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宪民 ▼《 放学路上挖野菜的孩子》 山东 1977年 ▼ 《赶集农民》山东 1981年 ▼《过年》 山东 1979年 “真理之眼,永远向着生活!”这是亨利·卡蒂埃-布勒松在1987年为我题写的赠言,我非常喜欢。 从上世纪60年代起至今,时光已跨越了两个世纪,社会巨变前所未有,但我的镜头一直没有离开过这大千世界的主体——社会各阶层百姓的生活现状与发展变化。 刚刚步入摄影领域成为一名摄影记者时,也走过一段弯路,“高大全”、“红光亮”的影像也是我一度追求的目标。但在1979年,卡蒂埃·布勒松的“决定性瞬间”理论深刻地开启了我的摄影心智,他的作品让我感到艺术的力度、严谨、完整,摄影原来和生活可以贴得如此紧! 摄影原来可以整日在街头寻找,随时准备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将活生生的生活完全记录下来” ;1932——1936年美国农庄管理处的30名摄影师齐刷刷地将镜头对准公路上的那些难民,丝毫不做作的纪实有着强烈的震撼;史密斯的影像看不出技术性的语言,只有感情上的语言,而这些又源于他对生活炽热的感情;所有的大师是真正的艺术家。他们带给我的思考远不只是在照片上,我从他们身上汲取营养,意识到真正的摄影家一定要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我从黄河岸边走出,对黄河故土和黄河百姓有着深深的挚爱,于是选择了我最有感情最熟悉的土地和人民,从黄河岸边开始了我的拍摄之路,多少年上下求索,黄河边留下了我不断回望故土的身影与足迹,也为黄河人的生存状态留下了最原汁原味的影像回忆。 ▼《龙潭湖鸟市》 北京 1978年 ▼《民以食为天》 河南 1980年 ▼《耍猴人》河南 1980年 我最庆幸这一生能从事最喜欢的工作,庆幸自己选择了一个可以一生拍摄的题材。我愿意为此抛弃一切世俗的享乐,付出一生的精力。黄河的拍摄完成了我回报母亲的心愿。我总算没有愧对‘黄河的儿子’这个名称。 我的“黄河情结”已渗入我的经脉血液,它就像一支号角激昂着我从黄河百姓的身上将视线散发得更远,让我的纪实摄影之路更长更坚实。这个时代最普通最平常的城市居民、东北工人、珠三角、长三角的外来工就像黄河子民一样,吸引着我一步步走近他们。 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生存挣扎,他们的坚强聪慧,他们的乐天知命感染着我的内心,充实着我的专题。记录生活,见证人性。透过对他们细致入微的记录,中国社会30多年的发展变化也悄无声息地展示出来,凝结成这个时代最为真实的记录。 作为一个摄影家,总得给这个时代留下一点东西。我的摄影一直执着于这一信条,不断总结,不断前行。 摄影人的创作不能带有功利性,作为一个有责任的摄影家,要明确自己创作的目的——踏踏实实地为这个时代拍一些东西,带着这样的责任与情感拍摄,你的作品才具有重要价值。纪实摄影是今天拍、明天看,我们一定要耐得住寂寞,不能急功近利。 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朱宪民 ▼《正月十五闹元宵》 北京 1984年 ▼《黄河摆渡的老艄工》 山东 1984年 ▼《回娘家》 河南 1989年 ▼《国道马路旁》 河南 1988年 ▼《提亲》 河南 1989年 ▼《放羊的孩子》 1989年 ▼ 《家长里短》 山东 1990年 ▼《车公庙食街之一》 深圳 1992年 ▼《早市上卖葡萄的兄妹俩》 河南 1995年 ▼《黄河凌汛》 山东 1996年 ▼《大树下的人们》 陕西 1996年 ▼《黄河壶口岸边的人们》 陕西 1996年 ▼《古戏台上下》 山西 1996 年 ▼《外地打工的农民》 重庆 2004年 ▼《红河赶集的农民》 云南 2008年 ▼《南阳石雕厂》 河南 2009年 ▼《街头偶遇》 深圳 2010年 源自:人民摄影报社,转自:全球华人摄影大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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