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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功先生是我国现代著名的书画家，也是一位古文学大师，精于古典文学、古文字学。他是一位大学教授，曾经担任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启功先生一生著述颇多，今天我们主要就他在书论方面的观点作一分析。 启功先生书法作品结字优美让人赏心悦目 启功先生对古人的一些书论有曾经有过专门论述，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当然也有人提出不同的看法。我们知道，赵孟頫在中国书法发展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是一位以书法、书论见长的书法大家，其书法影响深远，今天仍然有很多人在研究学习练习他的书法。赵孟頫对于书法的笔法和结字，认为“书法以用笔为上，而结字亦须工。盖结字因时相传，用笔千古不易。”可见，赵孟頫强调书法的用笔是第一位的，要长期练习，不断揣摩，而在结字方面也要认真研究，做的工整，两者不可偏废，缺一不可，赵孟頫并不是说结字就不重要。启功则认为“用笔何如结字难，纵横聚散最相关。一从证得黄金律，顿觉全牛骨隙宽”，他强调结字比用笔更加重要。启功先生是这样认为的，也是这样做的，他一生研究结字的规律，从黄金比的美学角度进行书法的结字。我们从启功先生的作品可以看出，他的书法确实已经到了一定的高度，尤其是每个字的结构非常优美，给人赏心悦目个感觉。但就启功先生的的笔法来看，我们认为他离古人还有相当大的差距。 赵孟頫书法《太湖石赞》局部，笔法老练，结字优美 对于启功先生的观点，引发众多书法同道的激烈辩论，我们选择一些具有代表性的观点呈现给大家，希望朋友们从中能博取众长，不断提高自己对书法认识的高度，加强自己的书法修养，正确修炼书法，提高书法水平。 赵孟頫小楷《汲黯传》局部， 赵孟頫《汲黯传》局部 “启功的认识水平，决定了其书法高度上不去。其实用笔重要不是到赵孟頫才提出，之前古人已有许多说过。就像武朮，筋没拔好，马步没蹲好，腿踢不高，套路再花都会露怯。” “启功说的不对，书法当然以用笔为上，因为意之所向笔之所致，古代大家莫不是真性情，真书家。赵孟頫的字书中神品翩若惊鸿，启功先生的字无法与之相比。” “我以为赵松雪的意思是用笔难于结体，是哪个更需要下功夫去锻炼，而不是谁比谁更重要。” “难怪启功先生的字像硬笔书写的，启老不重用笔，故单字之中无点划的虚实相映，缺乏提按顿措，使转引带，故而所书之字皆刻板，无灵动，少韵味。整体布白也显呆板，只靠单字与单字笔画粗细得以调节。” “过去书法的功能，于公于私皆是表达；现在的书法，于公于私皆是表演。” “不一级别，境界不到，就像一小孩指责大人为什么不踩着凳子拿高处的东西一样。说实话，启功的字，实在不敢恭维，用火柴棍拼凑起来的字，实无任何艺术可言，只停留在写字的层面，没有法度，他发现的所谓的黄金比例，的确，我们看王羲之的字，有很多的几何美，但启功将这个比例用得太过极端，所以他的字很死板，不自然，让我很迷惑的是，为什么会有人推崇他的字呢？” “启功字形单一雷同，不善变化，还为自己找借口！书法的精妙之处，关键在于用笔，历代大家都以用笔为上！” “看到启功的比喻，我笑了！但是就用笔和结构谁更重要，这个命题本不正确，二者本不可分离来讲必须是相辅相成的。一个不懂书法但美术字刷墙标语的字结构很漂亮吧，美术字是书法作品嘛吗？也有跟书法老师学得书法用笔技巧的，后书法修养欠缺信笔为字的也不乏其人吧。” “不会用笔，何谈字的结构？” “结构三年功，用笔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未必能掌握。例如：学习硬笔书法，任一种书体，三年足可以写的非常好，而书法的线条你何时能掌握？” “我在1978年和启功先生相识，那时我己经是一个书法小青年了，但与启功的接触当中，我很佩服他的学问，有时写到一个句子，偶尔忘记一两个字，他叫我去翻阅王力的《古代汉语》第三册，大约多少页，我一翻，果然如此！真是震惊！他的书法写成信札是很雅的，但字大了就不行了，榜书更不必提起。这个反驳赵孟頫的现点，从我个人理解是不对的。说的土一点，用笔抓住了，无论你怎样结体，这字还是立的住的！启老的学问、为人真没的说的。书法方面成就不高，我觉的从小路子走错了。