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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史上最牛大咖,控制人的从出身到死亡,连皇帝都怕他

 风飞扬柳 2017-03-29

今日的基督教,是当之无愧世界第一大宗教。而其中,天主教又是基督教旗下第一大教派,广义教徒总数超十亿,占全球总人口17%。

与东正教、新教等其他教派不同,天主教在组织架构上有一个独有之处:即由罗马教宗这个大活人直接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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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非常特别的。纵观基督教其他教派,虽然大多也都有大祭司之类的职设,但其权限都相对有限。无论是东正教还是新教,这些宗教体系内,都没有哪个大活人,能够获得像罗马教宗这样的至尊地位,更不用说被捧到类似神明的高度。

但天主教教宗却是卓尔不群。在中世纪,教宗的冠冕分三层,分别象征着着其之三大权力:代表神权、管理神权、统治王权。“教皇上谕”能够跟圣经权威平等;天主教徒必须无条件服从。虽说近代以降,教皇的世俗权力遭到严重虚弱,但起码在意识形态层面,其之权威仍不容置疑。1870年时,梵蒂冈甚至直接宣称“教宗无错误”。此外,教皇还有赦罪之权。

这简直就是半神了!尤其是中世纪,教宗非但象征道统、控制意识形态,甚至能够干预世俗政治——他不仅有一个教廷掌控的教皇国,更有干涉各国王权的法理资格。欧洲天主教世界各国王必须经过教皇册封,才能算合法。而如果世俗国王遭教皇开除教籍。那至少在理论上,他也同时失去了对国家的合法统治权。这种政教合一的高度集权,在中世纪之后的人类主流文明体系中算得上是绝无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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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欧洲宗教分布

教宗为何这般厉害?这与欧洲中世纪时的特殊时代环境,以及天主教世界地缘结构有着密切关联:

第一,中世纪的欧洲世界,面对十分巨大的外部压力。它们不仅要跟东南欧的拜占庭帝国——东正教系统展开地缘及教派博弈,还要与新兴的伊斯兰势力拼死搏杀。此外,在东北欧,以匈人、蒙古人为代表的草原游牧势力,还经常挥师西进,隔三差五的挥师西向,让欧洲文明经常陷入覆亡的恐惧中。而除了保国卫教,谋求土地、财富,控制商路,甚至恢复宗教圣地,各种因素的趋势,都让欧洲势力有强烈的东进拓土开疆欲望。

总而言之,不管是自保还是扩张,中世纪的欧洲文明始终处在外战频仍的状态,鉴于欧洲之外地均为强势地缘势力,这些外战也是十分惨烈。

高频率,大规模的外战,这对欧洲文明圈提出了十分高的要求。它们要想获胜——或者至少被被人欺负,那不仅需要相当的物质财富支撑,政治架构上,也必须有一个强大的中枢,将资源有效整合起来,形成合力,而且在具体的政治军事行动上,大家也需要步调一致,勠力同心。

但就是这个中央集权,正好是欧洲的死结。众所周知,自罗马灭亡后,欧洲政治上就四分五裂,不仅时常并存着大大小小几十个王国,王国以下,还有公国、侯国,乃至最低级的骑士。每一级的封建领主,都有相对应的自主权力,整个欧洲社会在政治上支离破碎。

这种支离破碎的封建制度,使欧洲别说凝聚合力拓土开疆,连齐心以应外侮都十分困难——天主教世界在中世纪外战中的整体拙劣表现,这种撕裂的政治结构可以说是“居功至伟”

可是,这外战又必须得打——就算你无意弄人,可架不住人家要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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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办法只有一个——加强中央集权——换句话说,各地有必要将部分权力上交中枢,集中使用。

可是,交给谁呢?交给国王?可国王之世俗权力,是以其统治的国家为依托的。而国家又是以地缘板块为基础形成。

在《地缘政治:基督教系列》之前章节中,云石君曾多次说过,欧洲内部地缘结构支离破碎,缺乏一个强大到足以压制四方的核心地缘板块,这意味着,欧洲在整体层面天然不能产生一个世俗强权。这种结构下,由某一个国王大权独揽,其他国王肯定不答应,他们有理由担心这种权力上缴,会使得新的“皇帝”享受到超出其本国地缘实力之外的额外力量加乘,进而倒转过来,对自己的生存构成威胁到。

