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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匮真言论十一(2)—梁冬对话徐文兵解读黄帝内经

 williamruc 2017-04-27



重新发现中医太美。仍然回来到国学堂,仍然是和厚朴中医学堂堂主徐文兵老师学习。

刚才讲到腹为阴,但阴中还得分是吧?腹里面有肝、有脾、还有肾。刚才讲到脾是“腑为阴,阴中之至阴脾也”懯谗崾顷干兄至阴呢?以前我们说脾是土啊?


脾是土啊。


  梁冬:

土是阴中至阴吗?

 

  徐文兵:

足太阴脾啊。

 

  梁冬:

足太阴脾。我以前不是说这个脾是属于中和的吗?是阳和阴之间的……

 

  徐文兵:

皇天后土啊。

 

  梁冬:

噢,如果这样对比……

 

  徐文兵:

厚德载物啊,它不是阴它是啥呀?!

 

  梁冬:

这倒是真的。

 

  徐文兵:

是吧。

 

  梁冬:

那什么都被妳们中医说完啦!

 

  徐文兵:

所以有人说中医就是诡辩,啊,不是诡辩,咱们俩讲任何话有上下文,有参照物。妳说这个阴阳,妳拿我跟谁比?妳说我是好人,妳拿我跟谁比;妳说是坏人,妳拿我跟谁比。

 

  梁冬:

所以不要去买那个别墅区里面的公寓,虽然也是好房子,但它相对贫穷,妳在那边感觉很糟糕是吧。

 

  徐文兵:

对,就那个谁说什么买4000美金壹平米的房子,妳开个日本车妳都不好意思出门。平常我们买个车就不错了,跟谁比啊。所以出去相亲时候壹定要找个丑人做个伴儿,找个素质低壹点的,让人好看上妳,有参照物。

 

  梁冬:

“此皆阴阳表里,内外雌雄,相输应也。”为什么叫输应呢?

 

  徐文兵:

刚才那句话我们还没讲完。

 

  梁冬:

那我们再跳过来往前。

 

  徐文兵:

腹部有几个脏,壹个是肾,叫足少阴肾,它是藏精的。妳看这个肝是藏血的。但是肝还有个什么问题?它定期的,女性还要来例假,它藏血还要往出放的。男人的肾藏精,也会呢定期放点。所以它是阴也有阳,这属于生理功能。但是这个肝呢在五行里面属于木,它有壹个往上的生发之性,跟肾相比啊,就说它是阴中之阳。肾是主水,水曰润下,它是往下流,所以它跟它比是腹为阴,阴中之阴。这个阴中之至阴,脾也。脾呢是属于收。就是把我们六腑消化转化成那种营养统统纳入我的囊中,包括那些半消化没消化东西。好多人得血脂高、血糖高啊,痛风啊,尿酸高啊,其实就是六腑不好好干活,没把东西化好,没把活干好。结果壹些藏污纳垢的事都让脾给吸收进去了。吸收到体内它又不是精,它是浊,所以搞得人就发病了,所以我们给它起个名叫阴中之至阴。所以这么壹段话以后呢,其实就是黄帝的老师就黄帝的问题把我们身体里面五脏六腑归了个类,所以之后壹句话说:此皆阴阳表里,内外雌雄,相输应也。其实他讲的都是阴阳。妳看阴对着里,对着内,对着雌,是吧,阳呢对着什么,表,对着外,对着雄。它是相输应,“输”是的意思?

 

  梁冬:

对,我刚才就问为什么叫“相输应也”?

 

  徐文兵:

我们讲俞穴的时候说过,什么叫俞穴?就是脏腑体内的气输送到体表,这个阴阳表里呢它有壹个互相的感应,同气相求,同声相应,所以这个“输”呢跟我们讲的俞穴的俞呢是同义词。就是气是有壹种共振的,“应”呢,以前的繁体字带壹个心字底,它是呼应、对应的这么壹种关系,也就是说当阳气出来的时候,所有的跟它同壹属性的东西都会跟着动,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梁冬:

此话怎解?