站在历史的高度，启老说赵的用笔观点是错误的！” “启功先生是大师，在很多方面造诣很深，但在书法上尚未达到大师级，细看老先生的书法不仅美感不足，韵味也差，与赵子昂书法水平境界不可同日而语，对结字与笔法的关係弄得含混不清，没有资格也没能力反驳前贤。窃以为，结字很重要，是书法基本功之一，结字不过关，字形难看，或搞怪，或标新，或立异，或胡写乱画，或不遵书法规则，自以为是，肯定登不上大雅之堂。但是，笔法更为重要一些，结字要通过笔法来表现，中锋、侧锋，顺锋、逆锋，藏锋、露锋，提按、使转，刚柔、顿挫，疾速、滞涩，等等，这些也都是书法的基本功。只有掌握了笔法，才能够更好地表现书写的内容、情景、心情、意境，等等。个人感觉，书法必须通过结字来表达，结字必须通过笔法来表现的，笔法是必须掌握的，掌握笔法是很难的，只有多看多临多练多思多悟多实践多总结，笔法是可以慢慢掌握的。” “观点的对错得看对象，赵孟頫的观点教导的至少是中书协一级或国美书法专业的博士，启老的观点适合教导一般的书法爱好者。” “启功把结构极端化，用极端化解构结构去论证结构的重要性是不对的。把三字的三个笔画极端化的东一横西一横，这样去说明结构的重要性其实犯了论证方法的错误。” “所谓“书法”即；笔法(执笔、用笔的技法)，字法(结构布白)，心法(个性的使就)，前二者是有定律成规不可缺的，后者缺了，可做书奴。从广意视觉而言，章法结字为主道，从内茬、学品上应以用笔为上。所以，赵、启对写字之见并无矛盾。” “用笔是基础，书法是以毛笔为工具，工具都不会用，何来书法?结字因人同时而异。” “其实都重要，练字的经历不同。何为经历？就是有的是从临帖开始，有的就未必。赵应该是没有临过帖的。” “中文字重形，便于实用规范辨识。书法不然，虽然也需便于识，但重于精神。精神的体现主要是筆法构成。犹如一个人，高矮胖瘦差不多，但四肢长短粗细，五官细节不同，动态姿势不同，美丑立即分辨。内发出精神与外，更显风采。就是细节筆法和内之精神为重了。启功连二王的突断跳筆都看成折纸所致。他确实在筆法上研习尚浅。” “其实没必要反驳，写字和做事一样，都需要循序渐进，合理安排，先用好笔再练好结构。” “就如我们经常说的谁谁的字写的没力度，很难看，这个就是基本功没有，用笔不行，结体再好，这个字也是软弱无力，用笔好比是皮，结体好比是毛，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必须用笔为上，为什么王羲之写了很多遍兰亭序，却永远也达不到第一遍的水平，我们现在许许多多的大师临摹的结体非常像，却用笔不到位，我个人觉得结体是神，用笔是魂，所以同样的一个字却有不同，欧体中宫收紧，险峻出神，赵体以动感妩媚出神，颜体以宽博大气出神，但永远脱离不了各种精到的用笔为魂。” “觉得不可绝对化，笔画是字的笔画，结构是字的结构，离开字，无所谓笔画，也无所谓结构。” “我认为学时肯定要以笔法为重，当基本掌握笔法结字肯定为主。” “我认为用笔是最重要的。因为书法的每一笔，就像盖房子的砖和瓦。如果每一块砖瓦都不好，盖的房子也就没法要了。没有必要争执，各个书家认知不同，都是自己的亲身体会罢了。不过出名了，当神供的人就多了！我认为都重要，为什么没有人讨论呢?关键是不出名，别人把我说的话当放“气”了。什么事都有两面性，有这功夫多去临帖比啥都强 !” “一个是基础，一个是对文字字体的创新，有什么矛盾吗？基础的重要性不用多说了吧。对文字字体的创新不是学书法的人追求吗？没有这追求还什么写书法？那叫写毛笔字！人家启功的字体结构起码对中国文字是有贡献的。字体的创新是很难的，是一个人对笔画基础、对文字结构的理解的一种升华，是书家的最高境界。从古至今，说的出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有这样的成就。无论你们喜不喜欢这种字体，我认为启功做到了这些，夫复何求！相比起当代所有书法家，有谁做到这点？” “我觉得他俩都错了一半，启功笔法单一，靠结字求变化；赵的字几乎千篇一律，比如他临圣教序的之字；相比之下，王字用笔随心所欲，结字千变万化，很少雷同。相比之下，谁的成就大，不言而喻。” “用笔和结构在毛笔书法中都同样重要，如说侧重哪一方面，愚以为楷书应重结构，行草重用笔为妥。” “启老对结字研究尚深。赵孟頫“用筆为上”也是几十年書写之所悟。要不然那有“上下五百年，纵横一万里举无此书”之说呢。如能很好的学习赵的筆法，又能学习启老的结字功夫，那么这书法一定差不了。” “启功真的是在反驳赵孟頫？