所以,这个中央集权,其驾驭者不可能是某个世俗层面国王,而只能是教会。教会的影响遍及全欧,能够获得各地缘板块的普遍认可;最重要的是,教会归根结底还是个宗教组织,就算得到一部分世俗权力,但也有限度,不至于对各国的世俗权力构成根本性威胁。

其次,欧洲内部政治结构的四分五裂,使得各国之间的冲突非常频繁。而欧洲地缘结构的撕裂,的支离破碎,又决定了没有哪个地缘势力拥有绝对优势。即便偶尔冒出个强势政权,大体实现全欧统一(比如查理曼帝国),但也只是昙花一现,没多久就会由于地缘结构的支离破碎,重新回归分裂,群雄逐鹿呈长期化态势。

可是,战争意味着物质消耗,意味着生产破坏,意味着人口减少。这对中世纪时本就相对贫弱的欧洲来说,实在是难以承受之重。所以在打的同时,欧洲各国也普遍存在着停战的需求——不然这么天天你死我活,大家都受不了。

既然要停战,那谈判就免不了,而对立双方即便都有停战念头,但各自的立场与底线也免不了有较大差距,所以有必要有一个拥有足够权威,且立场公正的势力居中调和。而罗马教会则是最合适的选择。而这种调停人(在某称程度上也是裁决者)的身份,又会加重教会的政治权威(当然,教会也免不了借此身份,为自个儿谋利)。

最后,在前文中,云石君已经说过,中世纪的欧洲内忧外患,这种高频度的战争,对欧洲的整体资源和实力都是一种严重消耗。

当时的欧洲天主教世界,还没有迎来大航海时代和海外殖民,财富主要来源仍旧是农业。但就农业生产潜力而言,鉴于中世纪人类整体发展水平相对有限,欧洲除了临地中海的南欧,像中欧、西欧、北欧,气候相对苦寒,土地开发能力有限,这意味着其财富创造的天花板相对较低。

没资源,还要经常打仗,这种格局下,中世纪欧洲人的生活质量自然十分低下就。由于生存环境恶劣,欧洲普通百姓的生活普遍缺乏希望,更无乐趣,甚至时常笼罩在死亡阴影下。所以欧洲中下层民众的绝望心理与反抗意识也非常强烈。

绝望,随之而来自暴自弃——那谁来劳动和生产?而反抗则更糟糕,会引发社会动荡,秩序解体。

那么,如何避免这种情况出现呢?

上策是,给他们更多的财富,至少把温饱问题有效解决——可当时的欧洲,没有这个条件。

既然物质层面没法整,那就只能从精神方面想办法了。借天主教的力量,施以精神抚慰与麻醉,至少能让民众更有勇气的,去面对注定惨淡的人生,踏踏实实的卖力干活、不造反,哪怕一生潦倒也心甘情愿(只要安贫乐道,死后即能上天堂享福)——这相当于让天主教为世俗权力承担部分维稳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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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筹对外征战、调和内部矛盾,化解阶级冲突,中世纪的特殊时代与地缘环境,使天主教于宗教之外,还承担起这三大世俗功能。这种情况下,天主教会,特别是罗马教廷的世俗影响力,自然大大增加。

而对教会而言,既然它得到了部分世俗权力,那在组织架构方面,也有必要做出一系列相应的调整。首先,世俗权力的严密规范,意味着教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用松散的纯宗教模式来构建自己的组织假设,而必须根据世俗规范,将自己的组织架构更加精细化,实用化。具体而言,即有必要设立有一个最高话事人和裁决者,这样才可以及时高效的解决现实层面的各类问题。这种情况下,昔日的罗马教会大主教,其权威不断上升,最终发展成政教合一的教宗。

而与罗马教宗的政教合一同步,欧洲文明也进入了史上最黑暗时代。终整个中世纪,欧洲不仅贫弱混乱,而且思想也被高度钳制。天主教会强势打压一切“异端”学说,甚至用宗教审判等极端形式,极力扼杀新思潮。当时的天主教世界,其之愚昧封闭不仅远胜于同期的伊斯兰与中国,便是跟古希腊、古罗马相比,都逊色许多。

那么,这就有一个问题,中世纪的天主教会,干嘛非要把社会氛围弄的这么保守呢?这么做,天主教可得到哪些利益与好处,云石君下一节中继续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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