,治疗上在于辛药为主,比如“越鞠丸”五味药中,香附、川芎都是辛药,苍术也是辛苦之味(苍术气雄芳香)。“逍遥丸”也用了柴胡、当归、薄荷、生姜之辛药,其中用酸药之白芍,是为了防止升发太过的制约,并不是方中的主要用药。

还有湿邪阻治的,治疗也一样得用辛散通行,比如独活、威灵仙、姜、半夏、藿香、佩兰、苏叶等都是辛药。我们常用的中成药“藿香正气水”更是用了辛烈的酒来通行。

 

促进气机下行的方法,苦能泄,所以下行之药多是苦味,《中药学》教材中一切苦寒的解毒药都有促进气机下行的作用。比如泽泻泄小便,大黄泄大便,都是下行。所以本人前些时日写了关于五脏治疗上会说苦泄心,而不是甘泻心。临床上的黄连等苦寒药,都有泄心火的作用。大黄虽说是促进大便的排泻作用,但是真正治疗心火暴亢,还得用大黄这类苦寒直泄的猛药。比如心火暴亢的疯子,黄连虽能泄,但效果是远不如大黄的。

还有上文所说的酸收和咸聚的问题,下行之药还有咸寒之药。

人体气机的运转,和自然界是一样的,气温高了则气机上升(春温),热了则向外发散(夏热),而寒凉则向下行,秋天只是凉,大气就下降了,到了冬天寒冷,气机虽说向内聚拢,但也是向下行,要不精气是不能归潜于肾的。我们天天吃盐巴,就是使心火归潜于肾。

所以下行之药,大都具有苦寒或咸寒之性。

 

润法用甘凉,上文已说过。

但对于燥法祛湿,得说明下。燥法是针对体内水湿太过的治疗方法,有三种方法,一是苦味药的苦燥,一是气香的芳燥,一是淡渗。这三种方法都能祛除水湿之药,但是又有很大的不同处。

苦燥,湿见热用苦寒(如黄芩、黄连等),见寒用苦热(如厚朴、苍术等)。但芳化的作用,一定要重视,特别是湿邪(虽说湿和水同一回事,但是水和湿还是不太一样,湿是水气。比如下雨天,见到的雨是水,而空气中的湿度这才是湿)。所以从程度上来讲,水邪比湿邪严重,所以治疗水邪多以淡渗,以至于直接用苦泄。如五苓散,就用淡参的茯苓和苦泄的泽泻相伍为用。而湿邪之水气,如用苦泻则药过重,易伤人元气,所以用芳化为上。芳化治湿方面的经验,温病学说很有心得。所以切不能误认为《伤寒杂病论》就能治疗一切疾病,对后世的完善补充,一定要去重视。芳化方面,特别是湿邪和热邪相合,难分难解,温病学说描述为“如油入面”,如果用苦泄是不行的,得用芳化。芳香药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通行力很强,比如石菖蒲。本人治疗妇科炎症常会用到石菖蒲,就是取其芳香通透,能松动湿邪之根基。所以治疗湿邪方面的处方用药上,一定要从实际临床去考虑,而不是一见水湿,不问是水还是湿,起手就是利尿。前些时间有个小伙子盯上了尿毒症的治疗,他就是死盯着利尿的问题,如果是这样的格局和眼光去治疗尿毒症,实在是太悬了。

至于温法和寒法,是“寒则热之,热则寒之”,选用药性上偏热偏寒的选择。

 

某妇,女,45岁,体偏胖,无汗证,天气大热亦不出汗十余年,但人时常觉得烦闷不爽。2013年夏天诊,脉沉涩浊,舌淡胖苔白腻。夏天脉当洪,而反见沉脉,参以舌像偏淡,这是气阳不足以鼓动气机外出;气阳不足则气化不利而生湿,运血不畅而生瘀。湿瘀有形之邪,易敛气机。所以病人之汗不出,有两方面的问题,一是气阳不足,二是湿瘀之邪。治疗上用甘补辛散为主,辅以苦燥化湿。因人见烦闷是气血不畅的郁热,因此时病有月经处于黄体期(阳长期),治疗上用点苦寒折下上浮之火,再用

