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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悼《杂文报》,怀念《杂文报》

 老鄧子 2017-03-31


海顿第44交响曲(悼念)第三乐章“柔板”



  文 | 周英杰

(此文刊发于2008年的《杂文报》。如今《杂文报》已经停刊3年,这篇文章算是一个老作者为她写的一篇悼词吧。)

 

屈指算来,我结识《杂文报》也有20年的时间了。在过去20年的时间里,从《杂文报》的一名读者到她的一位普通的作者,可以说我对于这份报纸的关注一直没有间歇过。在中国的报界,能够令我维持这样长久关注度的报纸,也只有《杂文报》一家而已。


无疑,我是喜欢《杂文报》的。而相信和我一样热爱着这样一份个性张扬的报纸的,同样也是大有人在的。正因为有着众多的拥趸者,使得《杂文报》和她所在的石家庄市蔚成了中国杂文界的一方重镇。由《杂文报》开端,如今的石家庄市已经诞生了包括《杂文报》、《杂文月刊》、《散文百家·杂文》等诸多的杂文报刊。甚至这里的一份纯文学刊物《当代人》也把杂文当成了其一个主打的栏目。


就我个人来说,这么多年来喜爱《杂文报》,主要是因为她有着三大令我“心有戚戚焉”的特色。


首先,她是开明进步的而非保守迂腐的。我心中的《杂文报》一直是站在时代潮头的前列,高擎民主科学法治的大纛,秉笔直书,激浊扬清,为中华民族的进步而摇旗呐喊的一支蓬勃向上的有生力量。可以说,《杂文报》在某种程度上承继了近代报人“书生论政”的优良传统,是当代中国人文知识分子履行先贤“以天下为己任”教诲的一个重要的舆论阵地。

 

其次,她是理性的、建设性的而非偏激的、破坏性的。杂文这种文体处理不好,是很容易因为偏激而造成巨大的破坏性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好的杂文不但要指出社会的“病灶”所在,更要开出对症的“良方”;不但要情发于中,更要不被一己之私见所困扰,从而呈现出更多的理性和建设性的态度。在这方面,《杂文报》近年来可以说屡有突破。其《学苑》等版面所发之文章,更多的是侧重从学理上梳理当今的一些社会现象,给人以“所论者至正,所议者至公”的印象。


最后,她的视野是极开阔的而非狭窄的。古人云:“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在团结全国的杂文作者方面,《杂文报》躬行的正是这样一条办报的正道。在这里发文章的既有驰名全国的杂文家,更有许许多多像本文作者一样的无名小卒。这种“五湖四海”式、毫无门户观念的办报方针,使得《杂文报》真正成了一块民主争论的阵地,各种观点在这里汇集、碰撞、争鸣、升华,很像“一个言论的自由市场”(英国诗人弥尔顿《论出版自由》中的名言),而真理正是在这种全面地交流中愈渐明朗。


总之,《杂文报》从艰难起步到筚路蓝缕一路走来,她见证的正是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不断进步、不断开放的“言论发展史”。我始终相信,许多年以后,当我们的后代重新回顾中国的这一段报刊言论状况时,《杂文报》一定是一个他们所不能绕开的重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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