不是的，二者的观点有重点而已，但并非有本质的不同，都是纯技巧派的，求控制，董其昌才是真正反赵孟頫，而傅山那已经是批赵孟頫了，因为前者追求放逸，而后者更是反技巧的。” “从历史上字体演变来说篆、隶、楷、行、草无一不是由结构的变化突破而得来。而笔法是在字有好的结构下提升个人魅力的魂魄。试问篆书也是书法，笔法线条无变化，你能说无美感不是书法吗？” “是用笔重要还是结字重要，其实是命题的错误。二者是一个事物中的两个方面，缺少一个方面都会缺少光彩，如同对口相声中的捧与逗，都重要，只是欣赏中的侧重不同，赵与启各有长处并都达到了高度，不能厚此薄彼，都是一般人达不到的高度，至于在结字和用笔上把二人作比较，其实是以己之长攻彼之短，理论探讨的概念偷换了，就如同你说我不行拿出你的东西来比一比一样，如小儿撒拨了，按此逻辑能和启老比的人也不会太多不是也在批评启老吗？，对于理论的探讨中不可枉自菲薄。” “书法不同于写字，不重视用笔何谈书法。” “启功的字可以与赵孟頫比？，用笔技巧差远了。能把前人大家的字学好才有格评沦。可以说会用笔的人了了无几。会古人的用笔才能算是书家。这是唯一的分水岭！” “我有认真看过启功讲座的视频，在此发表一下个人的观点。第一，启功所反驳的是赵孟頫的“书法以用笔为上，而结字亦须用功”的观点。赵孟頫的观点是用笔比结字更重要，而启功的观点是结字比用笔更重要，可是他们谁也没有表达结字或用笔不重要的观点。启功认为掌握结字的规律是把字写好看的前提，而赵孟頫的表达是用笔的好坏左右着书法的好坏，结字也不能不过关。所以只是关注的重点存在分歧，但并不矛盾。第二，学过书法的人都知道，我们在临帖的时候可以努力把线条写得很像，但是临出来的字还是很丑，主要是结字规律没有掌握的原因。所以掌握结字规律更困难一些，而对结字规律的总结也是很重要的。自古书论都会把结字当作重点来讲，列举的情形与规律不尽祥要，但是说法不一，资料冗杂，学起来尤为困难。启功根据字帖总结出来了黄金分割律，并且符合唯物论中真理的普遍适用性，证明出了黄金分割律符合结字的一般规律。用科学证明总结出来了前人要用千言万语才能表达出来的客观规律，不得不说是对书法理论方面的重要贡献。所以，启功反驳赵孟頫根本不是重点，发表结字规律才是关键。古人的千言万语用一张图就解决了，省了许多事，当然是“一朝证得黄金律，顿觉全牛骨隙宽。” “启老倒是把某些技法精炼了，与王字赵字均不同，但似王羲之与钟繇之妍质不同，而功与王赵又大不同耳。于不操笔谈书法理论由他自说去吧，而操笔又谈理论者又多笔下和理论不尽相符，什么黄金律，见鬼去吧。还是古人说得好:书者自然而然也。” “书法造诣怎么会是一个层次？勇气可嘉，可以批评古人，但是对不对不好说了。” “用笔应理解为对笔的控制能力，结字指的是间架结构。间架结构因时代不同会有变化，对笔的控制能力任何时候都是不变的。这样理解的话赵孟頫的观点是对的！” “古人谈用笔，所以出现很多千古流传的大家，如：欧颜柳赵等等，现代人注重结字又如何？哀哉。” “书法二字，就是用毛笔的技术。结字即运行的线路，都围着操场跑一圈，更多的人还是欣赏跑的快的。欣赏舞蹈，规定动作都一样，更多的朋友欣赏功夫好的。都写一样的字，用笔好的出神采。二位前辈都有不同的贡献。” “一个倡导字是肉体发出，一个赞同字是笔写出来的。发出点不同，也表现了一个书家的高度。不评判谁对谁错，反正感觉他们的字，都很美，看着就是一种享受。感谢前辈书家给我们山，山就在那里，路长艰难，也是乐事。” “赵是经历史验证过的一代宗师，启是现代大家，因时代原因而强调了一个方面，并非非我即彼，水火不容。” “站在各自角度，两人都是对的。就像欧和苏谈执笔，两人观点不同但都写的很好。都是对的。这样的单选投票，在今人与古人观点上，启老肯定吃亏。” “结构太重视，反而看不舒服，像怀素，像张旭，他们都没太重视结构，但一样成为书法大家，启功先生练出了风格，但结构方面太过严谨，差强人意。” “古代人書法以韻、法、意、形、神兼備……今人寫字注重間架結構，太過精致、刻板……要不就野狐一路……狂怪致极！……不可同日而語，根本無法与古人相比較。也就是说沒有可比性……無法与古人比肩！……只有老老實實學習古人法帖，才能有所收獲！別無它路，更不会有捷径！” “启老的讲课吾看了好几遍，待研究探讨，不感说不对，如果对初级学写字的人来讲，是对的，对写书法来讲是错的。吾认为老赵先生讲的对，结字在好笔法无味只是写字，笔法妙道有神采有味道才能叫书法老书友拙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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