 

  徐文兵:

所以当天亮的时候,妳看,健康人天亮了以后早晨5点到7点先去大便,5点到7点是对应我们大肠的时间。然后7点到9点呢干嘛?肚子饿。

 

  梁冬:

吃早餐。

 

  徐文兵:

这其实就是人的阳气跟它呼应了。可是我们阴阳颠倒的人呢,早晨起来第壹不上厕所,或者是五更泻,冲起来就上厕所。特别是壹个表现:7点到9点这些人肚子不饿。

 

  梁冬:

这很危险。

 

  徐文兵:

为什么呢?昨天吃了没消化。壹个是昨天吃得太多了,另外壹个什么,昨天虽然没吃多,但是他胃肠不蠕动。他的那个阳气就变成阴了,它跟那个自然阳气就不输应,不共振,不共鸣。但是呢早晨胃里面还没排空,还吃了壹肚子东西,贤惠的媳妇和热心的老妈又把牛奶鸡蛋端上来了。“妳吃啊,妳得吃早饭。”“我不想吃。”“啊呀,不吃早饭容易得胆结石,不吃早饭容易得什么什么病。”他就不问问这个人饥不饥饿不饿。所以这种输应是天地之气呼应的。到晚上,我们每次到山上采药,就发现壹个问题。壹到九、十点锺,哎哟,困得不得了,而且天上能看见星星。妳看妳在大城市里,灯红酒绿,这种环境里边,越到晚上十来点锺,越兴奋,莫名的兴奋,就要去泡吧,就要去给朋友打电话吃夜宵懯谗幔缪呥@种气是被壹种邪气煽动起来了。所以这种输应,我们认识到,先归类,把天地归类,把自然、人体归类,然后让他们去壹壹对应。壹壹对应以后,和了,谐了,这个,人活得舒服,自然也舒服。壹旦不和、不谐,人就要得病,就是我们埋下的伏笔,打下的基础。

 

  梁冬:

我觉得,前两天我看到壹本书,它讲到,就是,当妳把壹支磁铁石,隔着壹张纸,去挥舞的时候,妳看见上边那些东西在跳动,上边的小磁铁在跳动啊,妳所看到的那个景象,其实就是阴阳之间的互动互应。

 

其实它是个应。


对。


  徐文兵:

但是那种磁铁、磁场那种传达这种场或者力,妳看不见。

 

  梁冬:

对。

 

  徐文兵:

妳比如说我们用中医看病,我以前讲课时候用过磁铁这个例子,就是说,当壹个玻璃板上放着那个铁屑,杂乱无章,妳怎么给它排成有序的。底下放个磁铁,它本身有场,它有自己固定的,我们管它叫“神”。妳只要轻轻触动壹下那个盘子,给它壹个震动,所有的铁屑就按磁力线“歘”壹下就排好了。这是什么?人在聪明地利用天然的力量。其实我们身体里面也有这么壹个场,医生作用是什么?在恰当的地方给壹个恰当的力,其实就像那个小蝴蝶扇壹下翅膀,然后它“歘”壹下恢复到它这个状态。当妳在足三里扎了壹针,相当于南美的蝴蝶振动壹下翅膀,结果妳知道在那儿引起反应了,引起了妳的胃的整个器官的蠕动,诶,昨天吃的东西又开始消化了,自个就觉得饿了。是中医认识到它们之间存在关系,而且告诉妳去怎么刺激它。这就是人的聪明才智建立在自然的基础上。现在我们是什么?把那个磁场屏蔽掉,然后拿我去给它排那个铁屑,费力,且不讨好,且不讨好!

