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前的古人在面对镜头时的心理状态是怎样的?老照片里的国人表情明朗的并不多见。大户人家照相似乎更自然些,但瞧上去总觉得麻木寡淡。照片除了装着人物,似乎也在倒映着时代 围看西洋镜的儿童,摄于1900年的昆明 小吃摊前的人群,摄于1900年的昆明 放风筝的人,摄于1900年的昆明 茶客们,摄于1899年的昆明 演武厅前的集市,摄于1900年的昆明 盛大庙会,摄于1899年的昆明 . 闹市,摄于1899年的昆明 摔跤斗士,摄于1898年的云南河口 巨商王炽以及迎彩礼的王炽一家(右数第二人即为王炽),摄于1900年的昆明 人烟熙攘富民城,摄于1900年的昆明的富民县 贵妇华服,摄于1899年的昆明 金榜题名三名士,摄于1903年的昆明,人不可貌相 粉墨登场的滇戏名角,摄于1901年的昆明 残酷的刑法,示众牌坊下,摄于1899年的昆明 罂粟田里的中囯人,摄于1899年的昆明红河 没有裹足的劳动妇女,摄于1896年的昆明 衙门前的站笼,摄于1899年的昆明 戴枷的犯人,摄于1899年的昆明 站笼又称立枷,这种特制的木笼上端是枷,卡住犯人的脖子;脚下可垫砖若干块,受罪的轻重和苟延性命的长短,全在于抽去砖的多少。有的死刑犯会被 如此示众三天后论斩,有的则像图中这名囚犯一样被活活吊死。 神秘的茶马古道 当京滇公路未修筑时,这条古道就是交通大路,路上无日不有官商游客往来,人背马驮的货物也时时可见,因而每一个宿站都有充足客源,有时甚至几百人同宿一客站,堪称繁盛官道。话虽如此,就道路本身而言却是鸟道羊肠,崎岖难行,有人甚至认为不亚于“难于上青天”的蜀道。 1899年方苏雅游历贵州的安顺、贵阳等地,拍摄了沿途的山川河流和各式桥梁,并涉足险峻难行的茶马古道 1904年他由昆明经楚雄,从元谋沿金沙江而上,进入大小凉山,穿泸定桥至康定,再至川藏交界处,拍摄了沿途的彝族和藏族,并传真地记录了这一古道的重要特征:人背马驮-茶叶·马帮! 滇池出水口,摄于1900年的昆明 桅满篆塘,摄于1900年的昆明 洗马河中的驮马,摄于1900年的昆明 人马济济的金汁河,摄于1900年的昆明 昆明郊外,摄于1899年 大观河上,摄于1900年的昆明 消逝的昆明古城 昆明附近的小镇民居,摄于1900年 昆明典型的青石板巷 至今尤存的东西寺塔,摄于1900年的昆明 个性强烈的500罗汉,摄于1900年的昆明 圆通寺,摄于1898年的昆明 圆通寺大雄宝殿正厅的护法巨龙 海源寺百年遗影,摄于1900年的昆明 劫波历尽存金殿,摄于1901年的昆明 镇殿之宝,左边的是七星宝剑,右边的大关刀传说是吴三桂用过的 总督、巡抚的排场,摄于1902至1903年间的昆明 这是在昆明东南郊菊花村举行的迎接云贵总督进城仪式。笼罩在图片上方的这把洋布伞在当时的昆明已经意味着很高的地位和身份。那时一般男子出门,天晴戴一顶细篾帽,天雨则戴一油篾帽,撑油纸伞的已是极为讲究之人。当然,真正有排场还是图中坐在马上的云贵总督和云南巡抚,他们都是一品,从一品或正二品的朝廷命官。 赤脚仪仗队,摄于1902年的昆明 当时的东方美男子,摄于1900年的昆明 倾城美妇人,摄于1899年的昆明 图中女子是时任云南府厘金局(相当于现在的税务局、海关)局长的太太。 “奉旨修发”匠,摄于1900年的昆明 中国传统认为,骨肉肤发,受之于父母,因而不得故意伤 害。由于严格实施确实有困难,有时只得变通。比如可以“修发”,但不能“剪发”,区别在于用刀不用剪,而且还要打着皇帝的招牌,叫“奉旨修发”。从照片来看,这个“美发师”的行头可能是奉旨做事的人当中最因陋就简的。他有效利用了衙门旁一块遮阳避雨的空地作营业场所,其标志性的东西则是红铜脸盆和挂在铁链上的毛巾。此外,一高一矮的两根登子也是当时修发者必备:矮登供人坐,高凳则用于顾客扶扑身体时所用。