黄芪80g厚朴20g苍术20g姜半夏15g麻黄10g桂枝20g益母草30g红花15g黄芩30g郁金15g

服药十剂,效果不显,但病人的脉象明显的要外浮有力。月经还有两三天要来,原方去黄芩、郁金,加当归20g茯苓30g生薏苡仁30g,一直服到月经干净为止。服药第四天时,月经来,见月经粘滞样,排出甚多。行经四天干净,人见有汗出,再调治月余而安。

此患,因湿瘀互结,又见气阳不足,在平时补养疏通,行经之时直接泄邪,使湿瘀速去,从而气机得以运转。

 

某男,自汗不止,服玉屏风没用,因病人聪明,原来是带女儿来找我治疗哮喘的,我时常会对他讲解些中医原理,见我用黄芪伍仙鹤草止汗,于是自行配方治疗,亦不效。一次听我对别人解说“人体是一个阴守于内,阳固于外的整体”,于是在原来的处方上再加白芍和附子,药后人见烦躁不得眠,自汗更严重。次日不得已找我治疗。见患者脉沉涩浊而偏数,舌淡胖,但苔黄厚腻,问之尿频而短,身体是里面觉得发热,但稍有风吹来又怕冷。这是湿热内阻,阳气不能外达,反而体表无阳可用,所以不得固汗而汗出,不得温煦而见怕冷。治疗得运中化湿,使湿邪去而阳气得以外达体表,才能固汗温煦。

厚朴20g苍术20g藿香20g苏叶20g黄芩20g益母草30g当归15g生薏苡仁30g石菖蒲5g滑石20g2

病人见我只开两剂药,很不以为然,这样的聪明人,我是见多了,有几个钱,认为他就是天才,不知医学没这么简单。

次日病人又来,对方很开心,自汗大见好转,身体亦不怕冷。我见脉像出来,舌苔大退,但考虑到病人过服黄芪、附子,嘱其再吃一剂。

又过一天,病人来诊,自汗还是没止,但舌苔又退去不少,湿热已退大半,不能再消,于是原方去生薏苡仁、苏叶、滑石,加五味子15g、菟丝子50g、仙鹤草50g。服药数剂而汗止。

 

某妇,65岁,神疲无力,不时悲而哭。医院诊为忧郁症,西医治疗效果不理想,且见肝区疼痛不得不终止治疗。中医治疗两个三个,效果不明显,反时见喜笑不休。2010年病人到金华文荣医院找我治疗,见病人面色青暗,但两颧法红。脉浮数而无力。此为虚阳上扰,见前中医处方,都是以补中益气汤和小柴胡汤而用。此为升散药过用,扰动肾气。治疗得降潜纳气。

党参30g厚朴20g苍术20g姜半夏15g焦三仙各5g生龙骨30g生牡蛎30g磁石30g菟丝子30g巴戟天30g黄芩20g炒白芍20g当归20g丹参30g郁金15g麻黄2g

治疗一周,病人已不见喜笑不休,颧红亦退,脉也向下沉。原方去生龙骨、生牡蛎、磁石之重镇,以免影响脾胃运化反不利元气恢复。加黄芪30g枸杞子30g。连续治疗三个月而安。

此患病人,原来是年老体弱,元气亏虚无力升发。升发气机的根本在于固养肾气,运转脾胃之气机枢纽,但医见病人无力,急于建功过用升散药提气,反动扰肾伤精,使残阳上浮。治疗当先纳气归元,再扶补肾元、运转中焦之枢纽,使下元足而气机自然升发。

 

 

吴南京

2017316日星期四

于义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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