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将中国古代杰作和西方现代杰作比作哑巴夫妻,虽语言不通,却深深相爱。我想改变这种哑巴困境,不同时代不同民族的艺术杰作应彼此拥抱交流。艺术无国界,“中国画”这道围墙仿佛是柏林墙,我属拆墙者。 年轻时在巴黎学习,我很讨厌文学性绘画,视觉的造型艺术不须文学的干扰。一味讲究形式,所谓有意味的形式,这意味又是什么,其实也属意境的范畴。中国文人画以意境为上,形式之美往往因意境而削弱。文人渐渐以诗替代了绘画的本质美,画上题诗,诗与画同床异梦,混淆了文学与绘画的界别。这种情况我十分反感,但我认为苏东坡“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观点是高见。 在中国,人们看画不会止于纯形式,总要寻找画的含义,高明者更进入了诗意,诗的韵律与画的节奏的配合是中国知识分子赏画的高水平了。但大多数人民对造型美是无知的,他们只看画了什么物象,美盲遍地。 我生活在十几亿人民的国度,我的观众是广大的人民,我竭力要求自己能被他们逐步接受,我的企望是“专家鼓掌,群众点头”。“阳春白雪”最终会转变成“下里巴人”,永远不被接受的“阳春白雪”只能默默消失。我曾将作品比作风筝,出色的作品飞得高高,但她那条线联系着地面的母土,联系着人民的情愫,断了线的风筝便失去了艺术的一切。 我凭自己的鞋底走羊肠小道,走独木桥,深山丛林,攀悬崖,望尽天涯路,没有考虑退路。从高峰失足滚到另一个山崖,真的发现了异样的湖山,一切都入了梦境,都荡漾于倒影中。
真正的大欢喜,不仅忘了疲劳,也不知道自己是青年、中年、老年,我超越了自己,超越了地球,超越了宇宙。我迷惘,惊喜,那是梦吧,不是,不是梦,正是我艺术经历的缩影。 鲁迅“野草”中的过客永远向前走,日将暮,他问老翁前面是什么地方,老翁说是坟,坟之后呢?不知道。小女孩说,不,不的,那边有百合花、野蔷薇,我常去玩的。 来源:坦腹斋 (本平台注重分享,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谢谢!) —————— 推荐公众号: 国民艺术导航(GMYSDH2016) ↓ 光明艺术(GMYS2016) ↓ 中国书画交流交易中心(ZGSHJLJYZX) ↓ 今日推荐之星: ↓ 艺术阵地(yishuzhendi) 明远艺站(myyz_2012) 关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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