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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书法的雅与俗

 白水清风 2017-04-18

谈书法的雅与俗

 谈书法的雅与俗


 艺术作品最忌俗,俗了就面目可憎,俗了就没有格调,俗了就容易堕入魔道。甜俗就已经很不好了,如果是粗俗、恶俗、鄙俗,简直就是不堪入目。有些人的书法看着或清新可喜,或古雅朴厚,或天真稚拙,和俗气一点也不有些人的书法什么看着就那么俗气,这俗气的根子又在哪里呢?

 一个人驾驭笔墨的功力,是需要经过一个较长时期的书写训练才能逐步提升的。软毫长锋驾驭不了,如果硬要写,就出现了东坡讥讽山谷的书法所说的俗气——笔画如“树梢挂蛇”。

 书法黄庭坚和沈尹默,虽然是一个生在古代,一个生在现代,但两人多有相似之处,都是书法大家,两人同时在诗词学问上,也都有着响当当的名气。黄山谷的有些笔画过瘦过长,显得比较难看,东坡讥讽说是“树梢挂蛇”;东坡还曾评说过山谷的字俗气。山谷也承认自己书法的俗气,并进行了反思,同时也着力摒弃俗气。山谷自己曾说:“余学草书三十余年,初以周越为师,故二十年抖擞俗气不脱。晚得苏才翁子美书观之,乃得古人笔意。其后又得张长史(旭)、僧怀素、高闲墨迹,乃窥笔法之妙。”被谪四川入峡时,看到“长年荡桨,群丁拔棹、乃觉少进,喜之所得,辄得用笔”,又见到《怀素自叙帖》,“纵观不已,顿觉超异”,才悟到了藏真(怀素别号)笔法的三昧。如此,终于脱去了“俗气”。这是黄庭坚的“脱俗”之路。

 现代书法家沈尹默在他的《书法漫谈》一文里,曾如此写到:“二十五岁左右回到杭州,遇见了一个姓陈的朋友,他第一面和我交谈,开口便这样说:我昨天在刘三那里,看见了你一首诗,诗很好,但是字其俗在骨。我初听了,实在有些刺耳,继而细想一想,他的话很有理由,我是受过了黄自元的毒,再沾染上一点仇老的习气,那时,自己既不善于悬腕,又喜欢用长锋羊毫,更显得拖拖沓沓地不受看。陈姓朋友所说的是药石之言,我非常感激他。就在那个时候,立志要改正以往的种种错误,先从执笔改起,每天清早起来,就指实掌虚,掌竖腕平,肘腕并起的执着笔,用方尺大的毛边纸,临写汉碑,每纸写一个大字,用淡墨写,一张一张地丢在地上,写完一百张,下面的纸已经干透了,再拿起来临写四个字,以后再随便在这写过的纸上练习行草,如是不间断者两年多。”二十五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听人评价自己的书法俗气,心里肯定不舒服,但是沈尹默对自己书法俗气的根子进行了查找、剖析,然后又勤奋用功,尽力脱俗。

 从两位书法家的“脱俗”之路可知,一个人喜欢书法,如果能够静下心来,把读帖临帖的功夫做足了,再注重自己的文化修养,做到技法与文化双修,所写的书法自然会格,气息不俗

 一些人学书法,开始时学楷书,楷书没写好,又开始学行书,行书没写精,又开始学篆书……当然,篆书也没有写好,依然是俗不可耐。是为什么呢?因为心气浮躁,临帖没有临进去,基本上不读书,学问也没有,识见也没有,不俗气才怪。写一手不俗气的好字的后面,那是多少年的工夫与学问的积淀!工夫与学问,二者都必不可少。作字先做人,人奇字自古。一些人书写水平不高,学识也不丰厚,毛笔杆子还没捂热呢,又想处处表现一下,写出来的自然是粗鄙俗气,不堪入目。有的人写的字俗不可耐,有的人写的字自有一种古雅气息。除了长期的书写练习之外,还有一种就是写字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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