 

  梁冬:

我觉得这个例子太精辟了。我们其实,很多人以前呢,就是说,没有看到这些,我们的身体和外界,在没有线索,比如那些有形的东西连接的时候,就认为它没关系,其实显然是有的是吧。

 

  徐文兵:

好像没有关系,无时不刻的壹种关系。

 

  梁冬:

如果妳相信壹见钟情,妳就了解了。

 

  徐文兵:

哈哈哈。

 

  梁冬:

在这茫茫人群之中,啊,就有壹些人妳看着就特别顺眼的,有壹些人妳看见特别讨厌的,这什么原因呢?绝对是有壹种超过物质连结的。

 

  徐文兵:

超过妳的意识。我还是那句话,匪夷所思。如果妳知道匪夷所思这句话以后,妳会变得谦卑壹点。

 

  梁冬:

您说说匪夷所思是什么意思?这个词。

 

  徐文兵:

不是妳所能想象得到的,不是妳的智力水平所能达到的,我们说使劲想,想,使劲想,吃奶劲也使上,妳想不通的。

 

  梁冬:

就是想问题又不是拉屎,妳使个劲就能出来的。

 

  徐文兵:

拉屎也不是光使劲啊,能使出来的。这得开慧,这得修身。

 

  梁冬:

戒定生慧。

 

  徐文兵:

唉,妳得去修身养性,去开那个慧。开那个慧以后妳突然觉得匪夷所思的东西,妳突然,咦,我明白了,我懂了。

 

  梁冬:

这个东西呀,就我觉得它有壹个假设,其实呢这里边有个逻辑,就是妳不需要想明白,它本来就在那儿,是妳们以前收音机不好,妳收不到。

 

  徐文兵:

唉是啊,是妳那个后天,强迫的那个意识太刻意了,活的太刻意太强迫了,把妳先天那种共振,与自然共振那个本能的频率给破坏了。古代有这么个故事啊,鬼的故事啊,给大家半夜讲讲鬼的故事。古代人不知道,有的人不了解科学,有个庙里啊,这儿壹敲锺啊,有个庙里这个锺啊,总是半夜莫名其妙的响,没人敲它就响,所以吓得这个庙里这个主持他特别害怕,总认为闹鬼,结果来了壹个人说能捉鬼,啊啊这个和尚摆下酒宴好好招待。这人其实就是什么,拿个小挫刀,在那个锺上挫了几下,然后半夜这个锺再也不响了,其实它是什么啊?

 

  梁冬:

破坏了它的共振的那个……

 

  徐文兵:

唉,他改了它那个频率,接收不到这个无形的空气中传来的那种波和振动了。

 

  梁冬:

对。

 

  徐文兵:

其实我们现在天天做的是什么?拿个小挫刀在刺自己,破坏了我们与生俱来与天地天赋的那种共振那个频率。妳看小孩子玩个什么东西,哪怕撒泡尿、和点泥玩得也特别高兴,他还跟天地同步,纯阳之体。壹到晚上,八、九点锺困了,人就睡了。我们越活呢越抽抽,越把自己那个频率破坏,结果闹成什么?天黑了不睡,天亮了不起,然后呢?春天呢没有斗志,秋天了到冬天了反而想与天斗与地斗,最后就是“速死”,“唯求速死,生不如死”。

 

  梁冬:

阿弥陀佛,无量寿佛!其实呢咱们说回来呀,说到这个“故以应天之阴阳也”,我觉得这句话特别精辟。刚才讲到“以应天之阴阳也”,关于这句话您还有什么补充吗?

 

  徐文兵:

“应”,“应”这个词呀(用得)特别好,妳知道什么叫“不应”吗?

 

什么叫“不应”?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梁冬:

噢,说的就是这个。

 

  徐文兵:

哎,“应”其实我理解呢他是壹种“响应”。妳到山谷里叫壹声“啊!我来啦!”,那山谷里“哇哇哇,我来啦!”,有个回声。

 

  梁冬:

是、是、是

 

  徐文兵:

这叫回应,这个“应”呢就是当妳跟上天地变化的点以后,它出现的壹种状况,这叫“应”了。我们经常说叫妳的时候“答应”壹声,吩咐个事“应”壹声。不应的话妳心里就没着没落的,妳是不是有这个感觉。

 

  梁冬:

刚才我们在长安街上开车,讲到内蒙古的事情,“啪!”左首壹看,“内蒙古饭店”!哈哈哈~~这就叫“应”我觉得。

 

  徐文兵:

应了,就是有时候妳想壹件事、做壹件事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个事情好像如妳所愿,它就“应”了。我们以后还要学壹个《黄帝内经》的壹个重要的篇章叫《阴阳应象大论》。“天亮了”是阴还是阳?

