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保存着最古老传统的蒙面裸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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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柏

底土

小豹子的乡村之舞

文图/大狗熊

小豹子笙是彝族阿车支系的一种祭祀舞蹈，彝语为“移蒙赖克佘”，汉语意思是给小豹子化妆，是一种蒙面裸体化妆“纹身舞”，传承于双柏县大麦地乡底土村。这里地处哀牢山麓，是虎、豹、熊等野生动物得天独厚的栖息地，人与动物在大自然中同生共存，从而形成了当地彝族特殊的生产生活习俗和以动物为图腾的动物崇拜。在所有的崇拜物中，小豹子被视为有智慧、动作最为敏捷之物，并视豹为“灵”。大麦地的彝家人举行这种隆重盛大的小豹子笙来“驱鬼逐疫”，以示消灾免难祈求一年四季吉利、平安。

为了看到较为原生态的小豹子笙，我们随当地人前往距乡政府约十公里的底土村，在盘山险路上远眺层层群山，壮美的哀牢山脉在车身的颠簸中跳动。20分钟后，一片土掌房从山后露了出来，它们依山而建，层次清晰，彼此相连——底土村到了。

沿村间道路一路步行至一家土掌房，十来个装扮小豹子的少年正在化妆，年纪小的只有六七岁，大一点的也不过十一二岁。彝家人举行这种饰豹驱鬼逐疫的民俗活动，有着一套严格的规定：舞者仅限彝家男童，人数须偶数，少则十二人，多则不限，年龄在八至十一岁之间，全身裸体，用江?边捡回的彩色石头磨成粉汁，在裸体舞者身上从脖子至脚背画?上豹子毛色斑纹，胸部画上飞禽或日月星辰图案。头脸蒙上棕片再画上豹子的眼、口、牙、鼻、胡须图案，头顶的棕片上再插上两根雉鸡尾毛，化妆完毕后便不准再言语嬉闹。

孩子们化好妆后便钻进村旁的树林里，不一会儿，村头鼓锣声一响，躲在林中的“小豹子”们瞬时蹦出，合着激昂的锣鼓声叫喊着，挥舞着木棍奔向寨子，先在土掌房顶上尽兴起舞，随着鼓锣节奏的变换，“小豹子”们或跺脚、或翻身，手里的木棍也相互进行着弹棍、挥棍、翻棍、摇棍、劈棍等动作；脚上的舞步也有踏步、颠步、飞脚、转脚、甩脚等动作，交替舞蹈互相逗乐，动作也不要求整齐统一。之后小豹子们便依次爬上屋顶，在屋顶模仿人类耕田种地，意在撵鬼驱邪除害，以期人畜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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