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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夏亲昵,不可弃也;果敢,犹不可弃也。

 昵称21660266 2017-03-25

“建元三年,闽越举国围东瓯,东瓯告急于汉。时武帝年未二十,以问太尉田蚡。”田蚡不同意出兵救东瓯,汉武帝征求中大夫严助意见,严助说:“今小国以穷困来告急,天子不振,尚安所乐,又何以子万国乎?” 武帝即派严助从会稽发兵,浮海救东瓯,闽越军闻讯撤退。比之今之果敢,此情此景,何不相似,历史早已给了我们答案……


“德以柔中国,刑以威四夷”是我华夏民族自形成起,便秉承的一种精神与意识,华夏族即为汉民族的前身,其渊源便是历经早期夏、商、周的发展,最终形成了共同的先祖观念,轩辕黄帝成为夏人、商人、周人共同的祖先,孔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华夏”也成了其共同的称号、共同的名字。


及至西周时期,周隧凌迟,戎逼诸夏;“南夷与北狄交,中国不绝若线”。民族矛盾日益激化,中原诸夏危急存亡,诸夏内部便产生了空前的民族意识,尊王攘夷,共御外敌便应运而生了。


是以武帝援殴伐闽,解东瓯之困。盖因东瓯之族,乃黄帝后裔,同族同源,其与大汉一脉相承,同胞之情,不可割裂?更何况,大汉乃万邦之国,怎可置若罔闻乎?而后,东瓯国新君欧望迫于闽越压力,举国请求内徙,武帝迁其众于江淮间。,武帝接收安置东瓯诸民,同族之情,亦可见于兹矣。


“兄弟阋于墙而外御其侮”。古今中外,团结与互助都是以持久的感情为基础的,这份感情便是民族之情罢。春秋之世,周王室衰微,诸夏群龙无首,群雄割据,而夷狄入侵时,其他诸国便团结起来,合力抵抗、救危助难。管仲曾曰:“戎狄豺狼,不可厌也,诸夏亲昵,不可弃也”,便是很好的诠释了诸夏之于夷狄、之于手足的民族观。因此,我们便不难理解鲁成公因晋景公接待不敬,欲背晋而附楚,季子文以为不可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楚虽大,非我族,其肯字我乎”;不难理解汉武帝何以救东瓯于水火之中、何以倾举国之力抗击匈奴;亦不难理解五胡乱华,胡人大举入侵中原,汉人几近亡族灭种,“人皆相食”、“白骨遍野”、“千里无烟爨之气,华夏无冠带之人”,此时战神冉闵横空出世,救汉族人民于存亡之时,颁布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杀胡令》,各地汉人纷纷起义响应,共同抵御外敌,对入侵中原的胡族展开屠杀;亦不难理解为何连看似弱小、积贫积弱的南宋都能顽强的抵抗蒙古四十余年,为何崖山一役,幼帝殉国,君死民从,十万军民亦投海殉国的民族气节;因此我们便更不难理解有清一朝267年,为何反清复明的运动从未间断过,就连远在朝鲜的李氏王朝,都无不思念着大明江山,意欲倾举国之力出师北伐,光复中原,“以大志举大事,岂可保其万全也。大义则明,则覆亡何愧,益有光举于天下万世也。且天意有在,予以为似无覆亡之虞也。” 故而,“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保大清不保中国”之观便也不足为奇了。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反观今之国情,东瓯之于大汉,缅北之于中国,又如何不是历史的重现,武帝深明大义、杀伐决断,亦然出兵救东瓯于水火之中,并接纳东瓯举国迁移内陆;而今,果敢受难,倍受欺压,果敢走投无路,反击缅军……果敢与华,系属同源,是当年随南明永历帝逃亡缅甸的残余明军的后代,是我们真真正正的同胞,我们同属汉人,手足情深,同胞之情怎能割舍?况且我国边境屡受战火纷扰,伤我边民。作为一个大国,作文华夏儿女的祖国,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该坐视不理,听之任之,任由海外华人倍受欺辱。同族受难,我们出手相助,亦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如果连我们的同胞都无法庇佑,又何以立足于天下呢?唇亡则齿寒矣,古人尚且言道“晋信蛮夷而弃兄弟,其执政贰也,贰心必失诸侯。”,本是同根同源,本应亲若兄弟,又如何能够置若罔闻,我们又如何能抛弃民族感情?如今,果敢同盟军正在不屈不挠、艰苦绝伦与老缅进行斗争,唯愿祖国能够坚持大义、主持公道、捍卫华人之利益、恢复汉人在缅北的尊严!华夏亲昵,不可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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