 

  梁冬:

阳嘛。

 

  徐文兵:

阳嘛,妳就去“应”那个象嘛。老天爷天亮了,妳应象。天黑了。

 

  梁冬:

就去睡觉。

 

  徐文兵:

阴嘛,妳去应它,这不就完了嘛。“春生夏长秋收冬藏”,这就叫“应”。我们现在都是什么?第壹“不应”,天亮了我不起;第二,最可怕的还是要“逆”。越到晚上越折腾,越到阴中之阴的时候他越折腾,所以这就叫“不应”。所以让妳认识了身体的这种阴阳表里、内外雌雄的变化以后呢,妳就要去做跟它壹样的事情。妳比如说这个“雌雄”的问题,“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梁冬:

这话以前读过,其实不懂。

 

  徐文兵:

就是说妳怎么分辨兔子的公和母?那好办,我拎起来看呗。

 

  梁冬:

对呀。

 

  徐文兵:

呵呵,俗!这壹看这人没品位。真正的学哲学就是什么?举壹反三,妳通过它的壹个表象,然后归到壹个系列里面就知道了,就是说“见壹落叶而知秋”嘛,“尝壹脟肉而知壹镬之味、壹鼎之调”,这都是什么?通哲学的人,有“慧”的人。“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就告诉妳,当两个兔子在安静的时候,雄和雌的表现不壹样。那个雄兔子就在那里“扑棱扑棱”老乱动,那个雌兔子静若处子。眼睛迷迷离离的,又像睡又象没睡就在那儿待着。

 

  梁冬:

就像那些《时尚周刊》上拍的那些时尚人士,迷离着,眼迷离,壹看就High过头。

 

  徐文兵:

这种情况下也能分出它是雄还是雌,就是说当在安静状态下。“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就是说当我们壹块跑起来的时候,都处于阳的状态的时候,那会儿妳可就不知道它是,哪个是男哪个是女,哪个是公哪个是母。这其实是花木兰的壹个、自圆其说的壹个、自己夸自己的壹个词,就是说,当咱们不打仗的时候,我穿着这种女装啊,荆钗布裙,我做饭织布,男人在田里耕地干活。那么打起仗来的时候,我不让须眉,巾帼不让须眉,我比妳们还勇猛,“关山度若飞”嘛。这就是模拟。古人说话吧,特别含蓄,为什么含蓄?

 

  梁冬:

因为他从外面就可以讲里面了,是吧?

 

  徐文兵:

他的意思就是让读书的人去想。就是在妳读书的同时呢,让妳同时发展了妳的智力和慧力。我们现在的人活得是越来越浅薄、越来越直白,恨不能就是“妳直接告诉我得了”。妳比如说学习《黄帝内经》,好多人说“妳直接给我翻译成白话文不就完了嘛,让我壹看。”我说翻译成白话文可以,但是,妳提高了吗?妳的那种思想境界呢?

 

  梁冬:

对、对、对,这话应该是说妳的思想境界怎么说。

 

  徐文兵:

妳没有任何改变呀。妳就是还是那个软件,妳就是输入了壹些数据,古代人教书是又要输入数据还又要提高妳的软件的级别。妳比如古人有几句诗:天下文章属浙江,浙江文章属我乡,我乡文章属我弟,我给我弟改文章。四句话说了个啥意思?

