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写道“我们的语感,从不惧怕“解构”。后现代的批判意识,从另一个方面给了他力量。她会在自我检索中,强化固有的、传统的、实践证明是可贵的积淀,而主动地换一个角度,考察那些可以抛弃的、过时的储存,加以割舍。即使不同韵,也应该按照今音来读,虽然韵律美上会受到一定影响,可是利于听的人明白意思,不至于“捡了芝麻,丢了西瓜”难道不好么?古音是一个不定数,何时何地何人操何种方言,作品受了哪些影响,很难考证。仅凭推测,又不能十分肯定,坚持读古音还有什么意义?当然,如果是自我欣赏,怎么读,读什么音,悉听尊便,别人就不必操心了。不过为了练习,讲求规范,养成习惯,实属必要。韵律要为我所用,而不是让它牵着鼻子走。否则,只能是一种形式主义的感觉,也会降低语感的应有水准。” 我也有同感,韵律美有时也要为理解文本让让步,既然字典上都已经不存在这个音了,那我们再教孩子读古音实属不必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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