按说这种没有铺面 的修发匠还应在担头上插一面“奉旨修发”的小红旗,不知何故被其自行废除。 鞭猪的人,摄于1900年的昆明 往昔昆明人婚嫁,将过妆日称作“鞭猪”,甚是奇特。原因是这一天男家必须赶一对活猪活羊到女家,而猪总是怠于行动,所以只得用鞭棍驱赶。照片中的男子独自在废石上“鞭猪”,很难说他在为迎妆日做练习,而且如此瘦小的猪也是要遭讥诮的;倘若既不圈养也不放养而是如此“牵养”猪,也很奇怪。 全副武装的更夫,摄于1899年的昆明 这个更夫在同行中堪称衣着华丽、装备齐全,而且工作范围也小——仅限于法国驻昆明领事署内。他的工作用具除装蜡烛的灯笼,中空的木鱼以及木帮子以外,还有一把作为武器的小刀,理论上用于对付盗贼。 洗马河畔浆洗人,摄于1903年的昆明 昆明风俗从来敦厚纯朴,在穿着上有句俗语叫“浆青洗白”,意思是说身上虽是布衣布裤,总要洗得干干净净,白的要洗得一白如雪,青蓝红绿的要照着色道来浆上些颜料,不求奢华,但要干净清爽。图中这些人浆洗的地点就在洪化府外。洪化府大门正对着今天的洪化桥街口,当时洪化桥还在街上,为一拱桥,桥洞内在春冬季节都没有水。但每到初夏,翠湖之水源源漫出,形成河流,也就是照片中的这条洗马河。由于当时这一带洗染行业发达,至今仍有“染布巷”名字留存。 揉茶者,摄于1896年的红河 这种传统的工艺方式今天已少有保留。图中的磨式工具是用木制或篾制的,当时用于碾谷糖或揉茶。 三人轿夫,摄于1896年的红河 手持梭标的小哨兵,摄于1899年的昆明附近 “人上人”摄于1899年的云南 通过一种特殊装置,戴瓜皮帽的人骑在苦力身上,站在路旁是为了让对面出现的方苏雅的行李队先行通过。这种情况在两支马帮相遇时更为惊险,必须在听到前方的马铃响后提前做好准备。只能单行的狭窄古道常常一边悬空,一匹受惊的马就足以酿成整个马帮的惨祸。 抱新娘上轿 “九品”新郎官 送葬的队伍 眉清目秀的青年乞丐,摄于1901年的昆明 蜷缩的父子,摄于1900年的昆明 失去人形,甚至不敢正眼前望的残疾人的悲惨感受,通过扶在他双肩上的那双手传递到一个孩子心中,并投以世界以永久疑问和惊恐的一瞥。应该说照片的内容是纪实和人道的,很难想象一个怀着强烈嫌恶之心的人有耐心为呈现这一种画面而在镜头后严谨细致地工作。 她们朝向食物,摄于1901年的昆明 奇怪的五角水牛,摄于1899年的昆明 这头甚是奇异的牛中间两角之间还有一角,已被锯掉(易伤人),只剩一点角根。作为一个法国地主的后代,方苏雅对牛明显保持着一种朴素深厚的感情,不厌其烦地多次进行拍摄并常有新意。这头水牛曾作为神秘东方的一种符号给方苏雅的侄子赛都在童年时就留下深刻印象。其实这头怪牛对中国人来说也是神秘难解的。 法国领事与抗法名将苏元春,摄于1896年 洪化堂训练的新军 这组照片全部摄于1903年,当时正处于清说什么推行新政、扩编新军的高潮之中,在洪化堂已经设立了军事学校,请德国教官,以洋枪洋炮进行训练。方苏雅常以法国领事的身份应邀参加检阅新军训练,先后拍摄了军队的多次训练;而他见到的“迎霜降”典礼,也是以新军为主。虽然这一典礼在当时已没有昔日威武雄壮的场面,官兵都不甚振作(清朝在前几年一直处于连续的军事失败中),但这些照片仍为我们留住了晚清云南这一独特的典礼情况。 洪化堂炮队在训练 洪化堂(后称讲武堂)建立以后,聘请的是德国人任教官,创设绥靖新军3个营,炮队一个营。照片中的炮队学员正在练习使用德国克虏伯炮,但近前三个学员似乎并不专心。此地原为吴三桂官邸,现在省农展馆一带。 狐假虎威,摄于1900年的昆明法国领事府 盘龙江畔的昆明城墙,摄于1899年 昆明北城门,摄于1899年 熙攘的一条路,摄于1899年的云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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