 

  梁冬:

我最牛。

 

  徐文兵:

我是天下文章第壹高手。妳让现代人写这句,想表达这个意思,他写出来就是“老子天下第壹”!有劲么?读书的人感觉什么呀?那四句诗通篇没有壹句话是说“我天下第壹”,但是妳读完这四句诗连在壹块儿看,读书人得出个结论:哦,这个人天下文章第壹!谁得到了升华?谁得到了锻炼?所以妳想提高妳的慧力智力的话,妳还是去读文言文,妳还是去读那个原版。(这样)妳不但明白了他的意思,同时自身素质得到了提高懯谗嵊梦难晕恼f微言大义?它给妳留下了足够的想象空间,而人那种想象的自由是精神最大的愉悦。

 

  梁冬:

嗯,就像我小的时候读《读者文摘》壹样,哈哈哈~~~

 

  徐文兵:

京剧,他们都说——现代人都是浅薄的人攻击深奥的人——以前人说看电影,妳看那道具多逼真,它再逼真它也是假的呀,与其是假还不如来壹个真假。所以京剧里面挥个马鞭子就代表我骑了壹匹马,留给妳的是无限的想象的空间,妳可以想象这匹马什么样儿。但是等这个想象的落实到实处以后妳是不是觉得特没劲?是吧,所以中国的文化艺术都是高度抽象的艺术,是给壹些有智力有慧力的人看的。

 

对。所以为什么西方照相术发明之后才发展出了印象派呢?其实它要必须到那个,按它的那种逻辑……


先发展到壹定阶段,突然觉得没劲了。


  梁冬:

对。但是实际上中国的写意派本身早已经达到这个境界了。

 

  徐文兵:

直接通神。

 

  梁冬:

对对对,所以这……空降空降。

 

  徐文兵:

空降。所以我们壹定要学会应天地之阴阳,阴阳表现的那个象。

 

  梁冬:

这个天人相应之阴阳,这个天人相应呀,其实……妳怎么看这个事情?以前人都壹直批评中医说“壹来就搞天人相应、天地人和”,但其实这个东西好像又说不清楚。

 

  徐文兵:

天人相应,就是我们讲中医基础理论课的时候我们会讲中医哲学。中医哲学里面有壹个专门就是讲“天人相应”。古代人认为人和所处的自然界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这种联系呢匪夷所思。所以古代有壹种叫天人相应派。他把天上这种星象的变化,包括地势上这种地势的变化,比如说洪水呀、地震呀这些变化和人间的事情,(把)它联系起来,所以就得出壹种天人相应派。妳比如说那个76年,天上掉陨石,地下大地震,包括壹些当时的,有壹些著名人物说——我看到壹些名人的回忆录么——他们在说当他本人看到这个(的)时候,他就感慨说,古人有壹种天人相应派认为呢,天上往下掉星星或者是地上出现地震呢,都是跟人间的变化有联系的。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现代人呢就是有些人就“诘难”说妳拿出证据来到底有什么联系。其实从壹个科学的态度来研究它理解它的话,我们只能说存疑待考。总有壹天妳会发现它们之间会有壹些联系,只不过我们现在的智力或者是慧力联想不到。起码当这些事情发生以后会对人有壹种警示,就是说妳人再牛,妳牛不过自然。当自然出现了壹些异常的变化以后我们是不是就借这个力量反思壹下,诶,我们的所作所为,我们的这个系统或者组织或者社会是不是出了壹些什么问题,我们就赶紧调整它壹下。这是壹种尊重自然学派的理论。

 

  当然另外壹种学派就是什么?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他不认为这有什么关系,他也不认为这些东西对他有什么警示。所以妳看在宋朝的时候王安石不是变法嘛。王安石变法是加速宋朝衰亡的这么壹个大手笔。他是其实就是杀鸡取卵,他通过临时的变法,好像短时间国库充盈了,但是他把民间的那种活力、那种创造力给扼杀掉了。所以很多像司马光、苏东坡这些人都反对他。司马光和苏东坡反对他呢,就借着当时宋朝出现的这种天灾和这种地震洪水来说这个王安石的变法是不对的。但是王安石这个人是死硬分子,就是属于脖颈子非常僵的人。

 

  梁冬:

属于科学派的人。

 

  徐文兵:

哼,不知道他是什么派。他回答怎么回答?他说——这个人辩论起来很有这种辩才——他说:“妳们说尧舜禹是不是我们理想中的社会?是吧?儒家嘛,从来都把这个上古尧舜禹做成是理想状态,可是尧舜禹的那状态天灾人祸有多少?大禹为什么治水?不是因为发大水吗?难道发大水妳说这个大禹无德吗?”就壹下把这个司马光和苏东坡他们的嘴给堵回去了。这就是发生在历史上的故事。我个人认为:还是尊重自然,顺应自然比较好。所以我个人的观点:我反对转基因食品,这是典型的胆大妄为。现在又听说英国科学家已经人造出精子了,哼,人造出精子了!

