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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从委婉的诗词中读懂猥琐的内心?

 清泉禅师 2017-04-03


《唐诗三百首序》中,有一句: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世间又流传着老哥们的人生感悟:吟一首诗容易,吟一辈子诗难。

回望历史沧桑浪花淘尽,有多少风流儿女匆匆淫一手湿,唯大英雄能淫一被子湿。

(这破输入法QAQ)

这样的一世之雄,要么练就加藤氏手指,要么能舞得菊花派长枪。

武功高处,可能是这样的:

乌青,当代诗人

乌青,当代诗人

也可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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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读来读去,总感觉黄暴有余,回味不足。

古代那些名满天下的老司机,都怎么吟诗呢?

——污得优雅,骚得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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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诗好比鉴赏美人,如果一开始脱得精光,岂不是意味全无了。

美就美在这罗带轻分的过程。

诗圣杜甫就很含蓄,车开得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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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心忧天下的老司机,他时刻不忘锻炼自己的功力,最常做的项目就是“日脚下平地”(杜甫 《羌村三首》其一)。大概三十个一组,一次做五到八组最佳。具体效果,还要因人而异。到了杜甫这个级别,就能做到随随便便“天地日流血”(杜甫 《岁暮》)了。

诗人的癖好总不是常人所能理解,开了大床房,又不睡床,偏偏爱“床下夜相亲”(杜甫 《促织》)。场地不重要,重要的是景色。如果美妙如“双峰寂寂对春台”(杜甫 《又送》),那就算在山洞里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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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老司机,不只顾自己飙车,还会带他人上路。杜甫写跟李白的交情,是“醉眠卿共被,携手日同行。”(杜甫 《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李白则显得比较高冷:“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争光辉。”(李白 《南陵别儿童入京》)

天呐,“*同行”?贵圈真乱。

偶尔同行没得曰,也会跨界找一找灵感。“老夫贪佛日,随意宿僧房。”(杜甫 《和裴迪登新津寺寄王侍郎》)或者有朋友来找杜甫做交易,他总是那么温柔:“幽栖身懒动,客至欲如何”(杜甫 《绝句六首》其二)哟,来啦,我懒得动了,你想把我怎么样呢?

咦~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作为晚辈,白居易的车技则更加注重技术的拿捏。

有消息称,大保健技师的第一堂课,就是学习“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白居易 《琵琶行》)

而白老师自己的家姬,也是各有特色。最出名的两个分别是“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其实家里养的上百号女人,还有很多可以给绰号的。比如什么香藕足,红酥手,熟桃臀,仙鹤腿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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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白老师精力有限吧,毕竟是老头子了。白发苍苍时,他还给后人留下警言:“莫养瘦马驹,莫教小妓女。”(白居易 《有感三首》其三)为什么?因为瘦马跑不快,妓女无长情。

喜欢老少配的大有人在。

八十岁的张先迎娶一个十八岁的青春少女,自己随口吟了首诗:

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旁边的苏东坡心想得了吧老头我还不知道你,也作了首诗: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梨花白,海棠红,鸳鸯被里闹哄哄。只是不知道八十岁的张先,还能不能闹得动。

阳盛不衰,老而弥坚,这一点跟苏东坡同时代的王安石深有心得:“岁老根弥壮,阳骄叶更阴。”(王安石 《孤桐》)啧啧,初读此诗,一股壮根之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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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远超王安石的,“汉帝金茎云外直”(卢照邻 《长安古意》)简直就是古代版“擎天柱”。画面太污不忍直视,光是想一想就让人……

不是每一位司机都能成为王安石或汉帝,养生和纵欲的天平实在难平衡。君不见《金瓶梅》有诗写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古今男人对性爱的恐惧,都在这首打油诗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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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卖油翁》里那句惊天之问——康肃问曰:“汝亦知射乎?吾射不亦精乎?”翁曰:“无他,但手熟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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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来,唐肃的提问颇有些“子非鱼”的味道。但老翁的回答则更加精辟,单身一辈子的手速岂是常人能够匹敌,只有自己最了解自己。

这些人生的经验,新手上路是不会懂的。

有一首词,八成是描写两位新手的初次交锋。“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恨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辛弃疾 《摸鱼儿》)

“匆匆归去”的小伙子,遇上“落红无数”的小妹子。短算什么,有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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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场面就不怎么有爱了,十分粗暴——敌人开户玩处女,掩耳不及惊雷霆。(黄庭坚 《送范德如知庆州》)

相比之下,男人和男人之间反倒温馨可爱。大文豪苏东坡曾给王文甫的大宅子写对联,“门大要容千骑入;堂深不觉百男欢。”大概加个横批更好——基情无限。

也有不在自己宅子玩儿的。孟浩然的《过故人庄》讲了一个含蓄的故事:“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至于这省略号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嗯大概是不可描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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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诗词,直接描写香艳场景,读来也十分怡人——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这样的“淫词艳曲”,猜猜是谁写的?相传是宋徽宗赵佶为情人李师师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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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更多的文人骚客,并没有一代名妓李师师来“癫狂”,那怎么办?

不要急,《笑林广记》收录了一首“手铳诗”,或许就是答案——

独坐书斋手作妻 此情不与外人知

若将左手换右手 便是停妻再娶妻

一捋一捋复一捋 浑身酥软骨头迷

点点滴滴落在地 子子孙孙都姓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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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想提一句,杜牧简直是体察入微、联想丰富的老司机。他一首开创了“豆蔻”代指少女的先河。

娉娉袅袅十三分,豆蔻梢头二月初。”(杜牧《赠别》)

本来呢,豆蔻形容少女是没什么问题啦。

但是你们知道豆蔻什么样子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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