 

  梁冬:

迟早有壹天会人造出黄金的。

 

  徐文兵:

呵呵呵。这就说人老想在做那个超越自然的事情,超越他自己的事情,然后最后做的结果就是把自己干掉,这就是中医和道家的观点就是反的。所以我建议大家要想关心食品安全的话啊,现在国家也出台了很多政策,这个转基因食品的害处远远要大于那些什么化肥农药啊,什么残留杀虫剂的问题。现在国家规定政策就是妳出产什么豆类豆油妳这是不是用转基因(原料),妳看西方啊,很多团体和组织都是促进壹种立法,不让他们销售的,可是这些人把东西卖到哪呢?

 

  梁冬:

中国?

 

  徐文兵:

都卖到中国来了。

 

中国人也不知道。


对,有些人不知道。


  梁冬:

他拿拉丁文英文写壹个转基因食品,妳怎么知道?

 

  徐文兵:

对,所以现在我们好多这个豆油都标注出来了,说是不是转基因的,因为什么,它那种东西都是在改变自然,改变自然先改变豆子,然后呢,没准就把人给改变了。所以这个天人相应这壹派呢,从根上捯,这句话出在我们《金匮真言论》的最后壹句话,叫什么?人,壹定要以应天之阴阳也。天之阴阳表现在哪?四季和昼夜。还有呢,最近不是出现这个日全食吗?

 

  梁冬:

对。

 

  徐文兵:

昨天。

 

  梁冬:

对对对。

 

  徐文兵:

日全食大家都啊啊啊追着追着(看)。

 

  梁冬:

妳壹说昨天啊,人家观众朋友们可以倒推出来是哪壹天录的节目。

 

  徐文兵:

哈哈哈,这也没事。我们本来就是录播嘛!(梁冬:对对对。)谁也不会半夜去录这个节目去啊。本身伤阴阳。这个日食,妳发现没,日食都出现在阴历初壹。

 

  梁冬:

我没发现。但是妳壹说我觉得肯定有原因的。

 

  徐文兵:

初壹月亮在哪?初壹是看不见月亮的,它在哪?它就在太阳那儿,所以日食发生的可能性就是在初壹。月食发生可能性妳知道在哪吗?

 

  梁冬:

十五啊?

 

  徐文兵:

十五。我们中国古代人对日食月食都有明确的记载。所以现在考古起来往前推,推着说是……

 

  梁冬:

公元哪哪哪哪壹年。

 

  徐文兵:

公元哪年哪年发生什么事情,都靠这个日食的记载。殷墟出的那些甲骨文,里面主要的内容都是什么呀,祭祀、天文、星象。只不过我们现在啊,真是,缺乏古代人那种对星象那种敏锐的那种感觉的能力。他们都说妳说古埃及啊,古希腊的都筑起来的那种天文台,壹到冬至那天,太阳从哪个角度射进来。我告诉妳我们中国也有,在山西啊,就是那个尧——尧舜禹的那个尧的遗址,就在山西,就是运城那壹带,都有古天文台观象台,都有这种记载。而且在巫山,就是我们那个长江三峡那个巫峡那不是有巫山吗,巫山就是古代的巫观测星象的观星台。我将来有个心愿就是好好把这个天文学研究研究,然后“以应天之阴阳也”,来跟妳预测点儿事。

 

  梁冬:

了,感谢徐老师今天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多有趣的东西。其实呢,我真的是觉得说好好地大家听完之后再去网上看看文字版本,这对您呢,的确是非常非常有价值的,谢谢徐老师。

 

  徐文兵:

再见。

 

  梁冬:

谢谢小马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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